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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片刻,系統的聲音才響起,“不知出了什麼問題,走不了。”

如果楚倚陽沒有認錯人,他們兩個就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外來者,想要開啟通道隨時離開都可以,可是現在通道卻沒有反應。

系統問:“會不會是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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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楚倚陽:我弟弟居然有社交牛逼症,好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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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楚倚陽還是那句話,“不會有錯。”

只不過他可能漏掉了什麼。

他移開了搭在弟弟手腕上的手,白皙的手掌一翻,手中現出一枚金色的指環來。

他的本命法寶是金色的,腳踝上的金鈴也是純金打造而成,這枚指環就像是跟他身上最顯著的兩個標誌成套,只不過旁人從沒有機會見到這第三件法寶現身。

他拿過弟弟的手,琴修的手比劍修要柔和,沒有那種肅殺,將這枚指環套了上去。

金色的指環嚴絲合縫地嵌在了謝長樂的小尾指上,楚倚陽的聲音在閣中響起:“雖是初見,卻總是覺得跟賢弟你已經做過一世兄弟。這是為兄祭煉的法寶,便當做見面禮。”

在青葉山城見傅月舒的時候,楚倚陽給過她自己祭煉過的白玉釵,如今見了自己的弟弟卻不能帶著他立刻脫離這裡,楚倚陽給了他自己祭煉的尾戒。

謝長樂一見指環就忘了先前楚倚陽那句“想去哪裡”,很是意外跟歡喜:“多謝應兄!”

儘管他從沒聽說過合歡宗弟子擅長煉器,而且這枚指環看上去品階也不高,跟他從小到大見慣的種種珍品完全沒有可比性,可因為這是楚倚陽送的,戴在手上他便覺得什麼也比不上。

系統看著楚倚陽的舉動,出聲提醒他:“通道穩定器就只有一個。”

送給了謝長樂,他就失去了離開這裡的機會。如果他最終完成不了對這個世界的補全,那時候謝長樂又不在他身邊的話,他就走不了了。

“嗯。”楚倚陽應了一聲,目光仍舊平和溫柔地落在弟弟身上,“如果世界真的崩塌,他能走。”

這錦繡堆里長大的小公子不知道自己收到的是一個何等重要的東西,舉起手看了這個雕刻著金鈴紋樣的指環片刻,越看越喜歡,覺得自己應該回禮。

可是他身懷無數珍貴法寶,在此刻都覺得當中沒有哪一件能夠比得上楚倚陽親手祭煉的這枚指環,於是他反手握住了楚倚陽放在桌上的右手,用那雙明亮如春陽的眼睛望著他道:“從今以後,我們就以兄弟相稱——大哥!”

外面的侍女聽著他們這就從一見如故快進到了義結金蘭,越發覺得少主這次反常。

難道合歡宗少主的魅力就這麼大?

朝著裡面看去,就見到被他握住了手的紅衣公子綻開了毫不作偽的笑容,連那雙比一般人淺淡的眼眸裡都盛滿了笑意,整個人都褪去了先前的蒼白,如畫的面孔變得明豔起來:“弟弟。”

……確實是一般人遭不住。

“這是我的令牌,大哥拿著。”謝長樂拿出了瑤池少主的令牌,讓楚倚陽收下,“等大哥來了南境,或是去了軒轅皇朝,出示這枚令牌就如我親至,自會有人接待。”

楚倚陽垂目看他遞到自己面前的這塊令牌,上面除了有瑤池的印記,還有軒轅皇朝的標誌,確實是他自己的私人令牌。他也沒有推辭,收下了弟弟給的令牌,抬起眼來對他說道:“等來日去了南境,大哥再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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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崙巔。

歷任劍尊的居所便在這裡。

玉虛宮前是一片雲海,雲氣將寬闊的平臺都掩蓋在了其下。劍尊講道之時,劍宗弟子聚集在平臺之上,就猶如凌空坐在雲霧之中。

宿劍尊在任時,每隔三月就會在玉虛宮前講道,便是山中仙禽聽到他講道的聲音也會向這平臺聚集過來,在下方認真地聽講。

玉虛宮的後方是一片蓮池,在這樣終年冰封的崑崙巔種出來的蓮花,只能是異種。

呈現出淡藍顏色的蓮葉彷彿漫無止境延伸向天空,其上的蓮花從花瓣到蓮心都是晶瑩剔透,在陽光下近若透明,唯有到了月光之下才會顯出瑩白底色。

劍子衣袍上的蓮花紋樣便是它。

高大寬闊的正殿裡,陽光自外面透進來,照在地板上。

大司座站在正殿中央,望著上首掛著的上上任劍尊畫像。

畫像中俊美的男子氣質如冰如霜。

在他的身影落在紙上以後,從來不能直視他的人才第一次看清他的臉。

畫像前的三炷清香緩慢地燃燒著,煙氣嫋嫋,盤旋向上,沒有觸及到正殿頂部就消散。

此刻,蓬萊的白玉舟正停在玉虛宮外的平臺上,而蓬萊來人正跟他們的新任劍尊在蓮池邊下棋。

軒轅大司座不是七位司座裡修為最高的那個,但他是處事最圓滑、最周到的一個。

他垂著手站在這裡,心中自嘲地想道,也許就是看中自己長袖善舞,所以新任劍尊才選了他做七大司座之首。

在看到白玉舟飛往玉虛宮、劍尊法相相迎的時候,他就做好了準備帶了人上來侍奉。

前任劍尊在時,玉虛宮中還有僕從,可是等北堂劍尊一入駐,就將這些僕從都遣散了,眼下有客人來,總不能讓劍尊親自烹茶。

然而才來到玉虛宮,他就被人攔了下來。

攔下他的是與蓬萊島主一起前來的青年從者。

既然是等在外面的從者,就說明在蓬萊島的地位不會太高,可是大司座一見到對方,就感到了他修為境界的深不可測。

世間的普通人生下來,沒有辦法修煉的話,一生康健,最多也就活個一百歲,而蓬萊島上的人生下來的壽元就漫長,哪怕不修煉也能夠活上一千年,而且容貌在青年之後就會一直定格在這樣的最佳狀態。所以凡人求長生不死,第一反應都是嘗試去找傳說中的蓬萊。

大司座看著面前這個銀髮紫瞳的青年,並不確定他年紀幾何,又修行了多久。

青年穿著制式特殊的銀白色長袍,上面有著奇異的花紋,他的銀色長髮垂落在身前,肌膚彷彿帶著微光,一雙眼睛如同紫色煙晶,處處都顯著與世人的不同。

“島主與劍尊在蓮池邊下棋,外人不便打擾。”

兩教之尊的會晤,哪怕尊貴如大司座也確實是外人。

因此他揮退了身後那些跟上來侍奉的人,自己卻沒有離去,而是等在了正殿裡。

蓬萊。

他望著上上任劍尊的畫像,想著這個向來不出世、只盛產神官的門派。

據說他們是神的後裔,島上的每一個人生來都能修行。

每一次他們出來的時候,就是人間有禍患醞釀之時。

而上一次他們來,正是上上任劍尊繼任的時候。

這一次,他們也來了。

想到這些密不可宣的傳聞之下掩蓋著什麼,大司座心中微凜。

蓮池邊,棋盤前。

北堂寒夜垂著眼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棋子的顏色同他身上的衣袍一致,彷彿是從最濃重的夜色中擷取下來的一角。

棋盤上的黑白棋子已經落了滿盤,彼此之間咬得很緊,留下能行的路已經不多。然而從開始到現在,北堂寒夜落子的間隔就沒有改變,棋盤彷彿化身修羅戰場,他所執的黑子就如黑衣騎士,在棋盤上與白子冷酷廝殺。

無邊蓮池若海,一陣風吹過,晶瑩剔透的蓮花都在池中搖曳起來,彷彿搖落一池金光。

一隻修長的手從池邊探入水中,如同白玉雕成的指尖一觸碰到池水,裡面遊動的異種錦鯉就紛紛湊了過來。

它們不畏寒冷,被宿劍尊尋來放養在世間最清靜、最高冷之地,以蓮花為食,旁人往往難以令它們親近,只有玉虛宮的前任主人在蓮池邊入定的時候,它們才會游到近旁來。

可是現在,蓬萊島主的手才一伸下去,這一池的錦鯉就爭先恐後地湊了過來。

這來自蓬萊仙人的氣息比它們從前所感受到的那股自然之意更加精純、更接近天道,讓它們本能的想要靠近。

錦鯉密集,讓池中倒映出蓬萊島主的影子變得更加清晰。

世人皆知崑崙的新任劍尊郎豔獨絕,相貌之俊美四境三海已經難尋第二個,可是現在坐在他對面的蓬萊島主容貌卻絲毫不遜色於他。

他同北堂寒夜是截然不同的型別,如果說後者是鋒利劍意都蓋不過的俊美,那他就是天上謫仙,月邊輕雲。

他身上的衣袍是華貴的銀紫色,制式與其他從者稍顯不同,更多了幾分莊重跟神性,他銀色的長髮極長,如同匹練一般披落下來,不帶一絲佩飾,只在末端紮起。

同其他生在蓬萊的人一樣,他的眼睛也是剔透的紫色,只不過其中沉澱了更多的時光,多了更多難以看透的神秘。

在看到這些錦鯉朝著自己的指尖聚攏過來的時候,島主的唇邊露出一抹笑容,在聽到棋盤上棋子落下的時候才收回了手,指尖依然乾燥,沒有沾到池中半分的水意。

他拈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盤上。隨他一起來的蓬萊侍從全都站在遠處,無論男女,皆是銀髮紫瞳。

蓮池邊,蓬萊島主的聲音響起,語調溫和,卻透著沉重:“昔年在蓮池邊與沈劍尊對弈,沈劍尊的殺戮之意已經兇絕無儔,想不到劍尊比起你的師祖還要更勝一籌。”

觀棋如人,在棋盤上就看得出一個人的心性,他們二人皆走的是殺戮道,棋路自然是如出一轍的殺伐兇絕,他與北堂寒夜這一盤棋,棋盤上竟然沒有留下半點生機。

“贏了自然就會有生機。”北堂寒夜眼中波瀾不興,再在棋盤上落下一子,“天將禍亂,蓬萊出世,島主這次來,是覺得我會成為新的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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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搞完更新!快樂地跑去看太太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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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蓬萊一族不僅生來就超出世外,而且還有著預知未來的能力。

他們是神宮在人間的眼睛,是四境三海的監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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