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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陽下,乾草上沾的血跡鮮紅一片。

萬萬沒想到太子殿下一句話都不說就斬殺了幾人,眾人噤若寒蟬,見到太子殿下的盔甲上濺到了這幾人的血,手中寶刀更添森冷。

楚倚陽拎著刀,目光在他們身上掃過,語氣平靜地道:“行軍打仗,不遵軍令,殺無赦。”然後又再看向一旁的老漢,又吩咐道,“給這老丈一筆錢,讓他好好安葬女兒。”

眾人無敢不應。

楚倚陽將染血的刀扔給了親衛,這才看向北堂寒夜,同他相比,後者的一身白衣更加纖塵不染。

他笑了笑:“一身血氣,不好衝撞了國師,孤先去洗漱,換身衣服。”

……

國師到來,太子陣營士氣大振。

然而也有人心中有疑惑:“國師跟齊王向來走得近,這次怎麼來了殿下這裡?”

“不知道,國師這樣的人在想什麼,哪是我們能猜測的。”

北堂寒夜在特意收拾出來的營帳中等待,聽見周圍的私語,並不在意。

要破這個幻境,如果不能把這裡的人全都殺了,那就要令淪陷在幻境中的人做出正確的抉擇。

比如楚倚陽,假如蜃龍的幻境要他按照歷史去手足相殘,他這般強,要殺死對手幾乎沒有懸念。

可如果他沒有殺,掙脫了規則的意志,那就有機會脫離出去。

而在他脫離的瞬間,幻境動盪,或許自己就能夠感應到輝光所在。

北堂寒夜想著,聽到營帳外來人,說太子殿下請他過去,於是起身出了帳篷,跟著這個親衛來到了主帳。

門外守衛計程車兵掀開簾子,北堂寒夜一進去,就見到站在裡面的人。

果然,金鈴公子依舊是金鈴公子,脫下甲冑之後,他私服的顏色依舊是紅色的。

一襲紅衣如火的青年背對著他,站在兵器架前,正在把剛清理過的刀放回架上。他的長髮披散著,上面還帶著水汽,一轉過來便對北堂寒夜露出了一個笑容。

“國師來了。”

他向著旁邊走去,對北堂寒夜道,“孤已經命人備下了酒菜,國師既來,不如同飲一杯。”

“不必。”北堂寒夜站在原地未動,明明美人如玉,卻更像一把鋒利的劍,“我對太子殿下說幾句話就走。”

紅衣公子揚了揚眉,倒也沒有強求,自行走到桌前取了酒壺,回到榻前。

剛剛打完一場勝仗,又斬了違反軍令的人,即便是在這位國師面前,楚倚陽也是極其放鬆的。

“國師要對孤說什麼?”

他往床榻上一倚,一邊自斟自酌,一邊曲起一腿,腳踝上那串黃金打成的飾物就從衣袍底下露了出來,若隱若現。

白衣劍尊的目光落在上面,驟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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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Q:到底什麼樣的情況下,楚哥會在北堂面前露餡?

A:失憶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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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那串金鈴圈在他的腳踝上,如同圈住了月光,又像圈住了一捧細雪。

金鈴的主人拿著酒壺,在自己的營帳裡毫不在意地拋卻了酒杯,仰著頭,直接用細長的酒壺嘴將醇香清冽的酒液向著口中傾倒。

琥珀色的酒液打溼了他的唇,順著線條優美的下頜流下,流向脖頸、沾溼衣襟。

北堂寒夜耳邊彷彿響起了搖晃的鈴聲,在山洞中、在池岸邊、在所有的黑暗跟夢境裡。

是他。

這就是他嗎?

白衣劍尊平靜的、如同雕刻般的面孔出現了一絲裂痕。

一絲不苟地合攏到頂端的衣領下,他的喉結隨著床榻上的人吞嚥美酒的動作動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此刻很應該走上前去,直接將那串金鈴納入掌中,應該去觸碰青年的臉、去觸碰他沾染酒液的唇,去驗證自己的猜測——

然而,純白的衣襬拂過,不染纖塵的靴底踩地,他人卻來到了另一側擺滿佳餚的桌案後坐下。

聽見布料摩擦的聲音,倚坐在榻上的人睜開眼睛,眼中已經帶上了微醺的朦朧。

看著明明說不坐、此刻卻又坐下的人,楚倚陽拿著手中空了大半的酒壺,對俊美的劍尊露出帶著醉意的笑容:“國師改變主意了?”

北堂寒夜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

無論是那帶著醉意的瀲灩眼眸,還是沾著美酒的紅潤雙唇,都被他盡皆收進眼底,同那張他描摹過無數次卻始終不得見的面孔重疊在一起。

當世劍尊、崑崙劍宗第一人緩緩地開口,需要對他極熟悉,極其認真去聽,才能聽出他聲音裡跟平常的不一樣:“你現在很想喝酒。”

隱藏在聲音裡的術法輕易地影響到了沒有修為的凡人,楚倚陽的目光朦朧了一下,瞬間帶上了更深的醉意。

他有些含糊地呢喃道:“對,我想喝酒……”

說完,他便朝北堂寒夜舉了舉手中的酒壺,不再管這位在自己的主帳裡出爾反爾的國師,仰頭喝起來壺裡剩下的酒。

酒香醇烈,在整個營帳裡擴散開來。

坐在桌案後的白衣劍尊伸手一招,面前也多了一壺酒。

彷彿要陪倚在榻上的另一人,又彷彿是想要壓下心中情緒,他修長有力的手指拿起酒壺,向著杯中倒入酒液,一杯接一杯地飲下。

帳中安靜,二人對飲,四下無話。

在跟著那團輝光進來之前,北堂寒夜始終沒有想過,若是見到了自己要找的人該如何做。

可是現在,疑似那人的楚倚陽出現在面前,他卻忽然生出一種情怯的感覺來。

黑暗中、幻境中的一幕幕又再次翻湧上來,伴隨烈酒入喉,燒進肺腑。

面對生死都無所敬畏的他,此刻卻不敢直接上前去,做最後的確定。

對帳中另一人的掙扎,楚倚陽毫無所察。

照他這樣的喝法,剩下的小半壺酒應該很快就會見底。

然而,因為有北堂寒夜的術法不斷將軍營深處存放的美酒召喚過來,填補入兩隻酒壺中,所以不管怎麼喝,壺中的酒都還是那麼多。

再不容易醉的人,在這無窮無盡的美酒澆灌下,也徹底地醉了。

在放下酒壺之前,楚倚陽心中隱隱地冒出了一個疑惑——他手中的酒壺,今天怎麼這麼能裝?

壺底撞在床榻的圍欄上,發出一聲悶響,裡面還剩下小半壺的美酒晃盪出聲。

一身紅衣的太子打了個酒嗝,聲音不復清冷,說出的每一個字似乎都帶著酒香:“國師能來,孤很高興……”

北堂寒夜倒酒的動作一停。

他抬眼,只見榻上的人一張如畫面孔緋紅,本就驚豔的五官因為酒意薰染更加灼眼,右眼上的那顆紅痣更像是能燙到人的心底。

楚倚陽卻沒有看他,他正眯著眼睛望向帳頂。

衣襟被他為烈酒入喉的熱意隨手扯開,紅衣青年袒露著鎖骨,聲音裡帶著怒氣:“齊王是孤的弟弟,他居然要反——竟然敢反!他要同孤爭大統……孤不許!”

北堂寒夜忽然感到一陣無言。

他放下酒壺,他原本是想等榻上的人喝醉,等那雙眼睛不再看著自己的時候,再驗證自己所想。

可此刻聽著楚倚陽的話,見他在自己面前信任地吐露真心,便讓他覺得自己若是那樣做了,不管眼前的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都對這番信任的冒犯。

主帳裡安靜了片刻,在瀰漫著酒香的空氣中才響起了白衣劍尊的聲音:“你喝醉了,這不是你想要的。

“你不過是被困在這裡、困在了凡人的鬥爭之中,你真正想要的是大道飛昇,而不是在這裡爭一個皇位。”

楚倚陽望著帳頂,在自己的思緒裡出神,明顯沒有聽到後面的話。

他忽然說道:“國師說得不錯,孤想要的確實不是那個位置……”

他想要的是質問自己的弟弟,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怎麼敢反?怎麼敢朝著自己刀劍相向?

床榻上的人醉眼朦朧,語氣卻十分兇惡,“等抓到他,孤要好好地問問他……”

後面的聲音低了下去,他手中的酒壺一鬆,朝著地上滾落,眼看就要摔碎,卻被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接住了。

從桌案後瞬移到床榻邊的北堂寒夜接住了酒壺,直起身,將它放在了一旁。

裡面剩下的小半壺酒半點都沒有灑出來,而倚在床榻上的人已經因為醉意陷入了沉睡。

白衣劍尊站在床榻邊,低垂著眼睛,看著毫無防備沉睡的人。

楚倚陽的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一縷黑髮從臉側垂過來,貼在了唇邊。

彷彿被蠱惑一般,北堂寒夜抬起了手,想將那縷頭髮從他臉側拂開,鼻端卻忽然聞到一陣香氣。

這幽微的清冷香氣夾雜在濃烈的酒香之中,很容易叫人忽略,北堂寒夜卻對這種清冷香氣隱隱有著記憶。

在崑崙的藏經殿中見到眼前的人時,他從自己身邊經過,也散發著同樣的、令人追尋的清冷幽香。

修長的手指頓時停在空中。

這不對。

他是合歡宗少主,與誰都不親近,一雙眼睛彷彿就只能看到他的未婚妻。

若真是他……以他的性情,在秘境裡吃了虧,出來以後怎麼會不報復?在鏡花水月裡,又怎會對自己說出“遇到險境他還會再來”這樣的話?

何況在他身上,也一直沒有金鈴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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