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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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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個要寫一萬字才能寫完?

我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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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當初你師祖選擇你繼承他的衣缽,就是希望用殺戮之心壓制你的血脈,叫人不會看穿你的出身。”

“沒想到,你還是覺醒了魔骨,更喚醒了魔域深淵之下的殺障。”

這句話猶如在眾人耳邊砸下了一記驚雷——

北境玄門之首,崑崙劍尊北堂寒夜,居然生有魔骨?!

一時間,他們看北堂寒夜的眼神變了。

雖然玄門現在跟魔域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再像從前那樣劍拔弩張,一見面就要鬥個你死我活,但這也只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前提之下的緩和。

魔修全都有著極強的破壞慾,生性殘暴又缺乏約束。

每每過境,他們就在人境燒殺搶掠,肆意侵犯。

每一個魔修手上都沾著血,每一個門派都與他們有著新仇舊恨。

如果是門中弟子被魔修侮辱,往往會選擇自我了斷,絕對不會生下帶著□□者血脈的孩子。

北堂寒夜倏地看向他,深黑的眼眸中透著一股死寂:“你說什麼?”

周遭的聲音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見到他身後的黑紅霧氣怒張了一下,又猛地像是被什麼力量定住,緩緩地變化起來。

楚倚陽聽見他聲音裡的緊繃,心中默然。

對別人來說,修為進境已經達到這個地步,血脈純粹與否或許根本不需要在意,可是對北堂寒夜來說,這卻是他一直在追尋的一個答案。

他從不知道為什麼親生母親要那樣對待自己。

但一切今天似乎就會有一個答案。

在他的心口,楚倚陽的手仍然停留在上,指尖的傀儡絲只要輕輕一收束,對他沒有防備的北堂寒夜就會受他操縱,不會聽到這種讓他心碎的事情。

可當看到北堂寒夜的眼神,楚倚陽卻知道自己不能。

這是他被困一生的問題,就像拴住小象的那根木棍,哪怕他現在已經如此強大,如果不拔掉,他就會被一直困在這裡。

站在蓬萊島主身後,見北堂寒夜此刻仍然清醒,軒轅大司座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上前一步,想讓蓬萊島主不要在這裡多說:“島主——”不管要說什麼,都等帶北堂回了青葉山城,見了宿劍尊再從長計議。

然而北堂寒夜卻撐著手裡的乾坤劍,胸口與楚倚陽的手分開。

堆疊的衣袍下襬上黑色的魔氣湧動,一路上行,將紫色的法衣浸染成近黑的顏色。

楚倚陽支撐著自己從地上坐起,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上面。

深淵邊上,狂風漸起,北堂寒夜站直了身體,兩眼死死地盯著蓬萊島主:“島主方才所言何意……回答我。”

蓬萊島主迎著他的目光,輕輕地嘆息一聲:“魔骨仙軀,本就殺性深重,修行起殺戮道來,進境自然也比旁人更快。你的父親身為魔修,論強大,整個魔域恐怕無人能出其二,如果不是他對你母親有情,就憑你師尊也不可能留得住你。”

聽見一境之尊的身世,從其中品味出了極其隱秘的密辛,猜測到他的魔骨繼承於何人,在場的修士——包括軒轅大司座在內,都微微變色。

再看已經收回了重傷的伴生魔蟒,搖晃地起身的晏尋,眾人就明白他方才為什麼用盡手段也要將他們擋在外面。

先是被操控來到了這裡,殺死了駐地裡的魔修,又用心頭血啟用了魔域深淵之下的黑紅霧氣,此刻再從蓬萊島主口中聽到自己的身世之謎,種種情感衝撞在一起,令北堂寒夜本就被破開過一次的劍心越發生出裂痕。

他聽到那些充斥在耳邊的無邊殺戮在這一瞬間成倍地擴大。

而在這其中,一片衣角火紅,映入他眼中。

他站在原地,低頭朝著楚倚陽看去。

只見為了他來到這裡,將他從困住的夢境裡喚醒的人左邊臉上的血淚未乾,血跡和紅衣襯托得那張臉越發蒼白。

但是那雙顏色較常人淺淡的眼眸卻前所未有地專注地看著他。

裡面沒有對面那些人知道他的身世之後流露的厭惡跟恐懼,只有無力迴天的疲憊。

蓬萊島主的聲音還在不疾不徐地在他耳邊迴響:“情之一字,哪怕是最強大的魔修也難以參透,只可惜,一切都是因豔毒而起的悲劇。這些年,魔域禁了一切與合歡宗有關的人和事——”

晏尋的聲音響起,其中彷彿還帶著血沫:“你是不是說得太多了?我們魔域的事,跟你們蓬萊島有什麼關係?”

他說完就抑制不住地咳嗽起來。

而北堂寒夜已經被蓬萊島主話中的兩個字觸動了神經。

豔毒。

又是豔毒。

把兩個本來不應該在一起的人捆綁到一起,讓他的母親生下了他這個不被期待的、令她一生痛苦的產物。

他看著因為受傷、還沒有積攢起力氣起身的楚倚陽。

甚至連他們兩個也是。

在他胸膛裡,原本因為找到了他而歡喜的心情也像火焰一樣熄滅。

他們之間的開始,也是因為豔毒。

本來就不應該產生聯絡,所以面前的人才會一直躲避,用那麼多的謊言來避開他的注意。

在兩人靜默地對視的時候,站在七情谷主身後的修士中,忽然有一個聲音打破了這安靜:“我們不需要一個雜種來做我們北境玄門之首!”

這一聲彷彿一粒石子投入湖中,一石激起千層浪。

霎時間,彷彿所有人都找到了勇氣,向這從來都高壓強勢、一手遮天的崑崙劍宗發出了抗議。

“對!我們不需要一個魔修來當劍尊!”

“魔修都是一路貨色,只會殘暴殺戮!他是魔修,身上有魔骨,走不走火入魔都沒有差別!”

“他這些年殺的人還少嗎?就是你們崑崙的其他劍子人選,也是被他殺光的吧?”

“殺人魔!滾回你的魔域去!我們北境不需要你!”

軒轅大司座勃然大怒,轉身喝道:“住口!”

然而沒有用。

這些人就好像找到了一個缺口,像蒼蠅聞到了血,一股腦地朝著北堂寒夜宣洩他們這些年在崑崙劍宗的強勢統治之下積攢的壓力與不滿。

他們臉上的猙獰表情越來越明顯,聲音也越來越響。

因為知道崑崙劍宗這一次是錯的,而不管他們現在怎麼罵,崑崙都不可能拿他們怎麼樣。

對面的殺神就更加不足為懼了,有蓬萊島主在此,就算他要暴起殺過來,也要過蓬萊島主這一關。

北棠寒夜耳邊迴響的瘋狂嘶語更響了。

他握緊了手中的乾坤劍,用另一隻手捂住了耳朵,臉上神色的變化在瘋狂與清醒之間切換。

這些往日對他來說應該沒有任何攻擊力的言語,此刻卻猶如刀風劍雨。

一句句落在他身上,幾乎令他站立不穩。

無論從前他為北境做過多少事,無論守衛過他們多少回,現在都被徹底地推翻。

反倒是那些被他殺死的人,現在好像都成了他劍下枉死的鬼,由面前這些活人來為他們聲討。

“北堂!”

有人抓住了他,一個與那些混亂的殺戮瘋狂、跟那些惡毒詛咒完全不同的聲音穿過了他混亂的心神,落在了他的耳中。

“不要聽!不要去聽!”

楚倚陽強撐著起了身,抓住了北堂寒夜的手臂,他看著面前的人抬起頭,那雙原本深黑的眼眸現在裡面寫滿了瘋狂,其中一隻已經變成了血紅的顏色。

他呼吸一滯,被北堂寒夜反手抓住。

那些正在叫罵的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如果說先前北堂寒夜看起來還是清醒的,那麼現在,他正在滑向瘋狂。

他黑色的那隻眼睛裡殘存著最後的清醒,望著面前的人,可是腦海中浮現出的卻是更多走馬燈一般的畫面。

崑崙的風雪,秘境的雨夜。

他殺死過的,他守衛過的。

那扇永不開啟的石門,還有面前的人三番五次的推拒。

他緊緊地抓住楚倚陽的手臂,像是抓著他在這人間最後一根浮木,卻掙扎著不知要把他拉進自己,還是將他推遠。

徐妄已經來到了晏尋身邊,跟他一起焦急地望著楚倚陽,還有在崩潰邊緣的北堂寒夜。

這世間沒有人能夠在陷入殺戮的瘋狂之後再一次清醒地回來。

“少主——冷靜!”狂風之中,晏尋向著神色在瘋狂與清醒之間來回拉扯的北堂寒夜喊道,“我們回魔域去見主上!總會有辦法的!”

他這一聲徹底坐實了北堂寒夜的身份,想起魔皇獄修羅的恐怖,再想到他們方才對北堂寒夜的叫罵,已經開始有人心生後悔。

“所以是他……”

楚倚陽聽見面前的人幾乎是從牙縫裡逼出這四個字,“秘境裡把你綁到我面前的……是他。”

“我不會去見他……我這輩子都不會去見他!”

瘋狂與清醒的拉扯間,北堂寒夜聽見了耳邊響起的瘋狂笑聲。

他以為那是從殺戮的戰場上響起的幻聽,可是遲了片刻卻意識到,這聲音是從他自己的喉嚨裡發出來的。

深淵邊上的黑紅血霧在失控邊緣凝聚又鋪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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