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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張默了,就是系統也沒辦法讓死人活過來。但用一些特殊手段判斷這二人的身份,張默卻還是做得到的。
張默道:“兩位。如果我能提取出一絲他們的內力呢?你們能從內力上知道這二人的來歷嗎?”
劉遠道:“天下各門各派都有其獨特的心法,所運轉的內力也是大不相同。若張兄你真能提取出他們的內力,那我想,應該是不難的。”
江天一道:“兩位,別怪我潑冷水。這兩人已經死透了,人死後,一身內力盡歸於天地,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們不會不懂吧?既如此,張兄,你要怎麼提取出這二人的內力?”
張默輕笑道:“怎麼,江兄,就允許你有手段,不允許我也有嗎?”
江天一一怔,苦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張默閉上雙眼,在腦海與系統溝通了一番,花了一千貢獻點,學得了提取內力的竅門。
這麼簡單?
張默大感詫異——這篇心法,比張默想象中的要簡單得多。它並不晦澀難懂,恰恰相反,它還很是簡潔,簡潔到連張默這樣的通玄武者都能在一刻鐘內入門。
張默睜開雙眼,蹲下身去,拉起其中一個人的手,把一絲內力注入他體內,再是按照系統的心法在其體內運轉,頓時,逼出一小絲內力。
張默不敢修煉系統的心法,是怕系統別有用心,對自己不利。但對地上這兩個與他毫不相干的人來說,張默卻一點都不擔心。
別說他們與張默素不相識,就算相識,現在都已經死了,系統再厲害,也不可能對死人不利吧。
死都死了,張默就不相信系統還能做手腳。
眼見著一絲內力從一人的之間飛出,劉遠難掩驚訝之色,將那絲內力輕導過來,洗洗地研究。
江天一由衷讚歎:“張兄,若論手段,我遠不及你。”
“過獎。”張默在運轉心法之時,還能開口說話,用同樣的方法,將另外一人的內力也逼了出來。
劉遠歎為觀止,道:“張兄,你到底還有多少手段?”
張默道:“雕蟲小技而已,不值一提。”
劉遠笑道:“不知張兄可否教我?”
張默道:“有何不可?”
劉遠牽引過另一絲內力,稍稍探查了一番後,搖了搖頭,看向江天一。
江天一見多識廣,但這股內力他也從未見過,不知來源於哪個門派。
按道理,能出現造化高手的,定然不是小門小派,憑江天一和劉遠的見識,不該判斷不出他們的來歷才是。然而,此刻二人手裡都輕飄浮著一絲內力,二人神色怪異,半句話也不說。
江天一嘆道:“話說得太滿了。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你我二人都認不出的造化高手,還一下就是兩位。”
易海潮微微驚訝,道:“江兄,以你的見識,難不成也瞧不出麼?”
江天一苦笑,道:“易兄,你就別明知故問了,連續說錯兩次,我已經夠丟臉的了。我想,要是獨孤葉在這裡,一定能夠知道。他的見識,可比我還要多。”
獨孤葉身為獨孤家主,雖說武功不如江天一,但單論見識,卻是比江天一要多些。獨孤家族收集情報的能力,可不必天機閣差上多少。更何況,背地裡還有著一個成德節度使。
易海潮輕笑了一聲,走了過來,接過江天一手中那絲內力,細細感受了一番後,面色大變,右手握拳,捏散了這絲內力。
江天一道:“易兄,可曾是想到了什麼?”
易海潮有些惆悵,只覺心中空落落的,一時恍惚,直到江天一又問了一遍,他才答道:“沒有,只是自己也察覺不出,有些驚奇罷了。”
江天一見易海潮這副模樣,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也只好作罷,開始想江湖中的哪一門派有著如此內力。
若說在場之人有誰最瞭解易海潮,那這個人定然是劉遠。劉遠教導易海潮九年,幾乎是看著他長大的,對他的性格幾乎是一清二楚。看著易海潮魂不守舍的樣子,知道他有心事,但礙於眾人和自己的面,又不好直接出口詢問。於是,劉遠將目光投向陳櫻。
陳櫻見劉遠看她,下意識地問道:“師父,怎麼了?”
劉遠說出來的話,與他心裡想的話,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丫頭,你該好好修煉了。”
陳櫻一怔,不知劉遠為何說起這個,但也是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道:“徒兒定然加倍努力。”
與此同時,劉遠施展密法,向陳櫻傳音道:“丫頭,你問你大師兄,他看出了什麼。”
倘若劉遠用的是尋常的傳音入密,只怕瞞不過在場的諸多高手,因此,劉遠施展獨門秘法,以特定的手段來傳音。只要與他同修為的人沒有全力運轉內力,那是聽不見的。
陳櫻本想直接開口詢問,但想劉遠既透過傳音來告訴他,想必是不願讓其他人知道。於是,陳櫻衝著劉遠一陣擠眉弄眼,那意思是在說:師父,為什麼你自己不問?
陳櫻修為還不到神臺,沒辦法傳音,只能用這種方式了,看上去實在有些好笑。
不過陳櫻倒也機警,知道避開眾人視線。如此一來,倒也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
好在劉遠和陳櫻呆在一起的時間不算短,有了一個多月左右,倒也能將陳櫻的意思猜個七七八八,當下有些無奈地傳音道:“丫頭,為師已將易海潮逐出師門,從見到他的那一刻起,為師就沒給他好臉色看。現在再去詢問他,你讓為師這臉往哪裡擱?”
哦,師父你就是死要面子嘛。
陳櫻暗暗腹誹,不過這種話打死她也不敢說出口。
陳櫻乖乖聽話,走到易海潮身邊,道:“大師兄,你看出什麼了嗎?”
易海潮本想直接回答沒有,但陳櫻悄悄指了指劉遠,易海潮便改變了主意。
很明顯,陳櫻這動作是在提醒他,這個問題不是她想問的,而是劉遠要問的。易海潮一旦拒絕回答,那便是拒絕了劉遠,相當於忤逆自家師尊。
易海潮一向尊師重道,除了十年前那件不得不做的事外,什麼事都是聽劉遠的,此刻自是也不例外。易海潮微微沉吟,終究是做出了決定。
易海潮道:“本來,這絲內力是不該重現於這江湖的,如今這兩個人死了,讓這個秘密歸於天地也好。但既然是小師妹想問,師兄自是知無不言。”
眾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等著易海潮的回答。
易海潮輕聲道:“這絲內力,來源於,江南落雨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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