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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你慢點。”玉如崖笑著叮囑道。
玉小蝶“嗯”了一聲,迷醉在了這萬千花海里,當然那跟屁蟲吳風波自然緊隨其後,李固也間隔十米左右跟著。
言書等三人可就得幹活兒了,撐起了遮陽篷,擺上茶飲小吃,打著小扇子。
玉如崖招呼道:“你們三個去跟著李固保護小姐吧。”
秦羽柔也支開了傭兵公會的三人。看來兩人都是有些目的。
秦羽柔微笑著說道:“聽說玉老闆是北寒州人,那到這安霍爾港這種地方來開藏玉樓,可真是辛苦玉老闆咯。”
玉如崖開門見山的說道:“秦姑娘今天專程邀請,不會只是想和玉某聊家常吧!”
秦羽柔抿嘴笑道:“玉老闆果然是大場面人,小女子言拙人鈍,倒是掃了玉老闆的興致了。”
玉如崖品了口茶笑而不語。
秦羽柔道:“我們來至豐州,風波是豐州吳家的五子,來到安霍爾是因為家族內鬥,為了保全風波不得已的決定,但只要有足夠的財富,風波以後一定能成為豐州城的城主。”
“據我這幾年的觀察,安霍爾港很大的發展潛力,我們冰風公會只是苦於實力有限,無法發揮,現在有了藏玉樓,如果兩家合作,絕對可以將安霍爾港的潛力開發出來。”
玉如崖有興趣道:“噢?說說具體的合作專案。”
“前期合作主要有兩個方向,一是合力開發藍羽森林的西南角,已經探明的礦產林木,皮毛和四品以上煉製丹藥的物資。二是積蓄實力掌控領主府。”秦羽柔小聲說道。
玉如崖故作驚詫道:“領主府不是全力支援咱們嗎?”
“實際上領主府除了明面上的交易稅收,農場和三個礦場外,還做著土著女傭貶賣的勾當,可別小看了這些,領主府才是我們當中最富有的,而且他還是個土著。”
“怎麼說?”
“土著領主,就算是我們取而代之,州府郡府乃至都府都不會過問。那我們為什麼要讓一個土著領主拿這些好處呢?”
“領主府可是有三千軍隊,一千衛隊裝備精良實力強勁,不可力搏呀。”玉如崖提醒道。
秦羽柔殺意波動,盈盈笑道:“這個你放心,我有信心可以置他於死地,只要玉老闆全力支援。”
“這事兒還需要從長計議啊!我們剛來此地,立足未穩,若不能一擊必中,後果不堪設想啊!”玉如崖猶豫道。
“玉老闆,小女子今天約見你,其實是更加擔心你的境況,這安霍爾港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怎麼可能逃得過我的眼睛。”秦羽柔意味深長的說道。
“哦?秦姑娘有何見教?玉某願聞其詳。”
“一句話,你可能錯判了玉家直系的決心。”秦羽柔一石激起千層浪,玉如崖的茶杯都險些掉落在地。
秦羽柔見狀心裡有了些算計。
“秦姑娘是個爽快人,以後只要是冰風公會的貨,我們藏玉樓都按照最高標準收購,這地大物博的,咱們還是先從基本做起,你說是吧?”玉如崖說道。
玉如崖本身已經高看了秦羽柔一眼,但是現在看來,藏玉樓剛開張,這秦羽柔就能弄到玉如崖的情報,恐怕實屬不簡單。
“呀……”
一聲聲淒厲的哀鳴,忽然從遠處傳來,打破了天空的寧靜。還在花間嘻戲的玉小蝶,嚇得趕緊跑向了玉如崖。
“怎麼回事?”玉如崖問著秦羽柔道。
秦羽柔疑惑了半天道:“是獨腳梟的叫聲,糟糕,朝著我們這個方向來了。”
“獨腳梟?”玉如崖驚歎道。
“對,一種乳白色的獨腳巨鳥,就在前面三十里地有棲息地,它們本性是很溫順的,除非受到驚嚇才,我們趕緊撤回安霍爾港。”秦羽柔急切說道。
“李固,大家快撤!”玉如崖毫不遲疑喊道。
然而當眾人還沒有來得及上馬,天空中一隻只巨大的獨腳梟,已經鋪天蓋地的飛了過來。
小至五米大至十米的翼展,震耳欲聾的鳥鳴驚的馬匹一陣嘶叫拉開韁繩四散奔逃,場面極度混亂。
然而馬匹的奔逃也引起了獨腳梟的敵意,一部分獨腳梟開始俯衝攻擊馬匹。
巨大的翅膀似乎在地面颳起了一陣強風,獨腳梟那巨大的鳥喙如同彎刀掠過,輕而易舉的就將馬匹撕成碎片。
還是傭兵公會的經驗老道,秦羽柔大喊道:“所有人臥倒,不要動。”
“不,白雪,我的白雪!”玉小蝶望著不遠處驚慌失措的坐騎白馬,心疼的喊著。
那是兒時母親贈予的白馬,玉小蝶飼養多年,一直帶在身邊,前些年母親意外離世,玉小蝶對白雪更加多了一些情感的寄託。
現在眼看白雪將要葬身鳥喙之下,玉小蝶激動的起身想要去救白馬,還好玉如崖眼疾手快,一把將玉小蝶拉回了懷裡。
真是十分驚險,巨大的鳥喙已經出現在了玉小蝶的後背,若是在慢上半分,那巨大的鳥喙就會穿透玉小蝶的胸口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鳥喙,玉如崖死死的抱著玉小蝶不敢有任何動作,大鳥朝著玉如崖吼叫了幾聲,見沒有動彈才消除了敵意繼續攻擊馬匹。
馬的嘶吼慘叫聲此起彼伏,幾個呼吸的功夫,就死傷大半了,除了那馬匹,還有跟著言書一起來的兩個土著。
他們底子太差,雖然躺著,腳卻不停的抖動,那獨腳梟就死命的啄他的腳,一受到驚嚇,那倆土著人就跳了起來想要逃跑。
“不!”言書狂喊道,可惜距離太遠,已經來不及救援了,兩個土著人瞬間被撕成了碎片。
而言書的喊叫也吸引來了周圍的獨腳梟,他從地上竄了起來,這一動立馬成了很多獨腳梟的目標。
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想著這土著人恐怕也難逃一死了,然而言書並沒有使用他煉體四階顛峰的實力,而是憑藉著敏銳的觀察,看似笨拙無比,卻一次次驚險的躲開了獨腳梟的俯衝啄擊。
翻滾,跳躍,貼地滑行,看似不起眼的動作卻恰到好處,言書的目標就是希望救下那匹白馬。
可這一隻獨腳梟彷彿看懂了他的意圖,竟然一個翻身,直直的朝著白馬攻擊而去,白馬已經驚嚇的團團轉。
鳥喙轉眼即到,而此時的言書離白馬還有三丈的距離,眼看著白馬就將死於梟口。
言書情急之下,左手俯身摘草,右手食指拇指緊掐草葉,左手拉出草莖接勢射向那隻獨腳梟的眼睛。
草莖直飛,如同一把利刃般飛速的扎向獨腳梟的大眼,大眼被扎得鮮血充滿了眼眶,使得獨腳梟吃疼偏移巨。
喙擦著馬身而過,巨翅狠狠撞擊在馬頭之上,白馬倒地,獨腳梟哀鳴著調整身姿飛身遁走。言書檢查了白馬沒有重傷只是暈倒了,送了一口氣。
混亂持續了半個時辰,獨腳梟才全部散去,而馬匹,除了言書救下的白雪,也全都葬身鳥喙之下了。
此時的玉小蝶已經哭成了淚人兒,玉如崖一鬆開手,玉小蝶就朝著白雪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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