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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言書如同一條泥鰍般,靈活的在水裡遊動,趁著鱷魚撕咬的間隙,言書賭了一把。
將那四階的金甲穿石蟲投進了巨古鱷的嘴裡,成敗在此一舉了。
翻身踩上古鱷的後背,如同將古鱷當做坐騎一般騎在身下,言書得心應手般引導著金甲穿石蟲,從巨鱷的口腔一直到腹部。
金甲穿石蟲果然沒有辜負言書的期待,一路撕咬著古鱷的內裡臟腑。
入口即見血,指甲蓋大小的金甲蟲,爆發出了拳頭般大小的威力。
一通撕咬將那巨古鱷,搗騰了個稀碎,那古鱷猛烈的掙扎,忍受著腸穿肚爛的痛苦。
鱷血從嘴部一直往外流,直到另外一端也被金甲穿石蟲開了口,被重傷的古鱷搖搖晃晃再也無法堅持浮在水面,沉向了池底。
見一擊得手,言書如法炮製,第二條……
第三條……
終於解決了三條巨古鱷。
小小的金甲穿石蟲飛回言書的掌心,那小翅膀一張一合,像極了在向言書邀功請賞。
言書開心道:“你小子今天表現不錯,記一功。”
言書沒想到,自己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到了金甲手上,卻如此輕鬆,真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啊!
現在可來不及處理古鱷的屍體,這一身可都是寶啊!
言書望向四面高牆,劍氣一出,那牆面上滑不溜揪的涎水被颳去了一道三丈高兩尺寬的牆面,將劍身插如牆體,言書借力高高躍起。
即便是神變境,已經能夠掌握身體力道的完美控制,但言書每一次借力也僅能躍起兩米而已,畢竟身體重量可是在那裡的,垂直的牆面又無處借力。
能夠完美的銜接,反覆躍起再留餘力將劍身再次插入牆體,兩米是言書最穩的高度。
這三十多丈的牆體高度,言書來來回回需要五十次躍起,經過反覆大戰,還是極度消耗的。
終於來到連橋上,之前玉如崖給的兩瓶丹藥早已吃光了,為了補充能量,言書從蛇皮袋裡掏出了一條先前煉製的獸髓,吃了下去。
丹藥獸髓精食,這些補充能量的能力遠超普通食物,很快就恢復了言書疲勞的身體,言書可不想打沒有準備的仗。
持劍一路衝到大殿,曹可雄就坐在大殿上,手裡卻拿著曾達的那把鐮刀。
而言書,已經感受不到曾達的氣息,看來已經身隕了。
言書又看到了曹可雄頭頂斜上方處一個被吊起來的身影,赫然便是曾達,被一根大鐵鉤鉤著嘴吊起來的,還有先前沒有進入大殿的一百七八十個汗和農場的武者,此時都被屠戮一空。
言書暗恨自己來的太遲了,這曹可雄,好狠的手段!
曹可雄舉起那,滴著血的鐮刀道:“誒呀!曾達呀曾達,你的鐮刀怎麼沾滿了,你那些農民的血呀!你不是說要收割我的人頭嗎?現在怎麼成了收割你自己啦?還有你,哼哼哼哼,言書,你藏的好深好深啊!”
“對付你這種魔頭,不藏深點兒,恐怕早就被你發現了。”言書也順著說道。
曹可雄陰笑道:“讓我來數數你的豐功偉績,你出生枯木山王氏部族,是個孤兒,你據說是王籬笆從氣魔野人那裡撿來的。”
“你協助王籬笆統一了枯木山,吞併的胡氏部族,然後你來到安霍爾港當了間諜,還慫恿洞霞寨加入枯木山,一起對抗我。”
“你殺了冰風公會石三刀,逼得會長秦羽柔急著和我攤牌,霸佔藏玉樓玉小蝶,暗殺總鏢頭楊赤峰,又說服曾達,來給我致命一擊,哈哈,千算萬算把你小子整漏了!你他孃的還真是個人才!”
“你以為你什麼都對,所以你錯的很離譜。”言書壓住怒火道。
“哼,好險,差點就讓你成功了,等收拾了你,我要踏平枯木山,要他們男的為奴,女的為婢,永遠做土著當中最下賤的人。你覺得我有沒有這個實力呢?”曹可雄冷笑著反問道。
言書取下阿提婭留下的頭巾,綁在左手臂上道:“你有那實力,但是你沒命去。”
言書已經動了,曹可雄轉動座椅,發射毒刺,言書繞著大殿上下來回躲避。
毒針如同雨點一般又急又密,射入大殿的窗戶上,石柱上,紛紛冒起了毒泡,可見那毒性之猛烈,言書已經將身體挪移的速度,拉到了極致。
這要是稍微慢上一絲,死亡就會離他更近一絲,現在的言書,是在與死亡賽跑,和死神爭命。
直到那最後一發十根毒刺射出,言書的速度已經有點跟不上了,這最後一發已經躲不過去了,只能硬接。
只見言書高速繞起劍花,毒刺和劍身接觸撞擊,言書身體滑步後收。
“叮叮叮叮……”,一連十響,全部接住了,毒刺在劍花的阻擊下散落四周。
曹可雄拾起那血色的大鐮刀,無縫銜接,立馬衝了上來,與言書戰到了一起,大鐮刀被舞出一道道血光,刀口在空中,甚至發出了呼呼的音爆。
五階以下的武者已經看不出它的軌跡了,一階一天地,若是低階武者只能被收割。
言書反握長劍,仍舊是藉著速度躲避鐮刀的追擊。
鐮刀被曹可雄舞的無不透風,很難正面硬抗,言書衝上牆面駐足,彈跳反轉,劍光四起。
在曹可雄的頭頂處與那恐怖的大鐮刀拼了幾記,劍光閃耀,劍氣縱橫,在曹可雄的身邊周圍砸出了幾道深刻的劍痕,再次退開。
若要論這真實戰力,言書恐怕還不及曹可雄,所以此戰與鬥那楊赤峰一樣,需要取巧才行。
但單純的劍氣,可無法傷到曹可雄,言書開始挑落大殿四周,牆上的大油燈,一個接著一個的油燈紛紛朝著曹可雄飛去。
油燈被曹可雄擊打破碎,火借油勢,很快大殿內變成了一片火海。
“可笑的猴子,除了爬牆,還有什麼本事,盡是搞一些沒用。難道就沒點兒真本事嗎?”
曹可雄從容的走出火海,脫下身上被點燃的大衣,露出了那一身極其肥油的身形,惡狠狠的朝著言書喊道:“來呀,不是要殺我嗎?一個個的,都想至我於死地!我就送你們全都下地獄!”
“就算下地獄,我也要拉上你!”
“小雜種!來啊!”
言書拔下牆面一根毒刺,射向曹可雄,緊跟毒刺的線路,舉劍刺向曹可雄,曹可雄一鐮刀擊飛毒刺,順勢俯身朝天腳,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踢向言書。
言書身體旋轉貼著曹可雄的大腿,左虛右弓,劍身上撩,直指咽喉,曹可雄提拉鐮把抵擋,言書再彈躍而起,脫離戰圈,三根毒刺射出。
曹可雄經過前面的一番大戰,加之身體肥厚,能量已經消耗了大半,面對言書這種滑的像泥鰍一般的打法,他也是疲於應對。
若是言書敢與其硬拼,他有很大的把握擊殺言書,可言書這傢伙太精了,一直是打了就跑,憑藉在速度上的優勢與他進行消耗。
高手過招,差之毫釐,失之千里,勝地往往一瞬。
如此這般下去,他遲早被磨死,這回他是真的後悔沒減肥了。
一邊抵擋言書的攻勢,一邊卻是在想著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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