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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頭的呂布看著皺眉,陷陣營號稱“攻無不克”,雖然有所誇張,但以往攻擊營壘時,他們往往能快速得手,並加以推進。但這次他們遇到有史以來最強悍的對手。

呂布看著著急,於是一提氣縱馬上前。赤菟何等神勇,幾息間就跑到了,冀州軍營地土牆前。

幾個冀州兵要shè箭已經來不及,他們只能用長矛擊刺。但赤菟幾個急進後,就擺脫他們的攻擊。接著赤菟一發力,躍過土牆直衝向後面大隊地冀州兵。

“將軍神勇!”有人吼道!接著呂布軍兵卒紛紛叫喊呼喝起來。

呂布如虎入羊群,盡情擊殺著冀州軍兵卒,將冀州軍防線割開一小道缺口。冀州兵遇到這尊殺神,不住地後退,他們想shè殺呂布,但赤菟跑得飛快,根本不給他們時機。

鞠義又調動一百多先登勇士湧上去,呈四周圍住呂布。而呂布放肆地大笑,鐵戟揮下,活生生斬斷鎧甲,並將一個兵卒胸口割開,剖出內臟。雖然兵卒們披上jīng甲,但也防不住大鐵戟鋒利的戟刀,還有那強橫的衝擊!

韓猛被激起武將地熱血,雖然他知道不敵呂布,但還是在兵卒配合下策馬衝上前。

呂布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地方大將,於是改變方位,畫戟朝韓猛劈來。韓猛知道厲害,不敢硬接而是側身躲開。

但呂布何等能耐,只要近到攻擊範圍,一杆鐵戟就如影隨形地跟著韓猛。幾個兵卒抵擋不住,被赤菟踢飛,更不幸地被劈開。

韓猛將長刀斜斜地刺向呂布,不料呂布後發先至,用戟身彈開刀鋒,戟刀堪堪割開韓猛一片鎧甲。韓猛怒喝一聲,壯著膽受呂布著一戟,然後將刀尖刺向呂布面門。

呂布的左手在刀尖刺到肌膚那麼一瞬間抓出刀杆,鐵戟劃一個大圈,劈中幾個靠近的兵卒。在韓猛驚懼的眼神下,呂布露出一個殘酷的冷笑,右手繼續加力,戟刀劈向韓猛。

生死關頭,韓猛鬆開長刀,身體急速向後仰,翻身滾落下馬。但是戟刀已經割到面前,劃破鎧甲在他胸前割出一道深深的傷口。呂布正要補上一戟,先登兵的長矛阻止了他。幾個親兵立即將韓猛拖回後面。

但正是韓猛爭取的這個機會,呂布身上中了一刺。雖然有鎧甲的保護使他沒有受傷。但疼痛使他遲緩了一會。接著先登兵配合著挺矛刺向赤菟。呂布顧及赤菟,揮戟護住周身。

鞠義此時也豁出去了。讓後備的先登兵也壓上前,堵住缺口。呂布再勇也有乏力之時,面對如林般地長矛陣,呂布被逼退下去。

鞠義沉著著指揮,雙方兵卒又膠著混戰在一起。斷斷續續一直持續了兩個多時辰。

鞠義來到負傷躺在地上地韓猛身邊,難得笑著說道,“韓將軍,我軍已經撐到了黃昏,你地傷沒有白挨。”

韓猛虛弱地點點頭,說道,“一切交予鞠將軍你了……”

這鞠義確實有幾分大唐中興之將,李光弼幾分風采,著實不俗,怪不得袁熙捨不得殺他,後來還幫袁熙平定了吐魯渾。

鞠義大手一揮,讓最中間地兵卒站出來。只見那幾百兵卒手中捧著一把把的乾草。澆上油脂,那些兵卒將眾多地乾草點著,然後拋到土牆前面。又新增上其他幹木樹枝。一時間滾滾黑煙冒起,嗆得周邊兵卒不住閉眼咳嗽。

這時風向漸漸改變,冀州軍正好佔據了上風向。黑煙被風吹向呂布軍,讓他們體會一會煙熏火燎的滋味。這些火併沒有殺傷力,但是冒出的濃煙使呂布軍兵卒睜不開眼,還不住乾咳起來。

在後頭的高順jǐng覺,大叫一聲不好,可是呂布軍兵卒都圍上冀州軍營地。冀州兵得到命令,等濃煙稍稍減退,紛紛衝擊而下,殺向呂布軍。

因萬年公主是新婚,今晚袁熙本該還去她的房間休息,但劉妍堅持不肯,非得讓袁熙按照順序輪流休息,袁熙知她心思,也不強求。

袁熙也被高月打發到了甄宓這裡,袁熙懷著複雜的心情,走進另一間主室,裡面有他第三位妻子。有洛神之稱地甄家小姐。翩若驚鴻的甄宓。

他跟甄宓多次偶遇和意外暗生情愫。初時袁紹給他跟袁熙選親,他之所以選擇甄宓。一來是出於她美貌的仰慕,二來純屬對歷史有名美女的佔有心理,以及前世姻緣。

他跟甄宓之間更說不上什麼感情,純粹的利益間的結合,後來發生了好多事情,他和甄宓之間不在是簡單的利益糾葛,也多了幾分牽絆,至於今後會怎麼樣,他不得而知。

要說男女間仰慕而婚娶不是沒有,像吳氏就是突破家族反對,和孫堅結成連理。至於前漢的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更被風流青年傳為佳話。

要說袁熙對誰的感情最深厚,那就數高月。刁秀兒是美貌地吸引,加上rì久生情,又經歷過長安那刁秀兒次生死相隨,所以對她的感情是有地。

至於蔡琰,先是出於身世遭遇的憐憫,對她才華的傾服,再加上同為文人的吸引,兩人雖然沒有道明心中所想,但對各自的心思都知曉,而且那種淡淡的默契更加自然。而甄宓則是先功利,後戀愛。

這時他想到後世一句笑話,說中國人是先婚配,後戀愛。這就是說這個時代的社會習俗吧,想著想著他不禁輕笑出來。

夜已降臨,洞房內紅燭高燒,燭光映的滿室通紅,說不出的綺麗。甄宓就是靜靜地坐著,甄宓抬起那嫵媚異常的臉龐,一雙透水的眸子透露出疑問。

袁熙乾咳一聲,帶有許些歉意道:“昨晚冷落了你……”

甄宓心中酸楚,但她卻說道:“夫君何來冷落妾身,你自然也是身不由己。”

“我答應過你母親和兄長不會辜負你的。”袁熙說道,想起歷史上甄姬洛神慘死地境遇,他不禁感嘆紅顏薄命。

甄宓輕輕點頭,說道,“夫君是天下有名地英傑,自然不會辜負妾身。”

袁熙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走過去輕輕摟住她。甄宓嬌羞yù滴,更加增添了幾分嫵媚,當真是明豔不可方物。

袁熙心中得意中帶著幾分豪氣,既然來到這英雄輩出的亂世一著,不與天下豪傑爭雄,不坐擁天下美人,那豈不是辜負了上天地眷顧?

此時甄宓臉上露出一絲微紅。看著她滿頭金叉,一臉豔妝,嗅著全身飄蕩蘭花清香,袁熙深吸一口氣,決定用自己的真誠來打動她。

袁熙雙臂把她抱上床,甄宓一陣驚慌嚶嚀出聲,他看的呆呆的,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櫻唇上親了一口,香氣沁人心脾,美人情動正濃,慵懶的甜笑更加令他,全身燃燒血液像開水一樣的狂沸。袁熙親她吻她,捧著她的粉面如痴如醉,意亂情迷的端詳。

袁熙的手在她軟滑的肌膚上摩挲,就像是把玩一件精美絕世的玉器,只想把她身體每一寸都搞清楚。

袁熙開始失控,於是便像一匹撒韁的匈奴戰馬。一陣陣沉迷的叫聲,和毫無羞怯的拼盡全力的迎合著袁熙的到來。

**苦短rì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袁熙雖然迷戀溫香軟玉,但還是從玉人懷中起來。

甄宓羞得將臉埋進被鋪中,袁熙搖頭直笑,他喚來婢女侍候更衣洗漱。一會後甄宓也在婢女的侍候下穿著好衣裳。

就在這時婢女稟報道:“公主殿下的婢女來就見公子。”

袁熙不知道有什麼事,於是讓劉妍那婢女進來。那婢女不愧是宮中調教出來的,舉手投足間的禮儀風度,比之甄家陪嫁來的婢女高出一籌。

“公子,公主殿下讓隨行來的御廚準備了早膳,請您過去一同享用。”

袁熙看看甄宓,說道:“府中不是會送上早膳麼?”

那名婢女說道:“這是公主殿下特意讓隨行御廚做的,公子莫要辜負了她的心意。公主殿下還說,也請三夫人一同過去。”

這當然不是萬年公主的原話,但是“三夫人”這個詞是劉妍那邊婢女說的。

甄家這邊地婢女,立即察覺出不對勁地地方。先時袁家可是說過萬年公主、高月和甄宓不分妻妾的。對方這麼一聲“三夫人”顯然是將甄宓看成三房。

袁熙也察覺出不妥,他心中冒出一個詞:後宮爭寵。

因為一夫多妻制度地施行。歷朝歷代上至帝皇,下至一般權貴富商,只要有多房姬妾就免不了爭寵。這是制度和時代風俗所致,像後世一些小說中說的,眾多妻妾和睦相處。在這時那隻能是明面上的現象。

所謂偏愛、兼愛,面對眾多姬妾感情自然有深有淺。受寵者當然是身份顯赫,失寵者自然也會產生嫉妒心理。

但這中間也有一個制衡,要是能有一個聲望高的妻子出面調解,那後宮就會安寧很多,至少是明面上,就像歷史上的長孫皇后、馬皇后。

袁熙帶著甄宓來到,萬年公主和高月所在主室,幾個案几上擺著jīng美地糕點。高月笑著招呼兩人坐下。

甄宓給萬年公主施了一禮。說道:“妾身見過公主殿下。”

然後也向高月一福說道,“妹妹見過姐姐”

萬年公主微微一笑,說道,“本宮出嫁後早已不是皇家公主。本宮虛長你一些,你就當本宮是姐姐吧。”

“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妹妹不用拘謹。”高月也開口道,對於劉妍的搶白倒也不惱。

甄宓連道不敢。袁熙心中不禁苦笑。劉妍雖然說不是皇家公主,可是開口閉口離不開“本宮”之類的敬稱。

高月顯得十分和藹,對甄宓也是多以親切隨和。但甄宓也是畢恭畢敬,最後將萬年公主和高月當姐姐稱呼。袁熙心想要管好後宮還需多加留意。

飯後,袁熙被召去議事。

一進到議事大堂,袁熙就發現除了派去各地公幹的,在鄴城的文武幕僚都齊聚在此。

袁紹吭了聲,說道:“前rì顯奕大婚,在河內的急報就沒有說出來。”

“難道公則他們沒有成功?”辛評問道。

袁紹搖了搖頭,說道,“張揚拒絕歸降。公則他們設計將他除去了。可惜啊。我們相識一場,他卻執意歸附曹cāo一黨。”

眾人不好插嘴。而袁紹說著說著神情哀嘆起來:“想當初在洛陽的同僚,如今還剩下幾人?他何必硬是要反我呢!”

等了一會後,袁紹端坐起來,說道:“現今內河已經被控制住,張揚的兵馬除了歸降的,還有逃走兩三千。”

其實袁紹沒有說出來地是,歸降冀州軍的也只有三千多人馬,其餘大都逃散開來。

“啊!可知道他們的動向?要是北上跟呂布匯合那就不妙了。”辛評擔憂道。

“據說是個叫楊醜地,帶著兩三千人馬遁走,而今rì傳來的訊息說,他們不是北上而是南下。”袁紹說道。

“河內南下就是兗州了,他們莫不是要去投靠曹cāo?”逢紀驚問道。

“我瞧**不離十,一定是去投靠曹cāo去了。只是不知上黨呂布處戰況如何。”審配皺眉說道。

袁紹聽到“投靠曹cāo”這個字眼時,臉sèyīn沉下來。雖然他勢力顯赫,但有些人就是不歸順,比如張揚還有那個什麼楊醜的。而且曹cāo不費一刀一兵,就得到楊醜的投靠。

眾人一陣沉默,雖然各地盤踞著眾多豪強,但能跟袁家爭雄中原的,只有曹cāo一家,而兩家的矛盾也越來越激發。

袁熙心中盤算曹袁兩家決戰的rì子,照理說河北應當積蓄糧草,然後憑藉強大的實力押到曹cāo。這是歷史上田豐、沮授的策略。

但是袁熙深知曹cāo之才能,比歷史上崛起得更快的曹cāo,如今已不用仰人鼻息,他完全是有實力爭霸天下地豪強。

而且曹cāo非袁術、公孫瓚之流,河北可以經過幾年時間積蓄力量,但曹cāo同樣可以透過幾年時間整合中原地實力。

如此幾年後兩家決戰,實力對比還是跟現在一樣,說不定人多參戰了,死傷的更加慘烈。所以父親袁紹的戰略並不算大錯,但是戰術上的問題拖垮了戰略。

辛評問道:“呂布雖然武勇,但實力畢竟弱小,他肯定經不住鞠義將軍跟公則地夾擊。如此今年底幷州全境就可歸屬我冀州。憑著四州之地,咱們還懼何人?”

就在這時,一個傳令官走進大堂。

“稟報將軍,河內前線送來急報!”傳令官恭敬地將一份文書送上去。

陳琳幫忙接過,又傳給袁紹。袁紹立即拆開看了起來。

眾人都仰首看著袁紹,觀察著他的神情,要在袁紹的反應中察覺出什麼。

袁紹開始時面有喜sè,但後面卻yīn沉下來。

“陳琳,你念出來給他們聽聽。”袁紹閉目說道。

陳琳恭敬地結果文書,看了一遍後說道:“公則先生來報說,確信楊醜南下投靠了曹cāo。而鞠義將軍在上黨策反了呂布部將郝萌,可惜刺殺呂布失敗,給他逃走召集本部兵馬。但鞠義將軍突襲得手,搶奪了長子城中的糧草,在據險而守,逼迫呂布強攻。”

陳琳看了看文書,接著說道:“呂布強攻營壘,韓猛將軍死戰之下擊退呂布,可是他也身負重傷。最後鞠義將軍使用火攻之計,順風點火,趁著煙燻衝擊呂布軍。我軍將士經過苦戰,終於擊潰呂布軍。”

陳琳眼珠一轉,轉換語氣說道:“公則先生說在河內跟呂布潰軍遭遇,結果呂布所部多為騎兵,給他一路寇略越過河內,鞠義將軍跟公則先生他們徑直追到河水。”

“莫非呂布那廝也投靠曹cāo去了?”審配驚疑地問道。

陳琳看看臉sè不善的袁紹,小心措辭說道,“曹cāo屯駐河水附近的兵卒送上船隻,將呂布所部渡過河水,鞠義將軍他們苦於無船,不能繼續追擊。”

袁紹冷冷哼了一聲,怒道:“沒有曹孟德示意,他們如何敢如此跟我作對!”

袁熙心中暗歎,這是一報還一報,他在徐州跟曹cāo作對,而曹cāo又支援張揚跟袁紹作對,並且收了張揚舊部。

要是呂布又投靠了曹cāo,那曹cāo當真如虎添翼。不過顧及到呂布歷史上跟曹cāo的矛盾,袁熙懷疑今rì的曹cāo敢不敢用他。

不過袁熙註定是失望了,曹操還真敢用呂布,就像高歡敢用高敖曹一樣。

不過最後呂布和高敖曹命運一樣,高敖曹被宇文泰伏擊殺死,而呂布被太宗宣武帝袁熙,十面埋伏射殺於烏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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