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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關中各路諸侯又一次雄糾糾氣昂昂的出兵了。

不成想袁軍見了馬超就詭異撤退,一見其他的關中聯軍,立刻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各個原地復活!死守著營寨愣是不讓關中軍前進一步,只把諸路關中軍打的狼狽的逃回營寨。

關中軍一敗,便又輪到了馬超等一眾出馬。

西涼軍現在已經是摸準了袁軍的脈門,根本就不用打,只是一個個跟散步似的往袁軍大營前溜達一圈,袁軍一見馬家的旗幟,立刻就跑路,跐溜跐溜跟耗子似的,愣是讓馬超兵不血刃的又下了一座營寨。

如此數日之內往來五次。

馬超的兵馬一溜達,袁軍便立刻關門放狗,掩面而逃;關中諸侯的兵馬一出,袁軍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不可一世,各個虎逼朝天。

*********************

幾日後,一首不知由誰編寫的小短詞,開始在河東一帶和關中諸侯的大營中廣為流傳,形容的倒很是貼切.......

河北袁熙,號令天下,莫敢不從,馬超不出,誰與爭鋒!

如此來來往往的多了,別說關中諸侯心中有氣,就連陳宮的心中也越來越覺得不妥地,深感箇中蹊蹺甚大,卻偏偏道不出是什麼名堂,弄得他每日在營中冥思苦想,不吃不眠。

而關中諸侯和馬超之間,也是越來越貌和神離,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嘴上不言,心中卻在日日猜度。

然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已是連丟六所大寨的袁熙,終於接到了司馬懿的快書!

弘農賊昌豯已然說服!就等著袁熙下一步的指示了!

弘農的昌豯與五關道口的大賊劉雄鳴答應投效,使得形勢立刻便顛倒了過來,袁熙當即給司馬懿下令,著請昌豯與劉雄鳴二賊集合兵馬,在返回河北歸順之前,先去做一件大事。

說是大事,其實對於兩人來說也相對簡單,就是襲擾關中諸侯後方的屬地!

不求攻城拔寨,釜底抽薪,只要是鬧他個雞飛狗跳,人盡皆知,讓他們的後方不消停就行了,造成一種後方失火的聲勢就夠了。

但此事惟獨有一個前提,就是絕對不許攻打馬超和陳宮的領地,其他諸侯的領地卻是任君自選,任憑你們想如何採摘都隨意。

訊息很快經暗衛傳回了關中,昌豯,劉雄鳴兩人在得知了訊息之後,雖然不解其意,但還是依照袁熙的命令,開始出兵在關中諸侯的後院瞎攪和。

昌豯久在弘農一地居住,深知關中之地的虛實,禍亂眾諸侯的領地,當可謂是手到擒來,也算是投靠袁熙的投名狀了。

昌豯,劉雄鳴,兩人都是遠近聞名的超級賊寇,打仗的本事不好說,但這鼓動別人家後院搞破壞的損活計,各個都是一頂十的好手。

當是時,先是關中諸侯段煨屬地的糧麥全部被人割走。

然後又是諸侯楊秋領地的馬場全都被人洗劫了個遍。

緊接著,諸侯李堪的屬城被人攻破,太守府的大院被賊人洗劫一空不算,還一把火燒了個烏七嘛黑。

數日之後,由關中後方傳來的噩耗傳至河東,一眾諸侯知曉了自己後院遭劫,各個大驚失色。

雖然司馬懿,昌豯等人攪和之後不曾留下姓名,但大多數人的第一個想法,便是此事乃是河北袁氏所為!

只是關中之地如何會出現了袁氏的兵馬,河北之兵又是如何越過眾諸侯的耳目潛入關中?

細細想來,眾人的心便也釋然了,袁氏雄踞四州,放眼天下,兵馬錢糧之數舉世無雙,在關中之地安插幾支內鬼軍隊,也不是不可能辦成的。

只是,有一件事卻是如同丁子一樣,深深的印在了關中眾諸侯的心裡!

袁氏在關中安插的攪局之軍,將眾諸侯挨家挨戶騷擾了個遍,為何獨獨卻是沒有動陳宮和馬超一根寒毛?

按道理來說,陳宮乃是曹操屬下,曹操和袁氏乃不共戴天之仇敵,馬超如今更是連下幷州軍六寨,與袁軍亦如同水火之勢?為何袁軍反倒是獨獨不對他們這兩家重要的仇敵下手?

太詭異了吧?只怕是當中必有蹊蹺!

帶著這個疑問,關中眾諸侯的心中各個產生了陰霾,皆是百思而不得其解,越是想不透,便越是心下猶疑至深!

就在這個關鍵的當口,袁熙那面亦是開始行動了,十餘名精幹的暗衛,帶著袁熙的親筆書信,分路而行,分別前往眾諸侯的帥帳,盡陳其中利害,開始行使挑撥之策。

袁熙的各路信使行動完畢後,當夜,以段煨,李堪,候選,馬玩,楊秋,張橫,梁興等七路諸侯秘密的在段煨的帥帳內會首,開始秘密的商議此事。

帳外星空的繁星點點點,帳內深處的氣氛乃是冷若霜寒。

“諸位,咱們兄弟幾人今日在此相聚,都是自家人,不用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只想問一句,你們是不是都收到了袁氏派人送來的書信?”段煨的語氣不平不淡,不冷不熱,聽起來絲毫不像是談論軍機大事,反而倒像是在嘮家常。

其於幾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雖然都不沒有說話,但卻是在瞬息之間,都動作甚微的點了一下頭。

段煨頓了一下,接著繼續道:“本將不知道袁氏在與你們的書信中說些什麼,但寫給我的,卻陳說了此番關中聯軍北上會戰,實際不過是馬超、曹氏兩方聯合起來,意欲削減我等勢力,意欲整合關中諸地的一個計謀而已。”

諸人聞言皆是面色有些發黑,卻聽李堪緩緩言道:“袁氏寫給段公的書信中的內容,與某亦是相差無幾....其中乃言,關中之地,諸侯割據,久不賓服,在中原之西為患,曹操久欲一統,怎奈卻是與河北相爭,一直騰不出手,此番聯合我等北上河東,便是有藉機削弱我等勢力之意,並與馬家聯合,意圖扶持,其中之謀劃,河北袁熙好像是亦有參與。”

馬玩的嘴角微微一挑,奇道:“公信上所寫的內容,與某大致相同,但此言卻是漏洞百出,諸多蹊蹺,試想馬家與曹操聯合也就罷了,如何還會有袁氏的參與?要知道如今我等攻打的便是河北霸主袁熙的地盤!哪有自家人算計自家地盤的,簡直可笑!”

段煨長嘆口氣,道:“我亦是因此事而問過前來我帳中的使者,其言曹操此番出兵前曾與袁氏暗自通氣,其言之為若袁氏肯扮作對立面與其一同削弱我等關中諸侯之勢,雙方不但暫棄前嫌,罷兵三年。”

李堪聞言不由冷哼,道:“難怪我等一出兵,袁軍便誓死抵擋,穩守營寨,而馬超一出兵,便丟盔棄甲,盡皆出逃,當中卻是有這麼一層貓膩在.....只是袁氏既以參與其中,為何還要背其約盟知會我等?這又是打的什麼算盤,甚是可疑啊!”

梁興想了想,道:“此話漏洞百出,我懷疑乃是袁軍的離間計是也!”

楊秋眼珠子一轉,沉思道:“也未必哎~,想那曹操乃是何等樣人?當世奸雄矣!與他交易,無異與虎謀皮哎~~,且袁氏與他,本就有不可磨滅之大仇!此番醒悟,當也在情理之中。”

張橫想了想,道:“諸位,我有一個想法,前番訊息,關中之地突然冒出一支兵馬,在我等轄地四處為禍,人皆言乃袁氏所佈置,我卻深不以為然之!試想袁氏縱然了得!又如何能在我等的眼皮子底下,送一支兵馬去關中?簡直開玩笑,且這支兵馬只是不停的禍害我等,絲毫不曾騷擾陳宮和馬騰屬地,其行跡可疑,莫不是......”

“莫不是這支兵馬根本就不是袁氏的人,實乃是陳宮和馬家派出的兵馬假扮的!卻是將一個屎盆子無端的扣在了袁氏身上?”卻有諸侯候選張口道出了張橫想說的話。

“然也!”

“..........”

眾諸侯七嘴八舌,你猜一句,我說一語,東拉西扯,一會說是袁氏的離間計,一會又覺得馬超和陳宮在中間搞了什麼絆子要禍害他們,商量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眾人嘰嘰喳喳的吵鬧的累了,最終還是將目光一同集中在段煨的身上。

段煨身出名門,兵馬和地盤亦是較其他諸侯為盛,故而在眾人當中,已是隱隱的有了領袖之相。

卻見段煨想了許久,終究還是猛然的一拍桌案,道:“諸位,依照段某之意,如今這是不是袁氏的離間計,以不在重要,重要的是!如今馬超屢戰屢勝,屢勝屢強,深受陳宮的賞識!而我等幾番出兵,卻是損兵折將,反倒是落了個費力不討好的下場,照這樣下去,我們手中的精銳早晚卻是要被耗光......”

梁興聞言恍然,道:“依段公的意思是?”

“管他袁氏是真是假,是離間還是真心相勸,這場仗對於我等已是毫無意義!根本沒有半點的好處,咱們不如作壁上觀,一方面派人與袁氏請和,一方面恪守屯紮,虛與委蛇的應付陳宮,兩不相幫,也兩不得罪,儲存自家實力才是正道!袁軍和陳宮馬超兩方,愛誰贏誰贏,愛誰勝誰勝,反正跟咱們卻是再無關係!任憑他們虎狼相爭!”

候選聞言大點其頭,道:“段公此言甚善!管他是狼吃虎還是虎吃狼,誰吃了,算誰的!”

“對!就這麼辦!”

“我也同意!”

“孃的,打了這麼幾仗,屁好處都沒有!光是損兵折將,把老子的家底都要費光了!”

“按你們說的,這仗,老子不管了!”

袁軍大寨,帥帳。

袁熙笑眯眯的看著張遼,趙雲和許褚三將,開口問道:“書信都送出去了嗎?”

張遼聞言一拱手,道:“該送的倒是都送出去了,只是這反間之計,卻未必奏效,那些諸侯好歹也都是一方之主,未必會因為主公這三兩句言語,便會反戈向我方......”

袁熙擺了擺手,不介意說道:“錯了,不是反間計,是挑撥之計!這些諸侯一個個都是自私自利的緊,想讓他們棄了曹操來投奔咱們,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此舉最大的效果,也就是給他們布個迷霧,讓他們心下對陳宮和馬超生忌,採取作壁上觀,兩不相幫的策略,如此便是足夠。”

君不見朝鮮戰爭時,彭德懷元帥打李承晚時,聯合國軍不也是如此做派嗎。

說罷,袁熙抬頭看了看三人,道:“如我所料不錯,明日陳宮定然會再派遣馬超出戰,此獠已是兵不血刃,連下我軍六座營寨,想必心裡正是得意的很。只是如今眾諸侯以被離心,咱們也該適當的反擊一下了,不能讓姓馬的小子太過囂張了,容易把孩子慣壞了。”

張遼聞言頓時一醒,忙道:“主公的意思是?”

“明日馬超來攻,我等全力迎戰......包括你們三個手裡的先登營,近衛營,驍騎營,有多大本事使多大本事!給我把馬超的西涼鐵騎全部放倒!”

趙雲,張遼,許褚三人都是血性之人,連日來屢次被西涼軍欺負,早已是憋了一肚子的邪火,如今聽聞袁熙出得此言,各個大喜過望。

卻有高柔頗為了解袁熙,想了一想道:“主公你費了這麼大的勁,如今才肯讓我們拿出全力對付馬超,只怕是還藏有什麼後招吧?反正事已至此,不妨說出來聽聽!”

“呵呵。”袁熙輕笑道:“也算不上什麼陰招,只是來日之戰,我等若是擊潰了西涼鐵騎,則其必然向陳宮和其餘的關中聯軍求救,如今關中諸侯得我挑撥,如無意外,必然是作壁上觀,任憑咱們殺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也不為所動.....試想以馬超的性子,吃了敗仗還得不到盟友的支援,豈會善罷甘休?估摸著回頭就得找關中諸侯去火拼了!”

有的人覺得陳宮怎麼突然弱智了,和他的智力不匹配啊,沒錯,是這樣的,不過陳宮他適合做謀士,但是如今成了一方封疆大吏和統帥,那麼其判斷力就被其他事情所紛擾,也就如此局面。

有的人適合謀士,有的人適合統帥,有的人適合主公,有的人適合將軍,但是他們的位置突然變了後,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駕馭的了新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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