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再來一次吧,和一年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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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以確定了。
此時的[夢]就是椎名未央畫冊第一頁畫稿裡的情景。
只是不知道怎樣才能從[夢]裡出去。
入學式結束,鳴海悠再次走到椎名未央旁邊。
少女的眼神裡滿是不知所措,低著頭不和他說話。
因為鳴海悠上次的提醒,椎名未央這次依舊沒有摔倒——從這點上椎名未央和[夢]裡其他人之間的不同就很明顯了。
整場[夢]只有他們兩個意識到時間倒流了一次。
回到教室,他依舊坐到窗邊倒數第二排。
“那個……”
“對不起,我坐錯位置了,抱歉。”
“謝謝……”
同樣的女生,同樣的語氣。
他站起身,也不坐回正確的位置,就靜靜地在站教室後方等著鈴聲響起。
……
叮鈴鈴~~
鈴聲在響了大約五秒後戛然而止,場景轉變,又重新回到了入學式合唱校歌的體育館裡。
看來如果不達成某個條件的話,[夢]會永遠迴圈下去……
這個條件必然和椎名未央有關。
“不用自責的,椎名桑。”入學式結束,他跑到椎名未央旁邊,聲音溫和地說,“正好也可以幫我回憶之前發生的事,也算是幫大忙了。”
“……”
身高比他矮了二十公分的短髮少女低著頭。
“再這樣裝下去的話,這個[夢]恐怕永遠都結束不了了,就算是幫我回憶也不至於回憶那麼多遍吧?會做噩夢的……”
如果非要給這個[夢]的能力找到一個接近科學的解釋的話。
透過畫稿來到的這個[夢]對椎名未央來說,是被完全觀測的。
椎名未央創造了這個[夢],知曉[夢]裡的一切。
在[夢]裡,她就是拉普拉斯妖,整個[夢]都是對過去的反覆計算。
但這種假設顯然站不住腳……
透過畫稿進入的[夢]和“科學”兩個字沒有半點關係。
就像今出川千坂不被人們觀測到的情況可以用薛定諤的貓解釋一樣,只是尋找相似點的話,世界上任何事件都能和科學理論聯絡到一起。
但本質上完全不同。
“抱歉……鳴海桑……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這樣……”椎名未央抓住鳴海悠的袖子。
不知所措的情緒之下是不安與害怕。
比起對超現實事件已經有了不少經驗的鳴海悠,第一次遭遇到這種事的椎名未央顯然不可能像他那樣鎮定。
“可能是椎名桑想讓我恢復記憶的願望太強烈了吧。”鳴海悠任由她拉著袖子,不知道該不該反手握住少女的小手給予安慰。
“……是嗎?”
“謝謝。”
周圍同學看他們的眼神有些異樣。
明明都是第一天來學校,怎麼就已經牽起袖子了?
多少有點過分了吧?
“唔……”
單純的少女很容易臉紅,可愛的少女臉紅之後會更可愛。
緋紅從水嫩的臉蛋一直蔓延到耳根的椎名未央“生氣”地別過頭去,
“太狡猾了……”
從體育館出來,穿過走廊,來到校舍一樓的樓梯入口處。
“嗯?”
鳴海悠腳步稍停,一直拉著他袖子的椎名未央也停下來,疑惑地看向他。
“椎名桑,再摔一次吧,和一年前那次一樣。”
如果現在的這一切和一年前入學式的人和物都相同,那麼就應該和當初導向同一個事件流向。
一年前在樓梯上摔倒的椎名未央,在此時的這個情境裡,也應該在樓梯上摔倒。
“啊?為什麼……”
少女還沒褪去緋紅的小臉滿是錯愕。
“還原記憶。”鳴海悠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像是在故意欺負椎名未央,“一年前的這個時候,是你摔倒後我送你去了保健室吧?”
不管怎麼說,[夢]裡的痛覺都是切實存在的。
為了他的設想,就要讓椎名未央從樓梯上摔下去,連他自己都覺得過分。
“嗯……如果是要幫鳴海桑的話……”椎名未央點了點頭,思索了一會,有些為難,“可是……故意摔倒的話,還是和之前不一樣的吧?”
“重點不應該是會痛嗎?”
“沒事的啦……能幫到鳴海桑的話。”
又過了幾秒,椎名未央想到了辦法。
少女閉上眼睛,鼓起一往無前的勇氣登上了樓梯。
“一…二……七…八…呀!”
在踏到第十階樓梯臺階的時候,椎名未央只踩到了臺階的邊緣,重心不穩摔了下來。
屁股重重地落在地上,支撐身體的手肘與臺階稜角接觸,磕破了皮,浸出的血在水手服的袖筒上染出一團暗紅色的血跡。
“需要我抱著你嗎?”
忍住只在樓梯下旁觀的鳴海悠皺著眉,感到不適。
明明自己可以伸手接住對方,卻非得在一旁看著。誰說是在[夢]裡,但這種感覺還是讓人很不舒服。
“抱?!”
“椎名桑現在手臂使不上力氣吧?”
儘管看上去只是擦傷,但椎名未央即使知道自己要摔倒也沒做任何的防備,手肘連續撞到了臺階上。
“唔……我可以自己走的……”
少女的臉又紅了,她雙手撐在地板上試圖站起來,但發現和鳴海悠說得一樣,她的手臂一時間完全使不上力氣。
鳴海悠不再多說,動作乾脆地伸出手把椎名未央攔腰抱起來。
“嗚啊!!”椎名未央驚叫一聲,下意識想要掙脫,但身體暫時難以回應她的指揮,只能滿臉通紅地任由鳴海悠攬著她的腰和大腿。
少女的身體很軟,像棉花糖一般。嬌小的身體很輕,體力只有區區3點的鳴海悠抱起來也只是有些吃力。
鳴海悠盡力加快速度,抱著她趕往保健室。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盯得椎名未央有些腦袋發熱,慌張之下把臉埋進了鳴海悠的肩膀,整個上身都緊緊貼了上去。
“……”
……
“誒?”
“到了。”
直到椎名未央被鳴海悠放到保健室的床上,她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乾什麼,著急著想要和鳴海悠解釋,語無倫次地,最後反倒道起歉來,
“啊!那個!不是!對不起!我!嗚……”
“手臂。”
保健老師不在,鳴海悠已經把消毒棉籤等東西都拿了過來,拉起椎名未央的一隻手,慢慢地將袖筒退到手肘以上的位置,把傷口暴露出來。
“唔……”
“可能會有些痛,稍微忍耐一下。”
“哦……”
和少女柔軟的身體相貼的感覺很舒服,甚至讓他忍不住浮想聯翩。椎名未央身上有一種春日陽光般單純的淡淡體香,現在還有一部分殘留在他的身上。
鳴海悠把注意力集中在給椎名未央處理傷口上,但懷裡的少女緊緊抱住他的柔軟觸感依舊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心跳在微微加速。
保健室裡安靜下來,空氣中瀰漫著難以言說的微妙氛圍。
“謝謝你,鳴海桑……”
“嗯。”
“還有……那封信”
畫面定格,椎名未央說了一半的話隨著畫面一起,像被風扯碎了的水中倒影,破碎消散。
鳴海悠從桌子上抬起頭,發現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被他壓在手臂下的畫冊攤開著[4月2日]的那一頁,白紙上的畫稿卻已不見蹤影。
放在桌前的鬧鐘,秒針一頓一頓地轉著,時針指向了“11”。
窗外已是深夜,天色陰沉,見不到一顆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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