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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的人生都已經是一坨狗屎了,與其這樣昏天黑地、生不如死的活著,還不如干一票大的。

就你皇帝有種乎?!

沈萬川像只躲在臭洞的老鼠,窺視著一切,他開始制定下毒計劃。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老皇帝突然把沈姑母帶走了,魚兒衚衕成了座空院子,他再沒有機會接觸皇帝和沈姑母了,更別提下毒了。

沈萬川只得另尋他法。

他腦袋瓜子靈機一動,等皇帝出宮,那就跟撞大運差不多,一個字“難”。

還不如他進宮去,就近刺殺!反正他現在就是個太監,端的方便。

他深知直接往宮裡去,宮裡肯定不會收他,皇帝也定然有所警覺。這條路是行不通的。

好歹在朝為官十幾載,沈萬川還是有點見識的,略一思索就賣掉了沈家老宅,孤注一擲地往洛山行宮來了。

就像他和沈姑母搞在一起時,從沒有想過妻子兒女一樣,到此刻他也從來沒有想起過,他和沈姑母那個還不到一歲的兒子。

他用賣房的錢易容化裝,改頭換面,又用銀子賄賂了一個老太監,把褲頭一拉,亮給老太監一看,順利地入了行宮,幹起了掃地的活兒,在這裡蟄伏起來,靜待秋狩到來。

他手腳勤快,與慶明帝君臣多年,慶明帝放屁愛歪什麼姿勢,他都知道。是以打掃宮殿時,弄了些花樣。

慶明帝昨日一到,見寢殿擺弄得很舒適合心,讚了一口,給了賞。作為心腹大太監的田林,看他是個機靈的,便問了兩句。

作為官場的老油條,沈萬川對田林再熟悉不過了,深知這田太監的喜好。

費大力氣搞來了一筐杏子,杏子上面是絹布做的杏花枝,杏子下面壓著的是半簍子的銀子,又送禮又攀親又說好話的,還把人當親爹一般捧著,一番投其所好,果然得了田太監的眼。

本來秋狩就缺人手,又有田林開後門,沈萬川很輕易地就得了暫時跟在皇帝這邊伺候的機會。

當然,皇帝身邊太監眾多,他一個行宮的,很受排擠,如今只能在外圍給前頭的太監們打下手。這會兒正是負責在獵場外圍盯梢守候。

沈萬川並不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他要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他要跟著皇帝回往梁京。

他要找到沈傳茵,他要送這對狗男女一起上西天去!

沈萬川壓抑著心內的仇恨,誓要在未來給那對狗男女來一點非同凡響的震撼。

是挺震撼的,沈雲西完全感受到了。震撼的同時,沈雲西對沈萬川也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這都沒一蹶不振,多堅強不屈的男人……不,應該是太監啊。

從某方面來說,他和沈姑母還挺相配的。都是不會被生活的苦難擊倒的那一型別呢。

還滿勵志的,就是說。

當然她並不會因此就高看他。

沈雲西久久不動,不語。躬身的沈萬川也不禁忐忑了。他自認偽裝得極妙,卻不想一眼就被大女兒看出來熟悉感,莫不是真叫她瞧出來了?

“朝朝,站在那兒做什麼?”響起的女子說話聲喚醒了出神的兩人。

沈雲西立時就撇下沈萬川,向來人迎了上去:“娘。”

裕和郡主的到來讓沈萬川首尾一僵。他強忍了又忍,還是往聲音傳來的地方看了過去。

裕和郡主穿著一身方便行動的窄袖長裙,一頭長髮簡單地綰扎著,別了三支銀珠髮釵,手上繞握著一柄短鞭。

這身打扮,衝散了她周身的柔弱氣質,顯得精神又幹練。

沈萬川出了一下神,他已經許久沒見過他的這位前妻了。

誰能想得到,在縣尉府公堂一別後,再見面會是這種情景呢。

對元瑚歸,沈萬川也是恨的,恨她半分不講情面,將他推入深淵。

可當得知了沈傳茵背叛他和慶明帝在一起後,他成了“元瑚歸”,他也體會到了元瑚歸的心情,他恨不得把那兩個狗男女挫骨揚灰。

此般情形下,他就沒辦法再恨得那麼理直氣壯了。

怨恨又心虛,痛苦又後悔,各種情緒交織衝擊下,他或有意或無意地將前妻兒女盡都忘之腦後。

他沒想到會在洛山行宮碰上她們。

慶明帝對明王府有意見,明王妃也好,元瑚歸也罷從來不參加這些盛會,而沈雲西嫁的衛邵在國公府並不受寵,按理說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才對。

妻女挽手說笑的場景刺激到了沈萬川,曾幾何時、曾幾何時,他也……

他踉蹌地一個後退,站不穩幾近栽在地上。

裕和郡主是出了名兒的好性子,她見了,便和氣地說:“公公可是有哪裡不適,不舒服的話,就去歇一歇吧。這裡不必你服侍的。”

前妻這一聲“公公”,叫得沈萬川渾身一個擺顫。

沈雲西舉起扇子擋面遮笑,郡主娘這是無意間飛刀扎他心了。

裕和郡主並不曉得是自己緣故,叫這公公難受了,他欲要再開口,沈雲西卻是將其拉走了。

這老太監可是準備去屠龍的,不好沾邊。

沈雲西不打算揭穿沈萬川,也沒心思對他做什麼。她和太子有仇,皇帝護著太子,四捨五入就是她和皇帝也有仇。

仇人對沖,她當然是看戲了。

必要時候,還可以把這個訊息告訴皇后娘娘和那位意外沒死的二皇子,說不定沈萬川還能變成一把好刀。

她還是比較屬意二皇子登上皇位的,皇后娘娘和歲夫人有舊,二皇子上位,對她和衛邵都好。

沈雲西在心裡暗自點頭,裕和郡主已經翻身上馬,對她伸出手:“來,朝朝,娘帶你去獵場裡兜兜風。”

明王是武將,裕和郡主在騎射上相當有一手,只是她幼年落了病根兒,身體不好,很少有機會展示。

前段時候,沈雲西特請關玉珂幫忙開藥調理了一番,神醫對症下藥的功夫相當了得,這幾月下來,已是好了不少了。

沈雲西被荷珠幾人扶著上去,裕和郡主將女兒環在身前,握著韁繩,瞬間就駛了出去。將發愣的沈萬川遠遠地丟在了後頭。

馬蹄噠噠,涼風迎面。沈雲西第一次騎馬,左張右望的,新奇不已。

“不知道衛邵在哪裡。”她說道。

裕和郡主笑著吁了兩聲,放緩了速度:“姑爺若是跟著安國公的,那就在裡頭。那深處是另一個圍場,養了些猛獸,咱們如果過去,得另叫些人跟著。”

沈雲西搖頭:“我也只是一說。”她揮著扇子拍掉面前飛舞的小蟲子,尋話題聊天:“娘你今天來得這般晚,是路上有什麼事耽誤了嗎?”

“我早就到了,皇后娘娘叫我去她宮裡說了半天話。”

說起這個裕和郡主就納罕。

因朝朝往日與太子深交,她和殷皇后關係算不得好,後來朝朝和太子鬧掰了,殷皇后態度非但沒有好轉,不知為何反而對她就更冷淡了。

今次卻有了大轉變。

殷皇后不但親自邀她同來秋狩,還熱情非常,搞得她很莫名其妙。

裕和郡主將心裡話告訴沈雲西。沈雲西猜測:“皇后娘娘與歲夫人交情深,愛屋及烏,把衛邵當親兒子。我和衛邵關係好,娘娘也高興吧。”

裕和郡主一聽,思索了半晌才想起歲夫人是哪位:“你婆婆,那位歲夫人從沒出來交際過,我還真不太瞭解她和皇后娘娘的事。”

裕和郡主感嘆了一句:“其實說起來,要真論關係好,還是皇后娘娘和從前的那位六皇子妃。”

“你外祖父當年很看中六皇子。可惜啊……”可惜六皇子兵敗如山倒,當今這位十一皇子異軍突起上位。

這話實在冒犯天顏,不好說出口,裕和郡主便換了一句:“可惜了六皇子妃,那位皇子妃娘娘仙姿佚貌,又才情無雙,是京中許多兒郎女郎的夢中神女呢。只是天妒紅顏,在六皇子被圈禁後不到一月,就病去了。”

第53章

◎父債子償◎

耳邊風聲悠悠,裕和郡主半是感喟半是惋惜。

沈雲西聽了,不由聯想起同樣早逝,且一樣國色天姿的歲夫人。她嚴重懷疑老天爺是不是有美人過敏症,是以每見一個,就早早地讓人珠沉玉碎,月墜花折。

“好了,不提旁人了,都是二十年前的老事兒了。”

裕和郡主打住了這些皇家舊聞,明王府本就因當初站隊六皇子,在當今心裡頭掛了號,說多了,傳到他耳朵裡,還當他們掛念舊主呢。

沈雲西也點點頭應好,她沒見過六皇子妃,對於沒有關聯的陌生人,她好奇不多。依言說起別的。

母女驅馬穿林,閒話家常。隱隱還能聽見不遠處,屬於關玉珂的,極有辨識度的笑語聲。

那笑太過有感染力,裕和郡主也擴大了笑容:“此次秋狩之後,百榮公主就要回往故里了吧,齊家人不知道要怎麼安排。”

沈雲西:“玉珂似要把他們也帶回離國去。”

裕和郡主訝異說:“淑妃和太子怕是不會應允。”

沈雲西將從關玉珂處聽來的說給裕和郡主聽:“玉珂說了,她在齊家受了兩年的苦,而齊家在她那裡才償還了不過幾月,無論如何也不算公道。”

“她向宮裡保證,時間到了就放齊家人回來。至於宮裡缺了的御醫,正好她們紅藥宮有想要入世入朝,也可補足上。”

關玉珂開啟天窗說亮話,皇貴太妃也幫忙搭腔,當著離國使臣的面,看著離國獻來的寶物,慶明帝到底說不出個“不”字。

誰叫他們理虧在先!

人家這要求本也不過分。

慶明帝敲了板,淑妃太子還哪敢冒頭。

裕和郡主笑:“難怪我剛才看淑妃氣不忿兒的,”她又與女兒悄言,“這些日子下來,我看東宮成不了氣候。也是他們活該!”

昔時朝朝和衛邵被姓秦的設計,東宮母子做的事,她能記恨一輩子!

母女倆正說著話,又聽見關玉珂哈哈的笑聲,裕和郡主很愛這樣無拘無束的年輕姑娘,嘆道:“多好的孩子啊,白蹉跎兩年。”

言罷,駕馬循聲而去。

棕色的駿馬馳過林道,就見張牙舞爪的刺籠草叢邊,原二夫人呂小姐俱都站在一處。

“老遠就聽到你的聲音了。”沈雲西也下馬來,對關玉珂說,“笑什麼,這麼開心?”

關玉珂指了原二夫人,笑眯眯的:“你嫂子,追一隻兔子,攆了半邊林子,到了這裡,看見一團白的停在草籠裡,忙的一箭穿過來,喜得直呼射中了逮住了。結果射中的其實是這麼個玩意兒。”

她用帕子裹手托起一個白花花人頭骨,給沈雲西晃了晃,那空洞的眼窟窿裡,果然插了一支羽箭。

原二夫人直拍著心口,噯呦呦的:“真是嚇了我一跳,怪我眼花。”

沈雲西彎唇聽她們絮絮念念的,往旁邊的樹上倚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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