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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明帝這才知曉白月光尚在人世,衛智春竟揹著他將人獨佔,將他耍得團團轉!

皇帝含著殺意的視線下,衛智春軟了骨頭,揚聲便告:“陛下誤會微臣了,六皇子妃是高華明月,臣區區凡夫,怎敢佔有,也只有陛下旭日當空,堪可一配。”

“只是六皇子妃本是陛下的皇嫂,宗族禮法在前,世態人情在後,如今還有其他皇子餘黨虎視眈眈以及皇后娘娘……陛下雖有心,卻萬不能主動將六皇子妃從皇子府中接出,臣深知陛下情深,是以特為陛下分憂,六皇子妃便是微臣為陛下萬壽準備的獻禮啊。”

年輕時候的衛智春噗通一聲跪在慶明帝腳邊,言辭懇切,一副為君上肝腦塗地的大義凜然。

“六皇子妃住在微臣府上,陛下儘可往來,有臣在此掩人耳目,誰人都發現不了這內中乾坤。既可全了陛下英明,也能全了陛下對六皇子妃的一片真心。”

慶明帝被衛智春說動了,怒火漸漸散去,親自扶了他起身,嘆道:“是我誤會了物生你忠君為主的赤忱。”

兩個男人自說自話,誰也沒有考慮過他們口中的“六皇子妃”這個人。

衛智春就這麼將他的第二任妻子獻給了皇帝。

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將人弄到手,卻轉頭就得恭恭敬敬地送到別人手中。半途被人摘桃子,他怎麼可能沒有怨憤?

尤其是在每次皇帝走後,看著歲夫人那張依舊水波不興的臉龐,他不敢對慶明帝發洩的滿腔嫉妒和氣恨,卻對歲夫人化作了最尖惡又沒有道理的指責:“只要是個男人你都能接受,你就如此的人盡可夫,沒有半點的羞恥之心嗎?!”

面對臉紅筋暴,忿然作色的衛智春。

歲夫人訝異的同時,頭一次對著他笑了。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不是你把我送給他的嗎,這是我能選擇的嗎,還是說你希望我以死明志,以護堅貞?”

她聲音冷漠:“貞潔?你有嗎?你都沒有,又憑什麼來指責我。”

“你們男人|妻妾成群,怎麼配談這兩個字。而我也不會為了這種可笑的東西,自怨自艾,甚至結束自己寶貴的生命。”即便她像一隻鳥雀一樣,被關在籠子裡供人賞玩,她的性命於她而言,仍然珍貴。

歲夫人的話讓衛智春感到不可思議,他當然不會覺得自己有錯。我把你送給別人是一回事,但你如此輕而易舉的就接受了又是另一回事!

他氣急敗壞又無理取鬧,還能反咬一口,順便開脫自己:“說來說去,你其實早就想和他在一起了吧,倒是我礙了你們的好事了!如今好了,成全了你們!”

衛智春和歲夫人之間的夫妻關係,自此名存實亡。

而慶明帝往國公府去得過於密切,引起了宮中為六皇子妃操辦完喪儀的殷皇后的注意。

直覺告訴她這裡頭不對。

殷皇后使人查探,得知真相後大為驚怒,她藉故出宮,直奔安國公府,一腳踹開阻攔的衛智春,抱著好友驚悲痛哭。

她們自閨中相識,親如姐妹,哪怕因為各嫁的丈夫為了那個位置爭鋒相對,不死不休,她們不得已暫斷了表面上的往來,但從前交連的情誼卻是從沒有變過的。

“幸芳,幸芳!我要早一步就好了,我要早一步把你接出來就好了。怪我……這都怪我!”

她派去的人只比衛智春晚了兩個時辰,就是這短短的兩個時辰,卻叫她的明月淪塵,受人欺辱。

輕拍著泣不成聲的好友,歲夫人是從沒有過的溫柔:“若華,不要自責,這與你沒有相干。”

殷皇后親自將衛智春揍了一頓,又急衝衝的回宮。宮外的衛智春並不知道宮內發生了什麼,只聽聞帝后大吵了一架,鬧得六宮震動,最後還是太后出面才平息了事端。

殷皇后並沒能阻止得了慶明帝,若非還有殷太后壓著,慶明帝甚至還想幹脆把人接到宮裡去。

後來兩歲的二皇子因欽天監的父子相剋之言,被秘密地送到安國公府,以衛邵的名,成了國公府的三公子。

歲夫人待如親子,是衛智春從未見過的周全溫柔的做派。

她、慶明帝、衛邵恍若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這樣的情形讓衛智春恨紅了眼。

衛智春對慶明帝充滿了不可言說的,屬於男人之間的嫉恨,這些恨意被盡數投注在了離他最近的衛邵身上。

他當然知道慶明帝不太喜歡這個流有殷氏一族血脈的兒子,他更知道歲幸芳對衛邵的呵護疼愛,有一大半都是看在他母親殷皇后的份兒上,但那又怎麼樣,改變不了衛邵是慶明帝兒子的事實。

是,幸芳是他親手送出去的。

但他到底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啊!

他不但要眼睜睜看著她和慶明帝往來,為他們遮掩,還要看著自己妻子當作寶貝一樣的照顧慶明帝的兒子,他連恨都不能恨了嗎?

當然他也並不敢明目張膽地做什麼,最多也就在衛邵毒發生不如死的時候,痛快地喝兩口酒。畢竟衛邵那裡有宮裡頭看,有衛老夫人守著。

不止不能對衛邵做什麼,他還要裝作對歲夫人和衛邵毫不在意,以免引起慶明帝的懷疑。

他表面雲淡風輕,實則內裡早就發爛生蛆。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歲夫人去世。

歲夫人是突然病故的,在殷皇后的堅持下,死後行的是火葬,屍骨無存,不入衛家祖墳。

這更讓衛智春大受打擊,越沉迷於酒色之中。

直到多年之後,他遇到了重生歸來的秦蘭月。

第56章

◎蒼天可鑑◎

初時,衛智春對秦蘭月沒什麼好印象。

恨父及子,他厭惡衛邵,連帶的對衛邵身邊的一切都有偏見和遷怒,也包括追求衛邵的秦蘭月。他見不得衛邵好,也見不得別人認為衛邵好,秦蘭月無疑碰了他的大雷。

在那之前,他萬萬沒料到,這個女人會給他帶來一個大驚喜。

她不知為何變了。

重活一世的秦蘭月脫胎換骨,褪去浮躁後,性情沉澱下來的從容自若,將那張與歲夫人略有相似的臉面徹底顯現在了他的面前。

而秦蘭月對衛邵表現出的,與往時不同的冷淡不喜,甚至於怨望,讓他產生了別樣的、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衛邵作為慶明帝的兒子,在衛智春的眼裡是慶明帝的半個化身。

歲夫人對衛邵的疼愛護持,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之一。這總讓他覺得歲夫人對慶明帝有情,憑什麼?我才是你的丈夫!

我為把你獻給皇帝而受盡折磨煎熬,你也應該和我一樣痛苦,你怎麼能毫不在乎,你怎麼能對他的兒子好?你該怨,你該恨,唯獨不應該愛他!

而今,與歲幸芳長得有相似之處的秦蘭月,重生後對衛邵的態度,無意間對準了他曾經的期盼。

這才對。這才對!

衛智春沉寂已久的心,在遇到這樣的“歲夫人”時,如枯木逢春,煥發了新生。

他主動接觸了秦蘭月,因秦蘭月和衛邵的牽扯過往,他隱約還有了一種把“歲夫人”從慶明帝手中又奪回來了的錯覺,並因此而感到暢快不已。

衛智春把秦蘭月完完全全當作了另一個“歲夫人”,他想要在這個人身上補足過往的遺憾,憶起歲夫人說過的話,他還刻意保持了自己的“貞潔”,收心斂性,和所有女人斷了往來,只守著秦蘭月一心一意。

他和秦蘭月過好日子的同時,也沒忘了衛邵。仇人的悲苦更能襯托自己的圓滿和幸福,在這方面,秦蘭月和他不愧是夫妻,很有共識。因而當秦蘭月暗中設計衛邵和沈才女時,他樂見其成,不動聲色地特意助了她一把。

後來的發展,如他們所企望的那樣,那二人的婚姻儼然成了他們的對照組。

秦蘭月稱心,衛智春快意,夫妻相視一笑,空氣裡瀰漫著甜蜜的氣息。

但他們並沒能高興多久。

沈雲西從莊子回京以後,那本話本子打了秦蘭月一個措手不及。被揭穿了重生的秘密,她徹底失了穩重,亂了章程。

衛智春可不曉得世上還真有重生這回事兒,對婚前相合他並不放在心上,他完全不能理解秦蘭月的慌張。

一次兩次還好,時間久了,失了淡定的秦蘭月,身上那份與歲夫人的相似就被弱化了,尤其是在家產被秦家奪走之後,巧了那天又正是歲夫人的忌辰。

這讓衛智春將秦蘭月和歲夫人徹底分開了。後來他又見衛邵解了毒,身體康健,夫妻關係也變得和樂,於是他心態再度失衡了。

慶明帝富有四海,是天老大他老二的帝王,有權有勢,想要什麼便有什麼,活得舒坦。

他的兒子竟也這麼好命!老天可真是不公平!什麼好處都叫他們父子全佔了!

他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不甘、嫉妒和仇恨填滿了他的內心。即使有秦家姐妹相陪在側,仿若歲夫人就在身旁,也無法掩下他的不忿和憤怒。

他該把他也拉下泥淖,也讓他嘗一嘗他曾受過的苦!他倒要看看這個幸芳百般疼愛過的兒子,面對奪妻之恨,辱妻之仇,處在和他同樣的處境裡時,又能高風亮節到哪裡去。

陰溝深處的臭蟲,如是下定了決心。

這便有了今日地道擄人,想將沈雲西送給太子的事。

..

沈雲西把那些畫面甩出腦袋,拉著衛邵,仰首踮腳地去親他,說什麼都不肯讓他出去。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慶明帝從十一皇子踐祚即位,實現了大跨越,得到了萬人之上的權柄,之前擁護他上位的殷家對他來說就不再是助力了,而是威脅甚重的外戚。

他本就忌憚殷家,對二皇子這個殷家的外孫有很大的意見,在衛邵和衛智春之間,他不但不會袒護衛邵,相反還極有可能藉機發作他。

衛邵在宮裡缺了二十年,重新歸位本來就很艱難,若在恢復身份這個當口,和“養父”鬧出事來,以後不知要生出多少麻煩呢。

當然,沈雲西堅信以衛夫子聰明的腦子,肯定可以把那些麻煩通通都解決掉,但很犯不著去受那些累。衛邵本來每天就很忙了,再要忙,她快要見不到他的人影子了,睡覺的機會豈不是又少了一大半,憑什麼要為一個衛智春,減少自己的福利。好不划算啊。

她有更好的不費力氣的法子。

沈雲西想著腦海裡漸漸成形的話本子大綱,停下了親他下巴的動作,歪著頭出了一下神。

下一刻唇上就被衛邵埋首壓了過來。

按著她的腰,託著她的臉,唇手上的動作,都用了極大的力氣。呼吸滾燙灼熱,這樣不同於以往的、頗有力度的親吻,讓沈雲西口舌都有些發麻。

她唔哼了兩聲。

衛邵才陡然恢復了些理智,變為安撫的淺啄,綿密溫柔的細吻。

“朝朝,我不是故意瞞你。”片晌好,兩人在榻上坐下,沈雲西窩在他懷裡,聽他低聲說道。

沈雲西知他說的是皇子身份的事,她不在意地嗯了嗯,並不在這上面過多糾結,只是仰頭看著他。

衛邵垂眉沉眼,他面上本不帶笑的,見她看過來,才柔了柔繃住的臉色。

秋風吹起落葉在空中打卷兒,雲層裡的太陽若隱若現。接下來的半天,衛邵都沒再出去,用過午飯後就陪著她到床上午歇。

上午的事,沈雲西緩過勁兒後就放下了,她扣著衛邵的手,沾到枕頭沒多久就睡沉了過去。

衛邵欲松下她的手,然而才剛挪開她一根手指頭,她就似有所覺的忙地收攏了。

不能離開,衛邵只得叫竹珍讓外面的季六月進來。

季六月聽得傳話,連忙快步走了進來,頂著床沿邊投射過來的冷然視線,硬著頭皮拱手:“公子。”

“屍體還在暗道裡?”

“是,假山裡路徑複雜,三夫人從暗道裡出來時,只有一個小廝在場,屬下當時就拘住了他,並讓咱們的人封鎖了那處,除此之外,沒有人知道暗道和底下發生的事。只是……”季六月聲音弱下來,“夫人一身血的樣子還是被不少人看到了。”

衛邵淡聲道:“對外就說是夫人不小心受了傷,接下來,有件事交給你去辦。”

將功折罪的機會來了!季六月一定,打起了精神。

衛邵抬起眼,作了吩咐。雖說答應了朝朝,衛智春之事交給她解決,但他也不可能真就什麼都不幹,這邊鼓還是要敲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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