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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日已經開始動筆,但寫得不太順,得多捋一捋。

“朝朝,姑爺呢?怎麼不見他。秋狩都好幾天了,我還沒過他呢。”裕和郡主見女兒一個人在,笑拉了她問。

沈雲西回神哦哦了兩聲,彎眼說:“他一會兒就來。”

裕和郡主看她提起姑爺就笑,忍俊不禁,打趣道:“見到娘都不見這樣高興。”

沈雲西挽著郡主孃的手小聲說:“沒有,也高興的。”

母女倆笑說了會兒話,國公府和明王府的位置不在同一個方位,見時候差不多了,二人分開各自入座。

宮人魚貫而入擺放杯盞碗碟,眾人便知皇帝皇后太后幾位要到了,盡都收聲靜坐。

衛邵就是在這個時候過來的,一身月白大袖的衣衫,風神秀異,清超拔俗,打門外逆光進來,端的好看,比夜裡的光還引人眼目。

有小姐低聲說:“蘇夫人可真有福氣。”

這衛三病時容貌已是不俗,病好了更似謫仙人了,這氣質模樣就是什麼都不幹,放家裡杵著,也十足的養眼了。更別提現下還是鄉試榜首,接下來的會試高中估計也是板上釘釘。

呂小姐不認同:“你這話不對,要我說是衛三公子有福氣,能娶到我們蘇夫人。”我們蘇夫人才真不是凡人!

關玉珂點頭附和:“就是,就是。”沒有蘇夫人,她根本就想不起來給他治病。

原二夫人笑眯眯地道:“這有什麼好爭的,互相都有福氣!怎麼還分個高低呢。”

這處插曲被二夫人一句話岔過了。衛邵在沈雲西身邊坐下,與她耳語了幾句,沈雲西邊聽邊應聲點頭。

秦蘭月眼神虛浮,只望了一望就收了,她心裡腦裡全在想二皇子的事,在大事面前,她最在意的死對頭兩口子都得讓步。

內侍宮人接聲傳話,而後聽得淨鞭三下響,眾人齊齊起身做禮,恭迎帝駕鳳駕。

只見一身龍袍鳳袍的皇帝皇后分立在左右,扶著一位頭髮花白的婦人步入殿內來,淑妃太子跟在其後。

那老婦人穿得並不隆重,簡單的長衣木簪,如尋常老太太的打扮,鶴髮松姿,站得筆直,走了幾步路,嫌攙著她的皇帝皇后礙事,把胳膊收了回來:“好了好了,我還沒老得走不動路。”

殷太后走至上首去坐下,慶明帝殷皇后跟著入座後,道了聲免禮,殿內眾人才盡都歸位。

諸人不著痕跡地往上處瞟,秦蘭月也不例外,她四下找尋那位傳說中的二皇子,瞄了半天都不見人,眉心深深地折了起來。

正自心煩,便聽上面的殷太后笑著向下面招手,“二郎,怎麼還乾坐著,還不快來見過你父皇母后,不能久了不見就生疏了。”

太后此言一出,慶明帝還是那副半垂拉著眼皮的倦倦的老態,殷皇后臉上卻是止不住的笑,人都要坐不住了。

太后在指哪兒?底下眾人大為不解,左顧右視,卻忽地一見有人動了。

衛邵握著沈雲西的手立起身來,走至殿中,撩袍做禮,“兒臣與妻拜見父皇母后。兒臣不孝,多年未能侍奉父皇母后膝下,還勞您二老常年憂心牽掛。”

沈雲西學著他跟上,叩禮不動。

慶明帝尚未出聲,殷皇后卻顧不得什麼皇后儀態了,更顧不得慶明帝那老狗了,一是為給衛邵做臉,二是確實難以抑制內心的激動歡欣,她直接快步下了上位,把兩人從地上硬拽了起來,當場抱著兒子又哭又笑。

這一出好似驚雷炸開,震得眾人兩目昏昏,皆都茫然若迷。

原二夫人也是大吃一驚,好險沒從椅子栽下去,手狠狠地揪在丈夫大腿上,掐得衛二爺齜牙咧嘴。

而秦蘭月目睹著這驚人意外的一幕,臉白如紙,“哐當”摔了手中酒杯。

第58章

◎是我們。◎

秦蘭月瞪目哆口之下失手的這一聲碎響,太過突兀,將殿中所有人的神思都拉了回來,併成功地吸引了全部的注目。

待眾人看清了弄出響動的是誰,又見她那副魂飛天外,面紗都遮不住的失張失志的作態,無不露出一種異樣的、不可言說、又帶點兒笑也不對,不笑也不對的複雜神色來。

安國公府的那點破事兒,京裡就沒人不知道的。不說相熟的王公貴族們,就是稍微愛八卦的老百姓也聽說過一兩耳朵。

別看這位秦夫人不過才雙十出頭,卻在梁京很出了幾次名。

一次是未出閣時對衛邵過分熱烈的追求,她一度指天對地揚言非君不嫁,沒少往各處堵人鬧人,在被對方多次嚴詞拒絕後,也毫不氣餒。

雖說這份膽大和堅持不渝的心志很讓人欽佩,但一意孤行的出格糾纏也引起了許多非難閒言。

之後倒是想通了放棄了衛三公子,卻又想不通地嫁給了人家的爹。

戲劇性的先子後父,有人覺得這做娘做得揚眉吐氣,有人覺得荒誕不經,不可理喻,吵來吵去的自也成為熱談。

這是第二次出名。

再就是她的表妹兼兒媳蘇夫人一手揚起的話本子風波了。那書中揭露出的一切,讓人不得不重新正視她。

和安國公婚前成事兒就不必多提了,主要還是暗下迷藥毀人清白、撮合蘇夫人和衛三這事,就很耐人尋味。

任誰都看得出來,她這一出是不安好心的,打的是讓這兩人都不好過的主意。

從昨年來看,她確實成功了;可從今年來看,她又沒完全成功;而從現在來看,她何止沒成功,簡直是滿盤皆輸了!

在今時以前,誰也沒想到這衛三他竟是二皇子,是皇后的那個該在青雲山的獨苗苗啊!

她這不就是,前腳斷了最不對付的蘇夫人的太子妃之路,後腳又親手把人送上了二皇子妃的位置嗎?

搞了半天,忙前忙後轉來轉去的,結果全是在做無用功,白費大功夫……原以為把人當猴耍,到頭才發現自己才是那個上跳下竄的猴兒。

天爺哦,這擱誰,誰心態不崩啊!

死對頭風光,那可是比自己吃糠還叫人難受的,尤其是這風光還有自己的一份助力。

眾人的眼風不住地往秦蘭月攏去,口上憋得慌,卻又不敢出聲和身邊人嚼上幾句。

慶明帝也衝響動處眄視過去。見是安國公衛智春該坐的位置上,坐著的一位年輕婦人,他半耷著的眼皮下的倆眼招子動了一下。

這就是物生後娶的那位夫人?

他記得好像是沈傳茵的大女兒吧。

慶明帝未見過秦蘭月,卻見過秦芙瑜。二女兒秦芙瑜不太像,他先入為主,對大女兒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這會兒看到秦蘭月擋了半張臉龐的面紗,他也沒深究,只是掃量了兩下就興致缺缺,不再費神了。

慶明帝撩了眼,對底下的殷皇后說道:“既回來了,身上也大好,是好事,是喜事,哭什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鬧笑話不是。”

眾人雖不懂二皇子為何在皇城腳下隱姓埋名,卻也不欲去深究,忙都體貼的說:“娘娘殿下母子重聚,喜極而泣是人之常情。我等也都為娘娘殿下感到高興。”

殷皇后這才住了淚,拍了拍衛邵和沈雲西的手,邊走邊回頭的笑著回往上位了。

宮人們極有眼見的,另設案於太子太子妃之下,請他們入座。

衛邵和沈雲西到了案前,與太子和太子妃互相見禮。太子元域臉上皮笑肉不笑的,眼縫兒裡的陰沉卻是半分不掩飾的滿溢位來。

許是身份轉變了,再見到沈雲西,太子妃姜百誼也不如上次所見的沉和了,她眉眼上飛,挑著掃了掃沈雲西,就偏過了頭去,雖還是開始那樣端坐的,但落在膝上的手指卻是煩躁不停地亂敲著。

“大家都動筷吧。該吃吃,該喝喝,都不要拘謹,也不要為了我們家裡頭的這點事,壞了你們的興致。”殷太后以身作則的用了一筷子。

殷皇后給大宮女使了個眼色,白臨花一擊掌,侯等的樂師與翠袖歌姬,紅裙舞女依次而入。

一時間,衣袂紛飛,樂聲悠揚。

有了這些做掩蓋,坐得近的都掩唇悄聲擺起話來,一雙雙眼隔幾息就往秦蘭月身上瞧。

秦蘭月整個人連骨帶皮的都在顫抖,若非一口氣硬撐著不想顯出醜態,又有綠芯站在後面勉力支抵著,她早就如軟泥一樣垮跌下去了。

憑什麼?為什麼?這怎麼可能!

衛邵怎麼會是遠在青雲山的二皇子!

難怪,難怪上一世衛邵出家不久,二皇子就傳來死訊,原來他們是同一個人!

為什麼姓沈的總那麼好命。前世嫁給太子,兒子做皇帝,自己當太后,今生嫁不了太子,到頭來卻還是入了皇家。

秦蘭月扭著僵硬的脖子,轉看向對面斜上方的桌案。

她存著看笑話的心思,費心費力湊到一起的兩人,此刻並肩而坐,她最討厭的女人嘴唇動著,不知小聲地說什麼,而她印象中明面有禮實則無情疏離至極的男人,正低頭含笑認真的聽著。

是從何時開始,他們兩個人就變成這樣了?

那她重生以來做的這一切算什麼。

全是沾沾自喜,自以為是的自娛自樂嗎?!

秦蘭月腦子裡一片空白,那空白逐漸擴大,連人也好似成了一道慘白的影子。

所有事情都脫出了掌控,這讓她心中升起巨大的恐慌,和一份對未來的驚懼和不知所措。

二夫人原齊芳睨過去又轉回來,對衛二爺說:“這就叫自作自受,人吶,那就不能存壞心,因果輪迴,老天爺有眼睛,在頭頂上看著呢!”

一家子都是坐在一起的,她們離得近,原二夫人的話聲不大,卻聲聲都在秦蘭月耳邊開炸,叫她身子越洩了力,直往下梭。

沈雲西沒有關注這邊,自然聽不到二夫人的這番話,但若聽到了,她必定會在心裡加一句:“老太爺有眼睛,但不多。”畢竟原主這個苦主因他們做的事,抑鬱故去了,而太子衛智春秦蘭月這幾人卻都還活得好好的。

這一場宴在諸人心思各異的笑談中畫上了句號。

姑爺突變二皇子,裕和郡主真是受了大驚嚇,她有諸多話想和女兒說,但看前面的太后皇后,也明白現下不是好時候,到底還是先隨人散了。

秦蘭月早失了力氣,人都快暈了,更別提走路了,她是被綠芯和另外的小丫頭架著出了宮殿的,一到了馬車上,避開了外人,她就徹底倒了下去。

人側壓在坐墊上,因情緒起伏過大導致連聲嘔吐,綠芯忙捧了痰盂來,急得直說:“夫人,夫人哎,有句話我早就想說,你何苦來的!”

秦蘭月恍惚想起,沈雲西好像也曾對她說過類似的話。

她說:“表姐,你難得有份大造化,何苦非要和我過不去?”

秦蘭月魂不守舍地回到了莊子裡,在綠芯的伏侍下漱口擦臉,她身心交瘁,筋疲力盡,只想睡一覺,把所有的事統統都忘掉。

有婆子卻來傳話說:“夫人,老爺吩咐請你過去一趟。”

秦蘭月沒力氣說話,綠芯代為回說:“夫人疲累的緊,這便休息了,煩請告知老爺,夫人明日再過去罷。”

若是往常,這婆子定就應了,今兒卻訕訕地笑說:“姑娘,不是老婆子我找事兒,是老爺的意思,說是務必將夫人請過去。還望不要為難我們。”

綠芯猶豫,秦蘭月不知何時由兩個小丫頭扶著走出來了。她一言不發,出了院子,去了衛智春處。

安國公衛智春半闔著眼,正聽秦芙瑜給他念書,見秦蘭月進來,他兀地捻了捻鬍鬚一笑,衝她說道:“月娘,今夜這宴吃得可好,可見過咱們那位二皇子和二皇子妃了?”

秦蘭月猛然利眼看他:“你早就知道了?”

“你這說什麼笑話,他養在我家裡的,我能不知道嗎?”衛智春欲要伸手牽她,卻被躲過,他合起手來微握成拳,抵在嘴上笑。

還如從前那個好丈夫一般,儒雅和氣又語重心長地說:“月娘,你還和我鬧什麼脾氣。你死對頭都飛上枝頭了,你呢,已經沒有侍郎府沒有沈侍郎給你撐腰了,手上的錢財也都散盡了,你如今什麼都沒有,可只有我了啊。”

“還是說……”衛智春對上秦蘭月那雙長而媚的眼,“你想要與我和離?”

不待她答,他又自笑地說:“也不是不可以,月娘你若是堅持,當下就可叫人進來磨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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