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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法無天又腦子不想事的混賬!

太子千金之軀,皇儲之尊,那就是半個皇帝,她知不知道,傷及“龍”體是什麼大罪!你居然還敢直接把人廢了!這一不小心就是要禍及全族的!

姜丞相又氣又憂,心沉沉直墜。

但姜丞相到底是官場里老油子了,聽得元域開口就是一個“姜”字,忙就一個前進,衝太子重重叩了下去,一記高聲壓過了元域沒說完的話語,先發制人。

“殿下,快別說話了!牽動了傷該如何是好!您千萬保重身體啊,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往後的日子總得過的。”

命根雖然斷了,但你人死不了,以後的生活該過還得過,人要往前看,往前考慮。

“您想想太子妃肚子裡的孩子,他還等著叫您一聲爹呢。”

你就這一個種了,你真的不打算留下嗎?陛下春秋鼎盛,保不定就能撐到你孩子長大呢,這不也是有盼頭的嗎!

“無論您變成什麼樣,您永遠都是太子妃的丈夫,未來皇孫的父親,是臣等的指路明燈啊!”

事已至此,你註定是要廢了。

你母家早完了,等太子的位置一卸,除了皇子的身份,你屁都不是,你現在難道還要親手滅了自己的妻族嗎?

你都這樣了,你以為沒了我們姜家,你還能找個好岳家?

想想你和你娘得罪過的那些人,如皇后洵王等,你確定不要咱姜家,要為了一時之氣自斷臂膀,大家一起玩完兒嗎?

你自己分析分析,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太子:“……”

太子噎住了。

眼淚流得越兇了。

太子都聽出來了,慶明帝和殷皇后當然也聽出那幾句話的隱晦暗示了,齊淑妃作為宮裡的“語言行為藝術家”,慶明帝的解語花,也聽出來了。

齊淑妃:“……”哭聲都梗了一下。

先才只顧著難受,她只想著發洩,現在一聽姜丞相的話,想到以後,她更難受了。

殷皇后倒是心頭樂得直開花。看戲就是快樂。

沈雲西也在往那邊看,姜丞相已是中年,留著短鬚,頭戴烏紗官帽,身上是和太醫們截然不同的紫袍官服,象徵著他在朝堂的高位,即便是跪在地上,也是不卑不亢的姿態。

丞相就是丞相,實權在手,出了這種事,腰桿子還能繃得這麼直。

慶明帝眯起來的眼,不悅地掃向姜丞相。

姜丞相只當沒看見,轉著臉,還保持著向太子做禮的動作,一副憂心牽掛的樣子。

殷皇后咳了一聲,拉起流程:“陛下,太子既然醒了,不如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麼幹望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慶明帝轉了視線,落在檀木刻蛟龍的架子床上,臉上拉出一抹審視,沉聲道:“說吧,說來聽聽,你做太子是怎麼做到這麼丟臉的份兒上的!”

好個不中用的玩意兒。

廢太子,史上的廢太子多了去了,這麼被廢的還是頭一個!

人家的太子奪權爭名,被廢也被廢的轟轟烈烈,他倒好,他是底下裂開的那個裂。

他日史書工筆,記下這麼個廢太子,不止他這個做爹的丟大臉子,他們元氏皇族怕是從此都得掛在恥辱柱!

糟心的東西。

齊淑妃沒料到慶明帝一開口就是這話,她又哭起來,“陛下,域兒都這樣,你怎麼還兇他!”

慶明帝看都沒看齊淑妃,只直射向床頭。

元域眼內血絲如蛛網,他對上慶明帝,張了張嘴,半晌沒吭聲兒。

一步錯,步步錯。

他能感覺得到,這半年來因為接二連三的壞事,父皇對他大不如從前親和了。

而今出了這種事,哪怕他是無辜的,可太子成了太監,這是古往今來頭一遭的丟臉大事,換了他,他要有這樣一個兒子,他也覺得丟人,給不了好臉色看。

之後他必定會遭厭了,甚至還會連累母妃。

他餘光落在姜丞相身上,甚覺憋屈的慌。

現在擺在他面前的,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實話實說,弄死姜百誼,去母留子,拖下姜家,出這一口惡氣,然後做個閒人,一輩子就這麼過了。

一個是暫時放過姜百誼,穩下姜家,給他還未出世的兒子,留下一個實力強橫的母族,尚有一爭之力,以待東山再起。

至於姜百誼,只要活在他的手下,他總能找到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她,但他不能在明面上和姜家撕破臉皮。

他是有氣性的,他不可能就這麼認輸,就這麼灰溜溜的算了!

古有臥薪嚐膽十年,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時移事易,他忍這一時之氣又如何!

可話說得再好聽,心裡還是梗得慌。

姜百誼把他害到如斯境地,他卻還要為她遮掩。這他孃的是什麼人間疾苦!

“是兒臣自、自己,不、不小心,鬧、鬧出事來,和太子妃、妃無關……父、父皇。”元域費了吃奶的勁兒,才將這一句話給說順溜了。

他此般委曲求全,聽得齊淑妃越哭得厲害了。作孽,真是作孽啊,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娶回個煞星!

姜丞相暗裡大鬆了口氣。

慶明帝則是對元域失望不已,以往順風順水的沒看出來,可今年打這一系列的事看下來,這真是個很沒用的蠢材。瞻前顧後,沒有半分血性,做什麼都被人牽著鼻子走。這居然是他的兒子,還是他一手扶持起來的太子!

慶明帝不知怎麼的想起一句話:強捧遭天譴。

但無論怎麼說,元域都是他的親兒子,還是投注最多心思的長子。慶明帝冷眼看向姜丞相,而後滿含殺意地盯向姜百誼。

“姜愛卿,你覺得這事該怎麼辦?”縱然太子掩護,但害傷太子卻是事實。

這個一手締造了首個太監太子的禍根,讓他、讓皇室蒙羞的元兇,難逃罪責!

姜丞相對慶明帝的怒火毫不意外,他剛才對太子的那一席話,主要目的還是護住姜家。

他肅聲拜道:“罪女雖為無心之失,但做錯了就是做錯了,臣萬不敢袒護。只是太子妃有孕在身,關乎後代。臣叩請陛下,且先容孽女誕下孩兒,之後此女交予太子殿下任意處置,臣與姜氏一族絕無二話!”

太子元域白蒼蒼的臉上的眼睛一亮。

上次,他不過打了姜百誼一巴掌,姜丞相就火急火燎,明裡暗裡的不賣他好,他還以為姜丞相多疼這個女兒,還以為他今日會死保姜百誼,不料居然這麼容易就鬆口了!

很好,看來他剛才的選擇做對了!

姜百誼失聲驚呼道:“爹!”

姜丞相卻沒應她,而是又向慶明帝自請罪道:“養不教,父之過,是微臣教養不力,臣也有罪過,今自領二十廷杖,望陛下恩准。”

慶明帝冷聲道:“姜愛卿大義滅親,很好,那就照你說的辦。”

他又望了太子一眼,見他臉色已經飛上了一點細微的痛快喜色,個廢物點心。

慶明帝沒好氣地拂袖離開了。

邊走邊想不通,當初先帝是怎麼扶持他的,他就是怎麼扶持的元域。先帝給他什麼樣的配置,他也一樣給了這個兒子。

他怎麼玩兒成這樣!

控制變數法,果然單純就是元域這個兒子他不行!沒他這個做爹的的本事!

慶明帝一走,這戲差不多就唱完了。殷皇后也心滿意足地走了。沈雲西臨出門前,往姜丞相和姜百誼掠過一瞥。

從代姨娘的視角來看,姜丞相很疼姜百誼這個女兒,他真的會輕易的就把愛女送上死路嗎?

只怕,還會生出什麼事端來。

沈雲西想了想,回到王府後,還是把話本子提上了日程。

她在府裡奮筆疾書,而那頭姜丞相終於有了和女兒單獨說話的機會。

姜丞相拉著臉,高高揚起手,最後還是沒捨得打下去,他氣恨摔下手:“你真是被你娘寵壞了,太子你都敢廢!你就算要做,也該做得隱秘點,叫人逮不到把柄,你怎麼能擺到明面上來,那是太子啊……哎!”

姜百誼一抹臉,不說話。

她其實沒想現在就動手的,上午也是火氣上了頭,衝動糊了腦。人在氣頭上,火一上來,哪想得了那麼多,尤其是她這種人。

姜丞相疲累地按了按眉心,語重心長:“誼姐兒,我們家還不到一手遮天的本事,你不能總這樣橫行無忌。我和你娘還在,尚能勉強給你收拾爛攤子,若有朝一日我和你娘去,你怎麼辦!”

“你現在都要送我去死了,還說什麼以後!”

“你就是這麼看你爹的?我還真能送你去死?只要你爹我不倒,我就是把你送到太子手上,他也敢真要了你的命?你好好養胎,時候還長呢,我和你娘會想法子的。”

東宮裡一番對話後,姜丞相自領廷杖去了。

連著幾日,沈雲西都窩在房裡寫書,她一共打算寫兩本,都是關於姜家裡的那點事,但細緻程度卻大不相同。

其中要放到市面上售賣的,以上帝視角,寫得粗略的多。

而另一本則是以代姨娘視角直述,極為詳細細緻。

沈雲西先寫的代姨娘視角的那一本,寫完後,她並沒有署名兒,待墨跡風乾,便交給了季六月。

“悄悄地送給姜二小姐吧。”

季六月領命自去了,沈雲西支著頭坐在窗邊看著簷下飛雪,桌上的另一本,她沒動,也沒交給荷珠送去書鋪印賣。

姜二小姐已經夠慘了,看她自己怎麼選擇好了。她這一本其實也不一定非得出,畢竟太子都廢了,她和姜家也沒有什麼大仇怨,主要還是想給姜二小姐提個醒。

雪月暗昏,長巷的老宅裡,姜茹正坐在燈燭下的繡架旁,穿針引線,細繡佛經。

再過幾日就是她姨娘的生辰,姨娘信好禮佛,這生辰禮,她肯定喜歡的。

想到姜家裡唯一真心待她的親人,姜茹舒了舒眉,揉了揉眼,又低下頭動針。

然就在這時,一本書從半開的窗子裡丟了進來。

姜茹嚇了一跳,她忙站起身來,警惕地往窗外望了望,外面黑黢黢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她擰起眉,又看著地上的書,環視須臾,到底還是用帕子包著撿了起來。

很普通的書本,藍皮的封面,書鋪到處都是這種樣式的。看起來沒有稀奇的。

姜茹小心地翻開一頁,當觸及開頭的“我有一個女兒,她叫姜茹,但她不知道的是,她其實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兒。”

姜茹目光微凝,眉頭死皺著往下看。

她站著一動不動,似乎沉浸在了故事,不知過多久,她卻突地洩力跌坐於地,仰起來面上血色漸無,最終變得如雪一般涼白。

“這不可能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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