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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撿瓶子賣垃圾掙零花錢時,對方憑各類獎學金,天才採訪廣告費,成功實現財富自由,哇哈哈一出手就能買一板,學校門口的烤腸一口氣買五根都不眨眼的。
一度是沈雲西小學最羨慕的物件,後來她為了五斗米折腰,在對方的零食誘惑下,當跟班,認了對方做老大。
末世來臨時,他們倆本來還是在一起的,直到有一天,很平常的一天,阮何適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從那之後,末世裡她就是一個人了。
沒想到他也穿了。
“穿成篩子倒沒有,據我瞭解,目前為止,只有你我,還有一個宋修文。”舊友重逢,他鄉遇故知,阮何適也有點出神,緩神過後又是高興又是鬆氣,無論怎麼說這個時代比末世要好上許多,她也能來真是再好不過了。
鬆氣之後,見她梳著婦人髮髻,一副成婚後的打扮,那口氣又嘩地提上來了:“你都成親了??”
說實在的,他對現代的男人都沒信心,更別說這個時代的了!阮何適暗悔得眼圈都紅了:“早知道你在京裡,我就早點回來了,你還不如嫁給我呢。”
這裡的臭男人,三妻四妾,一肚子壞水兒,哪裡配得上他們孤兒院的太陽花!
“朝朝,你和離吧,跟我走,我帶你去盛州,那裡好吃的可多了,你肯定喜歡的。”阮何適像小時候一樣拽住她的手,他們自小一起長大,還有末世初期歷經生死的情誼,哪怕時隔幾年未見,也並不生疏。
兩人一接觸,異能將阮何適穿越後的經歷,一股腦全塞了過來,沈雲西腦子都宕機了一下。
阮何適當她是不信,欲要細說,突覺得周身一涼。
“阮大人,你未免太過失禮!”沉冷的男聲自側而來。
阮何適和沈雲西皆齊齊轉頭,長石道邊,衛邵一身玄色的斗篷,身姿頎長挺拔,面上不悅深濃,眼中冷光銳利。
阮何適見了他,忙做禮:“洵王殿下。”
沈雲西則衝他彎眸:“你忙完了?”
阮何適還以為沈雲西是在和他說話,剛要給她擠眼色,就見自家那發小,三兩步就丟下他小跑了過去,半捱到了洵王的懷裡。
那位殿下也順勢環住了人,剛才還不對勁兒的臉色,頓地就柔和了下來,又是如玉的謙和君子。
只是抬頭望向他時,笑意又收了,含著冰冷的審視,眼神愈發不善。
阮何適:“……”等等,不大對。
他不禁開口:“小太陽,你們……”
沈雲西欲要回他,衛邵卻把她往懷裡按了按,皮笑肉不笑:“阮大人誘拐良家婦女的時候,都不打聽打聽人家夫家是誰嗎?”
阮何適:“??”啊這……
衛邵不再理會他,而是低下聲說:“朝朝,我有點不太舒服,我們先回去吧。”
沈雲西想起他昨晚幫她抄作業,肯定是昨天沒睡好,忙給他順了順心口,點頭拉著他往外走,邊走邊對阮何適說:“老大,我們回頭再聊。”
阮何適啊了一聲,目送他們離去了。
衛邵垂目被沈雲西牽著,一路走到了書院門口,他不說話,面色亦是淡淡的,沈雲西當他是真有不適,越加快了腳步。
到了馬車上,沈雲西將人按坐下:“你先睡一睡。”
衛邵卻扶住她的臉,凝神問道:“朝朝,你和阮何適認識?”
沈雲西嗯了嗯,她不好提及穿越的事,只簡略的說:“是好朋友。”
朋友?阮何適在盛州任期三年,三年未回京中了,她根本不可能和他相熟。
除非是在她從前生活的那個地方。
他們來自同一個地方?
衛邵狠狠皺了一下眉,他抿了抿唇,眯了眯眸子,將她被握過的手攏入手心,想著那個什麼小太陽的鬼稱呼,沉下眼眉,他心中不愉,手上不自覺加大了點力道。
等緩過來,覺出她有些不適,才自疚的略鬆了鬆。
衛邵想事不語。沈雲西當他在休息,便半靠著他,仔細看了一遍異能傳過來的關於阮何適穿越後的事。
回了府中,夫妻二人才入了儀門,就聽有人來報,說衛五姑娘來了。
那宮人話音剛落,衛芩就哭著但又氣勢十足地跑了進來,引得來往的下人盡皆注目。
衛五姑娘眼淚直流,妝都被抹花了,又氣又怒的,因穿的一身紅衣,怒氣猶如有了實質,連帶身上金面首飾都像在冒火,人還沒至跟前,聲兒就先傳來了。
“三嫂,我給你送話本子素材,你要不要!”
沈雲西支手擋了擋額,問道:“這是怎麼了?”她記得衛芩婚期將近,該在家備嫁才對啊,喜事近在眼前,怎麼這般樣子?
衛邵也從自己的思緒裡分出心神來。
原二夫人急忙忙地追在後面:“衛五,你被氣傻了?”
“我清醒得很!後天就要成親了,他今天上門來退親,他這麼打我的臉,這麼羞辱我,他什麼意思?他個死東西,他肯定有鬼!”
第82章
◎侍女與未婚妻◎
晴空白雪裡,儀門內外,衛芩含怒的罵聲迴盪。
衛五小姐正在氣頭上,端的是口不擇言,前因後果說的也不明不白的。還是追了一路的原二夫人哎喲喚了兩聲老天,氣喘吁吁地在旁填補,沈雲西這才聽明白原由來。
因衛智春的緣故,衛家提前摘了國公府的牌子,領了侯爵,衛智春爛名聲在外,又得了皇帝厭棄,衛家看起來好像大不如前,但衛大和衛二都是有真本事的,衛邵對衛老太太依舊待如親祖母,不顯疏離,京裡頭的人看碟子下菜,影響倒也不太大。
衛芩的未來夫家永城侯府,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抗拒,婚期照舊。
衛芩對自己的這門親事也是頂滿意的。
永城侯夫人待她尤為親和熱切,她還沒過門兒呢,就已經拿她當自家人了,未婚夫莊晟性子雖冷,但人看著挺端正,又在戶部領職,官位是不高,可人也還年輕呢,未來可期不是?
這半個月,衛芩專心在家中備嫁,眼看後天就是大好的日子了,哪曉得今日一早睜開眼,就見燕兒連滾帶爬地跑進屋來,說是永城侯府的小公子親自上門來退親了!
衛芩從床上爬起來,還當是在做夢呢,直到燕兒又重複了一遍。
晴天一聲震響。
要不是燕兒攔著,衛芩險些連外衫都沒穿,就衝出去了。
等她簡單梳洗,急匆匆地到了前堂,正好便聽見那永城侯小公子,她的未婚夫莊晟冷著臉向長兄衛大爺說道:“並無其他緣故,只是我與五小姐實在性子不合,與其婚後做成怨偶,倒不如就此作罷。”
話說得挺像那麼回事兒,但你這乾的就不是個人事兒!不合適不會早說嗎?從前又是送禮又是出遊的,你也沒說不合適啊!
奇恥大辱,簡直奇恥大辱!
京裡兩家退親鬧掰的常有,但隔兩天就要拜堂了,卻被人上門來退親的,她衛芩是頭一個!
“我還怎麼出去見人!”幾人從儀門到了中堂,衛芩趴在桌几上,哭個不停。
“怎麼就不能見人了,誰還敢笑話你,我先扒他的臉皮!”原二夫人拍案喝聲,如白玉盤的臉上厲色滿滿。
二夫人也是氣的。
衛芩的這門親事是她和大夫人妯娌倆一起相看的,原以為那莊晟是個好的,知禮的,哪曉得臨了臨了,幹這麼一出!
你早幹什麼去?快要成親了,一聲知會都沒有,大剌剌地就上門兒來退親了,一副要劃清界限的樣子,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你再不願,也有私下解決的辦法,非要鬧成這樣。
你這是來退親的?你這是來戲辱他們,下他們姑娘臉子的!是半點兒都沒把他們一家子放在眼裡!
不過從某方面來說,原二夫人其實挺慶幸的,他莊晟今天能幹出這麼不地道的事兒,就證明他壓根兒就不是個多端正的人,退親了也是好,就衛芩這豬腦子,要真是嫁過去,怕是要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可說是這麼說,這股氣再怎麼說也平不下去!
衛芩含淚哽咽,對沈雲西說:“他肯定有鬼!三嫂,你寫他,你就寫他!我就咽不下這口氣!”
沈雲西唔了唔:“可我該寫什麼?”
永城侯府的莊晟,她只見過兩面,她連對方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要她寫,她也寫不出來呀。
當下唯一能寫的,也就一個退親了。可這根本就不消她寫,過不多半天一天的估計就要傳得滿京皆知了。
衛芩一時也嗌住了。她哇地哭出來,邊哭邊抹眼睛:“那怎麼辦,難不成就這麼算了嗎?!”
原二夫人哎呀地說:“五妹,快別哭了,為他費眼淚可不值當。這事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你且等著,我們安侯府的人還沒死絕呢,可不能由他們這麼欺負!那永城侯兩口子不給個理兒,那可說不過去。”
沈雲西想了想,亦說:“你既覺得他有鬼,不如私下裡去查一查,真查出來動靜,我肯定給你寫。”
衛芩眼一瞪,也不哭了,拎起裙子就跑了:“我這就去!”她查不出來沒關係,她呂姐可是梁京女神探!
“聽風就是雨的。”原二夫人沒好氣的衝她一擺手,急得和沈雲西衛邵說了兩句,就又匆忙回府去和大夫人商量對策了。
送走了她們,沈雲西和衛邵便回了房裡去。她把衛邵往床上拽了拽。
躺在床上,衛邵卻沒什麼睡意。
沈雲西伏在他的胸膛上,見他眼簾半遮,看出他心情不太好。
她思考了一下,想起阮何適叫她和離跟他去盛州,他說阮何適誘拐良家婦女的話,她挺高興的彎彎眼,把臉捱過去,下巴擱在他肩頭上:“他是說笑的,你別和他生氣。”
衛邵被她貼貼蹭蹭的,到底抵不住,環手攬過人來,親了親她的唇,又去親吻她微燙的臉頰,沉聲說:“他很是無禮。”
沈雲西一歪腦袋,想想阮何適一個妙齡郎君的打扮,又是牽她手,又是讓她一起走的,放這裡是挺登徒子行為的……
“我和他是好朋友,我們好久沒見了,他有點激動,太高興了。他平常不那樣的。”
衛邵聽後半支起身,垂睫望向她:“那朝朝見到他也高興嗎?”
沈雲西嗯嗯地點了點頭。阮何適是她最好的朋友,雖然她剛剛轉頭就把他丟下了。
想到這裡,沈雲西慢吞吞地側了一下頭,伸手去輕摸了摸他的心口:“不是不舒服嗎,多睡一會兒。”
衛邵舒了舒眉,挨挨她的額角,沒再言語。直過了好半天,他才幽幽叫了一句:“小太陽……”
沈雲西:“……”
她鼓了鼓臉:“不許叫我太陽!”她每次聽見這個稱呼都頭皮發麻。
衛邵笑染上眉梢,從善如流的改了回來:“朝朝……”
沈雲西這才埋在他衣襟裡輕輕嗯了一聲,過了好久,她故意咳了咳嗓子,做出清冷的音調來,叫道:“衛師兄……”
又一邊揪他的衣裳邊緣,一邊嘟囔了喚道:“竇師妹。”
衛邵驚奇地看向她,再止不住笑了。他攬著人,好一會兒,才表情古怪地說道:“竇錯玉,我都忘了,你還不認得呢。”
沈雲西反駁:“我認得。”原主認識,大才女呢。
衛邵笑搖頭:“正好,過段時間叫他來,幫我們畫張像,你再認認看。”聽宋修文說,他們那邊成親都是要用相機照相的,他這邊沒得照,就用畫的好了,一樣能留影子。
沈雲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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