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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方相加,元福昌也是怒上心頭。

她怪有些歪門邪道的治人本事,將那話本子一翻,往椅子上一靠,芙面浸了冷霜:“好個恩愛的野鴛鴦,給本宮剝了他們的衣服,讓咱們也來聽聽床腳,看看他們這對好鴛鴦是如何叫喚的。”

元福昌帶來的人自都聽她的,在莊晟一連聲的“放肆”中,強按了人。

而方吟兒也被拎住了手臂,她是又慌又惑。

當下除了他們幾人外,還有小廝僕從十數人,要她在眾目睽睽之下,亮堂堂的解衣除裳,她豈有不慌之理,便是青樓也還有兩扇門房呢!

而疑惑的則是長公主的話,什麼叫“也來聽聽床腳”?這是何意?

方吟兒心頭大惑,且又惶急,一個使力竟直接掙開了人,往前急行了幾步,將元福昌攤開的那一頁,收入眼底,正是莊晟抓柳鎮來的那一段。

方吟兒瞪圓了眼,一個跌坐,將莊晟手中掉落的那一本抓到手中來,前頭的大不必看了,直接翻到了她絲毫不知的那一段,細看起來。

她這般動靜倒叫元福昌來了興趣,暫時撥退了眾人。

方吟兒渾身發戰,她不敢置信地望向莊晟:“這上面都是真的,我們親熱,你叫鎮哥來聽看?你瘋了,你把我當成什麼?!”

這對方吟兒打擊是極大的,她從前會假死離開,就是因為莊晟拿當她貨物一般拱手與人。

她當小丫頭的時候,在面對莊晟愛得卑微,但暗藏的心氣兒卻是很高的,她原以為他們兩心相知了,原來到頭來竟還是隻把她當個玩意兒!

他考慮過她的感受嗎?他不知道這對她來說是何等的羞辱嗎?

莊晟忙的要解釋:“不是的……吟兒,你聽我說……”

元福昌還以為他們要說什麼,結果就這,不耐煩的一擺手。下人又將莊晟捂住了,見勢又將方吟兒也重新拉扯起來。

方吟兒終於從激動悲憤以及無盡的難堪中回過神來,認清了自己當下更難堪的處境。

她看莊晟儼然是個不中用的,忙的向元福昌懇求:“長公主、長公主,內中我並不知情,您饒了我吧。您看……書裡也寫我不知道的!是他自作主張!”方吟兒急急的將書遞給元福昌看。

元福昌乜斜她:“不知道又怎麼樣,你們揹著本宮在這裡苟且,想來應該是喜歡刺激的,本宮如今滿足你們,你倒不願了。”

那男侍也在旁敲鑼鼓助陣。

方吟兒眼見自己和莊晟都被扒得只剩一件褻衣了,還有人要去熬藥來助興,羞憤欲死,又暗恨不已。

要不是莊晟非對鎮哥動手,也不會進到大理寺的監牢去,不進大理寺,也不會碰見那個宋駙馬,也不至於受他哄騙撞到福昌長公主手裡,也就不會有現在這種事了!

說來說去,全賴他!

危機關頭,方吟兒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氣力,她掙開捂嘴的婆子:“長公主長公主奴婢有話要說!”

能設計一出完美周全的假死,她腦子本就不差。而今急中生智更是靈光了,她雙膝咚的一跪,大呼道:“側駙馬、側駙馬他要害殺您呢,奴婢留在側駙馬身邊,原是為了給長公主殿下您收集訊息的!對,對!就是這樣的。”

方吟兒的反水讓元福昌都呆住了,更別說莊晟了。

其實要沒有聽床腳這回事兒,方吟兒不至於在大難臨頭的點兒和莊晟分開飛。

但偏這事兒真正的挑起了她內心裡的委屈和不忿,再加上情況緊迫,一急就給禿嚕出來。

莊晟口不能言,露出的兩隻眼鼓瞪充血,吟兒!

元福昌也緩過神來,她眯起眼,和宮裡的慶明帝別無二致:“你說,他要害殺我?”

元福昌勾起冷唇:“好姑娘,你有這份孝敬心,本宮很高興,來,你細說,你仔仔細細說給我聽。”

如今是箭在弦上,方吟兒權衡利弊之下如何敢隱瞞,當即便將莊晟計劃哄得元福昌傾心,叫元福昌懷孕,然後動手的事一一說稟了。

“他日常給長公主送的湯菜都是助於有孕的……”長公主府規矩嚴苛,想要下藥投毒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元福昌,是大難事,這法子雖進展慢,但一旦功成,是一本萬利的。

方吟兒在莊晟血紅雙目的瞪視下,結結巴巴的倒了個乾淨。

這事兒才是真的叫元福昌升起滔天大怒了。

萬嬪,死後被加封為儀惠太后的她的生母,就是在生她時故去的,所以她才是慶明帝這個哥哥親手帶大的。

元福昌對此一直有應激反應,男侍又在旁煽風點火,惡氣直上心頭,衝的頭昏腦脹,這才有了今天之事。

..

“本宮得感謝你,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他竟包藏如此禍心呢。”元福昌挑起她的下巴,衝她一笑:“所以本宮得賞你……”

方吟兒屏住了呼吸,帶著一絲僥倖,在聽到她說:“你既愛慕側駙馬久矣,本宮便全了你一番痴心,這樣吧,就允你往側駙馬身邊伺候,要寸步不離。”

方吟兒眼淚都快下來了,她揭了莊晟的算計,叫他今日受此之辱,去了莊晟身邊又安有好命。

方吟兒失了全部力氣,卻還是撐著一搖一晃的,苦著臉強笑謝恩。

飲風堂中男侍奴僕盡被打發了,只有貼身伺候的夏荷心存憂慮,長公主這兩日被挑在氣頭上,她沒能勸住,今日之舉實在隱憂眾多,後患無窮。

元福昌不在意的吹了口茶湯上的水汽,“我說了,那是他自己的癖好,和我沒有干係。”旁人信不信有什麼關係,只要皇兄信她一切就好說了。

沈雲西也估計溺愛親妹的慶明帝會包庇迴護,然而事態的發展卻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永城侯夫婦面聖,一個撞柱一個磕地,朝堂上奏疏一本一本的上,慶明帝一直按壓不發,明裡暗裡把所有責任往莊晟身上帶。

然而突地某一天,慶明帝他變了,他變得大中至正,連發兩道聖旨。

一邊重賞撫慰永城侯府,將精神恍惚的莊晟送回了莊家;

一邊命元福昌親往永城侯府賠罪,並褫奪元福昌的福昌長公主封號,回收食邑,留公主位,禁公主府,兩年之內無詔不得外出。

前面的旨意尚好理解,後面的就叫人吃驚了。那可是福昌長公主,聖上最疼的親妹妹啊!

連元福昌自己都沒想到,她一聽完旨意就從地上驚起躥立,語聲尖短急促,將停棲在影壁圍牆上剔翎的麻雀都嚇飛了:“這不可能!皇兄不可能這麼對我,我要去見皇兄!”

來傳旨的是大太監田林,這可是別人難有的待遇,但元福昌可不領這個情。

元福昌的反應在田林的意料之中。

他不慌不忙的在拂塵柄上摩挲了一下杏花刻紋,輕的一擺,將眾人揮退,才唉聲的對元福昌道:“殿下,陛下說了,旨意一到立即封府。這兩年您就在府裡好好反省吧。”

他壓低了嗓子,“奴才實話告訴您吧,陛下新得了一位美人兒,寵愛得很。那位主兒是個高潔如月的性子,聽聞了您做的事兒,厭評了兩句,哎喲,可不得了,之後陛下一轉頭就下旨了。”

元福昌只覺可笑,還有點茫然無措:“他為了討一個女人歡心,他就不要親妹妹了!”

她喜愛男人,也沒說不要哥哥的啊!

田林怪笑了兩聲,表情詭異道:“殿下哎,那可不是個一般的女人。”

..

沈雲西抱著大布貓坐在小榻上,俏臉繃了繃:“你說父皇他怎麼想的?”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衛邵給她削棗子皮,笑說:“他最近新得了個美人,正討人歡心呢。”

沈雲西一歪頭,杏眸一動,奇怪的噯了一下。

衛邵正欲細說,外間門簾子被撥欹開,季六月突往內來傳話:“殿下,殷少卿使人來,說是宋駙馬出獄了,來接他的人似有幾分厲害手段,掃了行蹤,咱們的人追丟了。”

福昌長公主失勢又失去了自由,沒了她虎視眈眈,宋修文出獄很正常,但有人特意來接,衛邵的人還特意去跟,就很奇怪。宋修文這人有那麼重要嗎。

沈雲西心想著,吃著棗子,伏在桌几上,微抬起眼,就見對面衛邵手上動作一停,長睫垂覆,良久露出淡淡的笑來。

他看向沈雲西,闐黑的眼珠凝注了許久,才支過指尖,撫了撫她吃東西時候一鼓一鼓的粉白臉頰,徐徐嘆說:“朝朝,看來有人想要我的命呢。”

第91章

◎像足了歲夫人◎

夜風打罅隙裡鑽進來,吹得落地罩旁的羅帷幔帳如漣漪晃漾,月牙桌上未籠罩子的燈燭也撲搖了一下。在這不定的光照下,沈雲西飛快眨了眨眼。

衛邵的話,讓她咀嚼的動作稍一停,白皙的面上變得鄭重起來。

若說誰會想要衛邵的命,她頭一個想到的就是淑妃和廢太子母子,或是他其他的兄弟,若論有仇怨和利益相關的,也就皇家裡的這些人了。

可這和宋修文有什麼關係?

宋修文早就聲名掃地了,特意拖他這文抄公過去,寫檄文助勢麼?

亦或是因為宋修文和他們有仇,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

還是她忽略什麼了?

沈雲西暫時還沒想通裡面的關竅,她從來有話就說的,想不明白便直問了。

“誰,誰想害你?”她直了腰背,板起臉肅然比了比手刀,正色道:“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把危險扼殺在搖籃裡。

衛邵讓季六月出去了,見她那嚴陣以待的樣子,明明在說狠話呢,卻呆得很,他心頭微動不覺一笑,握了她的手,將她牽到身旁來。

抱著人,撥開她肩頭拆散下的長髮,柔聲道:“現下還只是猜測。還是先跟你說說,父皇的那個美人兒吧。”

沈雲西便靠在他懷裡,微微仰頭,就這麼認真專注的望著他。

她是想聽他說故事的,但衛邵實有耐不住被她這樣瞧,收緊了環在她腰上的手,親了親她的眼尾,然這一沾上便來了癮,順著側頰而下,一路到了她頸項來。

沈雲西慢吞吞的笑了起來。癢得很。

兩人鬧了一陣,後頭明月滿窗,床幃之內,許久方才休歇。

沈雲西臥在枕裡,抿了抿嫣紅微麻的唇,從意亂神迷裡緩過來,她才又有空惦記起前頭未說完的話,與衛邵挨靠在被中,輕推了推他。

衛邵捉住她支過來的手與她十指合扣,又親了親,才意態舒然,心滿願足的說道:“過幾日朝朝你應是就能見到了,估計不久四夫人就得滿人。”

沈雲西想了一下,如今皇宮裡四夫人位上只有首位貴妃空著,新得的美人一入宮就是皇后之下,眾妃之上,不是家世好那就是真寵妃了。

她忍不住問:“是什麼人啊?”

衛邵垂目遮了眼中冷意:“一個死人。也是咱們認識的人。”

死人?

還是他們認識的?且能叫慶明帝如此偏愛,連妹妹也要落下一層的。

沈雲西頭一個想到的是慶明帝的白月光歲夫人。但歲夫人早去了,衛邵的態度也不對。

電光火石間,沈雲西腦子裡冒出一個名字,她愣了愣,小聲道:“秦蘭月?”

衛邵掐了掐她軟軟的頰肉,笑道:“朝朝答對了,但是沒有獎勵。”

沈雲西啊了聲,她是真驚訝了,兩手支著身坐起來,:“她沒死,她假死了??”

哇,她進宮了?

沈雲西發了一下呆,撲到衛邵懷裡,喃喃說:“她又做我們的娘了。”這兜兜轉轉的,還是轉回到原書中當孃的軌跡上了。

聽得她這一聲感嘆,衛邵撲哧一笑,手指在她肩頸間的痕跡上輕輕按揉了揉,抱著她說:“那一宮裡論輩分,多的是我們的小娘,少她一個不少,多她一個也不多。”

昔時在衛家,秦蘭月做他繼母,他稱母親,行拜禮,他善觀人心,當然能察覺到對方受禮時隱隱的暢快,但他自己其實並沒有覺得恥辱丟臉或不快的,不過一個世俗禮節上的名義罷了。他明面上對著她做禮,但歸根結底是在拜那個名義的“父”,拜秦家夫人這個位置,而不是她秦蘭月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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