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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築,西路。
“哎呀——!”才一走出竹蔭,趙玉鳳便沒好氣地甩開了柳平寬的左手,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數落:“你不是本事的很嘛?死皮賴臉的時候不知羞恥,諞口誆人的時候倒是臉厚!現在讓你給孩子賠禮道個歉,你倒好!跟個小媳婦兒上吊一樣!拉都拉不動,拽都拽不行!”
時下,非但趙玉鳳的懷裡摟抱著一尺短布和幾個禮品盒,柳平寬的手裡也拎著一罈紅紙紅封酒。
但此時,柳平寬面色鐵青、陰沉別頭,尤其是聽完趙玉鳳的奚落後,他更是氣得一撅要走:“就你屁話多!愛去不去!”
“誒——?!”但趙玉鳳卻一把就給柳平寬拽停了下來。
“幹什麼!”柳平寬沒好氣地跺了一下腳,但不等他再次開口,趙玉鳳就往跟前踩了一腳:“幹什麼!你說幹什麼!”
柳平寬被鎮得沒脾氣,只能憋著老臉生悶氣。
“看你那那副出息!”趙玉鳳沒好氣地瞪了對方一眼,隨後拽著柳平寬的手就往小築那邊走:“死皮不要臉,還在乎在乎這個?”
柳平寬儘管一路不情不願更是極其不耐煩,但還是半推半就地跟了過去。
……
長安城,南城門。
“駕!”石崇瑞快馬加鞭,在衝出城門時比段志感還要火急。
“石大人——”城衛還沒來得及伸手去喊,就眼睜睜地看著對方衝了出去。
與此同時,城樓上。
“石崇瑞!”城將氣急敗壞地扒著牆垛、踩著城牆,要不是旁邊的兩個衛兵拼命地拉著和攔著,他定要拔出寶劍跳下去:“你他舅的敢闖老子城門!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將軍,將軍!”兩名衛兵惶恐硬拽,驚急得滿頭冷汗。
“納命來——!”但無論守將如何喝喊叫罵,還是被兩個衛兵給扳倒硬拖了下去。
“駕——!駕——!”
守將叫的有多慘,石崇瑞馬鞭就揮的有多高。
然,儘管石崇瑞一路頭也不回,但卻不是一路向南,而是直奔西南平野……
……
小築,廊亭下。
時下,凌雲志一家三口皆在此處,但唯有柳月一人在站:凌雲志坐在西邊,凌夜坐在北邊,柳月則是扶抱著凌夜的肩頭站在凌夜的右手邊。
“呵呵……”見凌夜下棋入套兒,凌雲志頓時大嘴一咧,當下便落棋提子:“嘖、嘖、嘖……唉,孤獨,寂寞啊……”
此言一出,柳月頓時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凌夜更是陰沉沉地撇起了嘴巴,滿臉嫌棄。
“嘿嘿……”凌雲志難掩得意,更是老神在在的仰著腦袋晃了晃:“不曾想,某也有在棋盤上大殺四方的好時候。嘖、嘖、嘖……”
此言一出,柳月頓時鄙夷搖頭,凌夜更是陰沉鬱悶地板起了小臉。
與此同時,西路與家路的並道處。
“誒、到了!”趙玉鳳沒好氣地摔開柳平寬的左手,隨後便笑呵呵地快步走了過來:“月兒,月兒——”
“額。”柳月一怔看去,只顧著得意的凌雲志也明顯一呆,乃跟凌夜一樣牽扯著嘴角轉頭看去。
“呵呵……”見三人看來,趙玉鳳頓時樂呵一笑,乃提起衣襬走得更快了。
“唪!”柳平寬沒好氣地甩了一下袖子,隨後才板著老臉走了過來。
看到柳平寬的臉色,凌夜頓時眉頭一皺,隨後便起身攙住了柳月的手臂。
倒是凌雲志微微一笑,當下起身迎了過去:“今天刮的什麼風啊。”
“呵呵……”趙玉鳳不懂便笑,尤其是看到柳月帶著凌夜一同走來後,她便沒好氣地回頭招呼了一手後面的柳平寬:“瞧你那副死樣子!磨磨唧唧沒脾氣……”
柳平寬陰沉沉地嚥了一口吐沫,這才將步子邁大了一些。
看到柳平寬這幅死樣子,趙玉鳳頓時沒好氣地損了幾下嘴皮子,隨後便笑呵呵地看向了正好停到自己跟前的一家三口,可謂翻臉如翻書:“呵呵,雲志,夜兒,阿月。”
趙玉鳳雖然跟三者都打了招呼,但面對凌雲志的笑臉時卻有些不自然,見到凌夜皺攏的眉頭也有些尷尬,至於最後看到目裡冷淡的柳月時,更是顯得有些悻悻和躲閃。
時下,柳平寬也略顯陰沉地來到了旁邊停下,但一眼瞄到三人的神色,他卻為之沉默,便選擇暫時垂目不語。
見狀,凌雲志微微一牽嘴角,隨後便笑呵呵地看向了趙玉鳳:“來都來了,還帶什麼東西。”
“額,啊!”趙玉鳳一愣一點頭,隨後便慌忙拿禮規整:“你看我都忘了,這不給小鬼頭挑些好料子作新衣麼……”
趙玉鳳實在慌亂,話都說完了幾樣東西還沒擺摞整齊。
凌雲志微微搖頭一笑,便主動伸手去接:“我來吧,別再給您累到了。”
“呵呵……”趙玉鳳尷尬一笑,便將禮品都交給了對方。
凌雲志身高手長,區區幾樣禮品自然夾抱穩妥,當下便向柳平寬微微一笑道:“先進屋吧,讓月兒燒幾個小菜,咱爺倆兒再好好喝上一罈。”
“唪,嗯。”柳平寬強顏歡笑,隨後便轉頭看向了柳月。
柳月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目裡很是清冷。
時下,趙玉鳳也急得直搓手,但看到柳月的神色她又實在不好開口,只能跟柳平寬一樣躲閃著轉開了目光。
“娘。”凌夜小皺著眉頭輕喚了一道,但直到凌夜輕輕攥緊她的手掌時她才一默點頭。
一默過後,柳月又微微搖頭,隨後便拉著凌夜迴向了家門。
“唪。”凌雲志微微一笑,乃側身讓開前路引請二老:“先進屋。”
“誒!”趙玉鳳驚喜點頭,慌忙便提著衣襬跟了過去:“月兒。”
“呵……”柳平寬向凌雲志勉強一笑,這才低著頭從旁邊走了過去。
凌雲志微微搖頭,隨後便笑呵呵地跟了回去。
……
絕門,大殿正廳。
主座有二,但凌秀峰端坐在左。
時下,他雙目緊閉,雙手上下抱圓置腹前。
絕情功功力無形,但烈如狂風,冷煞於息。此間功法運轉,自然衣袍略飄動。
但相比於日前,他又蒼老許多,一頭長髮已不見漆黑。
然,正當凌秀峰運功關頭,卻突有聲來:“絕情老道!”
聲之所到,更帶來一道飛掠低空的狂烈劍氣!鋒芒直取凌秀峰的眉心!
噌!
凌秀峰猙獰睜目,非但憤然揮袖地將劍氣當場掃滅,更是驟然地飛掠出了大殿!
噌!
同一瞬間,掠空而行的痴劍狂也自大門外飛劍而來!
他這一劍,早在身外化成劍形、勢如長空!更莫說凌秀峰也是飛速而至,這短短三十丈的距離自然瞬間歸無!
嘭!
凌秀峰怒髮衝冠,乃一爪控住了痴劍狂的劍勢!
吱——!
儘管二者之間沒有任何實際上的觸碰,但任憑痴劍狂如何逼發劍氣,都無法令劍刃衝潰凌秀峰手上散發的功力。
“你找死!”凌秀峰震怒切齒,但不等痴劍狂冷目一凝,凌秀峰卻突然瞳孔一縮!
“噗!”凌秀峰驟然口吐鮮血,乃散功飛退。
“什麼?!”痴劍狂震驚揮劍,即刻衝去抓扶凌秀峰。
噌!
但那道從他劍上揮射出去的劍氣,卻將遠外的假山和石磚全部射穿!
“不用!”凌秀峰才一退定,便怫然作色地掃開了痴劍狂扶來的左手,乃憤然轉身地走回了大殿。
痴劍狂眉頭一皺,隨後只背手一負,便將手中的青麟倒插入鞘。
呼!
劍鞘本就貼背朝下,但劍一歸鞘,它便即刻逆向旋轉,乃被痴劍狂順手抓在了手裡。
然,痴劍狂才一步跨進大殿便眉頭大皺,乃交叉環抱起雙臂凝視著凌秀峰說道:“你這老鬼竟然受傷?”
“豎子多言!”凌秀峰憤然揮袖,一旦坐下便即刻端起茶盞潤口。
但觀凌秀峰的氣色和微微顫動的雙手,痴劍狂卻皺眉更深,當下便大步走去,要抓住對方的左手脈門一探:“頑固老賊,讓某一探。”
嘭!
然,凌秀峰只驟然的反掌一沉,便將痴劍狂震退三步!
噔噔蹬!
痴劍狂一旦退定便猛抬其頭,怒視著凌秀峰喝罵道:“你這老鬼,好生不識抬舉!”
凌秀峰陰沉咬牙,隨後便將茶盞交託左手,且用右手拿啟茶蓋就飲:“要你多言。”
痴劍狂陰沉板面,隨後便轉身大步離開:“我去找鬼谷一敘,為你求得一枚神愈丹。”
吱——!
凌秀峰陰沉咬牙,他雖然垂目望著茶盞,但在怒火攻心之下卻禁不住攥緊了自己顫動不止的右手……
……
小築,廳堂。
“來了來了,最後一道了。”趙玉鳳笑呵呵地端著一盤紅燒鯉魚走出灶屋,跟在後面的柳月正在挽放捲起來的袖子。
趙玉鳳走路火急,這一番忙活下來自然也沒了訕然和疏遠。倒是後面的柳月小蹙著眉頭,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時下,凌雲志正笑呵呵地坐在西邊,坐在北邊的柳平寬笑容有些尷尬,凌夜則小皺著眉頭坐在東邊。
儘管菜色豐盛,但凌夜卻不看中,一直望著桌上悶不做聲。
嗒。
趙玉鳳笑呵呵地將菜上桌,隨後便挪了挪座下的長凳給柳月騰位置:“月兒……”
但不等趙玉鳳多說其他,凌夜卻突然衝了過去,卻是把柳月拉到了自己那邊坐下。
“呃……”趙玉鳳為之語塞,隨後便沒好氣地點了一下對方的鼻子:“個小鬼頭。”
但實際上,她只隔著桌子點了個空氣,而凌夜也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嘴。
“呵呵……”見狀,凌雲志不由搖頭失笑,當下菜還沒吃,便先端起酒碗敬上柳平寬一碗:“先敬您老一碗,再吃不遲。”
柳平寬微微一笑,隨後便端起酒碗跟凌雲志碰了一下,乃假裝客氣道:“隨意就好,隨意就好。”
凌雲志悠笑搖頭,當下便將碗裡的酒一口喝乾。
“哈——”見凌雲志是那種用大袖抹嘴的暢快,柳平寬頓時嘴巴一僵,隨後便硬著頭皮把滿滿一碗酒喝了個底兒透。
“唪。”凌雲志微微一笑,隨後便拎起酒罈給對方滿酒:“你們先吃,別等我倆。”
見柳平寬用雙手端著酒碗接酒,柳月不由為之沉默,隨後便微微搖頭地動起了筷子,先給凌夜夾了一塊魚肉:“細嚼慢嚥,別卡著了。”
“嗯。”凌夜輕悶一哼,便拿起筷子抱著碗開扒。
“呵呵……”趙玉鳳被凌夜一直小皺著的眉頭逗笑,隨後便笑呵呵地開始動筷子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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