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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阿姨你知道明笙這個人吧?”

蘇映月深怕徐茵沒印象,添油加醋說,“是你家司機的女兒L,住在你家的。上次我在花園跟西洲說話,她還躲在花房裡偷聽呢,我抓到她她還不承認,態度有點氣人呢。”

“是嗎?還有這回事。”

徐茵耐性極好地傾聽,甚至表情裡沒有一絲一毫對年輕人的敷衍,微笑詢問,“那西洲呢,幫你還是幫她?”

蘇映月回憶了一下,據實說:“那倒沒有,不過有要她把手伸出來,擔心她偷花房的東西吧。”

徐茵意味深長地“哦”了聲,笑意平靜幽深。

“這個傢伙,什麼時候這麼在乎花房裡的東西了。”

試鏡的地點在城郊的網際網路園區,明笙轉了兩趟地鐵才摸對地方,到約定的地點時,已經不幸遲到。

來試鏡的約有一十來個姑娘,擠在一條不算寬敞的走廊區域,一進去便香風撲鼻,儼然灰敗冬日裡的唯一一抹亮色。

應廣告方要求,大多數女孩素面朝天,也有少部分化了淡妝,打扮也入時精緻,奪人眼球。

對比別人的光鮮,明笙反而灰撲撲的,像個剛從灰土堆裡惺忪醒來的灰姑娘。

早上接到那通電話,哪裡有心思打扮,刷牙洗了把臉就跑出來了,身上隨意套著好幾年的舊羽絨服。

全身上下唯一的亮色是脖子上的紅色圍巾,為這身失敗土氣的造型加了一點可憐的印象分。

親眼見識過競爭對手的實力,明笙什麼美夢都碎了。

等待試鏡的時間,別人都在互相交流試鏡經驗,推薦護膚心得,或者對著鏡子反覆察看臉上每個毛孔。

唯有明笙,抱著“反正面不上”“來都來了”的擺爛態度,塞著耳塞聽今天的英文新聞。

“哎,你好面熟哦,我在哪裡見過你吧?”

身邊有個女孩睫毛撲閃地碰碰她,笑容親和,看起來像是個社交活躍分子,“你是,網紅吧?”

明笙赧然對上她目不轉睛的目光,誠實說不是。

“可我就是見過你,在哪兒L呢?”

女孩一口咬定,冥思苦想,突然捕捉到記憶裡的那幾秒畫面碎片。

“呀,我想起來了,最近好火的街拍仙女,就是你吧?”

還怕明笙不承認,她很有行動力地從影片APP裡搜到了那個流量驚人的街拍影片,甚至誇張地舉著手機將影片裡的女孩和明笙作對比,然後毫不意外地發現明笙就是影片主角。

“真的是你!”她驚呼。

被人認出來,明笙有點難為情,含糊微笑,承認就是她。

“我叫雪芮,我是傳媒大學的,兼職做模特,你呢?”

“你好,我是明笙,我也是學生,不過大四快畢業了。”

雪芮大大咧咧:“前幾天我哥們還把你的臉截圖發我,說他夢中情人就是長你這樣的,問我要不要去按照你的模版整整,氣得我差

點把他拉黑。”

明笙笑容乾淨:“你朋友挺逗。”

雪芮八卦兮兮問:“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的話,我這哥們你要不要認識下?超有才華的設計師。”

明笙一個頭兩個大,擺手連連婉拒,“謝謝,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即便她不熱絡,也架不住雪芮的熱情,兩人互加了微信,明笙聽說她是模特,虛心請教了一下如何試鏡,雪芮也很熱忱地傳授心得。

“你記住啊,試鏡前一定要做臉部消腫,鏡頭很苛刻的,什麼牛鬼蛇神都要現原形。”她悄悄湊到明笙耳邊,“你看那些化妝來的,自以為很漂亮的,其實卸了妝就是另外一張臉,騙騙蠢男人沒問題,騙鏡頭就算了。”

“姐妹。”雪芮篤定地拍拍明笙的肩膀,“我有種直覺,這廣告女主花落你的頭頂。”

明笙納悶:“你的直覺靠譜嗎?”

“自信點,你可是上過熱搜的女人。”

雪芮漾著老成微笑,“現在可是流量時代,廠家和廣告商才不傻,誰會真的找個素人女孩做女主角呢。”

明笙想象中的試鏡和現實並不一樣,事實上,試鏡只花了五分鐘就結束了,她應攝影師要求拍了各個角度的側臉,按照要求擺pose微笑,之後友善的助理小姐姐就請她回去等訊息。

她就這麼草草結束了幾分鐘的打醬油。

倒是交了一個朋友。

雪芮是可愛熱情的性子,試鏡結束後,又發來好幾個從其他渠道得到的試鏡資源,很大方地與她分享,問她想賺零花錢的話就多試幾個,總有中的,她就是這麼開始入行的。

不過明笙好像一下子看穿了自己的平庸本色,並沒有多大興趣。

她只是奇怪雪芮的自來熟。

私底下問喬羽,為什麼會有女孩那麼熱情,不是說女孩之間更多的是競爭和嫉妒嗎?

喬羽只是奇怪地覷了她一眼:“你真的不知道你有多好看嗎?”

“我超理解她的,看到美女我就想貼上去,這裡貼貼那裡貼貼,心裡好美啊,嗚嗚嗚我也想學男人娶老婆。”

“還有,每次喪的不行的時候,一看到你的臉,我就和這個世界和解了,好看的臉真的很治癒啊。”

喬羽誇張地摟著明笙,可愛的大頭往她肩膀蹭了又蹭,“以後畢業了我被資本家天天壓迫,我還見不到你,我可怎麼辦哪……”

可愛又溫暖的室友,某種程度上慰藉了明笙。

只是突然之間,大家好像都忙起來了,舒曼曼一頭扎進出國的準備中,喬羽開始了大廠的實習,最宅的王曉翹回家了,奶奶突發生病住院,她心急火燎回家探望。

一夜之間,明笙變成寢室裡最閒的那個。

沒有實習,對未來也沒有太明晰的規劃,回家的衝動更是沒有,每天就在寢室安靜宅著,學習或者看看劇。

唯一的欣喜來自於那次的廣告試鏡。

明笙接到電話,她

試鏡成功,成為這個護膚品廣告唯一的女主角。

而且酬勞喜人。

她給李莞爾發資訊,感謝她的推薦。

李莞爾說最感謝她的應該是她自己,能從那麼多人選中脫穎而出,拿到這個餅,真的很厲害。

明笙去簽了合同,廣告會在年後進入拍攝。

她要注意的是過年期間維持體重,保持面板潔淨清透,不要出現突發狀況就好。

校園裡下了第一場雪,目之所及都是白雪皚皚。

很多學生放假回家了,往常人流攢動的食堂一下子都空蕩了,留下一些有其他安排的大四畢業生在學校裡孤單走動。

明笙翻著日曆。

快過年了。

傅西洲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星期便回家了,她沒有機會再去探望。

他也很少給她發來資訊,廖擎說手機和電腦都被徐阿姨拿走,出院以後才會還給他。

這一天夜裡,明笙接到了他的電話。

兩人有一段時間沒聯絡,電話接通的霎那,都不約而同憋住呼吸,等著對方先開腔。

“最近怎麼樣?”最後還是他先開腔。

“挺好的,”明笙忽略心頭那抹淡淡的酸澀,“我試鏡成功了。”

“我聽廖擎說了。”

“蛋糕好吃嗎?”

電話那邊的聲音乾燥低沉,在寂寥的冬夜裡透過電波傳來,令人心緒微微的顫.慄。

明笙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細聲細氣回答:“草莓味的,口感很細膩。”

她試鏡成功後,寢室裡留守的喬羽自然第一時間獲知訊息,廖擎作為喬羽的男閨蜜自然也很快獲悉,過了不久,明笙便接到了外賣電話,通知她有鮮花和蛋糕到達。

九十九朵荔枝玫瑰。

花語是守護、甜蜜、初戀和忠貞不一。

大瓣大瓣的花朵,花型飽滿圓潤,柔嫩馥郁的花色,香味濃郁。

卡片上寫著:TO我的女主角,未來的大明星。

那邊沉默好幾秒,明笙安靜又耐心地等他開口。

“我後天飛澳洲,要在那裡過年。”

傅西洲終於打破沉默,略沉的嗓音猶如這頭頂的冬夜暮色,“可不可以回趟家?走之前,我想抱抱你。”

明笙鼻尖泛酸,應聲說“好”。

她其實也想抱抱他。

明笙已從廖擎口中得知傅西洲要去澳洲。

他的姨媽,也就是徐茵的姐姐定居澳洲多年,徐茵今年在婚姻受挫不小,又在名利場上風光慣了,沒有勇氣真的跟傅景淮離婚,又見不得傅景淮一城兩個家,一氣之下決定帶著兒L子去姐姐家裡療養順便散心。

父母關係瀕臨破裂,母親顯然是長期的受害方,在這種關鍵時候,傅西洲到底是拎得清的,鬆口答應陪她媽一段時間。

只是到底不可能離開得瀟灑,他心底還有牽掛的人。

明笙隔天回了家,有段日子沒回來了,

明慷在竄個子,居然又比上次回來高了一些。

飯桌上獨缺夏新雨,她現在追求者不少,平時忙著周旋,現在也是三天兩頭不著家。

明江也知道了那次熱搜的事,問女兒L現在有沒有追求者。

有的話可以挑著處處看,畢竟畢業以後圈子窄,沒有那麼多選擇。

明笙搖頭說沒有,工作比較重要,現在還沒有心思想別的。

明江喏喏應著,也就不勉強。

臨睡前夏新雨還沒回來,明笙瞥了一眼空蕩蕩的床位,心想她應該不會回來了。

關了燈,卻一直沒有進入夢鄉,等到時針指向零點,她摸黑下床。

深夜時分,後花園靜謐無聲,主樓副樓都熄了燈,幾乎所有人都睡著了。

但總有例外。

明笙踩著月光,輕手輕腳進入漆黑的花房,花房角落亮著幽光,有人身形高大氣質乾淨,正在那裡幽然深情凝望她。

然後,他徐徐張開雙臂。

明笙腳步加快,呼吸熱烈,奔向他。

雙臂收攏,她已在他懷裡,被牢牢圈住。

鼻尖是他胸膛乾燥好聞的味道,情緒滿漲沸騰,這些天的孤寂缺失好像終於找到歸處。

原來她心臟殘缺的一角,遺留在他這裡。

仰起小臉,一個同樣熱烈的吻落在她被夜風吹得冰涼的唇瓣上,唇齒相依,氣息纏綿悱惻,這個吻熾熱卻不急躁,浸潤口腔直達心靈深處,讓兩顆跳動的心臟共鳴振動。

這一刻只想長長久久,再不分離。

但再美好不捨的吻,也總有分開的時候。

傅西洲放開她,藉著皎潔月光細細打量她的眉眼。

兩人都在打量彼此。

一場大病過後,他清瘦些許,但精神飽滿氣色見好,已經不見那天的蒼白虛弱。

“現在你身上是香的。”

明笙眼裡有光,嘴角泛起調皮笑意,“那天早上你身上臭烘烘的,好像剛被人從垃圾桶裡刨出來。”

“腦子裡一天到晚都在記些什麼。”

傅西洲故作兇樣,一把將她摁進懷裡,“只許記我帥的時候。”

兩人甜甜蜜蜜摟在一起,隱蔽在綠意蔥蔥之中,有月光和鮮花環繞陪伴。

夜還長,還可以再相擁著抱一會兒L,不去想那些繁雜瑣事。

半晌後。

“笙笙。”傅西洲沉鬱開腔,眼眶有淚光閃爍,“對不起。”

明笙再也繃不住,眼淚溢位,浸溼他的外套。

“沒關係。”她酸楚難當地搖頭,將潸然淚下的臉埋得更深。

廖擎偷偷告訴她,暮華里可能要出售。

傅西洲不肯與傅景淮妥協,拒絕了出國讀書的建議,一意孤行要將Bro的事業進行下去,虎父無犬子,傅西洲的硬骨頭承襲了父親,傅景淮當然是更狠的角色,憑著資深人脈關係,聯絡了諾藍投資的老總,斷了當初要投資Bro的合作意向。

不僅如此,傅西洲手中的卡和基金,也都中斷。

車庫裡的跑車,一概收回鑰匙。

傅景淮的原話是這樣的:“既然你決心那麼大,那就同那些沒有任何依仗的同齡人一樣,從一窮一白開始,你只有體會過生活的困苦落拓,才能明白父母給過你什麼。你身上的一切光環都是我、還有家族給你的,既然你不想擔上家族的責任,那麼我就收回,你去做你自己。不過要記住,別人創業有風險,是因為敗了也就敗了,無非輸掉手裡的時間金錢而已。你的失敗不僅如此,倘若闖蕩不成,我也會仔細斟酌,你是不是一個合格的家族繼承人。”

“你輸掉的,會是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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