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玄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四十六章零組,柯南之酒廠過家家,若玄月,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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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的少年配製了一管液體,透過靜脈注射進了昏迷中人的體內。
撕掉了對方嘴上的膠帶,看著那一塊變得通紅,眼神十分平靜。
這裡不適合用其他的審訊方式。
艾託第一次抓到臥底時,不知道該怎麼讓對方說出情報,於是上網詢問該怎麼審訊臥底。
學到了很多審訊臥底的方法。
然後試著用在了那個臥底家人身上。
比如將十厘米長的鐵籤從指甲縫中釘入手中,在釘到第三根的時候,對方就支撐不下去了,說出了情報。
沒有人能撐過十根鐵籤還不開口。
這只是最初級的手段,後面還有許多。
由於不懂的把握分寸,被他審訊過的臥底最後通常雖然說出了所有情報,但是也死在了他手上。
搶救都搶救不回來,不僅身體衰竭,就連內心也失去了求生欲。
在艾維克利爾即將成為組織有名的審訊專家之前,琴酒不再讓他接觸審訊,於是艾託再也沒在組織接到過和審訊有關的任務。
通常當場抓到臥底當場進行審訊。
後來一次遇到臥底時,所處的地方不支援他進行審訊,但是他又需要從對方口中獲得情報。
《一劍獨尊》
於是購買了致幻劑,據說是超科技世界的產物。
可以直接擊破對方的心靈弱點,讓對方變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很好用。
風見裕也睜開了眼睛。
“降谷先生?”風見裕也看著白髮的少年開口。
或者說……只是看著白髮少年所處的方向開口。
艾託站起身,退後了幾步,看著彷佛陷入幻覺的身影在那自言自語。
“注射了致幻劑之後,看到的會是自己印象最深刻,或者說最恐懼的人……”
“所以他是崇拜透哥,還是害怕透哥呢?不過透哥原本是姓降谷啊。”白髮的少年回到大福的懷抱裡,聽著陷入幻覺的人自言自語唸叨著。
“降谷先生屬於哪個部門呢?”他這樣問道。
於是風見裕也又開始彷佛自言自語般回答。
無論艾託問什麼,被注射了致幻劑的風見裕也都會將它腦補成合理的場景,然後說出答桉。
艾託根據對方說出的線索,整理分析了一下,得到了一份簡單的情報。
安室透,本名降谷零,安室透是假名,隸屬於警察廳警備局企劃課,是風見裕也的上司。
“警視廳的人需要聽警察廳的人的話啊……”艾託懵懵懂懂的點頭。
看來警察廳比警視廳權力更大呢。
但是風見裕也是警視廳的,透哥是警察廳的。
他應該先殺哪邊呢?
問問papa吧!
他摸出了手機,開始給對方發簡訊。
[波本是日本警方的臥底,隸屬於警察廳警備局企劃課,但是他的接頭人下屬是警視廳公安部的,我應該先殺哪一邊呢?——Everclear(艾維克利爾)]
傳送成功。
他看著還陷入在幻覺中的身影,眨了眨眼。
“把他打暈吧,不知道現在能不能殺掉他,等papa的訊息吧。”他這麼說著。
大福無聲的上前,舉起了手,毫不猶豫的再次將人打暈過去。
大福將艾託放在來研究室的桌子上坐著,自己站在一旁。
曲奇餅跳到了桌子上,艾託手中滾著一顆玻璃珠子,跟對方玩遊戲。
他們都在等待,等待著琴酒的答桉。
而琴酒也的確給了他們回答。
並沒有發簡訊,而是直接打來了電話。
“papa——”艾託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波本應該是公安零組的成員,零組是專門負責竊取情報的部門,波本直屬部下就在警視廳公安部,聽懂我說的了嗎?艾維。”電話對面男人的聲音冷澹低沉。
“我知道了。”艾託點了點頭。
公安零組,直屬部下在警視廳公安部,比如風見裕也。
“但是他的上司呢?”艾託語氣疑惑的問。
有直屬部下的話,透哥一定也有直屬上司吧。
這兩個都是知道透哥身份的人。
應該要一起殺掉才行呢。
“這就要問你了,艾維,去用警視廳的電腦,找出他的身份吧。”琴酒的聲音低沉,又帶著笑意。
“交給我吧。”艾託點了點頭。
那些人的身份,在警方的資料庫中肯定有檔桉的。
自己去警視廳的時候,找找看好了。
“他馬上就會變成你一個人的了。”琴酒的聲音充滿暗示。
那個‘他’指的自然是安室透。
“太好了!謝謝papa!”少年的聲音充滿期待與喜悅。
“那被抓到的這個,組織需要活口嗎?”隨後他繼續問。
“他還有利用價值嗎?”琴酒問。
“他把知道的情報都說出來了,好像沒有了呢。”艾託想了想回答道。
“那你知道該怎麼對待他吧。”琴酒的聲音低沉,帶著刻意誘導的意味。
“嗯,我知道的。”艾託點了點頭。
沒有利用價值的俘虜,直接殺死就好了。
“goodboy(乖孩子)。”琴酒語氣滿意。
艾維克利爾是他教匯出來的,最滿意的成員。
在艾維克利爾剛被帶回組織,對一切都懵懂無知的那一年,所有的認知以及行為方式,都是琴酒教導的。
哪怕之後去了美國,艾維克利爾的負責人依然是琴酒。
發生了什麼事情,依然會第一時間向琴酒彙報。
雖然對方精神不正常,但是遇到事情的時候,還是會按照琴酒教導的方式處理。
這就足夠了。
琴酒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結束通話了電話。
“要解決掉他呢,不能讓血弄的到處都是……”宮本艾託看著地上昏迷的身影,從一旁拎出了一個箱子。
他穿上了白色大褂,戴上了面具和手套。
開啟箱子,裡面是一整套完整的工具。
鉗子,鑷子,骨鑿,骨錘……
他先在地上鋪了一層防水的布,以免有血落在地上,然後從箱子中拿起了工具。
……
安室透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來,進門的時候看到了門邊多出來的一雙鞋子。
艾維克利爾的鞋子。
於是他明白對方回來了。
大廳的燈也亮著。
事實上,只要艾維克利爾或者那隻機器熊在的話,無論安室透晚上什麼時候回來,大廳總是為他留著燈。
只不過對方並不在客廳。
也沒有聽到琴房傳來的聲音。
所以……
安室透看向了隱藏著電梯的樓梯間。
艾維克利爾在地下的研究室?
之前那隻白熊也去過研究室。
艾維克利爾又有新的發明了嗎?
他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待著。
電梯很快就開啟了。
白髮的少年從電梯裡走了出來,看見他時毫不猶豫的朝他跑來。
安室透很有自覺的張開了手。
跟他想的一樣,少年撲到了他的懷裡。
“我回來了。”他這麼說道。
安室透最先注意到的,是來自少年身上的氣味。
香水的味道。
艾維克利爾噴了香水?
安室透在注意到香水時,想到的並不是什麼甜蜜浪漫的情節,而是……
艾維克利爾是否在用這些香水掩蓋別的氣息?
他眼神晦澀,動作自然的低下頭,任由少年的臉貼上他的臉,藉此近距離的聞了聞氣息。
除了香水的味道之外,別的什麼味道都沒聞到。
“艾維,你怎麼突然噴起香水了?”安室透彷佛只是好奇一般的問道。
“香水?沒有啊,啊,這個味道只是衣服上的味道而已,我們住的那家旅館會替客人洗衣服,等到他們洗完,送到我們手裡,就變成這樣了。”艾託先是語氣疑惑,低頭聞了聞自己,隨後恍然大悟的解釋道。
而且諸星他們選的薰香味道好像是……檀香。
是味道十分厚重的一款薰香呢。
“這樣嗎。”金髮的男人摸了摸少年的頭髮,微笑道。
外面傳來了門鈴聲。
“這麼晚了,有誰會來?”安室透起身前去開門。
“應該是組織的人吧,是來負責接收東西的。”白髮的少年跟他一起來到門口,看著門外的身影解釋道。
“接收東西?”安室透語氣疑惑。
“大福——”艾託回頭朝著屋內喊了一聲。
穿著黑色大衣的白熊推著一個行李箱走了過來。
“就一個嗎?”門外的身影也穿著一身漆黑,戴著黑色的口罩和鴨舌帽,擋的嚴嚴實實。
“嗯,都在裡面了,麻煩蘇茲哥哥了。”白髮的少年點點頭,笑容乖巧。
“做得不錯。”戴著黑色鴨舌帽的身影聽到‘都在裡面了’這句話時,點了點頭,誇獎道。
“謝謝誇獎。”艾託的語氣溫柔欣喜。
大福推著行李箱從安室透身邊走過。
安室透打量著那個黑色的行李箱,內心猜測著裡面裝的究竟是什麼。
“那我就帶走了。”蘇茲接過大福推過來的行李箱,將它往黑色的私家車後備箱一塞,坐回了駕駛座上,開著車離開。
“蘇茲哥哥再見。”艾託朝著車子揮了揮手。
駕駛座旁的窗戶中也伸出了一隻手,朝他揮了揮告別。
“那是你給組織發明的新東西?”安室透直到陌生的組織成員離開之後,才出聲詢問。
“……不能說呢。”白髮的少年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
說是的話,就是在騙透哥了。
說不是的話,透哥肯定還會繼續問的。
所以直接說不能說就好了!
“秘密嗎?我知道了。”安室透點點頭,彷佛腦補了什麼,不再詢問。
也許是組織讓艾維克利爾研究的秘密工具吧。
該死,艾維克利爾繼續在組織待下去,組織的實力會變得更強的。
但是自己也沒有辦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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