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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託從大福身上跳了下來,也不在意遍佈屋子的監控了。
他跟系統叔叔購買過一項功能【幽靈殺手】。
當他做任務時,出現在監控鏡頭中的他,就是幽靈。
不會留下任何氣味,也不會留下痕跡。
就連監控也只能拍到模湖的恍若鬼魂的白影。
幽靈本就是這樣的,無法被捕捉到。
所以FBI花了三年也發現不了他的痕跡。
那個房間毫無變化。
也有可能這個房子的一切都沒有變化,但是艾託無法作比較,畢竟他知道的,只有那個小房間。
他朝著通往地下的樓梯走去。
當初他離開時,系統叔叔貼心的給他標註了路線圖。
如今都能對上。
他推開房門,回到了有記憶以來住過的最久的屋子。
“和我住在這裡的時候一模一樣呢,完全沒有變化。”艾託站在門口,看著房間說道。
就連當初他離開時解開的鐐銬,都依然好好的被靜置在原地。
這個房間並不算小,甚至還有一個洗漱間。
那是提供給艾託洗澡的。
當然,他是無法自己為自己清理身體的,所以做這些事的,是所謂的父母。
他需要做的只是,在他們為他清理身體時,露出溫順,乖巧的笑容。
在他能說話時,還會說上一句感謝的話語【謝謝爸爸媽媽。】
哪怕溫熱的水流拂過還未癒合的傷口時會帶來令人忍不住蜷縮起手指的疼痛。
他也依然會面帶笑容,語氣真誠且充滿愛意的感謝。
而當他無法說話後,就只剩下笑容了。
所謂的爸爸媽媽很愛他的臉,所以很少打他的臉,即使在犯病時也很少。
就算對他的臉動手,也比打其他地方的力度要輕很多,不會留下無法消失的疤痕。
就連眼睛,在被灌入鉛失明之後,所謂的媽媽抱著他失聲痛哭。
說他有多麼多麼的愛他的雙眼。
可是他們還是往他眼裡灌入了鉛。
他們說無法接受他的眼中出現其他人的身影。
[你的眼睛只需要看著爸爸媽媽就好了,艾託。]
果然他們很愛他呢。
但是書上說的關於愛的表達方式裡面,找不到他們對他做的事情。
是因為他們表達愛的方式太特別了吧。
就像透哥之前說的那樣,太黏人會被拋棄,他們對他的愛也特別到了讓他的身體有些不舒服的地步。
果然書上說的凡事都要有節制,適可而止是對的呢。
不過……
“我的確應該謝謝爸爸媽媽。”白髮的少年蹲下身,拿起地上他萬分熟悉的鐐銬,看著上面斑駁乾涸的褐色血跡,如此說道。
如果他真的快三年沒洗澡,臉又被毀了,並且渾身髒兮兮臭烘烘的話,papa當初一定不會願意帶他走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散落在一旁的注射器上。
裡面的液體早已經消失,卻依然猜出分別是什麼。
無外乎是抑制生長的藥劑,以及“聽話水”罷了。
畢竟他曾經日復一日被注射的,就是這些東西。
他撿起一個注射器,觀察了起來。
“不是抑制生長的藥劑……”六眼明晃晃的告訴他大寫的事實。
這些注射器中的殘留痕跡,沒有一個是屬於生長抑制劑的。
只有“聽話水”以及……防腐劑的痕跡。
“防腐劑……這個好像是給屍體打的,為了防止屍體發生腐爛。”艾託在組織的實驗室中見過很多。
給死人注射的。
如果給活人注射的話,會中毒甚至死亡的。
但是這裡的注射器,都是艾託曾經用過的。
也就是說,這些注射器中的防腐劑,早已被注射進了他的體內。
艾託掀開袖子,露出蒼白的幾乎與地上瓷磚一個色的手臂,在靜脈的位置上是一個又一個,密密麻麻,泛著白的針眼疤痕。
“原來注射的是防腐劑嗎?怪不得每次注射完都很疼。”他看著手臂上注射器留下的疤痕,若有所思道。
防腐劑進入人體的話,會造成抽搐,嘔吐,器官衰竭,甚至致死。
抽搐,嘔吐,這些艾託都記得,每次注射完的確會經歷這些。
器官衰竭的話……
“怪不得組織裡的研究員們,當初說我以我的年紀,器官就已經開始衰竭了,很奇怪呢。”艾託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啊。
不過後來身體都被系統叔叔修復好了,所以現在一點事都沒有了呢。
而且他已經不會感覺到疼了。
但是為什麼所謂的爸爸媽媽要給他注射防腐劑呢?
明明只有屍體才需要防腐劑。
艾託看了看自己,突然想起來了。
他這具身體,可能的確是屍體。
因為當初這具身體死過一次,所以他才醒過來了。
現在還能跟正常人一樣,是因為系統叔叔的存在。
“所以……他們是知道這具身體已經死了嗎?”艾託語氣若有所思。
當初每次注射完藥物之後,所謂的媽媽會抱著他,跟他說【這樣你就會一直保持這樣了,不會發生改變了】
艾託進入組織之後,問過組織的研究員,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組織的研究員告訴他,那對夫妻給他注射的很可能是生長抑制劑,讓他永遠保持被抓時的外表,不再變化。
於是艾託就以為當初被注射的是生長抑制劑。
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
而是防腐劑。
很有可能事情是這樣的,所謂的爸爸媽媽知道他的身體死了,甚至知道他死而復生了,並且將這當成是了借屍還魂,害怕屍體腐爛之後,他會徹底消失。
於是日復一日的給他注射防腐劑,為了不讓屍體腐爛。
艾託內心猜測道。
他站起身,開始尋找別的線索。
這間房間並沒有什麼重要的線索,也沒有什麼可以隱藏重要線索的地方。
因為他很熟悉這間房間。
他來到了地下屬於那對夫妻各自的實驗室。
“好像是組織的風格啊,大福。”他看著實驗室,露出了笑容說道。
和他的那個地下實驗室幾乎一模一樣。
“他們居然和組織有關係……”艾託語氣疑惑。
從來沒有聽那位叔叔和papa說過。
但是自己也沒問過他們。
不過既然和組織有關係的話,當初來殺死他們的殺手,應該也是組織的人了。
艾託翻閱著過去的記憶,回到了記憶中的那一天。
耳邊只能模湖的聽見斷斷續續的對話。
三個男人。
聲音都有些奇怪,好像是故意的。
聽起來就很像壞人。
艾託回憶了一圈,也沒從記憶中找到同樣的聲音,於是放棄了。
看來當初的三個殺手的確是組織的成員沒錯了。
但是他們什麼都沒做,所以具體身份不重要。
雖然殺了“爸爸媽媽”,但是……
反正組織的大家都是家人,即使互相不認識,在艾託看來也是家人。
家人殺死家人,是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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