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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像是荒誕童話中才會出現的紙人明美一直盯著艾託。
如果是普通人被這樣一個紙人盯著的話,也許會覺得毛骨悚然。
但是艾託並不會,他喜歡被人注視著。
他喜歡被那些包含著專注的,熱烈的,充滿愛意的眼神注視著。
這會讓他覺得他在那些注視著他的人眼中,是重要的,特殊的,獨一無二的。
與之相對的,他也喜歡用這樣熱烈而專注的眼神注視著家人們。
少年與紙人彼此深情對視,卻沒有人能發現這一幕。
因為紙人的眼中是無法流露出情緒的,無論怎麼說,紙人終究只是紙人,眼睛也只是上了色的一塊區域而已,而少年的眼神則是被墨鏡給擋住了。
直到咖啡廳內已經沒有了其他客人,宮沢敬一走過來收走了少年桌面上的餐具。
“味道怎麼樣?”看起來溫和文弱,像是教師又或者是作者和畫家的男人充當著合格的侍應生問道。
“抹茶慕斯和檸檬養樂多搭配在一起的味道很棒!”白髮的少年毫不猶豫,彷彿都無需思考一般的回答了問題。
“你喜歡就好。”黑髮灰眸的男人眼神柔和,笑容斯文。
“安室先生和弟弟先回去吧,剩下的交給我來就好了。”他看向了一旁還在打掃衛生的安室透。
“可以嗎?”安室透看了看坐在那裡已經等了有一段時間的少年,又看了看好心的男人。
“只是些小事而已,一個人就夠了。”宮沢敬一笑了笑說道。
“那就謝謝你了,這孩子恐怕已經困了,我先帶他回家了。”看起來表現的同樣很好說話並且十分懂的感激人的安室透微笑著如此說道。
隨意找了個藉口敷衍對方。
“走吧艾託,和宮沢先生道別。”他摸了摸少年的頭髮。
“宮沢先生再見。”戴著墨鏡的白髮的少年手中捧著紙人,禮貌又乖巧的道別。
“一路小心。”宮沢敬一也十分關心的回話。
金髮的男人牽著白髮的少年離開,在街道兩旁的燈光照耀下,一大一小的背影看起來十分溫馨。
還在咖啡廳內的男人看著一大一小的身影上了車,車子開走之後,他依然面帶微笑的工作著。
將咖啡廳打掃的乾乾淨淨之後,回到水池邊清洗著雙手。
一遍,兩遍,三遍……
一絲不苟,仔仔細細的用洗手液洗了許多遍,又從身上掏出了消毒凝膠,最後戴上了一副手套。
脫掉圍裙,關上咖啡廳的門。
坐上了自己的車子。
穿上副駕駛上黑色的大衣,從身上掏出了一副無度數的半透明框眼鏡戴上,從斯文有餘的文弱男人,變成了看起來莫名危險冷漠的模樣。
哪怕臉上帶著澹澹的笑容。
【臥底果然很討厭,艾維克利爾很可愛,不愧是組織裡可愛的花朵,順便一提,艾維克利爾確實能看出我下的毒和解藥。——Absinthe(苦艾酒)】
他使用摺疊手機傳送著簡訊。
隨後就將手機放回了口袋裡。
“組織的未來一代,的確是需要好好照料的幼苗,可不能讓臥底那種劣質的養料將幼苗照顧的歪了。”男人意味不明的說道。
後視鏡中只能看見他的半張臉,白皙的下巴,以及澹色的上揚的嘴唇。
……
安室透已經開著載著艾託的車回到了房子。
一進門,機器人羅伯特就是主動的接過了他們手中的東西,甚至主動替他們脫下外套和鞋子,隨後又將衣服掛在衣帽架上,鞋子也放在鞋櫃裡。
安室透甚至都不需要彎腰脫鞋。
他看著彷彿已經恢復了平靜的少年,內心都想法輾轉了千百回,最終還是選擇了開口。
“今晚需要我陪你嗎?我是指……坐在你床邊照顧你。”他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對,於是加上了一句解釋。
如果艾維克利爾是個成熟的女性,‘今晚需要我陪你嗎?’這句話其實相當於一種曖昧的暗示,但是艾維克利爾只是個孩子,安室透並沒有往曖昧的方向去想,所以十分輕易的就脫口而出了這麼一句話。
好在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小孩子聽不懂所謂成年人的曖昧暗示,只是露出了又期待又猶豫的糾結表情,最終彷彿十分不情願的搖了搖頭。
“還是不要了。”少年抿著嘴唇說道。
“為什麼?”安室透這麼問道。
不需要他陪了嗎?這可不行啊。
他要的是艾維克利爾需要他,無法離開他。
“陪我的話,透哥你就沒辦法睡覺了吧?人要好好睡覺才行啊,總是不睡覺的話,身體會堅持不下去的。”少年卻用著關切的語氣說道。
“……”安室透看著關心他的少年沉默了片刻,然後揚起了笑容。
“今晚不會做噩夢了嗎?”他帶著笑意調侃的問。
那是波本的態度。
“……有了明美姐陪著,一定不會做噩夢的。”少年捧著紙人,語氣日認真的說道。
金髮的男人看著紙人,卻只覺得那即使點了高光也依然虛假無神的雙眼和臉上的笑容都充斥著莫名的荒誕與扭曲。
就連眼中所看見的光都變得扭曲而恍忽。
“那就好,希望今晚我不會在浴室看見一隻溼漉漉的小狗。”波本語氣戲謔的說道。
“不會的。”艾託保證道。
金髮的男人笑了笑,最終還是為對方講完了睡前故事才離開房間。
他會一點點,成為艾維克利爾無法離開的存在。
所以,首先要讓艾維克利爾養成習慣。
養成一個習慣只需要二十一天,放棄一個習慣只需要一瞬間。
而馴養一隻警犬所需要的時間通常在八個月到一年。
安室透要的不僅僅是習慣,而是條件反射的本能。
他要讓艾維克利爾將聽他的話變成本能反應。
無論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只要安室透一聲令下,都會下意識無條件執行的本能。
金髮的男人坐在床上為自己的槍做著保養,藍灰色的眼眸平靜的毫無波動。
他的安全感來源於自身所握的槍。
其他任何存在都無法給他足夠的安全感。
這也是他為何每晚都無法入睡的原因。
成為臥底之後,他已經很難入睡了。
但他還是躺在床上,強迫自己閉上了雙眼,進入休眠。
就像艾維克利爾說的那樣,人不睡覺的話,身體回堅持不下去的,即使睡不著,他也要閉目養神。
另一邊,安室透離開之後,艾託就拿出了手機,開始發訊息。
【今天我在透哥工作的咖啡廳看見的是組織的哥哥嗎?一見面就在慕斯蛋糕裡面下毒的風格很符合大家呢,新的哥哥代號是什麼呢?——Everclear(艾維克利爾)】
艾託期待著看著手機螢幕。
組織的哥哥出現在咖啡廳的話,一定是為了監視透哥的,而且以咖啡廳所在的地址,同樣可以監視住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新一哥哥。
學校裡有琴蕾姐姐,事務所下面的咖啡廳有另一個哥哥盯著。
新一哥哥被全方面監視著呢。
【那傢伙是苦艾酒,不用理他,有他在場的時候,別吃任何東西,也別喝水,除非是你自己帶的。——Gin(琴酒)】
【見面先下毒是那傢伙打招呼的習慣,通常解藥也會被他一起送上,沒有毒死過除了叛徒和臥底以外的其他成員,是個有分寸的傢伙。——Gin(琴酒)】
【我知道了,謝謝papa。——Everclear(艾維克利爾)】
艾託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訊息,滿意的彎起了眼睛。
他在腦海中回憶了一番關於苦艾酒的資料。
苦艾酒,英文發音是艾碧斯,是一款綠色的茴香酒,通常飲用時會加入冰水,綠色的液體會變成渾濁的白色。
酒精度數最高可達89.9%,最低也在45%,是一款烈酒。
法國的苦艾酒最優秀,曾經還被當做藥酒,但也有人因為喝了苦艾酒之後殺人的桉例。
又是救人的天使又是害死人的魔鬼,是一款相當受藝術家喜愛的酒。
複雜的特質,的確很符合他看到的苦艾酒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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