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玄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七章各自的做法,柯南之酒廠過家家,若玄月,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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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柳哲也將五個人挨個送回了家。
諸星秀樹頂著一臉不高興的表情回到了家中。
他家是同樣是有著院落的別墅,甚至建有練槍用的射擊場。
此刻射擊場內正站著幾名練槍的身影。
聽到腳步聲回頭看了過來。
“喲,回來了?”
“怎麼了?誰惹我們家的秀樹少爺不高興了?”
“說來讓我們聽聽?”
幾個身影這麼問到,語氣好奇又期待。
諸星秀樹看著面前幾個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堂哥們,表情更臭了。
“幫我查一個人。”他聲音低沉道,給人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看來那個人讓你很生氣啊。”諸星一平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他做了什麼?”諸星貴信這下真的有些好奇了。
諸星秀樹是他們這一代年紀最小的孩子,但是是諸星和藤原的獨生子,不出意外的話,就是諸星家板上釘釘的繼承人。
從小性格就十分驕傲,不會低頭,但是卻又有著自己的分寸。
起碼以往不會要求調查其他人。
這次卻主動提出調查一個人,難道是那個人做的太過分了嗎?
“……那傢伙往我身上扔竊聽器。”諸星秀樹咬牙道。
現在說起來他也還是很生氣。
作為一個隱私感極強的人,被放竊聽器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被冒犯了。
“竊聽器?這是犯罪啊,秀樹。”諸星一平皺眉。
誰膽子這麼大?往諸星秀樹身上丟竊聽器?
這件事往小了說只是給一個小學生身上放竊聽器,侵犯了小學生的隱私,但是往大了說的話……
諸星一家可全都是警察,最低的都是警部。
安裝竊聽器的人說不定是想透過諸星秀樹,竊聽關於警方的情報。
這個罪名可比一般的侵犯隱私權大多了。
“就是你說的那個江戶川柯南嗎?名字還真是怪怪的。”諸星貴信砸吧著嘴說道。
“江戶川柯南,男,目前就讀帝丹小學一年級,我就知道這些,剩下的就靠你們了,我懷疑江戶川柯南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他用的是假身份。”諸星秀樹臉色依舊不怎麼好的說道。
“一年級的小學生都要用假身份嗎?”諸星貴信模樣若有所思。
“我知道了,我明天讓人調查一下他。”諸星一平點了點頭,比起看熱鬧不嫌事大表現的諸星貴信,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合格的兄長。
所以當初圖書館的那件事也是他去處理的。
不過這件事只有諸星登志夫和他自己知道。
即使同為一家人,有些事情也依然說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快一點查出來。”諸星秀樹隨手拿起一把槍站在射擊場中,姿勢標準的舉槍射擊。
每開一槍都要歇一會緩一緩才能繼續開槍。
否則手臂的震感會讓他根本無法打中目標。
二十五米的距離,諸星秀樹開的槍打中的範圍在六環與八環之間徘迴。
並沒有發生正中靶心的情況。
他也並不意外,只是低頭看著槍和靶子咬牙,隨後繼續開始練習。
諸星貴信和諸星一郎對視一眼,無奈的聳肩。
諸星秀樹從小就很驕傲,與驕傲一起展現出來的特質,就是他特別要強。
要強到每天都會練槍練到深夜。
而江守晃回到家之後,就跑到了老爺子的書房去找人。
“爺爺。”他敲了敲門。
“進來。”並不蒼老反而依然中氣十足的聲音回應著。
江守晃推門走了進去。
“發生了什麼?”江守哲之助坐在辦公桌後面,用鋼筆處理著檔案。
一身西裝的秘書則一直站在他的身後,低著頭等候著隨時接受命令。
“我需要律師。”江守晃面對著他的爺爺也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姿態。
“原因。”江守哲之助問。
“今天破桉的時候,一個犯人對著我們揮刀了……”江守晃表情正經的說著理由。
“我們被嚇到了,他給我們賠償是理所當然的。”江守晃這麼說道。
“你們被嚇到了?讓菊川他們不用找律師了,交給江守家的律師就可以了,只是一個殺人犯而已,不需要那麼大的陣仗。”江守哲之助輕描澹寫的在檔案上籤上自己的名字,一邊平靜的說道。
“你和秀樹他們倒是總朝著危險的方向走,再練練自保能力,下去吧。”江守哲之助的語氣中帶著點對小孩子喜歡冒險的無奈,又有著些滿意。
】
不怕他們喜歡危險,就怕他們沒有面對危險的勇氣。
但是太危險的也不行,畢竟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要訓練自保能力,哪怕遇到了特別危險的事情,也要知道該如何做才能逃跑。
“我知道了。”江守晃點了點頭,離開了書房。
來到了自己的訓練室內。
跑步機,太空漫步機,單槓,啞鈴,攀巖牆……
應有盡有。
還有一個專門的私人教練等待著他。
江守晃換上了訓練時穿的運動服,來到了私人教練面前。
在對方的指導下開始了又一天的訓練。
直到兩個小時後,他大汗淋漓的結束了健身。
洗澡換衣服,之後朝著另一個房間走去。
那是新建成的射擊場。
同樣是二十五米的靶子,就連裝修的都和諸星家的沒什麼不同。
一旁的架子上放的都是真槍實彈。
從手槍到步槍,並沒有狙擊槍。
江守晃隨便拿了一把手槍,動作慢吞吞的調整著,隨後朝著靶子打出了第一槍。
剛好打中最邊緣。
他也並沒有露出不滿意的表情,畢竟比起第一次訓練時子彈根本碰不到靶子的結果,現在起碼能碰到靶子了。
即使是邊緣。
……
菊川清一郎此刻穿著演出的戲服,正在臺上當著眾人的面緩緩進行著表演。
和泉流的流派風格是偏向浪漫主義的,但是表演時的動作語氣和表情依然十分的浮誇。
狂言師表演賽時也不需要畫濃厚的妝,不需要將臉像藝妓那樣塗白,這樣一來對於表情的控制就更加嚴格。
菊川清一郎一改臺下優雅守禮的姿態,完全不在意形象的在舞臺上做著誇張的表情,念著浮誇的臺詞。
周圍的觀眾都是狂言師,他們穿著和服,跪坐在臺下,看著菊川清一郎的表演,在他退場時則動作整齊劃一的低頭,額頭碰到了地面。
因為菊川清一郎的身份比他們都要高,菊川家的繼承人,人間國寶的繼承人。
相當於狂言師一脈的最高存在。
菊川清一郎面對這樣的場面,十分的習以為常,退場的動作一點也沒慢下來。
“你要的射擊場家裡已經辦好了……”菊川雅樹站在臺後,看著自家兒子下場之後溫和的開口。
“不要在外面受傷了,大家都會擔心的……”他手中握著摺扇,聲音有種娓娓道來講述故事的韻律。
“我知道了。”菊川清一郎點點頭。
內心有些期待射擊場。
他可不能落下,比其他人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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