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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車子朝著宮本艾託所住的地方開去。
諸星秀樹坐在窗邊單手支著下巴看著窗外,眼神帶著一種冷漠的居高臨下。
宮本艾託坐在一旁,坐姿規矩,並沒有朝外看去,而是低頭與懷裡的玩偶熊對視。
“宮本你……家人對你不好嗎?”諸星秀樹看了他一眼問道。
否則的話……
不該這麼乖巧的。
被愛著的人總是任性的。
無論是他也好,江守晃也還,瀧澤進也和菊川清一郎也好,他們都有些任性。
大晚上讓家裡安排人來接他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但是宮本艾託卻……並沒有這麼做。
因為他說可以靠自己走回去。
也許是因為害怕麻煩家裡人?
可是如果被愛的話,是不會覺得自己是麻煩的。
“你怎麼會這麼覺得呢?”艾託搖了搖頭問諸星秀樹。
“我的家人都對我很好。”他認真的說道。
像是在肯定著什麼,也像是試圖說服諸星秀樹。
“但是你這傢伙太乖了。”諸星秀樹擰著眉說道。
雖然宮本有時候會有天然黑的一面,但是大部分時候,對方乖的像是根本不會拒絕一樣。
明明無論是實力,外貌,還是家世來說,這傢伙都有驕傲的資格。
如果他是宮本艾託的話,絕對會比現在更加驕傲。
諸星秀樹心想。
“乖孩子不好嗎?”宮本艾託問。
只有當乖孩子才會被愛。
太聰明不行,太叛逆不行,太驕傲也不行。
對於掌控欲很強的papa他們來說,乖巧聽話的更容易被他們接受。
“也不是說不好……啊——!根本就說不通。”諸星秀樹捂著臉發出煩躁的聲音。
“算了,你覺得沒什麼就好。”他這麼說道。
沒人來接宮本也沒關係,他和江守他們也可以送宮本回去。
“你家到了。”他又轉頭看向了窗外。
“別忘了明天大家要去山泥寺看看所謂的霧天狗。”他提醒了一句。
“好的,明天見,諸星。”宮本艾託點點頭開啟車門下了車。
“明天見。”諸星秀樹略一點頭回應。
黑色的車子逐漸遠去。
宮本艾託回到了家中。
安室透或者波本都不在。
白色的柴犬趴在門口等待著人回來,聽到動靜後迅速抬起頭衝了過來。
羅伯特也迎了上來。
“我回來了。”艾託看著大福變回原本的體型,這麼說道。
“羅伯特你給白玉卷洗澡了嗎?”他蹲下身抱起白色柴犬,任由對方伸出舌頭舔著他的臉,問著一旁的羅伯特。
“是的~艾託~要注意寵物衛生~”羅伯特用著盪漾的機械音回答。
“我知道了。”艾託笑著點頭。
曲奇餅不用洗澡,但是白玉卷需要。
“透哥今晚不會回來了,我們回去睡覺吧。”他抱著白玉卷,牽著大福的手往樓上走去。
因為風見裕也和黑田兵衛的失蹤,以及警視廳消失的兩個公安,公安那方有人猜到了這一系列事情跟組織有關,所以……
派出人來打探了。
只是個被安插在外圍的底層人員,公安交給對方的任務是——想辦法聯絡上公安在組織的臥底,確認對方是否還忠於國家。
然而如今組織的人工智慧嘉爾姆在監控所有基地,對方剛一行動,就被盯上了。
悄無聲息的在底層訓練場外的森林中留下了記號。
當然,只是並不是刻字之類的容易被發現的記號。
而是連續三天在同一個地方停著一輛黑白的機車。
這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但人工智慧並不介意多盯著一個地方。
因為森林中也藏有組織的監控電子眼。
當這個情況上報給papa之後,對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把揪出臥底的任務交給了透哥。
調查出那個底層人員的身份,如果有問題的話,活捉之後審訊出情報。
透哥現在應該還在忙吧。
艾託回到房間,洗漱一番之後躺在床上,靠著大福,抱著白玉卷,枕邊坐著一排小紙人。
有了自己的房間的曲奇餅和紙人明美並沒有回窗臺上的房間,而是來到了他的枕邊。
“今天晚上要去陪來尹哥哥嗎?但是好像說偶爾的冷落反而會更加促進感情……”艾託躺在床上眨了眨眼。
就像透哥之前對他做的那樣。
papa說,人一旦經歷過被愛,再被冷落的話就會患得患失,就會想要努力抓住。
這樣的話,他冷落下來尹哥哥,對方也會因為害怕失去他而想辦法抓住他的手吧。
“既然這樣的話,今天晚上就不陪來尹哥哥了。”白髮藍眼的少年笑容甜蜜的說道。
“晚安,大家。”他面帶微笑的閉上了眼。
系統空間內,黑色長髮的男人坐在黑暗中,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
得益於他的冷白膚色,還能隱約看到臉與手的部位。
他看似疲倦的耷拉著眼皮,墨綠色的眼中卻毫無倦意。
像是棲息在原地等待著什麼的黑狼。
艾維克利爾沒來。
還是說在外面和波本還有蘇格蘭玩的太開心了,所以完全想不起自己了?
畢竟這個空間什麼都沒有,的確很無聊。
也能理解。
自己的失望也能理解。
畢竟一個人待著更無聊了。
是隻有今天不來了還是以後都不來了這件事很關鍵。
如果以後都不來了,自己一直被關在這裡的話……
當初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畢竟一直被關著,不能出去,對他來說比直接死了更可怕。
小孩子的想法果然變得很快。
明明之前還說會每天來陪他的。
不該相信小孩子的話的。
只要不抱期待就不會失望。
黑色長髮的男人躺在地上嘆氣,最終閉上了眼睛。
……
而在另一邊,安室透調查清楚了朗姆所說的可疑人員的身份。
警察廳的公安。
按照職位來說……是降谷零的下屬。
雖然他並不認識對方。
公安每年都會派人想盡辦法加入組織,但是能爬到代號成員位置的屈指可數。
大多都是在底層打轉。
所以每一個獲得代號的公安都很重要,失聯超過三天就會有人想辦法聯絡。
然而除了直屬下屬風見裕也和上司黑田兵衛知道他的代號是波本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他們只知道公安也許有人在組織獲得了代號。
這也是為了防止降谷零臥底的身份暴露。
對方顯然是並不知道波本就是臥底的,所以才會用那樣的方式進行聯絡。
在基地外的那個位置停著黑白的機車。
降谷零已然明白,對方是來聯絡他的。
他該怎麼做呢?
組織已經懷疑對方了。
他要怎麼做呢?放對方走?想辦法讓對方假死逃離?還是……抓回去獲得組織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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