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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懲罰室內,白髮的少年手中緊握著深色的軟鞭。
在黑暗中不斷的揮動,帶出一道道殘影。
像是扭曲的,黑色的觸手,亦或是狂舞的蛇影。
光是看著就給人帶來森然可怖的感覺。
安室透閉著眼睛都彷彿能看見那密集的,在黑暗中比黑暗更黑的一條條影子,宛如伺機而動的毒蛇巨蟒一般的密集鞭影。
帶著劃破空氣的窸窣聲響。
從他被關進來開始,已經是第三天了,三天中他只吃了一頓飯,被蘇茲撞見之後就失去了這個權利。
只剩下了水,但是水也並不是普通的水,而是一種……讓他保持清醒的藥劑。
無法昏睡失去意識,甚至痛覺會更加靈敏。
每一天牆壁上都會有機械手伸出,強硬的掰開他的下巴將輸液管***他的喉嚨,直接將藥劑灌進胃裡。
無法拒絕,無法反抗。
只能選擇承受。
已經第三天了,再堅持幾天就可以結束了。
等到他將琴酒和蘇茲這群人抓起來之後,到了公安的地盤,他會有更加冷酷的方式審訊他們的。
反正琴酒和蘇茲絕對不會配合公安的行動認罪的。
那麼為了讓他們配合,動用些小手段也很正常吧?
否則可沒辦法回報他們給予自己的經歷。
安室透低著頭,身體無力的放鬆著,只能依靠著身上的鐐銬,正因為這些鐐銬,所以他才能好好被綁在十字架上。
一旦鬆開這些鐐銬,以他現在的身體情況,絕對會倒在地上的。
男人藍灰色的眼睛平靜的想著。
只有鞭子落在身上時,肌肉會一瞬間的緊繃,眼神也發生些許波動。
「四十一,四十二,四十三……太輕了,艾維,加點力氣。」換了個坐姿,選擇了背靠著牆壁坐著的青年慢悠悠說道。
他戴著黑色的全指手套,黑色的連帽衛衣,黑色的口罩,偶爾能夠窺見的眼睛也半耷拉著,眼下的黑眼圈幾乎與口罩成了一個色。
這是一個全身上下除了黑色就只有黑色的男人。
「……我知道了。」白髮的少年暫停了動作,沉默了片刻之後,乖巧的給出回答。
他再次揮動著鞭子,力氣加重了些許。
安室透敏銳的感受到了加重的力道。
並且……力道越來越重了。
就像是選擇了逐漸放棄,徹底陷入麻木一般。
怎麼說,就怎麼做。
下意識遵從所有命令的存在。
艾維克利爾……
要被琴酒和蘇茲兩個人聯手逼瘋了嗎?
他依然垂著頭,卻抬起眼眸去看正在施刑的少年。
白髮的少年在黑暗中異常的顯眼,雙眼像是夜幕上蒼藍色的月亮。
但是那雙眼睛,是空的。
麻木,空洞,什麼也沒有。
因為安室透見過那雙眼睛躍動著細碎的光點時的模樣,也見過洋溢著笑的模樣。
….
所以他才會敏銳的發現對方眼神的不對。
空洞的蒼藍之眼依然十分漂亮,像是少年王冠是鑲嵌的價格高昂的帕拉尹巴碧璽,但是安室透見過更加漂亮的樣子。
於是就顯得此刻的眼睛十分的讓人不適。
艾維克利爾……不能瘋掉,也不能放棄,更不能徹底成為聽從命令的人偶。
那樣的話……
他就沒辦法馴養對方了。
***控的,沒有自己心智的人偶是無法
被馴養的。
安室透近乎冷酷的分析著局面。
他應該怎麼做?他應該告訴艾維克利爾,沒關係,自己不會怪他。
他應該告訴艾維克利爾,他知道對方都是被琴酒逼的,知道一切都不是對方的本意,知道對方是充滿不情願的。
至於為什麼只說琴酒,而不說蘇茲,因為將一份情感,怨恨或是厭惡都投入在一個人身上時,才會是絕對的怨恨或厭惡。
多一個人分擔的話……就沒有那麼絕對唯一了。
琴酒是最大的目標,首先把琴酒解決掉,之後才是蘇茲他們。
他總能找到其他機會讓艾維克利爾厭惡蘇茲的,只要蘇茲一直維持著合格的組織成員作風。
他更應該跟艾維克利爾說,這都是他的錯,和對方無關,他不應該讓對方來欣賞表演的,這樣也就不會撞上琴酒了。
如果不是撞上了琴酒,他們也不會經歷這些。
他會這樣跟艾維克利爾說的。
但不是現在。
艾維克利爾的痛苦……還太短暫了。
只有足夠長久的痛苦才會讓對方對組織或琴酒產生足夠的抗拒。
所以最好的跟對方講自己想法的時機,是在懲罰結束之後。
當懲罰結束後,艾維克利爾一定會以為自己會怪他吧?這個時候自己卻反而安慰他……
作為受罰者,卻安慰著實施懲罰的施刑人,讓對方不要放在心上。
多麼令人感動的行為。
只希望到時候自己能看起來再慘一些了。
安室透重新垂下眼眸看著自己身上的模樣。
身上的衣服已經快變成破布了,衣服下的身體也傷痕累累,血跡斑斑。
他卻低著頭勾起了嘴角。
他受的傷越重,艾維克利爾也就會越發愧疚。
既然已經受到了懲罰,並且無法避開,那就想辦法將它利用起來。
他可沒打算白挨七天的毒打。
將糟糕的事情轉換成機會,事情也就不那麼糟糕了。
「九十九,一百,好了,要再多打幾次嗎?我不會舉報你私自用刑的。」蘇茲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一手按著自己的後頸扭了扭脖子,一邊懶散的說道。
「……不用了。」艾託搖了搖頭。
規定好的一百鞭,就是一百鞭。
只不過剛剛透哥……好像給了他愛,雖然那微弱的愛極容易讓人忽視,但那的確存在。
因為什麼?因為他打的時候用力了嗎?
所以……只要用力的懲罰透哥,對方就會給他愛嗎?
如果直接打死透哥的話,會不會更愛他呢?
只有死掉的家人是永遠愛他的。
所以他之後逐漸加重了力氣。
但是除了那一瞬間的愛之外,艾託再也沒從對方身上感受到愛。
所以即使直接打死透哥,對方也不會像他想的那樣,全心全意的愛上他。
但是papa的方法是有效的。
因為透哥的確有過一瞬間的愛。
白髮的少年站在距離安室透兩米之外的地方,安安安靜的注視著對方。
安室透感受到了落在身上的目光,卻並沒有理會,反而表現得更加氣若游絲,彷彿下一秒就會死去。
「走了。」蘇茲摸了摸少年的頭髮。
「小孩子走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回去。」他這麼說道。
安室透嘲諷的勾起唇。
看啊,表現得多麼關心愛護艾維克利爾啊。
實際上呢?
虛偽的表面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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