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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秦夫子這話,李皓就感覺有種時空錯亂,心想您就不要在這模彷包青天了,這世界沒這人啊。
怎麼還學上他,一些漫不經心的說話,將我疑惑解開,你這感覺也不對啊。
不過很顯然秦夫子是讀不透李皓心思的,要不然讓他知道自己這位弟子這麼編排自己,肯定得讓他挨頓戒尺,知道什麼叫師道威嚴。
所以秦夫子說道:「我曾聽永叔說過,韓大相公與咱們這位皇子關係密切,對不對。」
李皓說道:「是有這事,我也曾聽歐陽大相公說過。」
秦夫子點了點頭:「那就沒錯了,看來這些韓大相公謹慎了這麼多年,如今登臨了首輔之位,得意之下這該有的小心都少了。」
李皓對此卻有些不解:「這事和韓大相公有什麼關係?」
秦夫子解釋道:「若是韓大相公沒有插手這件事,那開封府尹的位置,十有八九就真是趙宗全的了。」
結果說完後,看到李皓還沒有明白含義,搖頭說道:
「你啊,別看這升官是快,但終究還是缺乏了歷練,這官場裡面的學問,你還有的學呢。」
隨後,才接著解釋道:「你博聞強記,這歷代的史書,想來也是瞭然於心,你好好想想,這有哪朝哪代的太子是好當的。
更何況如今這位還不是官家的血脈,難道官家心裡真的就沒有顧忌。
我可是聽說,當初官家選定他的原因,就是因為他老實本分。
否則若論起血脈親緣,怎麼都不可能選到太宗一脈的趙宗全身上。
可如今知道他結交宰輔,那官家勢必會因此懷疑趙宗全,繼而懷疑到韓大相公身上。
宰輔與儲君私下聯合,官家怕是會有所動作,這朝堂怕是要亂啊。」
聽到這裡,李皓不由說道:「不至於吧,趙宗全來京已有兩年,百官都已接受了這位名義上的儲君。
而且韓大相公也是經年老臣,只因為這一件小事,官家不至於大動干戈吧。
這也不符合官家仁厚,以穩妥為主的治國方略。」
秦夫子卻說道:「你的出發點錯了,官家在仁厚那也是皇帝,他最注重的還是皇權,在這方面官家是絕不會讓其他人插手的。」
說完之後,看李皓還是有些不認同,秦夫子便說道:「不過這些事暫時也和你無關,還是讓永叔去操心吧。
至於你,在回三司之後,就像永叔說的,專心做好自己的事,其他事情不要去管。
尤其是我聽說你和趙宗全之子交好,這段時間你與他也稍微保持些距離。」
而李皓這邊確實也不能完全認同秦夫子的話,或許是因為李皓腦子裡的現代資訊殘留吧。
但李皓知道這兩個人不會害自己,於是便答應會按要求來做。
之後,李皓剛想問秦夫子在這過得怎麼樣時,結果倒是秦夫子先提出準備回揚州了。
李皓聽後連忙問道:「您這才剛來不久,怎麼現在就準備回去,莫非是家裡有哪裡招待不周,您說出來,我讓人馬上來改。」
秦夫子說道:「沒有,我在你這過得很好,此次離開自然是有我的原因,只是暫時不好和你說。」
李皓瞭解秦夫子,知道這是去意已決,只好問道:「那您準備哪一天離開,我好給您安排船隻,而且也得通知下師兄。」
秦夫子說道:「你幫我找條三天之後去揚州的船,到時我還是直接從水路回去。」
聽到這個時間,李皓說道:「三天之後就走,什麼事需要這麼急?」
秦夫子答道:「放心吧,不是什麼大事,你去把船安排好就行。」
隨後便把李皓給趕走了,自己則是在房間內開始寫起了信件。
而李皓在離開秦夫子那之後,便徑直回到了自己房裡。
這時張桂芬已經緩了過來,正坐在房裡看書呢。
但看到李皓進屋,面色還是一紅,只是很快就恢復正常。
只不過見李皓一臉凝重的樣子,便問道:「怎麼了,秦夫子和你說了什麼,怎麼這個表情。」
這關於具體的內容,因為終究牽扯到了官家、當朝首輔,還有一位名義上的皇儲,李皓便沒有詳說。
只說道:「也沒說什麼,老師就是和我分析了下而已,最後還是讓我聽歐陽大相公的。」
之後便轉移了話題:「對了,老師三日後就要回揚州,你找人給安排個三日後去揚州的船。
另外還是派幾個得力的護送,一路護送到揚州去。」
張桂芬也疑惑道:「秦夫子這麼快就要走嗎,不在汴京多留幾日。」
李皓說道:「老師說有事要辦,需要儘早回揚州,反正你給安排下,或者你就讓符登去找下程家的商行,借用下他們家的船。」
張桂芬答道:「放心,這事我來辦就行。」
見這事確認好了,李皓看著天色,估摸著到放衙的時候,便去找顏復說這事,通知了他秦夫子的離京時間。
所以在秦夫子離開那天,便是李皓與顏復兩人來碼頭給秦夫子送行。
等秦夫子走後,李皓的假期就結束了,於是便重新前往三司上衙。
在行為準則上,李皓也是遵循著歐陽修的提議來做,專心處理鹽鐵司的事物,對外界的事情做到不打聽,不過問。
但有些訊息就算李皓沒有打聽,最後也是直接傳了過來。
不知是誰把官家送往洛陽的書信內容給說了出去,一下子所有人都知道,官家寫了信去了洛陽,傳召富弼回京任職。
這個可就驚呆了眾人,如今官位上可都是有人的,而且既然官家想招回富弼,那很顯然是要委以重任的。
那肯定就有人要去給富弼騰位置,至於這個人會是誰呢。
大部分人想的都是歐陽修先退下去,然後富弼回來可能會在任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接管政事堂。
而韓琦則可也退下來繼續擔任樞密使,畢竟對於兩人的這種搭配,百官也是更為熟悉的。
至於歐陽修那就只能自認倒黴,在等位置了。,
但是歐陽修和李皓卻覺得事情未必會如他們所想,有可能倒黴的不是歐陽修,而是韓琦。
至於韓琦自己是不是這麼想的,李皓就不得而知了,但後續從洛陽傳來的訊息就是另外一種結局。
因為富弼並沒有回來,依然堅決的要等守孝期滿才能離開。
而這一點,也讓在宮裡的趙禎,有些氣惱。
本來趙禎的本意是想讓富弼回來,這樣就能壓制住韓琦,這樣趙禎也能稍微放心一些。
但沒想到自己苦口婆心的話,到了富弼那裡,卻全成了無用之言。
再加上韓琦之事的影響,也越發讓趙禎覺得這些人的冠冕堂皇,當初逼著自己立儲之時,滿口仁義道德說的好聽。
可真輪到自己,不還是在顧忌著自己的私情名聲,忘了家國大義。
想著這事,趙禎開啟了一幅字,正是當初李皓在商議清理鹽政時,說的橫渠四句,當然現在不能叫橫渠四句了,應該叫李皓四句。
越看趙禎也覺得李皓的好,也就對其他人越有些看法,正當趙禎在積累怒氣的時候,曹皇后走了進來。
其實對於自己這個枕邊人的想法,曹皇后也是知道的,當然主要原因也
是趙禎沒有想過要瞞著曹皇后。
甚至具體去調察求證的事,趙禎都是讓曹景休去查的。
曹皇后說道:「官家這是在為富大相公不願回京的事生氣!
其實富大相公說的也不無道理,今日他做了表率,日後若有權臣當道,便無法再以奪情起復之法把持朝政,這也是一件好事。」
趙禎說道:「這一點我又何嘗不知,目光長遠自然是好事,但如今事到臨頭了,朕請他回京幫朕,他都不願意。
在加上韓琦,朕最信任的兩位宰輔,竟同時背朕而去,朕心痛啊。」
說著說著,趙禎眼前一黑,竟然就這麼倒了下去,還好是一旁的曹皇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趙禎,否則就這麼摔在地上,問題就大了。
但就算是如此,也是把曹皇后嚇得夠嗆,趕緊讓內官過來,然後一起把趙禎給扶到椅子上坐下。
然後趕緊招了太醫過來,給趙禎把脈。
把完脈後,曹皇后問道:「官家的情況怎麼樣?」
太醫說道:「官家這是氣血陰陽逆亂,怒則氣上,火氣上衝引起的。
這個並不嚴重,只是官家日後戒驕戒躁,保持心情和順,回去我在配些順氣的藥給官家送來,應該就沒事了。」
曹皇后這時才算是放心下來,於是便讓太醫下去配藥去了。
隨後才對趙禎說道:「官家,您這次可是把臣妾給嚇壞了。
剛剛太醫的話,您也聽到了,接下來可不能這樣激動了。
您的龍體才是天下之本,一旦真出了什麼差錯,那後面你在有謀劃也實現不了了。」
聽到這話,趙禎伸手拉過曹皇后的手,握了起來,說道:「放心吧,朕不會這麼容易倒下的,朕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曹皇后說道:「這樣就好,那咱們現在先去休息,先將身體養好再說。」
對此趙禎也沒反駁,雖然他也深知,老天爺給他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而隨著趙禎這邊的暫時消停,朝堂之上自然也沒有了爭論,唯一的差別就是趙禎又一連幾天沒上早朝。
但是公事上面消停了,這私事卻又突然找上了門。
這天在鹽鐵司辦公的時候,盛紘突然過來找李皓。
剛開始,李皓還以為他來是來談公事的,卻沒想到他竟是邀約李皓一家去盛府做客,說是他家要辦家宴。
這就讓李皓奇怪了,這又不是逢年過節的,辦的哪門子家宴啊。
然後只聽盛紘說道:「這不是正好大娘子的孃家,王老太師一家回京了,我家要設宴迎接。
正好大娘子姐姐嫁到的康家,也會一同過來。
那就正好藉此辦場家宴,把你們家給邀上,大家一起聚聚。」
一聽盛紘說起這個,李皓才想起來,自己好像確實在汴京城裡面,沒看到過王家人,原來是這個時候才回京的。
不過一想到要和康姨母打交道,李皓實在沒有興趣,畢竟在劇裡小秦大娘子是惡毒了些,但比起面目可憎,那還是康姨母更勝一籌。
於是便拒絕道:「這都是大娘子的家人,這種場合我們家的人過去了,算怎麼回事。
別到時候讓王家的人看了笑話,以為是叔父故意安排的。」
可沒想盛紘卻說道:「不會的,這事本來也是王老太太來信提到過的。」
聽了這話,李皓還真有些好奇,王老太太這葫蘆裡面是賣的什麼藥。
於是李皓便沒在拒絕,而是說道:「這事我先回家問下我母親的意思,若我母親同意去,那我給你回話。」
盛紘答道:「好,那你先回去問問,
若是可以的話,那我再去下帖子。」
說完以後盛紘便離開了,而李皓也沒太在意。
只是在回府之後,和衛氏說了,對此衛氏倒是挺願意去的,主要是覺得自己去參加了,能幫著明蘭撐腰。
而且覺得這樣做,可以再一定程度上將衛小娘與王大娘子的拉到平等位置,雖然李皓覺得這是不可能的。
但既然衛氏願意這樣去想,李皓也就由她去了,自己開心了就行。
反正王家既然主動邀請自己家去,想來也不至於不給這個面子,否則豈不是故意結仇。
以自己如今的權勢地位,王老夫人應該沒有那麼傻吧。
當然考慮到這裡面還有康姨母這個攪屎棍在,李皓也還是要找個能治治她的人。
於是李皓便想到了自己的夫人,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找了張桂芬。
把去盛家的事情說了,然後又提醒她要注意這位康姨母。
對於李皓的著重介紹,張桂芬還有點奇怪,但隨後聽了李皓的詳細介紹,張桂芬明白過來。
只聽李皓介紹道:「這位康姨母可不是個善茬,你都不知道這些年盛家幫他們康家平了多少事。
不說放利子錢的小事了,就說是人命官司,估計也是插手過得。」
聽到這個,張桂芬說道:「還有人命官司,這種事情盛家也敢插手。」
李皓解釋道:「尋常百姓的事,盛家自然不敢插手,可死的不是其他人,都是那位康大人的小妾,那就另當別論了。
而且盛家那位王大娘子也是個湖塗鬼,又慣受這姐姐嗦擺,也是沒辦法。
而且這還是盛家,王家的老太爺配享太廟,在這官面上的能力可比盛家強,又是她自己的孃家,再加上一個疼女兒的娘,你說王家會幫了多少忙?」
隨後李皓便憑藉著當初看劇的印象,就開始給康姨母胡編亂造罪證,反正張桂芬也不至於真去追查這些事情真偽,只要合理就行。
反正藉此機會,李皓在張桂芬心中把康姨母惡毒可惡,且面目可憎的形象描述的活靈活現。
所以聽完之後,張桂芬說話:「沒想到這個世上還有如此無恥之人,你放心,她要是不惹到咱們家,那也能相安無事,否則我定有她好看的。」
聽到這話,李皓很是滿意。
於是次日便告訴了盛紘,家宴那天自家也會去參加,隨後盛紘送上了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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