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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像鬱檀姐那樣的女孩子才能稱之為美女。
舉手投足間,皆是自信耀眼。
「她是誰啊。」
乾安順著我的視線看去,「她口中的阿欽又是誰?孟欽嗎?」
「嗯,她是蘇鬱檀,和孟欽一起長大的兒時玩伴。」
升起車窗,我順口應道,「鬱檀姐和孟欽的媽媽蘇阿姨有點遠親,不過是遠到出了五服的親戚,和蘇阿姨就佔了個同姓,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家裡是開貿易公司的,富家千金……」
「你和她很熟嗎?」
乾安十萬個為什麼上身,「孟欽介紹你們認識的?」
「我和鬱檀姐不算很熟,也不是透過孟欽認識的……」
說起來,我應當在三年前就和蘇鬱檀見面。
她曾去醫院的病房探望過我,只不過我當時在走廊看書和晶晶玩兒剛巧錯過罷了。
沒錯,她就是阿美姐曾經提過的那位氣場很足的大小姐。
陰差陽錯間,我和蘇鬱檀在那時沒有見到面。
直到兩個月前,我還在放暑假,週日的下午正常去陪伴蘇婆婆。
老人家正在偏廳指導著我畫畫,就聽美玲姐來通報說,「老夫人,鬱檀小姐來了。」
蘇婆婆略顯迷茫,「鬱檀是誰?」
「外婆!」
清脆而又明媚的女聲傳出——
我和蘇婆婆同時看過去,就見一記窈窕的身影迎面走來。
她的長髮傾洩如墨,穿著一身極踝的長裙,妝容淡雅精緻,笑容明亮豔麗。
美的極有異域風情,像是混血。
我手上還拿著毛筆,內心深處大為震撼。
第一次發現什麼是濃顏美女。
她美的哪怕是淡掃蛾眉,也有一種攻城略池感。
原來有一種美女,當真會看到就讓人移不開眼,驚鴻絕豔。
「外婆,是我啊,鬱檀,蘇鬱檀!」
走上前的蘇鬱檀就抱了抱蘇婆婆,還吩咐後面跟著的人放下禮品,「外婆,我在國外最想念的就是您,回國後第一時間就來看望您了,也沒提前來個電話,您不會怪罪我不請自來吧。」
蘇婆婆摘下戴著的眼鏡,認真的端詳她,「姓蘇?你是蘇家宗族那邊……」
「外婆,您真的不記得我了?」
蘇鬱檀握住蘇婆婆的手還有些委屈,「小時候我經常和卿卿一起玩的,您還說喜歡我,要我長大後嫁給阿欽,這樣我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這些您全忘了?」
「我說過這話嗎。」
蘇婆婆喃喃了一聲,隨即又笑了笑,「不好意思孩子,我記性差了,很多事情都忘了,既然美玲能迎你進門,就說明你是客人,來,卿卿啊,和這位蘇小姐打聲招呼……」
「卿卿?」
蘇鬱檀這才看向我,不由得蹙起眉頭,「她怎麼能是……」
我忙不迭的放下毛筆,正想要怎麼解釋,美玲姐第一時間附到了蘇鬱檀耳邊。
小聲地說了片刻,蘇鬱檀隨即便神色複雜的朝我笑了笑。
她沒再多問,舉止大方自然的又和蘇婆婆攀談起來。
唯恐蘇婆婆乏累,她貼心的攙扶著蘇婆婆去到前廳的沙發那裡敘舊。
我當然還要演好身為卿卿姐的本職‘戲份,繼續完成起那幅畫。
蘇婆婆下的規矩,練習必須要完成,否則我不能回到學校。
途中有家庭醫生過來,為蘇婆婆照例做些檢查,蘇鬱檀得空來到偏廳,看了一眼我的畫就微微笑笑,「看來謝小姐的水墨畫基礎還
很薄弱,裝成卿卿真的有些為難你了。」
說著,她對著我又道,「其實我三年前就應該認識你。」
我那時那刻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三年前?」
「是啊,那天我去了病房,只有你一個姐姐在,她說話嬌嗲嗲的,對我很是防備。」
蘇鬱檀打趣道,「知道嗎?我在阿欽的醫院可是有線人的,很多教授都是我父親的朋友,一些醫生我也認識,他們對我說,阿欽有個妹妹入院,他對那個妹妹還很關照,我當然要去看看,到底是他什麼樣的妹妹啦。」
我哦了聲,「阿美姐好像是和我提過,那天下午我在走廊……」
「是啊,沒見到你我還有點不甘心。」
蘇鬱檀微微挑眉,「畢竟我很清楚,阿欽只有一個妹妹,卿卿又是我兒時很好的朋友,如果卿卿沒有因病離世,她會是我這輩子最好的閨蜜,那你這個妹妹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呢?我當然想要搞清楚,沒看到你,我又給阿欽去了電話,聽了他的解釋,我便沒再堅持,回國外繼續讀書了,今天才知道……」.
她音腔頓了頓,豔麗的眸底躍起感激,「原來你是卿卿的化身,你的出現,填補了蘇外婆對卿卿的思念,也讓阿欽能彌補一些遺憾,謝謝你。」
「不客氣的。」
我疑惑道,「那你是孟欽的……」
「青梅竹馬。」
蘇鬱檀直言不諱道,「我們小時候常在一起玩的,卿卿還曾打趣,說我是她的嫂子。」
我配合的笑了笑,「您真的很漂亮,和孟欽很般配。」
「嗨,以後得事情誰能說的準呢,曾經的一些話都是小孩子之間開的玩笑麼!」
蘇鬱檀大方而又直白的看著我,「不過我現在完成學業了,以後都會待在國內,從公司的基層做起,將來再接管爸爸的企業,蘇阿姨那邊也說,希望我能和阿欽有近一步的發展,其實在宗族那邊論,我應該稱呼她蘇姑姑的,但是蘇阿姨不同意,她說我們又沒血緣,不如就稱呼她阿姨,省得以後不好改口……」
聽著她的話,我不曉得哪裡怪異。
莫名有一種氣場微妙之感,我甚至有點趕鴨子上架般和她硬聊。
蘇鬱檀對我亦像是連番試探,「謝小姐,我聽美玲姐講你家境不錯,父親是做殯葬生意的,你本人又在讀書,學業繁重,那是什麼動力在支撐你一直陪伴著蘇外婆,換言之,你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裝作卿卿呢?而且你足足裝了三年,你不會覺得很辛苦嗎?」
我雲裡霧裡的看她。
沒聽懂。
動力?
陪伴老人這事兒需要動力嗎?
再者說我覺得裝作卿卿姐這事兒受益人好像是我。
何來辛不辛苦呢?
蘇婆婆要是能健康長壽,甭說讓我裝三年,裝到我保質期前都行。
如果我有幸活下來了,那我還可以繼續裝,無限期續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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