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兩軍初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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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鐵騎與契丹鐵騎在戰場上狹路相逢時，刀劍的碰撞、戰馬的嘶鳴、戰士的吶喊聲匯成一場驚天動地的交響曲。經過一夜的廝殺，終於短暫的擊退了敵人，他們在有序的進行撤退自己的戰營當中，等待著下一次的廝殺。

李克用的帳篷內，將領們圍坐在沙盤前，每個人面色凝重，目光焦灼地看著李克用，等待著他的命令。

李克用站在沙盤前，用手中的指揮棒指向沙盤上的山丘和平原。他的眼神堅毅，語氣鏗鏘：“契丹騎兵擅長速攻，我們必須利用地形，牽制他們的行動。”

李存確上前一步，問道：“將軍，壕溝和陷阱準備得如何了？”

“一切都按計劃，”李克用回答，“工程師已經按照我們的要求佈置完畢，現在是時候檢驗成果了。”

“弩車和投石機準備就緒，待敵軍進入射程即可釋放。”李存廣，負責火力支援的將領，彙報著。

李克用點了點頭，然後轉向承澤：“你的輕騎需要在契丹軍動搖時迅速穿透他們的陣線，切斷他們的撤退路線。”

承澤抱拳答應道：“我明白，將軍，我會和我的騎兵等待最佳時機。”

李克用再次審視著沙盤，深吸一口氣：“今天，我們不僅要擊敗契丹，更要展示晉國的威力。你們每一個人都代表著晉國的榮耀。”

他的目光掠過每一個將領，“記住，戰場是變化莫測的，我們必須保持靈活和應變能力。在我的命令下，每個人都要做好隨時出擊的準備。”

一名參謀前來，緊張地說道：“將軍，契丹軍已經開始移動！”

李克用的臉上露出戰鬥者的冷靜：“好，各位，時間到了。回到你們的隊伍中，等待我的命令。”

將領們一一站起，齊聲應命：“遵將軍令！”

隨著將領們各自離開，帳篷內只剩下李克用一人，他閉上眼睛，默唸著即將到來的戰鬥。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決戰的命令已經在他的心中形成。

他走出帳篷，登上觀察臺，手握長槍，目光穿越前方的戰場，直視遠方的敵軍。他知道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將載入史冊，每一個決定都可能改變歷史的走向。

終於，隨著他堅定的軍號聲，一場精心策劃的反擊開始了。這是後晉軍隊的秘密武器——數千名鐵甲騎兵，他們已經暗中集結完畢，等待著將軍的召喚。在軍號的訊號下，這些裝備精良的精銳力量開始了他們的表演。

這些鐵甲騎兵身穿由鐵鑄成的重甲，每一塊鎧甲都在熔爐中經過無數次錘鍊，既能夠抵禦強力的衝擊，也能夠在陽光下閃爍著恐怖的光輝。他們的戰馬也被鐵甲覆蓋，只留下眼睛和鼻孔以獲取必須的視線和呼吸。當這些重騎兵開始衝鋒，整個戰場似乎都為之震顫。

鐵甲騎兵們的戰馬在奔跑中發出如雷鳴般的嘶吼。士兵們手持長槍，槍尖在衝鋒中劃出一道道死亡的軌跡。他們的目標清晰——契丹軍的核心，那裡聚集著契丹軍的指揮官和精銳部隊。鐵甲騎兵如同一道鋼鐵洪流，向契丹人的防線發起了致命的衝擊。

契丹人的防線在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下顯得脆弱。鐵甲騎兵的長矛林如樹林一般，耀眼的鐵甲在太陽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視。他們衝破了契丹軍的第一道防線，將敵軍擊潰。契丹戰士們勇敢抵抗，但在鐵甲之下，他們的刀劍似乎無法找到致命的縫隙。

與此同時，後晉的步兵也在李克用的指揮下從防禦陣地中挺身而出，他們排成密集的方陣，步伐堅定地推進。這些步兵在長時間的訓練下，已經學會了如何與騎兵配合，他們的長矛向前刺出，形成一道無法逾越的鋼鐵森林。

後晉軍隊的進攻如同潮水般洶湧，步兵和騎兵的協同作戰讓契丹軍隊陷入了混亂。契丹的弓箭手試圖用箭矢阻止後晉軍的前進，但在堅硬的鐵甲和嚴密的防護下，箭矢很難造成有效的傷害。契丹軍的防線在不斷的壓力下開始出現裂痕，戰士們在士氣的打擊下開始後撤。

不一會契丹騎兵以驚人的速度衝鋒，他們的戰馬奔騰如同雷霆，掀起滾滾塵土，直逼後晉的前線。弩箭在空中劃過一條條致命的弧線，投石機發出的巨石在空中留下一道道陰影，隨後是震耳欲聾的撞擊聲。契丹軍的第一波衝擊就這樣在後晉軍隊的機械弩火下損失慘重。

然而，契丹人並未因此氣餒。他們迅速調整戰術，變換陣型，試圖找到後晉防線的弱點。他們的輕騎兵分散開來，試圖從兩翼包圍後晉軍隊，而重騎兵則保持著力量，等待機會再次發起決定性的衝擊。

李克用冷靜地觀察著戰場，他沒有立刻下令反擊，而是耐心等待，指揮弩車和投石機對敵人造成更多傷害。他的步兵方陣堅如磐石，成功抵禦了契丹騎兵的反覆衝擊。長矛和大刀在陽光下閃爍，每一個後晉士兵都成了抵抗外敵入侵的堅固壁壘。

戰鬥持續數小時，雙方的軍隊都展現出了極為頑強的戰鬥意志。契丹騎兵在數次衝擊未果後，開始顯露疲態。而這正是李克用所等待的時機。他命令鐵甲重騎兵和精銳步兵準備突襲，他們將成為這場戰役中決定勝負的力量。

李克用的軍號切割了戰場的喧囂，那清脆的聲響如同來自天際的雷霆，宣告著戰局的轉變。數千鐵甲重騎兵應聲而動，他們身著鐵甲，猶如移動的鋼鐵長城，手持長矛與大刀，映照著陽光下的寒光。鐵蹄踏碎了硝煙的遮蔽，彷彿無形之力推動著他們，他們的衝鋒猶如黑色潮水，勢不可擋地向契丹軍的核心壓去。

契丹人的防線在重騎兵的衝擊下開始搖搖欲墜，戰馬的衝撞力量巨大無比，任何試圖阻擋的力量都彷彿紙糊，容易被撕裂。重騎兵們像是古代戰場上的利劍，破冰船般地開闢出一條通往勝利的道路。他們的馬鎧閃耀，刀劍揮舞間，敵人的陣列就如同收割後的麥田，一片片倒下。

與此同時，後晉的步兵隊伍也以一種幾乎是蠻力的決心，從原本的嚴陣以待轉為積極進攻。這一刻，他們不再是靜默的守衛者，而是化作了攻城錘，力圖摧毀敵人的最後一絲抵抗。在弩車和投石機的覆蓋下，他們的長矛如同森林中刺出的尖刀，每向前推進一步，戰場的前線就跟隨著他們的腳步移動。

士兵們的呼喊聲，與戰馬的嘶鳴、金屬裝備的碰撞聲匯聚成一首戰爭的交響樂。每個士兵都不是孤單作戰，他們是由李克用精心指揮的集體，他的戰術意圖在戰場上得以完美展現。他們的步伐堅定，每一次衝擊都在契丹人的心中種下恐懼。

戰場上的塵埃被踢起，遮天蔽日，但後晉軍隊計程車氣卻如同那永不落幕的太陽，光芒四射。李克用的指揮藝術在這片戰場上展現得淋漓盡致，他不僅保持了軍隊的紀律和冷靜，更是引領他們在混沌中找到了勝利的光明。

契丹軍隊在戰場上的表現堪稱驚世駭俗。他們的輕騎兵被譽為草原上的獵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敵陣進行著快速而狡猾的突襲。在遭遇了後晉軍隊的初始防禦後，契丹人並未選擇直接撤退，而是迅速在戰場上展開了戰術調整，這正顯示了他們作為遊牧民族的高度適應力和戰場應變能力。

隨著號角聲的響起，契丹的輕騎兵開始散開陣型，他們像是分散的狼群，避開了後晉軍隊佈下的鐵蒺藜和壕溝的阻礙，從兩翼展開了迂迴包圍。他們的戰馬被精心挑選並訓練，不僅速度極快，而且能夠在複雜地形中自如穿行，即使是在人造的障礙前也能輕易跳躍過去。

契丹騎兵的動作協調而精準，彷彿每一個騎士與他的戰馬之間有著不可見的心靈感應。他們利用後晉軍隊的方陣和機械弩的射程死角，巧妙地施展出了他們在草原上磨練出的戰術。契丹的弓箭手在馬背上身體傾斜，箭矢如同夜空中的流星，一波接一波地向後晉的防線傾瀉而下。

與此同時，契丹的重騎兵則在後方重新組織陣型，他們穿戴著厚重的鎧甲，手持長矛和戰斧，準備在輕騎兵造成混亂之後，以雷霆萬鈞之勢發起主攻。他們的戰馬更是選自草原上最為健壯的品種，能夠揹負重甲，即使在長時間奔跑後仍保持著驚人的衝擊力。

契丹的指揮官在戰場的一端居高臨下，他們的雙眼如同猛禽一般銳利，不斷觀察著戰場的形勢，尋找著後晉軍隊的防線中的任何破綻。他們的指揮旗隨風飄揚，傳遞著複雜但有條不紊的命令，騎兵們隨即做出反應，如同一支訓練有素的精英部隊，無需多言，就能理解指揮官的意圖。

後晉軍隊的防線在經歷了數次衝擊後，確實出現了一些疲態，士兵們的呼吸變得急促，盾牌和長矛的握持不再那麼穩固。而這些細微的變化沒有逃過契丹將領的眼睛，他們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資訊。於是，在一個精心選定的時刻，契丹的戰鼓再次轟鳴，重騎兵如同一道道黑色的閃電，從兩翼和正面對後晉的防線發起了全面的衝擊。

戰場是一幅混沌而殘酷的畫卷，煙塵與血腥交織在一起。空氣中被金屬撞擊的聲音所充斥，那是鐵甲交錯、刀劍相接的鏗鏘之音，它們在每個士兵的耳邊迴響，彷彿是死神在奏響他們生命的終曲。士兵的吶喊聲構成了這幅畫卷的背景，有的是勇猛的戰鬥吼聲，有的則是負傷之後的痛苦呻吟。戰馬的嘶鳴則是這場戰爭交響樂中最令人心碎的旋律，那些忠誠的生靈在戰火中驚恐、受傷，甚至倒下。

契丹人的衝擊力極為驚人，他們的騎兵如同蠻荒的波浪一般，一次次地試圖淹沒後晉計程車兵。每一次衝鋒，都讓後晉的防線搖搖欲墜，每一次撤退，都伴隨著血與泥的味道。後晉計程車兵們用盡了全力去抵抗這些狂瀾，盾牌上的撞擊聲、鎧甲上的劃痕都在講述著他們的堅韌與不屈。他們的手臂因持盾而痠痛，肩膀因揮劍而疲憊，但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不退讓的決心。

而在李克用的嚴密指揮下，後晉軍隊依舊保持著防線的堅定。在他的戰術佈局中，步兵方陣堅如磐石，即便是契丹騎兵的衝擊也難以撼動。他們像是固定在大地上的鐵塔，任憑風吹浪打，始終不動搖。在壕溝和障礙物的保護下，契丹騎兵失去了他們最擅長的高速移動優勢，被迫減速，甚至在木樁和鐵蒺藜前滯停，這給了後晉軍隊以利用弩車和投石機發起反擊的機會。

大型的弩車像是死神的長弓，每一次拉動絃聲都預示著一次死亡的收割。投石機則如同憤怒的巨人，扔出的巨石在空中劃過恐怖的弧線，落下時所帶來的毀滅性打擊足以將一方戰士瞬間粉碎。

在李克用的指揮棒下，後晉軍隊就像是一臺精心設計的戰爭機器，每個零件都精確運轉。他不停地巡視著戰線，不時發出命令，調整兵力，確保了防線的穩固。在他的戰術眼光與經驗的指引下，後晉軍隊不僅抵抗了契丹人的暴風驟雨，還逐漸在戰場上佔據了主動，將戰爭的天平朝著對他們有利的方向傾斜。

當夜幕再次降臨，李克用站在殘破的戰場之上，心中充滿複雜的情感。他對於取得的勝利感到欣慰，但對於生命的消逝和戰爭的殘酷同樣心存哀痛。他知道，雖然這場戰役結束了，但他對和平與穩定的追求仍然任重道遠。

這時突然契丹人又偷襲了過來，就在後晉軍隊似乎佔據了優勢，契丹軍的防線岌岌可危之際，契丹人展現出了他們作為草原上的勇士那種難以預測的戰鬥本能。他們從不輕言放棄，即使在最不利的情況下，也能夠找到反擊的機會。

草原上的狼群知道，即使退卻，也要留下致命的一擊。

隱匿於戰場煙塵之中，一股尚未參與過之前正面衝突的契丹精銳部隊，他們是契丹王的親衛，精通各種戰術，此刻他們接到了新的指令。他們不是選擇正面硬拼，而是採取了迂迴偷襲的戰術，利用戰場上的混亂，嘗試繞到後晉軍隊的側翼或者後方，尋找後晉軍隊的弱點以發起突襲。

這批契丹騎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沿著戰場邊緣迅速前進，避免了後晉軍隊的主要視線。他們躲避著大型的弩車和投石機的射程，尋找著未被注意的縫隙，目標是後晉軍隊的指揮中心或是後勤線，那裡的防禦相對薄弱。

契丹騎兵們的動作行雲流水，他們利用地形和戰場上的屍體遮掩行蹤，彷如幽靈般在戰場上穿梭，而他們的目標——後晉軍的指揮部和糧草供應隊，這一襲擊如果成功，將會給後晉軍隊造成致命的打擊。

後晉的哨兵很快就察覺到了異常的動向，但由於契丹騎兵的速度極快，資訊傳遞到李克用那裡時，契丹人已經接近了目標。李克用迅速作出反應，命令一部分重騎兵和步兵急速回轉，去迎擊這突如其來的偷襲。

戰場的另一端，塵埃剛剛落定，後晉的重騎兵和步兵還未來得及喘息，突然，一支偷襲的契丹騎兵如同夜色中的幽靈突然出現。他們藉助夜幕與地形的掩護，悄無聲息地接近，然後，鐵騎如流星般的衝撞撕破了前方的寧靜，交鋒在不經意間迅速展開。

重騎兵們迅速轉向，面對著奔湧而來的契丹騎兵，兩軍的衝鋒幾乎是在一瞬間發生的。鐵甲兵與契丹騎兵的撞擊聲震耳欲聾，那是一種足以撼動心靈的金屬交響，鐵與鐵的衝撞中，火星四濺，彷彿每一次接觸都能擦出短暫的白晝。重甲戰馬的衝擊力道強大，它們彼此間的對撞如同兩股巨浪的碰撞，聲勢驚人。

步兵們在短暫的混亂之後迅速組織起防禦。他們揮動著長矛，刺出一道道兇猛的風暴，試圖將契丹騎兵的衝勢一次次地阻斷。步兵方陣如同森林中的參天古木，堅如磐石，他們利用手中的長器械在狹窄的空間內發揮作用，將騎兵的突擊一次又一次地挫敗。

契丹騎兵的突襲雖然猛烈，但後晉軍的回防同樣迅速而有力。鐵甲兵在衝突中展現出非凡的戰鬥力，他們不怕犧牲，與敵人近距離的搏殺，每一次的劍擊都凝聚了他們所有的力量。衝鋒中，馬匹的慘叫聲、士兵的戰吼聲以及金屬撞擊的迴響交織成一場悲壯的交響曲。

這場不期而至的交鋒，再次將這個區域性區域變成了戰爭的煉獄。血與汗的味道混合著泥土的氣息，充斥在每一個戰士的呼吸之中。戰士們的面孔上覆蓋著血汙與灰塵，但他們的眼神卻異常堅定，那是對勝利不屈不撓的渴望。在這場近乎肉搏的混戰中，後晉軍的紀律與勇氣再次受到了嚴峻的考驗，但在李克用的堅強意志和精準指揮下，他們每一個人都成為了守護國家的英雄。

後晉軍隊雖然被偷襲，但他們在李克用的領導下並未陷入混亂。他們迅速組織起有效的防禦，步騎協同，試圖將契丹騎兵的突襲化解於無形。

在這片新的交戰區域，戰爭的殘酷美學得到了充分的展現。契丹騎兵的突襲雖然出其不意，但震驚過後的後晉軍隊迅速做出了反應。老練的將領們號令有方，經驗豐富計程車兵們憑藉過硬的軍事訓練和無畏的勇氣，很快恢復了軍隊的秩序，穩住了前線。

後晉軍隊的軍號聲中，鐵甲重騎兵和步兵們整齊劃一地改變陣型，適應了戰場的變化。重騎兵將沉重的長槍穩穩地插入地面，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人肉長城，等待著契丹騎兵的再次衝撞。步兵們則緊密地圍繞在重騎兵周圍，他們的長矛像樹林中的利箭，隨時準備射穿任何敢於逼近的敵人。

契丹騎兵的衝鋒確實充滿了野蠻的力量，每一次撞擊都像是想要將大地撕裂。然而，後晉軍隊的回應更加狠烈，他們的鐵甲閃耀著寒光，每一次揮舞都帶走敵人的生命。鐵劍和長槍在戰場上舞動，每一次刺入都成為奪走契丹勇士靈魂的使者。

戰場上的硝煙與血霧變得更加濃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死亡的味道。士兵們的鎧甲被血水染紅，但他們的眼中燃燒著戰火，那是對勝利的渴望與對生命的執著。在指揮官的指導下，後晉軍隊利用自己的密集陣型和堅硬鎧甲，有效地抵禦了契丹騎兵的突擊，每一次的衝撞都在消耗著契丹人的力量和士氣。

同時，後晉軍隊的弩兵和弓箭手在後方支援，如雨的箭矢在半空中劃過一條條致命的弧線，對契丹騎兵造成了巨大的傷害。每一支箭矢都像是帶著死神的囑咐，精準地尋找目標，無情地收割生命。

隨著戰鬥的持續，契丹騎兵的攻勢逐漸減弱，後晉軍隊則抓住機會，開始發起反擊。在軍號的鼓舞下，他們像是被充了氣的巨龍，重新獲得了力量。步兵和騎兵的配合更加默契，他們開始有序推進，把戰場的主動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在這場拉鋸戰中，後晉軍隊展現出了他們堅韌不拔的戰鬥精神和高超的戰術素養，不斷給予契丹騎兵沉重的打擊。

戰爭的天平似乎再次開始傾斜，不過這次，它更加靠攏於後晉軍隊，他們展現出了頑強的抵抗力和出色的應變能力。契丹人的偷襲未能如願以償地摧毀後晉的指揮系統，反而讓他們陷入了被動。

夜幕如一張沉重的帷幕覆蓋了戰場，疲憊的兵士們把命運託付給了黑暗，希望在夢中尋回白日失去的力量。突然間，寧靜被一聲急促的叫喚劃破，大帳外響起沉重的腳步聲，緊接著是一聲沙啞而緊急的通報：“報——門外有人求見大帥李克用！”

李克用，這位戰場上的指揮官，心智如鐵，策略如織，他的帳篷就像是這片戰爭迷霧中的燈塔。大帳內，昏黃的燈光下，李克用正與他的將領們商討著戰事，分析著契丹軍的動向，每一個決定都可能是明日勝利的關鍵。

聽到外面的叫喚，李克用的眉頭輕輕一挑，戰爭多年的經驗使他的直覺異常敏銳。他的心中瞬間浮現出數種可能：這或許是一名斥候，帶來了關於敵軍的最新訊息；又或者是一名使者，懷揣著急切的情報；亦或是一次不尋常的事件，需要他立刻處理。

“讓他進來！”李克用沉聲吩咐，身上散發出的威嚴讓周圍的人瞬間凝重起來。隨著他的命令，守衛迅速行動，帳篷的簾子被掀開，一股夜風帶著泥土的氣息和戰場遠處火光的硫磺味湧入帳內。

門外的人影在燭光的映照下愈發清晰，那是一名急匆匆的信使，他的衣衫襤褸，滿是塵土。顯然，他是跨越了重重障礙，不顧一切地趕來這裡。他的眼中閃爍著急切與焦慮，喘息間帶著迫切待傳達的訊息。

信使跪倒在帳篷入口，深深地對李克用一拜，然後急切地從懷中掏出一封密封的信函。即使在夜色和燈光的幽暗中，也能看到信函上的封蠟還帶著剛剛封印時的痕跡，突顯出情報的緊急與重要。

李克用接過信函，沉穩的目光在信使身上掃過。他的動作緩慢而有力，細心地開啟了密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封信上，彷彿它承載著戰爭的命運。李克用瀏覽著信件內容，隨著他目光的移動，帳篷內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

需要做出決策的時刻又一次到來，李克用面對著身為將領的挑戰——如何利用這份突如其來的資訊，為他的軍隊指明明日的方向，決定下一個戰術的變換。這一夜，戰事又起波瀾，但無論如何，軍師的心中已經有了計劃，而他的軍隊，則隨時準備著迎接黎明的號角。

在這段紛爭不斷的歷史時刻，情報與諜報往往決定戰事的走向。李克用大帳外的這名信使，正是承澤親自派出的眼線，他手中的密信是戰場上的重要棋子，它可能會改變整個戰局的平衡。

夜色愈深，戰爭的暫歇賦予了人們片刻的寧靜，但對於承澤而言，這正是佈局的關鍵時刻。他在敵後潛伏，時刻收集著敵軍的動靜，每一個微小的變化都可能成為戰爭中勝利的關鍵資訊。當他透過自己的密探網路瞭解到一條極其關鍵的情報時，他知道必須立刻行動，將這個訊息傳遞到李克用的手中。

為了確保資訊的安全傳遞，承澤選擇了一個可靠的信使——他忠誠、機智、且熟悉地形，能夠在契丹與後晉的嚴密監控下穿行無阻。這名信使經歷了長途跋涉，避開了敵軍的巡邏隊，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在夜色中抵達了李克用的大帳。

他的出現並非偶然，而是承澤精心策劃的一環。信使知道自己手中所握的不僅僅是一封普通的信函，而是可能會改變戰局的密報。這份情報來之不易，背後是承澤與他的諜報網路長時間的蒐集和策劃。

李克用展開信函，只見那字跡緊促，內容卻極為詳盡，描述了契丹軍隊的內部動態，甚至包括了敵軍將領之間的不和，以及可能影響到將來戰事的關鍵弱點。資訊的確切性和重要性立即引起了李克用的高度重視。

經過仔細分析這份密報後，李克用的臉上露出了深思的神色。他知道，這場戰爭就像下棋，每一步都要走得精準，而這份密報提供了他需要的資訊優勢。他立即召集了他的參謀和將領們，以這份密報為基礎，開始制定新的戰術計劃。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李克用的帳篷內燈火通明，一場針對契丹軍隊弱點的戰略佈局正在悄然展開。信使的到來，就像是一股暗流，激起了一場可能改變歷史程序的戰略風暴。而在這場戰爭的棋盤上，李克用手中的每一枚棋子都準備好了，等待著他的命令，隨時準備轉危為安，將戰爭的天平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