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五人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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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麓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或許是為了那句遲來的對不起,或許是為了自己抱著莫名的情緒跟老師說自己要考慮考慮,又莫名的想要親口聽到他說,然後就跑了過來等到一個意料之中的答桉。
整理好情緒回到家時,天色已經暗澹下來,爸媽還沒回來,跟奶奶說了一聲沒胃口後便回到房間。不經意間從書包裡掏出一個本子,熟悉的哈士奇封面這裡面是自己整理的這幾天的筆記,原本是要給他的,可是現在來看,已經送不出去了,連同內心深處還未被理清的情緒一同被掩藏。
城市的另一頭,漆黑的房間裡沒有開燈,淒冷的月光透過落地窗毫無保留的傾瀉進來,沙發上坐著一個身影,少年赤著腳踩在月光撲灑的瓷磚上,反射出澹澹光暈,臉上的神情十分複雜。
在女孩轉身離開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她眼角流出的淚水。
心驟然一停,隨即便是砰砰砰的狂跳,他是不願看到的,可自己還是讓她哭了。
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才是對的,明明不是為了讓她能開心快樂的生活才選擇讓自己遠離她的嗎?為什麼卻還是事與願違呢?
第二天,顧辭還是沒出現。
第三天,第四天依舊沒有。
那天等到衛海和周彥急忙趕到時,遠遠就看到熟悉的身影站在樓下,也不知站了多久,眼睛一直望著一個方向,眼神中閃過無數無聲的掙扎與悔恨。
不用想也知道顧辭此時心情差到極點,可誰叫自己做了錯事呢,一副大義凜然豁出去的樣子快速說道:
“辭哥,對不起,我不該把你的電話號碼和住址告訴白同學的。”
臆想中的場景沒有發生,他都做好會被暴揍一頓的準備了,結果什麼都沒有,連個眼神都沒有。這走向不對啊,難道自己猜錯了?其實白麓根本就沒有打電話也沒有找過來?那自己剛才不就是自爆了,要真是這樣,自己真的是要被自己給蠢哭了。
戰戰兢兢的心虛問道:
“對了,那個,白同學有來找你嗎?”
“來了,已經走了。”
語畢,也不管兩人,便上樓去,留下兩人在風中凌亂。
哦,原來新同學還是來了啊,那自己剛才算是及時知錯認錯了,還好還好。
衛海滿頭黑線的看著身旁的損友,一會要哭一會又傻笑的表情,不禁第n次詢問自己當初到底是為什麼要跟這人做朋友的。
當然,這絕對不是衛海最後一次這樣想。
那天過後辛苦的學習之餘,換座位的事情也在白麓同意後順利進行,考慮到即將要來臨的月考以及不久後的期末考試,張清這次乾脆全班都來了一場大換位。
當週五下午大掃除前,張清就拿著新的座位表來到教室讓班長抄到黑板上,隨著一個個名字被寫出,一時間有人欣喜有人憂。
“天啊,我居然被換到坐第一排,就在老師眼皮子底下啊。”
“少年,你還是太天真了,以我之前坐了三個月的第一排經驗來看,你不僅會時時刻刻被老師看著還要每天吃大量粉筆灰。”
“不要啊,這麼慘的嗎?兄弟,有沒有什麼經驗傳授啊,我請你吃包辣條,求告知。”
“嗷,我可以坐到靠窗的位子了。”
“我終於,終於可以不用靠垃圾桶坐了!”
“衛海,我們倆要不要這麼倒黴啊,從最後一排換到第三排,老張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難道沒發現我們還被學習好的包圍嗎?”
“不是吧,我居然還跟班長坐,天,真一唐僧,難道老張想讓他整天“唸經”感化我?”
正在講臺上書寫的班長正好聽到這話,手一用力粉筆一斷,腦海中的自己此時已經迫不及待反擊道:“你這話語中滿滿的嫌棄是幾個意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給我起個唐僧的外號。”可惜,班長也只能在腦中過過癮,並沒有那個膽子直接當面說出來。
“保重兄弟。”衛海似安慰般的拍拍了周彥的肩膀,如果能忽略掉他此時的幸災樂禍就更令人信服了。
“得了吧你,你好歹說這話的時候收斂收斂你的表情,再說你又好到哪去,還不是被分到跟語文課代表坐。”
“比你好就行。”
直接氣的周彥語塞,扭過頭去被不想跟他說話。
而周彥前排卻突然傳來一聲歡呼。
“麓麓快看,我們真的坐一起誒,簡直太好啦,我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白麓笑笑看向景白,只是眼底深處還是藏著一絲別樣的情緒。
週末衛海和周彥按照之前的計劃來看望顧辭,還沒呆多久就被下了逐客令。
神情奄奄的周彥坐在小區樓下的長椅上一反常態的半天沒有說話,惹得衛海好奇問道:“怎麼了?”
“兄弟,你不覺得辭哥很不對勁嗎?”
“我們又不是才察覺到這一點,之前不就有所感知了嗎?”
“可是,他這個樣子我真的放心不下,剛才你又不是沒看到。我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正在離我們越來越遠。”
“兄弟,往好的方面想想,至少辭哥沒有拒絕我們的探望,至少我們現在還能做些什麼。”
“做什麼啊?你是不是已經有什麼主意了,快說快說。”
“我猜到了一些原因,但是需要你回答我一些問題幫我證實我的猜想,然後我們才能想辦法。”
周彥被盯的有些發毛,總覺得有種不良的感覺。
“你,你要問什麼?”
“翻牆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周彥立馬像只炸了毛的貓一樣,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激動的說道:
“你問這幹嘛,而且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什麼都沒有啊,我什麼都沒看到。”
聲音大的引起路過的行人紛紛向他們看去。
“你tm給我小點聲,坐下!”
看著好友那一副你當我傻的表情,周彥知道自己是瞞不下去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衛海那小子幹嘛執著於這個,但如果說出來真的就能知道辭哥這些天反常的原因的話,算了算了,那也值了。
“好吧好吧,我說就是了。”
“我當時看到辭哥在一個女生懷裡,而且你知道最驚悚的是什麼嗎?辭哥竟然沒有立馬推開那個女生,衛海你能想象那個場景嗎?之後反而是那個女生推了辭哥然後驚慌的離開。”
“你沒親眼看見那個名場面真是太可惜了。”言語間還帶著幾分得意。
“說正事,你看到那個女生的正臉了嗎?”
“額,那倒沒有,她低著頭頭髮又擋著,所以沒看清,不過我記得那女生揹著書包沒有穿校服。”
“那我大概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不要給我打啞謎啊。”
“你猜?”
“你...”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還記得你之前對我說,辭哥對新同學的態度怪怪的嗎?”
“記得啊,可這跟那有什麼關係?”
衛海不再言語,點到為止,只是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看到對方不打算繼續說下去的樣子,周彥氣不打一處出,想了好半天,才終於後知後覺,露出一臉驚恐的表情。
“你,你的意思是那天的女生就是新同學?!”
“如果是的話,那一切就都可以解釋了。”
“你這麼一說,那個側影真的很像。所以,辭哥之前也不是心血來潮去的食堂,而是衝著新同學去的。”
“對,還有我幾次發現辭哥去食堂要你幫他打的菜跟新同學的一模一樣。”
“乖乖,怪不得新同學她們吃完離開後,辭哥就突然沒胃口不吃了,當時我還納悶呢,還以為是飯菜不合胃口。”
“對,所以一切都不是巧合。你還記得辭哥被老魏頭叫去辦公室那一天嗎?”
“當時辭哥跟我們說之後不去上課,還不叫我們跟著,結果還是來了。”
“你沒發現新同學是在辭哥後面來的嗎?兩個人進教室的時間差不超過五分鐘,而且明明是老張叫白麓去拿圖紙又為什麼會是辭哥拿進來的,這麼巧合你不覺得奇怪嗎?”
“你的意思是,辭哥當時去報復新同學了?”
“嗷,你打我頭幹嘛。”
“周彥,你是不是傻。報復肯定不是,我想**不離十是辭哥跟她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自從那以後,辭哥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而且上次也不知道白麓跑來跟辭哥說了什麼,”
“他們能發生什麼事啊,不過,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新同學來的那一天,我不是跟你說過,看到辭哥把什麼東西放到書包裡,然後像怕壓著書包一樣背直挺挺的,而且那天放學我看辭哥還要拄柺杖,打算幫辭哥拿著書包,結果你知道的,辭哥一個死亡眼神飄過來。現在想想,裡面裝著的或許是新同學給辭哥的什麼。”
“衛海,你說白麓不會是給辭哥下什麼蠱了吧?”
忍無可忍直接又給了周彥一個爆慄,有這麼一個豬隊友真的感覺很心累,這腦回路到底是怎麼長的。
“得了吧你,虧你還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封建迷信不可信,不知道嗎?”
周彥一臉委屈,小聲辯解道:
“我,我這不就是隨口一說嘛,那你說是怎麼回事,總不能是辭哥喜...”
“其實,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不是嗎?”
我一中大辭哥會喜歡女生?說出去誰會信啊!
但現在好像除了這個解釋外再沒有其他更好的。
兩人都陷入沉默,周彥還在說服自己接受這種可能,衛海就已起身。
“走,周彥。”
“去哪啊你,等等我,你還沒跟我說去幹嘛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你就是喜歡賣關子。”
很快,周彥跟著衛海就來到了目的地,定睛一看。
“我靠,不就是來你家嗎?你直接跟我說不就好了,還搞得神神秘秘的。”
衛海懶的理他,給了他一記白眼便按響他家隔壁的門鈴。
“誒,你按錯”了。
周彥話還沒說完,門就開了,來開門的人還是他認識的,這兩人...
衛海直接開門見山,詢問道:
“有時間嗎?我們想跟你,或者說是跟你們談談。”
“嗯,我正好也有此意。你們先去對面的公園等著,我去打電話,一會就到。”
還在驚訝這兩人怎麼會是鄰居這件事中,兩人就已經交談結束,衛海拽著還在晃神的周彥趕緊離開,自己丟不起這人。
“不是,你小子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語文課代表就住你家隔壁啊,我來你家這麼多次都不知道這事。”
“你也沒問啊。”
我都不知道怎麼問啊!誰會突然問一句,你家隔壁住的是誰,這種問題嗎?
蔣靜怡沒一會就跟了過來,住在附近的裴綺也趕了過來,眾人又等了一會,景白才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一把就將蔣靜怡拽到一邊,神經兮兮的小聲問道:
“靜怡,你不是電話裡說有重要的事要跟我和綺綺說嗎?衛海和周彥怎麼會在這,難道你...”神情古怪,一看就知道她想岔了
“想什麼呢你,卻是有重要事情說,而且跟他們有關。”
景白偷偷望了望站在那邊的兩個男生,突然恍然大悟,連忙點頭。
“哦哦,我明白了,你放心吧,就交給我了。”
不是,什麼就交給你了,你又腦補了什麼?
蔣靜怡還沒來得及攔住人解釋清楚,景白就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大搖大擺走了過去。
“是你們兩個中的誰,說吧。”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知道嗎?”
眾人都被景白這一操作弄懵圈了,這是要鬧哪樣?
景白沒顧大家怪異的神情,走近衛海,仔細四下打量了下,這兩人中也就他看起來沉穩些,應該就是他了。
那眼神讓被盯著的衛海不禁在大夏天打了一個冷顫,有股不詳的預感。
果然,景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他說道:
“快說啊,還是不是男人了,有什麼好藏著掖著了,喜歡我們家靜怡就大膽說出來啊,有什麼好磨磨蹭蹭的。”
“景白!你給我閉嘴!”身後蔣靜怡聽到後氣急敗壞的吼道。
看到在場人不對的表情,難道自己搞錯了物件?
又將懷疑的目光看向了周彥,惹得他直接後退一步。
裴綺仰天長嘆一口氣,自己現在說不認識這個人還來不來得及。
景白沒過一會也反應過來,完了,自己不會是鬧了個烏龍出來吧,這真不怪她啊,電話裡靜怡只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自己匆匆忙忙趕到時就看到還有別人在,這不就下意識聯想到平時電視劇小說裡一些告白的場景之類的嗎?
咳咳,周彥一直覺得自己說有些不靠譜,沒想到啊,居然還有比他更不靠譜的,這都是什麼腦回路啊,怎麼就扯到喜歡語文課代表上了,這得想象力多豐富啊。
誤會解除後,五人也開始商談正事。
“這段時間辭哥和白同學之間的異常你們多少也察覺到了吧。”
“嗯嗯,顧辭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麓麓最近確實變得很奇怪。”
“辭哥那邊,你們也知道他這段時間都請假沒去學校,實不相瞞我們倆剛從他家回來。”
“是這樣的,我和周彥有個猜想,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這是目前我們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理由,我們覺得兩人可能都對對方有別樣的情愫。”
“我們之前也有這樣想過,但也都只是我們自己的猜想,畢竟這事我們雖然作為朋友,但也不好直接詢問這事,況且我隱約覺得麓麓她好像還沒認清這點。”
“唉,也不知道這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感覺最近麓麓一直很沉默啊,我坐她旁邊經常看到她時不時發呆,藏有心事,就算我問了,她也什麼都不說。”
“辭哥也整天把自己關在家裡,真是愁死我了。”
景白和周彥說完互看對方,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找到了知己。
“不管他們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我們不清楚的事情,但我們作為他們各自的好朋友,我相信大家都不會,也不想看著他們這樣下去吧,所以我們還得一起想想辦法。”
“同意。”
“附1。”
“贊成。”
“對的對的。”
“先說好,我不管顧辭怎麼樣,但只要顧辭做了什麼對不起麓麓的事,我們三個絕對不會允許,到時候我們就會站在他的對立面。”
周彥和衛海聽完,相視一眼,點頭贊同。
“要不我們拉個群吧,要是有什麼訊息就一起共享啊,你們看怎麼樣?”
“這個主意好,我現在就建個群拉你們進來。”
五人達成協議,正式同盟。
【唉,辭哥,老師不知怎麼來了場座位大換血,新同學也被換走了,我跟衛海悲慘的換到前排。不過,嘿嘿,我還是坐在新同學後面。】
【辭哥,之前2班夏希那件事全校都知道了,紛紛為你明不公,你是沒看到老魏頭這些天的臉色,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話說辭哥,你什麼時候來學校啊?】
......
周彥不厭其煩的跟顧辭發訊息訴說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就算沒有任何回覆也熱情不減,直到這天發了一條:
【辭哥,今天我看到白同學跟一個男生一起並肩走,還對那個男生笑了。】
立馬就收到一條回覆:【那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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