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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煉屍術,木安直搖頭。

“別提煉屍術了,這幾年我幾乎天天都在修煉,就是學不會,可能我太笨了,墨老因此沒少罵我。”木安苦著臉道。

“很難麼?”雲缺詫異道。

木安是道門修士,有八品開光境修為,居然幾年都學不會煉屍術。

“何止很難!煉屍術對神魂強弱有著極高的要求,以我的元神之力,再修煉十年都沒戲。”木安嘆氣道。

“你修煉煉屍術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不適。”雲缺打聽道。

“沒有哇,除了學不會,什麼感覺也沒有。”木安如實道。

“之前西樓好像有不少師兄,因為修煉這份煉屍術而身死道消。”雲缺道。

“我來學宮年頭兒短,沒見過西樓以前的師兄,走火入魔的事我倒是聽說過,那些死去的師兄因為貪心,修成煉屍術後總想著多控制幾具煉屍,以至於元神消耗過度,所以修煉一途不能貪功冒進,要一步一個腳印才行。”木安認真的說道。

“這麼說,死掉的師兄都是貪婪作祟,與功法本身沒多少關係。”雲缺道。

“當然了,神魂類的法門本就極為罕見,最容易走火入魔的,若當真是邪法妖術,墨老不可能傳給我們,大祭酒知道了也不會同意呀。”木安道。

雲缺聽完放心了。

如果墨老當真傳授給學子奪命的邪法,造成不少學子因此亡故,大祭酒不可能不聞不問。

只要煉屍術本身沒有什麼貓膩,雲缺準備嘗試修煉一番。

自己在神魂方面有著天然的優勢,真要出問題,還有妖魂兜底兒呢。

吃完飯,回到住處後,雲缺找出煉屍術的小冊子。

看了半宿,越看頭越大。

墨老給出法門的時候,隨手一扔而已,看起來好似爛大街的貨色。

結果仔細看完,雲缺才發現這部功法晦澀玄奧,涉及了頭部的數十處穴位,其中有很多詞彙自己根本無法理解。

簡直看天書一樣!

還以為憑藉自己的聰慧,看看就能修成,結果是自己想得太美了。

難怪木安那種八品道門修士,鑽研了幾年都學不會。

以後有機會得請教墨老才行,雲缺放下功法,沉沉睡去。

一覺天亮。

今天是正式上任的日子,雲缺穿戴好官服,抵達刑部。

見過尚書與侍郎兩位上司後,雲缺與犁術正式交接,就此成了天牢代理提刑官。

公務不算多,均與管轄獄卒和囚犯有關,手下十名令史即可完成,不過每次天牢押進囚犯或者釋放囚犯,提刑官都需要親自過問才行。

之前雲缺剛進天牢,犁術隨後便來確認,這是提刑官的職責所在。

“犁大人,現在是何職務。”雲缺道。

“我是閒人一個,沒有職務,主要給雲大人打打下手呵呵。”犁術苦笑道。

“這樣啊,那以後天牢來往的囚犯,犁大人多多費心,我就不過問了。”雲缺道。

這活兒看著清閒,實則折騰人,天牢太大,整天都有囚犯押進押出,多的時候一忙大半天,雲缺還打算在刑部偷懶修煉呢。

“行!雲大人放心,這活兒我最拿手,肯定不會出差錯!”犁術大喜過望,滿口答應下來。

給他個差事,他已經謝天謝地了,又是原本提刑官的任務,他自然高興,沒準幹得好了,將來還有機會官復原職。

兩人各取所需,皆大歡喜。

熟悉了一番提牢司,雲缺來到存放卷宗的地方。

讓看管此地的官差找出穹音的卷宗。

犁術為了表現一番,自報奮勇幫忙查詢,很快拿出一份上了年頭的卷宗。

雲缺仔細的翻看著,眉峰漸漸鎖起。

穹音一案,與石頭說的訊息相差不多,由於重創了鍛紙侯而被關進天牢,沒有期限,若無意外,一輩子將在天牢度過。

卷宗上記載的並不多,雲缺注意到穹音的身份一欄,標記著‘罪臣之女’四個字。

吳鷹說過,穹音是雁門侯遺孤,雲缺於是詢問起雁門侯的卷宗。

一聽雁門侯三個字,旁邊的犁術立刻臉色變了,急忙將屋子裡的其他官差趕走,關好大門。

“雲大人怎麼想起來檢視雁門侯的卷宗了?”犁術不解的道。

“昨天聽說了雁死天門事件,好奇之下打算瞧瞧。”雲缺道。

犁術幫忙尋找,很快拿出一摞卷宗,道:

“在這呢,雲大人看完千萬別在外面談論此事,雁門侯是陛下的忌諱!”

雲缺看了對方一眼,更覺得好奇了。

吳鷹這麼說,犁術也這麼說,難道雁門侯犯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不赦之罪?

帶著好奇,雲缺翻看起卷宗。

雁門侯,名叫穹金,三年前私通邵武國,於天門關舉起反旗,後穹金夫婦被邊軍斬殺於天門關下,其留在皇城的兩個女兒穹音穹舞,發配教坊司。

反叛之罪,罪名確實不小。

但云缺從這段簡單的介紹中,看出了一些古怪的地方。

天門關位於大晉以東,是阻斷邵武國的一處邊關險地,有重兵把守。

既然造反,不選個大晉腹地做根基,反而選了個邊關,而且還被天門關的邊軍所殺,這反旗舉的,簡直讓人不可置信。

哪怕找個乞丐讓他造反,也不會選在天門關,除非已經掌握了整個關卡的兵力。

從穹金被天門關邊軍所殺這件事來看,穹金就好像夫妻兩人直接宣佈造反一樣,手下一兵一卒也沒有,令人啼笑皆非。

還有一點更為奇怪。

穹金造反,卻把兩個女兒留在了皇城,這種事除非是傻子,否則正常人絕對幹不出來。

都要造反了,肯定先把家人帶走啊!

穹金的卷宗裡,疑點重重,其中的經過沒多少記載,寥寥幾十字,而批判穹金大惡不赦的言詞,佔據了卷宗的絕大部分。

其中細數了穹金的十大罪狀,每一條都能抄家滅門。

簡直將穹金寫成了古往今來,最大的惡人,真正的十惡不赦。

看過卷宗,雲缺猜測裡面寫的,肯定不是全部真相。

“那位雁門侯,究竟是什麼來歷,犁大人能否說說。”雲缺道。

“這……”

犁術猶豫了一下,一咬牙道:“既然雲大人想知道,我便說說,其實這件事,但凡三年前就在皇城為官的,全都知道,之所以沒人提,是因為說出來,陛下顏面無光啊。”

犁術為了給雲缺留下個好印象,不得已,道出了三年前的真相。

原來雁門侯穹金,並非晉國人士,而是來自邵武國邊關熔城的一位偏將。

穹金此人在邵武國名頭不小,除了武力超群之外,最主要的,是他生了兩個傾國傾城的女兒,也正是因為這兩個女兒,穹金遭人陷害入獄,兩個女兒即將進獻給邵武國的一位王爺。

紅顏禍水這句話,在穹金身上得到了一次另類的驗證。

只不過他的禍水不是紅顏,而是閨女。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陷害穹金的,自然是那個覬覦穹音穹舞美貌的邵武國王爺。

在獄中,穹金得知女兒要被送去王府的訊息,一怒之下,殺出牢獄,帶著妻女叛逃到晉國。

到了晉國後,穹金被晉皇殷子受重用,親口加封雁門侯,從此官居高位,大富大貴。

然而好景不長。

穹金的叛逃,惹怒了邵武國的皇帝,不到月許便大兵壓境,逼迫晉國交出穹金,否則就要刀兵相見。

邵武國兵強馬壯,始終是晉國所忌憚的存在。

為了不引起大戰,晉皇殷子受只能同意了邵武國的要求。

如果就這麼把穹金交出去,皇帝顏面盡失。

沒封侯之前還好,大不了就說穹金是邵武國派來的暗子,可一旦封了侯,再把人交出去,殷子受相當於自己打自己的臉。

於是殷子受給穹金定了個私通敵國的罪名,並大肆宣揚穹金的惡行,將其押赴天門關處死。

說是處死,其實是將穹金送還給邵武國,平息邵武國的怒火,否則直接在天祈城就能砍頭,何必再押赴邊關。

押赴邊關的只有穹金夫婦,穹音與穹舞被留在了天祈皇城。

這是皇帝殷子受留下的一手暗棋。

如果穹金回到邵武國直接被殺,那沒什麼好說的,他兩個女兒也就沒用了,如何處置都可以。

一旦穹金沒死,還有機會留在邵武國為官的話,那麼穹音和穹舞就成了殷子受手裡的一份籌碼,可以在以後繼續脅迫穹金,為大晉暗中做事。

這是晉皇的一場算計,一盤冷血之棋。

結果在天門關外,穹金突然掙脫,大殺四方,斬殺了上百名押送的禁軍,後來被坐鎮天門關的晉國將軍親手擊殺。

臨死之際,穹金仰天狂笑,大罵天下烏鴉一般黑,帝王全是無情的鳥。

至此,雁門侯穹金戰死於天門關外,一心赤誠,兩朝為官,卻落了個慘死邊關的下場。

這便是發生在三年前,大晉十五年的雁死天門事件。

這件事其實民間早有傳聞,甚至在邵武國與大晉都流傳著一段童謠。

‘好官不收禮,好漢不行乞,好男不罵妻,好燕不落西。’

好燕不落西中的燕,指的便是雁門侯穹金,而西字,指的則是邵武國以西的大晉。

聽完整個經過,雲缺沉默了良久。

“穹金的兩個女兒,怎麼只有一個在天牢,另一個呢。”雲缺明知故問的道。

“當時兩人即將發配教坊司,得知訊息後,兩人逃走,後來只在學宮附近抓到了一個,另一人不知被誰舉薦進了學宮成為學子,大晉律令管不到學宮,沒辦法只能把穹音抓回來,隨後鍛紙侯私下裡花了大筆銀子,將穹音買去當小妾,結果還沒洞房就被人家咔嚓了,穹音就此關在天牢。”

犁術說完,又再三叮囑雲缺千萬別在外面談論這件事。

雲缺點頭答應,擺擺手,讓犁術去忙。

獨自坐在存放卷宗的大屋內,雲缺的臉色變得陰沉下來。

穹金的遭遇,令人唏噓。

猶如一個棋子般被人隨意擺弄,隨意出賣。

雁死天門這件事,讓雲缺看出了皇帝的冷漠無情。

其中最無辜的,是穹音穹舞兩姐妹,只因為天生麗質便惹來滔天大禍,找誰說理呢。

“人都是棋子麼,可以丟來丟去,隨意捨棄……”

雲缺一拳砸在大桌上,冷聲道:

“盡情的舍吧,棄吧!總會有一枚棋子,能砸穿棋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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