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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缺也看清了來者,不是旁人,正是督捕司的陳洲驊。

“是陳大人啊,快坐,我這不太方便,不好下地迎接。”雲缺道。

“別、別下來!原來這裡是雲大人的府上,怪我事先沒打聽清楚,打擾了雲大人的雅興,過陣子等不忙了我在設宴賠罪啊哈哈!你繼續,繼續!”

陳洲驊擠眉弄眼的退了出去,關好房門,站在院子裡對一群督捕司的衙役吼道:

“都長點眼!這裡是雲大人的府宅,查來查去查到我們刑部自己人頭上來了,今後都給我記住位置,別再過來討沒趣兒!”

“記住了大人!”

“北街三百零九號府宅,督捕司這輩子不會再來人了!”

“大人我覺得對面那家還得再搜查幾遍!”

督捕司的人馬退出院子後,怒氣衝衝砸開了對面鄰居的房門,又重新搜查了好幾遍,把屋子裡的鍋碗瓢盆散了滿地。

他們在洩憤而已。

幸虧自家郎中大人進去的,要是他們闖進去發現是提刑官大人,那不得被記仇啊。

等督捕司的人走後,雲缺苦笑了一聲。

今晚實在一波三折,回到家都不得安寧。

隨後雲缺察覺到被褥在微微顫抖。

顫抖的不是自己,而是白羊般的穹舞。

剛才情急之下只想著別穿幫,現在雲缺才發現,自己正將穹舞攬在懷裡,一隻手還按在了不該按的地方。

雲缺尷尬了一下,穿好衣服後,正襟危坐道:

“最近應該沒人會過來,你暫時住這,別出門,學宮的事,讓你姐姐想想辦法。”

“嗯。”穹舞躲在被褥裡,露出兩隻眼睛。

她現在比雲缺還尷尬,不知自己該穿衣裙,還是始終躲在被子裡。

“我去弄點吃的。”

雲缺起身離開,到附近的小酒館要了點飯菜帶回家。

進門後,穹舞已經衣裝整齊的坐在椅子上,只是目光慌亂,不太敢看雲缺,顯得有些侷促。

雲缺沒去關注穹舞的微小表情,只覺得對方現在是個燙手的山芋,儘快扔出去才行。

一旦被發現穹舞非但沒死,還住在自己家裡,那就麻煩了。

一想起穹舞姐妹倆的罪名,雲缺沒胃口了,讓穹舞自己吃,他則返回了學宮。

百花殿。

雲缺找到穹音。

“你妹妹救出來了,不巧今天城裡出了事,有位邵武國郡主逃走,禁軍接管了城門,暫時出不了城,她被安置在一個還算安全的地方。”

雲缺簡單說完,道:“我承諾的事已經辦完,接下來你們姐們是去是留,你們自己想辦法。”

穹音聽聞後深深的撥出一口氣,心裡的石頭落了地。

“我去見她,讓她回學宮。”穹音斷然道。

“也好,你妹妹比你差遠了,嬌滴滴像個公主似的,還是你這個殺人魔頭在外面穩妥些。”雲缺道。

“這次多謝你了,救命之恩,我們姐們不會忘。”穹音道。

“客套話就免了,恩情不恩情的無所謂,你別忘了還錢就行。”雲缺道。

“銀子,對你來說很重要麼。”穹音道。

“廢話!我又沒有你們姐們倆的出身,我三歲開始流落街頭,沒銀子就得餓死,你說銀子重要不重要。”雲缺道。

穹音的嘴角微微翹起,淡淡的笑著,認真的聽著。

“你身上,好像有好多故事,有機會,我想聽一聽。”穹音道。

“行啊,五兩銀子一個故事,想聽多少都沒問題。”雲缺開完價後,道:“把你妹妹換進來之後,你有什麼地方可去,她躲在我家裡呢,我可不想趟你們穹家的渾水。”

“不知道,我先藏起來,等突破到六品再做打算,放心,我不會牽連你。”穹音道。

“還是你這個當姐姐的明事理,等你妹妹回學宮,讓她找齊靈珠,求一個明年的舉薦名額。”雲缺道。

“明年沒機會的,前兩日聽說齊先生已經將明年的名額預定了出去,是一位邵武國的公主。”穹音道。

“邵武國公主?那麼遠也能得到名額?”雲缺奇怪的道:“你們姐妹也是邵武國的人,難不成,齊靈珠來自邵武國?”

“是的,齊先生出身邵武國,三年前能救下我們姐妹之一,穹舞的舞技天賦是其一,先生同情我們姐們是其二。”穹音神色凝重的道:“先生已經救過我們一次,對我們有大恩,我不想再去麻煩齊先生。”

“就你這種臉皮的程度,說真的,沒資格做我半個朋友。”雲缺鄙夷道:“作為我雲某人的朋友,不要臉,是最基本的要求。”

“如果還有下輩子,我會努力讓臉皮厚一些。”穹音輕笑道。

“行吧,山高水長,咱們後會有期,記得被抓住的時候,別把我供出來啊。”雲缺隨意的拱了拱手,算作分別。

穹音面帶輕笑,緩緩萬福還禮。

這一次,陰冷的阿梅彷彿一朵盛放的梅花,美得令人窒息。

“其實,我曾經也像個公主,也曾無憂無慮,天真爛漫。”

穹音起身後,恢復了往日裡的陰冷,嘴角的笑容卻不再如天牢中那般詭異,而是顯得有些苦澀。

一句我曾經也像個公主,聽得雲缺不大舒服。

看了眼面前的女人,雲缺嘆口氣,道:

“想想別的辦法,你們姐妹認不認得其他先生,最好再求個舉薦名額。”

穹音緩緩搖頭,道:

“難,先生的舉薦不會輕易外放,更別說我們與其他先生根本不熟悉。”

雲缺皺了皺眉,道:

“我去問問墨老,看他有沒有名額。”

回到西樓後,雲缺直接去三樓找到墨老。

雲缺毫不客氣,開門見山求個舉薦名額。

墨老更不客氣,二話不說直接回絕。

下樓後,雲缺腹誹道:小氣鬼……

三樓上,墨老暗罵道:惹禍精……

背黑鍋的事兒,墨老還沒忘呢。

既然墨老這邊沒求來名額,雲缺也沒了辦法。

剩下的先生都不熟啊!

這種事光靠臉皮厚沒用,自己又不是香饃饃,人見人愛,上哪去求個名額。

正坐在西樓大門口發愁呢,雲缺看到北樓空曠的大廳裡,劍平之剛好走了出來。

雲缺眼前一亮。

劍平之剛來學宮,手裡肯定握著名額沒用,眼看年底了,不用多浪費。

“劍先生,遛彎去啊。”

雲缺裝作路過,笑呵呵打著招呼。

“嗯,晚飯吃得有點多,出去走走。”劍平之老神在在的道。

“不知先生最近招沒招到學生?”雲缺道。

“還沒有,不過我相信早晚會有源源不斷的學子,被我的神道吸引而來,住滿北樓!”劍平之昂首傲然道。

做夢呢吧,雲缺腹誹了一句後,笑著道:

“我有個人選,先生肯定中意,可惜對方錯過了今年考核,沒資格進入學宮,如果讓她成為學子,先生就有學生了。”雲缺道。

“是嗎!誰呀?”劍平之兩眼發亮,在夜裡藍幽幽好像個餓狼一樣。

“舞仙子穹舞的一位表姐,她們姐妹倆天賦都很好,神魂肯定不弱,只要先生給出個舉薦名額,明天我就能把她帶來北樓。”

雲缺謊稱表姐,為的是不給自己惹麻煩。

“哦。”劍平之哦了一聲,揹著手要走。

“先生不想要學生了?”雲缺奇怪道。

“那個穹舞我見過,神魂不行,她表姐恐怕也強不到哪去,我不需要這種學生。”劍平之斷言拒絕。

雲缺差點罵出來。

你連屠蘇滿申那倆飯桶都抓著不放,這會兒挑起食來了!

“先生想要什麼樣的學生,我幫忙物色一番。”雲缺道。

“我看你就不錯,只要你來北樓聽課,我就把今年的舉薦名額送給你,你想舉薦誰就舉薦誰,我不過問。”劍平之道。

雲缺聽完一咧嘴。

讓我來跳大神兒?

門兒都沒有!

“不如這樣好了,我讓屠蘇和滿申那兩個精銳學子來北樓聽課,先生意下如何。”雲缺道。

“他們我看不上眼,就選你,你不來就算了。”劍平之大手一揮,抬腿就走。

雲缺一咬牙,道:

“行!我來北樓聽課,但不能經常來,有時間才行。”

“沒問題!每月來聽講一次即可,只要你瞭解到神道的玄奧,絕對會痴迷神道而無法自拔!”劍平之道。

雲缺硬著頭皮答應下來,並且給這位北樓先生繼跳大神之後,又加了個新的標籤。

自戀狂!

劍平之的修為看起來不靠譜,說話倒是算數,當場將自己的先生令牌交給雲缺。

有了先生的令牌,雲缺能隨時動用舉薦名額,只要把人帶來,再去學宮事務堂報備即可。

隨後雲缺又把穹音找了出來。

“名額的事,差不多了,該你出報酬了,至少三萬兩。”

雲缺獅子大開口道:“學宮先生的舉薦名額,放在外面少說五萬兩,看在你算我半個朋友的份上,給你個友情價。”

“這麼快?”

穹音瞪大了美目,一臉不可置信。

這才過去半個時辰而已,人家居然舉薦名額到手了!

震驚之餘,穹音沉吟了一下,道:

“欠你太多錢,我怕還不完,換個別的條件。”

“又想拿身子抵債是不是。”雲缺道。

穹音搖了搖頭,道:“我幫你煉製一種特殊的蠱蟲,可以協助你更快達到六品宗師境。”

雲缺聞言大為吃驚:“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在天牢裡的三年,便是藉助這種蠱蟲即將達到六品。”穹音道。

“什麼蠱蟲?”雲缺問道。

“剝皮蠱,專門以血肉為食。”穹音道。

“你想害死我直接明說多好。”雲缺沒好氣的道。

“剝皮蠱聽起來駭人,實則並不可怕,這種蠱蟲喜歡吸食屍體的血肉,會先從面板吃起所以才由此得名,對普通人來說是致命的,但咬不動七品武者的筋骨。

剝皮蠱能吞噬掉武者多餘的虛弱血肉,而武者氣血充盈,血肉可以很快再生,利用好剝皮蠱,即可達到快速迴圈的作用,讓武者不斷蘊化出更新更強的血肉,變相加快修煉過程。”

穹音仔細講解後,道:

“你可以將剝皮蠱看作一種消除虛弱血肉的丹藥,是那神秘人送我的巫修書籍上所記載,起初我也不太相信,後來找到材料煉製了一隻才確定功效,這種手段,只有武巫同修的人才能發現。”

雲缺聽罷皺起眉。

剝皮蠱的用處,雲缺是相信的,這種事與兩人的利益無關,沒必要扯謊。

令雲缺費解的是,穹音在天牢那種物資稀缺的地方,怎麼煉製出的剝皮蠱?

雲缺問出這份疑惑後,穹音道:

“剝皮蠱需要五種材料煉製,飛燕,梅花,老鼠,蜈蚣,狼蛛,前四種恰巧天牢裡都有,唯獨狼蛛最為罕見,屬於妖獸一類,個頭不大也無毒,但極其兇悍。”

“天牢裡有狼蛛?”雲缺更迦納悶。

“有,不止一隻,三年來我總共煉製出九隻剝皮蠱。”穹音道。

“九隻狼蛛,你在什麼地方抓到的。”雲缺問道。

“在我的牢房裡。”穹音道。

“你的牢房裡有狼蛛?”雲缺愈發奇怪。

“我也不知道為何會有狼蛛出現,但別人的牢房裡絕對沒有。”穹音沉吟了一下,道:“我懷疑,有人故意把狼蛛放在我牢房裡,目的,就是想讓我祭煉剝皮蠱,好讓我快些修煉。”

雲缺目光微凝,道:

“莫非,是那個三年前私下裡找過你,給你巫修功法讓你控制鍛紙侯的神秘人。”

“不清楚,自從那一次之後,我再沒見過他。”穹音道。

雲缺隨之陷入沉思。

那個戴著鬼臉面具的神秘人,不僅與軍械流失有關,與紅蓮教有關,居然還能隨意進出天牢!

天牢在普通百姓眼中是禁地,但能輕易進出的,不在少數。

刑部的人就可以。

朝堂上的袞袞諸公也可以。

如鍛紙侯那般的皇親國戚一樣可以。

雲缺沉吟良久,始終猜不透此人的真正身份。

但云缺有種預感,那個神秘的鬼麵人,應該就是盜走玉璽的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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