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以殺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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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衣物和臉龐上沾染著還未凝固的鮮血,如同掌管生死的死神。
李懸的這句話,讓在場不少人面色愕然。
就連隱隱露出興奮之色的周先辰也愣住了。
“我給予你們力量,卻沒想過,你們有沒有資格獲得我給予的力量。”
李懸繼續說著,看著堅定朝著自己走來的女孩,微微一笑,冰冷的笑意罕見的露出一絲柔和。
“放心,你們雖然作惡多端,但也沒有沾染無辜人的生命,我不會無緣無故的出手。”
李懸撫摸著女孩的腦海,冰冷的目光投向包間之內無比畏懼的武者們。
下一秒,他另外一隻手緩緩抬起,恐怖的劍意在其指尖凝聚,讓武者們感到呼吸開始困難了起來。
不僅如此,不少下意識站起,試圖逃離李懸攻擊範圍之內的武者,驚駭的發現,自己的雙腿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纏繞,無法動彈分毫。
幾個呼吸之後,李懸指尖凌厲的劍意便化作十多道耀目的劍光,精準無比的穿刺過在場不少武者的胸膛。
被劍光刺穿胸膛的武者們無比驚恐的撫摸著毫無傷口的胸膛,臉上卻露出了無比驚駭的神情,他們的臉龐頓時蒼白而來下去,不再顯現絲毫的血色。
因為他們能明確的感覺到,他們自己的修為在迅速衰竭,那細針般的劍光,刺入體內之後,便如同熊熊燃燒的大火,將他們的修為燒的精光。
其中的兩個巔峰境武者絕望的掏出自己的武器,沒有絲毫遲疑,刺向自己的脖頸。
“不要!”
額頭上滿是冷汗的周先辰見狀,連忙伸出手來,驚恐的喊著,試圖透過語言阻止兩人的自殺。
可兩個武者根本沒有因為周先辰的言語而遲鈍半秒。
尖銳的武器輕鬆的刺穿了兩人的咽喉,幾個呼吸之後,包間內所有的巔峰境武者全部沒了聲息。
李懸看在眼裡,根本沒有出手阻攔。
“你們的修為,已經回到了最初的狀態。”
“接下來,你們要做的,就是自己去調查局自首,做過什麼事情,你們就自己向調查局自己言明。”
李懸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情感,讓廢掉了修為的武者們心中荒涼。
“快走!”
其中一個武者顫聲說著,頓時間,其他的武者也連忙站起來,面色蒼白的朝著大門之外跑去。
幾分鐘之後,房間之內就沒有了多少人。
“你也一樣,以往的事情,我不去追究,要不然,你也要被我廢掉修為。”
“我說了,今後周家必須徹底改變,雖然我不會接手周家,但是,我也不希望我手底下的勢力,是吸人血的毒蟲。”
“就算是你周先辰也一樣,如果發現了讓我感到不悅的事情,我能有很多方法,讓你死的無聲無息。”
李懸最後看了一眼周先辰,兩個檀木盒子出現在他的手中。
“我明白了,老大!”
周先辰額頭上的冷汗滴落到眼睛裡,驚人刺痛,但他根本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而是強行壓制著心中的不適,恭敬且害怕的回應著。
“很好,這是這一次的丹藥,拿好,你就照著我說的去做,今後我也不會虧待你們周家。”
“不過,要是有人不滿的,你便讓他來找我當面言說。”
李懸信念微動,兩個裝著度厄丹的檀木盒子便落在了周先辰身旁僅剩下的兩個武者手上。
“多謝李先生!”
兩個武者感受著檀木盒中恐怖的氣息,頓時面露驚喜的跪下。
“嗯,還有一條,以後別叫我老大,怪難聽的。”
李懸丟下這句話,便牽著女孩的手,離開了包間。
渾身冷汗的周先辰頓時癱軟在沙發聲,雙手顫抖的從衣兜中掏出香菸。
吐出一口白霧之後,周先辰才渾身顫慄的接過武者遞來的毛巾,將臉上的冷汗擦拭而去。
他看著包間內橫七豎八的屍體,心中又打起了冷顫,李懸那冰冷的目光再次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
“讓人進來收屍吧。”
“今後,你們兩個人便是我身邊的左膀右臂。”
許久,臉上逐漸浮現笑容的周先辰緩聲說著。
最後剩下來的兩個武者臉上本就遮掩不住的笑容變成了狂喜。
在之前,他們打死也不會想到,他們在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身份就直接一飛沖天,成為了周先生的左膀右臂。
“是!周先生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做好我們的本職工作。”
他們對視一眼,交換著心中的欣喜。
“鴻洲,要變天了。”
周先辰看著兩人,突然笑了起來,笑容所蘊含的意味無比的複雜。
……
“你家在哪?”
酒吧之外,李懸披著長衣,將自己身上的血跡遮掩起來,看著坐在後座上的女孩,李懸儘量讓自己露出了一個比較和善的笑容。
“在長興路八十九號,八樓的出租屋,就是我的家……”
女孩看著李懸臉上一塊塊的血斑,竟然也不感到害怕,在回答了李懸的問題之後,竟然爬到了副駕駛上,從副駕駛上抽出幾張紙巾,然後用礦泉水打溼,輕柔的擦拭著李懸臉上的血跡。
“你不怕我嗎?”
李懸看著女孩眼底深處隱藏的很好的恐懼,微微怔神。
“怕。”
女孩惜字如金,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但還是一臉倔強的擦著。
可血跡已經乾透,並且她不敢用太大的力氣,所以臉上的血跡一時半會根本擦不乾淨。
“好了。”
李懸看著女孩逐漸慌張起來的神情,失笑道。
“對,對不起。”
女孩頓時顫抖著縮回了手,一臉畏懼的看著李懸。
李懸安撫的拍了拍後者的腦袋,直接啟動了汽車。
“你母親做手術要多少錢?”
“八十萬……”
“你父親呢?”
“他之前在工地裡幹活,但一個月之前,他從樓上摔下去,腿斷了。”
“……那你父親的醫藥費。”
“父親不肯治,醫院也不肯,父親就想從醫院的八樓跳下去,醫院害怕了,就讓父親回家了。”
李懸一邊開車,一邊詢問著。
而女孩也淡然的說著,似乎是在說著稀疏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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