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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牧實在是有點不能忍。
自己勞心勞力的折騰這麼久,好不容易才開啟的局面,結果因為對方是神,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將心臟袒露在他面前,而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這尼瑪也太欺負人了。
他當即將那裝置的一端連線在巨型心臟上,又給自己戴上頭盔,就要衝進亞空間找大吞噬者的麻煩。
毫無疑問,維牧的周身存在著強大的waaagh!能量,只因為他不是獸人,所以沒辦法使用而已。
不過即便如此,只要他能夠擋在大吞噬者跟那正在孵化的幼神之間,就應該可以暫時切斷祂們的連線。
這個時候,鐵皮等人再趁機毀掉那顆巨型心臟的實體,則大事可成,霸業可興。
結果當維牧的大腦和蟲巢意志連線的一剎那,不僅僅是他的意識,就連他的整個身體都被捲入進了茫茫亞空間。
周圍的人甚至都來不及反應,巨型心臟面前便已經是空無一人。
“這怎麼回事,他去哪了?”莫爾踉踉蹌蹌站起身子,眼神中滿是驚慌。
在這種情況下玩大變活人,那可真是太刺激血壓了。
“他已經去了靈魂之海,現在正在跟大吞噬者對峙。”薩科齊回答道。
“所以現在你又能觀察那邊的動向了?”莫爾問道。
“當然。”薩科齊點了點頭,苦笑著說道,“因為前面有人吸引火力。”
顯然,維牧就是那個吸引火力的人。
這是他第一次肉身行走在亞空間裡面,而且還面對著一個龐然大物,渾身宛如被拖到了50°C的烈陽底下炙烤,絕對不是什麼開心的體驗。
雖然大家對大吞噬者在亞空間的投影形容的都是“巨大陰影”,但只有真正面對的時候,維牧才感受到,那其實是一道光,一道過於強大的光,吸引著所有蟲子的思想,讓它們如同飛蛾撲火一般遵從那個至高的意志。
但維牧要找的不是祂,而是祂培養的那個幼神。
他必須得快,因為大吞噬者已經對他動手了,不知道身上的waaagh!能量可以撐多久。
蟲巢意志絕不會放棄這麼一個直接扼殺維牧的機會,無數的觸鬚攜帶著滔天狂怒,直衝他這個微小凡人而來。
凡人是無法直面神明的,維牧再次清晰認識到了這一點。
那數不清的觸鬚直接穿透了他渾身包裹的waaagh!能量,緊緊撕咬在了他的身上,就如同一根根被燒紅的鐵鏈,在將他控制住的同時,也給他帶來了無盡的痛苦。
維牧奮力的掙扎著,甚至不惜動上了嘴去啃咬那些觸鬚,但是這樣的反抗毫無意義,他就像是一個渾身掛滿絲線的玩偶,被一點點的拖離那幼神。
大吞噬者將會吸收掉他,將他果腹,利用他身上那耀眼的人性,來作為完善自己作品的最後一道材料。
神無法與人脫離開來。
亞空間那些情感能量的集合體自然不必多說,祂們本就源自智慧生物的各種壞毛病。
哪怕是存在於物質宇宙裡的星神,情況也是如此。
當年若不是懼亡者給星神塑造軀殼並加以引導,那些吸食恆星能量的超凡個體也只會是一群不可捉摸的自然現象而已。
而且據說當初為了讓星神擁有知覺。
或者換一種說法,為了讓祂們認識到宇宙中還有比恆星能量更美味的食物——古聖的靈魂,懼亡者曾經為此死過不少人。
這其實就是一個賦予人性的過程。
只要大吞噬者能夠消化這個特殊的人類,吸收掉他的精華,再將其賦予自己的那個完美造物,那麼幼神將會復甦,齊亞弗里亞星上的形勢就能瞬間得到逆轉。
這便是以凡人之身挑戰神明的愚舉所帶來的後果,雙方的等級完全不在一個維度。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於混亂的亞空間中突然出現。
他直接撞開了維牧身上的那十多根觸手,用龐大的軀體將維牧護在身下。
一個黑色的身影,一股熟悉的氣息。
“伏伏爾甘?”
維牧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巨人,那正是他以前在偉大綠潮中見過的火龍之主。
伏爾甘身穿戰甲半蹲著,那魁梧的身軀如同一道屏障,給人的感覺分外安心。
這突然的變故令大吞噬者發出一聲憤怒的吼叫,區區半神還不足以和祂作對。
結果跟在伏爾甘後方的,還有另外兩個巨大的身影。
“那是搞哥,還有毛哥!”
實體宇宙之中,綠皮們連通了偉大綠潮,清楚的看見兩位獸人神明撲向了大吞噬者,與那個耀眼的巨物展開對戰,併為此感到歡欣鼓舞。
搞毛二哥戰意高昂。
祂們抓起大吞噬者那龐大的身軀就是一頓拳腳相加,使得對方不得不將自己絕大部分觸鬚用來對付這兩名獸人大神。
“好久不見,年輕人,我看到了你對獸人做的事情,它們本是古聖抗擊毀滅的先鋒,卻因為主人的逝去而逐漸墮落,很高興你能將它們拉回正軌。”伏爾甘笑道,語氣裡充滿了欣慰。
“但是我沒辦法對付那玩意。”維牧急切的說道,“我沒辦法切斷它跟大吞噬者的連線,這樣就沒辦法殺死它。”
維牧期待著伏爾甘能有辦法,畢竟對方是強大的原體,一位半神般的存在,應該隨便揮揮拳頭,就能幹爆那個未出生的幼神。
伏爾甘卻搖了搖頭,有些事情即便是他也無能為力。
但是他相信,維牧出現在這裡肯定是有原因的,解決問題的關鍵應該還是出在這個年輕人身上。
接著,伏爾甘注意到了維牧的腰間。
“那支筆……那是我父親的東西,他曾經用它來簽署關乎帝國命運的政令。”
火龍之主開口,彷彿思緒回到了當初。
“哈啊?”
維牧將那支羽毛筆從腰間取下,握在了手中。
他從未想過這點,從未想過人類之主距離他如此之近,臉上的表情充滿了詫異。
但現在不是震驚這個的時候。
“所以我該怎麼做,這支筆能幹什麼?”
在以前的使用過程中,維牧發現這東西除了油墨無限,寫的東西不容易擦掉以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給它……給那個未誕生的存在賦予定義。”伏爾甘說道,表情有些痛苦。
大吞噬者將更多的觸手伸向了這邊,留給他操作的時間所剩無幾。
“也就是說,我要是用這支筆在那東西上寫一個死字,那它就會成為永遠孵化不出來的死胎,對吧?”
維牧理解了其中的意思,當即就要對那幼神揮筆,乾淨利落的瞭解這一切。
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間靈感上頭,似乎有了更好的想法。
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明明一個字就能解決的問題,但是他就是止不住自己那該死的手。
“沒有可以思考的心智。”
對此,他寫到。
“沒有可以屈從的意志。”
“沒有為苦難哭泣的聲音。”
“無論什麼代價都在所不惜,伱必封印在眾人夢中散佈瘟疫的障目之光。”
“你是容器。”
“你是……空洞騎士……”
呃呃呃,前幾天樓上裝修,把我頭都吵麻了,所以前幾天更新效率很低,而且沒存上稿,見諒,見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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