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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胖子自然不肯承認,小袖子一甩,滿臉怒色:“小兄弟,你這不是說我故意坑害方家哥兩麼?我宋某雖是粗人,卻不至於這般下作……”
葉孤鴻嗤的一笑,扭頭不理會他,對滅劫道:“師父!雖說無巧不成書,但若太過巧合,只怕多系陰謀。這方福當是知道方家二位哥哥性情豪邁,故此百般相激,真實情況,只顧拷問這廝即可,他若不招,斷其一足,再不招,廢其雙臂,還不招,取他性命。”
那方福聽得心驚肉跳,大叫一聲,扭身就要跑:“出家人草菅人命,我要去報官!”
滅劫在場,豈能容他走了?
縱身一躍,早將方福制住,冷笑道:“害了我家侄兒,便想走麼?”
一記裙底腿掃出,方福慘叫一聲,脛骨早折,滅絕雙手一纏一絞,方福聲嘶力竭長嚎,雙臂其斷。
葉孤鴻看得心驚肉跳,心道:我以為我已經夠狠了,不料師父才是真狠,問都沒問,便斷其足、折其臂……
這時才聽得滅絕喝道:“為何要坑害方文方武?不說時,取你性命!”
方福慘叫道:“我招、我招,都是、是宋員外的意思,他早有心取方家這些良田,這幾年方家兩位少爺,又愛學人打抱不平,因此定下這條計策來,誘他們得罪縣令,存身不得……”
宋胖子大驚,撲上來便要捂住方福的嘴,卻吃滅劫一個耳光,抽的橫空轉體六七週,一張嘴,吐出半口大牙。
宋書銘大驚,連忙上前攔在胖子身前,高聲道:“師太,師太,且看家父薄面。”
滅劫森然道:“你們叔侄勾結,害我親人,還讓我看你爹面子?呵呵,呵呵,你武當好大的臉!今日便是宋遠橋本人在此,我也放他不過!”
宋胖子連連吐了幾口血,只覺頭痛欲裂,這才真正害怕起來,滿嘴漏風道:“師太容稟,我這侄兒著實不知此事,我是看著方文方武連縣令都敢得罪,著實有膽氣,恰逢侄兒來探他娘,這才想讓他引入武當,替他做個臂助。宋某向天發誓,他的確不知我此前設計,我也不敢什麼都給他知道,不然萬一傳入我大哥耳中,他必不同我相干。”
滅劫聽了一點頭:“好!既然你這麼說,貧尼只看張真人面上,不同伱侄子計較。只是冤有頭、債有主,你害的我侄兒生死不知,今日貧尼要你以命相償!”
葉孤鴻看得眼都瞪大了,心道我師父是真剛!
便聽宋書銘嗚哇一聲,嚎啕大哭,拼命攔在他那胖叔身前,聲嘶力竭叫道:“好商量,好商量!師太,貴我兩派數代交情,莫為我叔叔一人而毀,師太,師太,此事還容我武當給個交待!”
滅劫冷笑道:“給個交待?”她看向葉孤鴻:“徒兒你說,他們能給什麼交待?”
“呃!”葉孤鴻沒想到這事師父也要相問,腦中一轉,伸出三隻手指道:“這個胖員外連縣令要三萬銀子都打聽清楚了,多半在縣裡有人,第一個交待,自然是讓他把方武哥哥弄出來。”
“行!”“好、好!”宋書銘、胖員外齊聲相應。
葉孤鴻道:“第二個交待,卻要看嬸子的意思。”
方夫人正看得瞠目結舌,忽聽提到自己,連忙擺手道:“孩子,這事我一個婦道人家,哪裡懂得?”
葉孤鴻笑道:“嬸子,請聽小侄說,如今天下局面,漸漸崩壞,開封一帶,一向是兵家必爭之地。你們方家這些良田,如今有宋胖子看得眼饞,以後還不知有多少人看得動心哩。良善人家,守業艱難,與其到時候任人魚肉,倒不如如今就走,隨我師徒回川西,便在峨嵋山下嘉州一帶,買田置地,重振宋家家業,這樣也便於我師父看顧照拂。再者若是我兩位仁兄不甘做個田舍郎,有我峨眉坐鎮,或是開武館、或是開鏢局,都無不妥。”
他這一番話說出,滅劫先自點頭,拉著方夫人手道:“嫂子!這是我派中第一個聰明的弟子,你莫看他小,想出來的主意,往往是極好的。如今大哥不在,你們隨我去峨眉,別的不說,今天這樣的事情,萬萬不會發生。”
方夫人也不由暗自心動,一方面是宋胖子這番狼子野心,著實嚇壞了她,二來她兩個兒子如今越發不服管教,眼見他們姑姑武藝這般高明,豈不是正好替她管了孩子?
忍不住道:“這孩子的點子果然極好,只是我家這些田產不少,輕易可賣不出去……”
葉孤鴻笑吟吟看向宋胖子:“這不就是他們要給的交待了麼?員外,你心儀這些田地,這些田地果然也同你有緣,你看看,可算讓你得償所願了。方家的田地,全賣給你了,明天記得拿錢來——”
他忽然把臉一虎:“我們也不佔你便宜,只是這地該值多少,你買地的錢,便拿多少。”
宋書銘、胖員外對視一眼,胖員外把牙一咬:“好!便照當前市價,足斤足兩給付!”
葉孤鴻伸出的三隻手指,搬回了兩隻,把最後一直高豎的中指,在宋書銘眼前晃了晃:“宋師兄方才說,這事容武當給個交待!小弟竊想,宋師兄雖是武當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但武當七俠如日中天,宋師兄只怕還不能代表武當。因此第三個交待,便是請武當七俠中的任一位,撥冗來一趟峨眉山,向我師尊告知,張真人已知此事。”
宋書銘聽罷雙眼一瞪,滿臉都是不甘之色。
要知宋遠橋為人,頗有些迂腐氣,方正古板,平日管束兒子極為嚴苛,因此宋書銘在他面前,素來不敢有一絲懈怠。
而每次下山回家探母,便是宋書銘難得的放鬆時刻,甚至會故意做些壞事,發洩平時積蓄的壓力。
似他之所以怕此事鬧大,很大程度上,也正是怕父親得知自己跟著二叔胡鬧,大加喝斥深知鞭打,因此一聽葉孤鴻要確保張真人知道此事,下意識便不想答應。
葉孤鴻輕笑道:“宋大俠俠名遠播,家人尚且如此,其他幾俠也各有家族,卻不知會否依託他們的威望身份作威作福?如果也是如此,那邊真正有趣了,宋師兄,你說是武當七俠獨自幾人行俠仗義、打抱不平,做下的好事多呢,還是如你叔叔這樣的家人,陷害梁山,強取豪奪,做下的壞事更多?這個答案小弟年輕,算計不出,想來若讓張真人知曉,老人家定能好生處置。”
說著笑容一收:“總之,半年為期,武當無人來,小弟便只好親自上武當,求見張真人去。”
“好吧,都依師弟……”半晌,宋書銘如鬥敗公雞一般,垂下了腦袋,有氣無力嘆道。
滅劫看著徒弟處理,只覺力度恰好,不多不少,也沒惡了兩派之間交情,不由心情大好,挽著嫂子進屋去了。
當天半夜,方武被人抬著送了回來,滅劫檢查一番,只是皮肉之傷,和方文傷勢差不多,也就不為己甚,星夜驅奔躥入縣城,把縣太爺一家幾口,殺得乾乾淨淨方回。
第二天下午,方胖子拍了家中管家,趕了數量騾車前來,將買地的八九萬兩銀子,盡數運倒。
又過幾日,待方文、方武傷勢略好,方家遣散了不願相隨的家僕,只剩七八個忠僕,僱了五六輛大車,一家人跟著滅劫師徒,緩緩向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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