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著迷[先婚後愛] 第66節
陸今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為我著迷[先婚後愛] 第66節,為我著迷[先婚後愛],陸今宜,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奚瀾譽側身看她一眼,目光掃過那牆邊掛著的圍裙。
寧枝面上一熱,不由想起上次在這的情形,她從背後環繞他的身軀,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她小心觸碰他勁瘦的腰身,塊狀分明的肌肉線條,她指尖滾燙,近乎緊張到無法呼吸。
那場景彷彿近在眼前,寧枝瞬間有種想逃的衝動。
奚瀾譽輕笑聲,似看透她的想法,腔調懶散,“今兒不弄這個。”
寧枝聽完,微微鬆一口氣。
然而下一秒,這口氣很快又被奚瀾譽接下來說的那句話給重新提起來。
他看著她,似笑非笑,微微俯身,那張好看到過分的臉在寧枝面前放大,“幫我解領帶。”
這裡這樣靜,他嗓音又這樣沉,寧枝知道,奚瀾譽很清楚她能聽到。
所以,他沒再說話,只是維持著與她視線平齊的姿勢。
他耐心地,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動作。
寧枝不自覺舔下唇,她小心看他一眼,那目光強勢迫人,寧枝覺得,自己遲早會溺死在這樣的一雙眼眸裡。
她小聲反抗,“你明明可以自己弄……”
奚瀾譽不動聲色挑一下眉,嗓音磁沉,“你也可以自己做飯。”
這幾乎明明白白告訴寧枝:可以,但是他不想。
就好像寧枝對做飯的態度,她是能做,但是味道實在勉強。
有奚瀾譽在,她是真不想再現一次炸廚房的人間慘劇。
寧枝猶豫一霎,抿唇,指尖劃過他鎖骨,她注意到,奚瀾譽的面板有種近似月光的蒼白,在她觸碰過的地方,輕微地,像蝴蝶扇動一下翅膀,留下一抹淺淡的色彩。
寧枝其實不大會弄,也不知奚瀾譽怎麼系的,她抽了幾下都沒抽出來。
寧枝有些洩氣,但與此同時,她被挑起勝負欲,正準備摸出手機找個教程看看。
奚瀾譽忽然勾唇,伸手攥住她的手腕,一邊看著她,一邊引導,“這樣,再這樣……”
寧枝茫然跟著他動作,坦白講,具體是怎麼個解法,她是一點都沒學進去。
此刻,她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奚瀾譽這樣白的膚色,為什麼唇卻這樣的紅,看起來很好……
下一瞬,當寧枝意識到自己究竟在想什麼,她趕忙輕輕甩一下頭髮,將自己心裡這危險的想法剎住。
一定是國慶假太長,她從早到晚給奚瀾譽待在一起,才會變得這麼……這麼……
——儘管寧枝很不想承認,但她知道,“色.欲.燻心”這個詞真的很適合用來形容她現在的狀態。
寧枝不由後退一步,她被他握著的那隻手驟然放鬆。
那解下的領帶被奚瀾譽隨意地捏在指尖,他略微垂眸,鎖住她的目光,嗓音低沉而勾人,“學會了嗎?”
沒有。但寧枝實在不想再經歷一次這要命的過程,她遲疑一秒點頭,“嗯。”想了想,為增加信服力,寧枝補充,“會了。”
奚瀾譽忽湊近,將領帶塞到她手上,說,“那借你再練習一遍。”
寧枝傻眼,她微微皺眉,正準備說她練習這個做什麼。
頭頂驀地傳來一聲輕笑,手心的領帶被奚瀾譽抽走,隨手擱在一旁的置物架上。
他重新看向她,嘴角噙了點若有似無的笑意。
寧枝霎時便意識到,他知道她沒學會,剛剛這舉動,不過是單純的在逗她罷了。
廚房空間算不得小,但因為他們此時靠得太近,寧枝反而覺出一種缺氧般的窒息。
她向後退一步,奚瀾譽便不經意地往前移一步。
退無可退,寧枝後腰貼上冰冷的流理臺。
她忽然想起,今天在車上,奚瀾譽曾問過她,他們現在算什麼?
那時寧枝沒有答。
可是現在,寧枝看眼他將她籠罩的姿勢,不由地生出點想法。
到底算什麼呢?
寧枝覺得,他們好像……已經不像單純的合約夫妻了。
從她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奚瀾譽盯著她的眼眸,上下滾動的喉結,那近乎失控的滾燙的氣息……
就在寧枝陷在他周身湧動的情緒中無法自拔時,她放在臺面上的手機突然“嗡”了兩聲。
霎時,室內纏綿的曖昧被打破,寧枝從那幾乎讓人瘋狂的旖旎中清醒過來。
她看了眼手機,瞳孔微微放大。
壞了,她差點忘記正事。
下週末是鄭一滿的生日,她每年都會費盡心思,給自己搞一個別具一格的生日派對,今年也不例外。
鄭一滿似乎是想透過她邀請奚瀾譽來著,寧枝這幾天忙忘了,還沒來得及詢問奚瀾譽的意見。
她將手機放下,稍稍退得離他遠一些,斟酌用詞,“你下週末有時間嗎?”
奚瀾譽挑眉看她一眼,嗓音低沉,“你有事?”
寧枝還以為有戲,“不是。就是我朋友下週過生日,她讓我問問,你去不去。”
奚瀾譽勾起的唇角恢復正常,她掃他一眼,薄唇吐出兩個字,“沒空。”
寧枝噎了下。
她想得很對,他們的確不像合約夫妻,畢竟沒有哪個人會對合作夥伴這樣不客氣。
寧枝撇下嘴,剛準備說好吧。
奚瀾譽忽的兩手撐在流理臺上,朝她湊近,他嗓音有種醉人一般的醇厚,“但是結束後,我可以去接你。”
-
一週後,北辰大樓總裁辦公室。
張屹推門進來,將手上的那疊資料遞給奚瀾譽。
奚瀾譽垂眸看兩眼,簽字,遞還給他。
見張屹依舊站在原地,毫無離開的跡象。
奚瀾譽掀眸,“還有事?”
張屹欲言又止,“奚總,您上回讓我查的,寧小姐跟錢家的那件事,我實在查不到……這件事太隱秘,估計只有他們幾位當事人清楚。”
奚瀾譽不鹹不淡掃了他一眼,嗓音低沉,很具壓迫感,“一點兒都沒有?”
張屹被他盯得後背不自覺冒出冷汗,聽到奚瀾譽這樣問,他忙搖頭,“不是。據說寧小姐當時剛從南城老家搬進錢家,但很奇怪的是,她只住了不到一星期,就再次搬了出去。”
奚瀾譽指骨在桌上敲了兩下,眸光漸深,“還有?”
張屹將剩下的那些資訊和盤托出,“根據當時做事的阿姨描述,那晚天氣並不好,罕見的大暴雨,而且……”張屹頓了下,“錢家那晚突然停電,後來電恢復不久,寧小姐就離開了。”
奚瀾譽沉默一霎,又是停電,半晌,他指尖抵額揉了一下,“知道了。”
張屹依言折身出去。
推開門的間隙,奚瀾譽喊住他,“盯著點錢家,尤其是錢維遠那混賬兒子,別讓他靠近寧枝。”
張屹應了聲是。
奚瀾譽停頓片刻,又說,“我查她這事,別讓她知道。”
……
與此同時,北城市中心Liv包廂。
鄭一滿被眾人簇擁在中間。
她是今天的主角,大波浪,紅唇,配一身酒紅的露背掛脖亮片裙,身材婀娜,惹人眼球。
今天來的基本都是她熟識的朋友,現在一個接一個地要灌她的酒,鄭一滿酒量很好,基本來者不拒,喝過一輪,她終於突出重圍,邁著不太穩的步伐朝角落裡的寧枝走過去。
寧枝看了眼場內,她知道鄭一滿認識一些帥哥,但是這麼多,還這麼熱情……
寧枝抵不住好奇,偏頭問她,“你從哪找到的這些不同型別的帥哥?”
鄭一滿“噓”了聲,湊近,“點的,可貴了,喜歡可以抱一抱。”
寧枝雙眼微微瞪大,“我才不要抱。不過你不是有固定的交往物件嗎?……是分了嗎?”
鄭一滿垂眸,“嗯”一聲,“他丫就是個騙子,裝成什麼落魄十八線不知名小畫家,賴在我家裡,好傢伙,就那天,我倆一起去的那個晚宴,你猜怎麼著,我遇著他了,結果一打聽,呵呵,人家比我還有錢呢!”
寧枝“啊”了聲,“可是……”
“沒有可是,”鄭一滿打斷寧枝的勸說,語氣非常之憤怒,“這其實不是最讓我生氣的點,最離譜的是,我發現,他就是我爸給我安排的相親物件!”
寧枝再次“啊”了聲,眉頭蹙起,“……這麼巧?”
鄭一滿聽完,把杯子摔到桌上,“砰”的一聲,“就是這麼巧!最最最讓我無法原諒的是,他早就知道這件事,但是他還裝,繼續跟我這樣那樣,搞到最後,我還是從別人嘴裡聽說的,合著我就是個被他耍著玩的唄。”
寧枝被鄭一滿感染,她也有點生氣了,“誰啊,這麼過分。”
鄭一滿還在氣頭上,連名字都不想提,她煩躁地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側身勾住寧枝的肩,略有點迷迷糊糊地說,“不聊他,我們來說說你。”
寧枝一瞬緊張,“我,我怎麼了,我挺好的啊。”
鄭一滿眼眸一揚,“你跟奚瀾譽啊。”
寧枝聽到奚瀾譽就渾身不自在,她默默喝了口酒,佯裝淡定,“你想多了吧,人家好像不喜歡我的……”
寧枝話還沒說完,便被鄭一滿打斷了,她看眼寧枝喝的酒,有些一言難盡,“枝枝,你到底是什麼品種的變態啊,冰美式熱美式你天天喝就算了,怎麼現在竟然離譜到,連酒你都要喝個這麼苦的?”
寧枝見狀,又喝了口,“很苦嗎,我覺得還好啊。”
鄭一滿懶得跟她說,“在我人生二十多年的生涯中,我就沒見過第二個會覺得加濃熱美式這玩意兒好喝的。”
寧枝眨眨眼,心裡瞬間想到個人選,“不是,奚瀾譽也覺得挺好喝的。”
她記得有天早上,她被他使喚煩了,故意給他弄了杯特濃的熱美式,她本來是想欣賞一下奚瀾譽那嫌棄卻丟不掉的微表情,結果他竟然面不改色喝了下去,最後甚至還揚了揚杯子,挺淡定地說,“味道不錯。”
寧枝霎時便有種尋到知音的感覺。
想到這,她不覺勾唇笑了下。
鄭一滿湊到她面前,“誒”了聲,“嘖嘖嘖,說起來是人家不喜歡你,我看現在,是你對他有點想法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