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著迷[先婚後愛] 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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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枝聽了會周圍人的議論。
似乎是說,錢思宇帶女伴來這邊吃飯,結果碰上那女人的前男友,兩人還沒說幾句,他扔下餐具就跟人打了起來。
那人也是個狠角色,故意挨他幾下,既然是錢思宇先動的手,他當即報警,隨後聯絡醫院做傷情鑑定,誓要給他點教訓,把他送進去呆段時間。
寧枝微微皺眉,腳下小心掠過地上因打鬥而掉落的汙漬。
她輕輕扯了下奚瀾譽的衣袖,“我們還是快走吧……免得被他纏上……”
寧枝出口那瞬間,錢思宇恰好看到他們。
他大喊,“姐,姐夫,我被人欺負,你們幫幫我啊?”
寧枝瞬間,胃裡泛上股有種本能的厭惡。
她抓緊奚瀾譽的手緊了下,小聲催促,“快走,好不好?”
奚瀾譽見狀,安撫似的捏了捏她的手。
他將寧枝攬在懷裡,全然阻擋錢思宇看向她的視線。
兩人順著人流向外走,快走到門邊,奚瀾譽回頭,意味不明地看了眼被警察扣住的錢思宇。
他微微眯了下眼睛。
待到門外,奚瀾譽俯身,溫柔地親了親寧枝的發頂,“枝枝,先去車上等我。”
等車門關上,奚瀾譽的面容也隨著那關門聲一下子冷下來。
他走遠幾步,背過身,站在餐廳濃重的樹蔭下撥電話,那籠下來的陰影讓奚瀾譽的臉在夜色中更添一層陰霾。
他垂眸,漫不經心整理了一下袖釦,開口時,嗓音好似含著冰,讓人不由渾身發涼。
奚瀾譽面無表情,看著那輛警車,淡聲吩咐張屹,“跟過去,問他點東西。”
第56章
奚瀾譽打完電話,站在原地。
他點了根菸,任那撲面而來的冷風吹過,將煙霧徐徐拂開,模糊他冷肅的眉眼。
待那根菸在指尖燃盡,他整了整外套,轉身鑽進車內。
寧枝見他過來,偏頭問,“是公司有事嗎?”
奚瀾譽“嗯”了聲。
話落,他長臂一伸,將寧枝攬進懷裡。
他蹭蹭他的發頂,嗓音低沉,“以後如果再遇見錢家人,不要自己應對,給我打電話。”
寧枝聞言,微微側身。
她仔細看了看奚瀾譽的神色,見他面色如常,寧枝放下心來,靠在他身上,“知道了。只要他們不是故意堵我,應該是碰不上的。”
奚瀾譽指尖有些涼,他隔著衣料有意無意地輕撫寧枝的後頸,沒再說話。
回去後,寧枝有點疲憊,她放下包,準備上樓先洗個澡。
而奚瀾譽則抓著手機去了書房。
張屹打來電話彙報情況,“奚總,律師說,錢思宇不肯配合。”
書房沒開燈,僅窗簾大開。
奚瀾譽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像,他站在黑暗裡,靜默不語。
那窗外投進來的幽幽的月光將他籠罩。
片刻,他看著窗外洶湧的夜色,淡聲開口,“找人幫一幫那個驗傷的,這幾天不要出現,三天後你再帶律師過去。”
張屹沒猶豫,應是。
電話結束通話。
奚瀾譽手肘屈起,抵在窗前,室內半明半昧,他的面容也被鍍上一層遊走於光明與黑暗間的錯覺。
外面傳來一陣“啪嗒”“啪嗒”的腳步聲,應是寧枝洗完澡,推門出來。
奚瀾譽寒涼眸色褪去,他捻了捻指尖,深深閉一下眼,將書房內頂燈開啟。
寧枝此時恰找到書房,那一剎驟起的光亮近乎讓她迷茫。
她推開門,轉身往裡走,目光掃過屋內,她看向立在窗前的奚瀾譽,有些微微的疑惑,“……你剛剛沒開燈嗎?”
奚瀾譽面色柔和,跟玻璃窗倒映出的她視線對上,他微笑,“枝枝,你看錯了。”
寧枝“哦”了聲,估計是今天碰見錢思宇,她狀態不太對,聽到奚瀾譽這樣講,她也就沒太在意。
寧枝剛剛洗過澡,從踏入這房間開始,空氣裡便瀰漫著一股白茶的清甜氣息。
這味道與她實在相配。
初聞清冷,然而待前中調散去,留下的便是一股不經意的嫵媚動人。
奚瀾譽眸光微動,他懶散靠坐在窗前的沙發上,肩背後仰,很放鬆的姿態。
一伸手,掌心盛滿月光,他指尖屈起,朝寧枝招了招,“枝枝,過來。”
寧枝習慣性將手機擱在一旁的茶几上,她攏了攏頭髮,“你就不能……”
話還沒說完,在她靠近的那一剎,奚瀾譽微微起身,捉住她的腕,往下一拽,不許寧枝坐在他身側,他將她抱坐到身上。
寧枝身上還有點潮,她有點急,往後回推,“你別……我頭髮還沒幹,會把你衣服弄/氵顯。”
奚瀾譽怎麼可能介意這個。
他在她潮溼的發上輕輕啄吻,掌下熟練摸索著,或疾或緩……
寧枝今天穿的是一套開襟的睡衣,這款式,簡直羊入狼口,變相造福奚瀾譽。
他細細吻過,扣住她的腰,偏頭,微微收/緊,又慢慢鬆開,近乎折磨般,來回重複……
寧枝下意識伸手拽住他的領帶,就在她即將滑落之際,奚瀾譽長臂一撈,將她按回懷裡。
他指尖有意無意順延著重力的方向,打著圈,輕輕的扌尞撥,停頓片刻,按住。
寧枝感覺心裡突然墜了一下,她忍不住伸手,想將那道在那……不/清白……位置/的禁錮推開……
不、不同於從前……
是更過分的……
偏奚瀾譽將這事做得坦坦蕩蕩,他附在她耳邊,齒尖輕咬著她的耳垂,微微用力,將那美人豆般的點了一下。
他低低笑了聲,捉住寧枝的手,開口,嗓音低啞著,去回應她上面的話,“不如將這裡也……”
真是……混賬得要命。
-
第二天一早,寧枝睜開眼,忽然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錯亂感,她看著昏暗的房間眨了兩下眼睛。
下一瞬,昨晚混亂的記憶回籠。
寧枝兩手捂住臉,痛苦得“唔——”了聲。
那些場景,那些戰/慄,那止不住的顫抖彷彿依舊曆歷在目……
寧枝直到現在,大腦還有一股當時留下的空白感。
光是想想,便覺得又會……
寧枝說不清這是餘韻,還是更深的渴/求……
總之……
奚瀾譽的指尖好像彈奏《月光奏鳴曲》那般,迅疾,跳躍,猛烈,直擊要害……
寧枝被動承受,渾身癱/軟著,毫無招架之力。
最後,奚瀾譽不光如願以償,她溼漉漉的發不止將他的襯衫打溼,也將他的掌,他勻稱的西褲,甚至,還有他那總如寒冰般的深冷眼眸。
或許匯聚成水珠往下落的也並非是她潮潤的發……
寧枝躺在床上,做了好大一通心理建設,才決定起來洗漱。
剛撐起身子的那瞬間,渾身痠軟席捲,尤其是月要,許是消耗過多,有點涼涼的感覺。
寧枝忽然覺得,這種一杯枸杞一上午的生活或許也並非不可以。
待她勉強弄完,剛推開門,便見到倚在門前似笑非笑看著她的奚瀾譽。
他笑了聲,“寶貝,早安。”
他嗓音格外的磁沉,帶著點早起的砂礫感。
寧枝一瞬從耳尖熱到腳後跟,她現在簡直聽不得“寶貝”這兩個字。
“寶貝.好棒。”
“寶貝.怎麼這麼厲害。”
“寶貝.放鬆,嗯,好乖。”
“……”
她彷彿又身處那個有月的夜晚,好像變成溺水的人,而奚瀾譽的這些話,宛如浮木,透過那重重水霧,再一次縈繞在她的耳邊。
寧枝捂了捂耳朵,沒敢看他,她正準備轉身下樓,腰突然一酸,她“嘶——”了聲,轉而回頭瞪了那罪魁禍首一眼。
奚瀾譽見狀,沒忍住,扶額笑了笑。
他鮮少有心情這樣外露,掩飾不住愉悅的時刻。
寧枝臉白裡透紅,就跟昨晚,腦中閃過白光,中場休息,大口大口呼吸時那般。
奚瀾譽禁不住,三兩步走過去,俯身在她臉頰上親了親。
寧枝對他現在有點PTSD,她用力推開,往旁邊退了一步,警惕道,“你別碰我。”
奚瀾譽哪裡聽她的,他長手一伸,攬在她肩上,微微用力,將人重新按進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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