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著迷[先婚後愛] 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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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啟唇的瞬間,寧枝抱著他脖子的手忽然收緊,她湊過去,淺淺描摹他的唇,捲走一滴,舌尖舌忝了下。
奚瀾譽喉結滾了滾,眸色一瞬變深。
但他很有耐心,在許多許多的時刻,奚瀾譽一向擁有超越常人的耐心。
並無下一步的動作,只是手下用力,青筋凸起一瞬。
寧枝親過他一口,倒也不再做別的。
她安靜倚在他懷裡,就著他的手,喝完一碗。
待她喝完,她深呼吸一口氣。
是時候辦正事了。
寧枝與他視線相對,狀若不經意地問,“奚瀾譽,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
客廳是柔和的暖光燈,寧枝穿一身米白睡衣,那小臉被這顏色,這燈光襯得愈發白。
不過總算是有了點血色。
奚瀾譽捏捏她的臉,笑了聲,“是不是傻,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寧枝搖頭,肯定道,“不是的。我在醫院見過許多夫妻,有恩愛的,有貌合神離的,並不是領張結婚證,丈夫就會理所當然地對妻子好。”
寧枝看著他,輕聲說,“其實,我只是突然覺得,比起你為我做的,我付出的實在太少太少了。”
奚瀾譽始終注視著她,他沒說話,安靜等待她的下文。
他一直是一位很優秀的傾聽者。
寧枝將臉埋在他身前,有點不好意思,她想了又想,揪住奚瀾譽的睡衣下襬,悶聲說,“你先抱我上去,我有話對你說。”
奚瀾譽對她一向有耐心,依言照做。
寧枝在背陷入柔軟的被褥時,下意識地緊張,她有點止不住,指尖扣了下掌心,“其實也沒什麼……”
奚瀾譽一手撐在她身側,指腹碾過她的唇,不輕不重的一下,嗓音低沉,“嗯?”
寧枝太懂他這眼神,兩人現在幾乎維持著方才的姿勢,奚瀾譽只要略微低頭,便能攥住她的唇。
寧枝偏頭,呼吸微亂,她努力躲開他這讓她臉紅心跳的眼眸。
然而不過一瞬,她便被奚瀾譽勾著下巴轉過來。
奚瀾譽湊近,挨著她的唇,他每呼吸一次,熱氣便吻過寧枝的唇一次。
寧枝有點受不了他這樣,她腦袋昏昏沉沉的。
她晃晃頭,努力從這曖.昧的氛圍中剝離出一絲理智。
室內光線太過昏暗,寧枝索性按開床頭大燈。
霎時間,這氛圍被傾瀉而下的光碟機散。
寧枝環顧四周,她看著奚瀾譽,良久,握了握拳,很小聲地鋪墊,“……那個,你不是讓我對你負責嗎?”
這其實就是句玩笑話。
奚瀾譽倒是沒料到還能有下文,他輕笑,“……所以?”
他嗓音磁沉,寧枝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喉間的震動。
寧枝兩手捂住臉,反正說都說了,她索性一鼓作氣,“所以——”寧枝頓一下,深呼吸,“下週要辛苦奚總,麻煩幫我把這屋的東西搬到你那去……”
奚瀾譽聽完,撐起的身子頓了頓,他看向寧枝的眼眸深了又深,像幽藍的海底,暗潮頃刻湧動。
寧枝看他一眼,垂下頭,小聲補充,“我覺得我可能考慮好了……”
短暫的沉默,空氣彷彿停滯,時間似乎也變緩。
寧枝眨了眨眼,她有點摸不清奚瀾譽此刻的想法。
他沒有立即答應,難道是……後悔了?
然而下一瞬,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她面前那道覆下的陰影突然挪開了。
奚瀾譽站起身,從外面拉進來幾個大行李箱,動作迅速地將寧枝的東西往裡塞。
寧枝被他這行動力驚到,她撐起半邊身子,強調,“不是,你急什麼,我不是說下週才搬嗎……”
奚瀾譽正收拾完第一批,手肘恰推開門,預備送過去。
聞言,他放下行李箱,大踏步朝寧枝走過來。
身旁陷落一角,奚瀾譽兩手撐在寧枝身側,他嘴角噙笑,偏頭在她臉上親一下,又親一下,但那開口的語氣,卻是與這溫柔截然不同的不容置疑。
奚瀾譽低聲,嗓音誘哄,“不行寶寶,我等不及,我們現在就搬。”
第60章(重寫)
寧枝指尖細細抓過一點被角,擰起,又蜷在掌心,無意識的摩挲。
怎麼說呢。
雖然早搬晚搬都得搬,但寧枝並非那種喜歡便會無條件遷就的人。
何況,說出來是一回事,行動往往是另一回事。
她猶豫一霎,指尖放開被角,轉而輕輕碾過奚瀾譽那黑色的家居服下襬,柔滑的質感,像她的嗓音一樣軟。
寧枝說:“……可是我今天不想搬。”
奚瀾譽微皺眉,從上至下俯視她。
他眼眸黑沉,在燈光的映襯下,便更有凜冽的意味。
但如今,這凜冽裡夾雜一絲溫柔,寧枝倒也不至於懼怕被他這樣審視。
她唇角揚起,伸手,勾住奚瀾譽脖頸。
奚瀾譽順著她的力道下壓,一手撐在她身側,一手自然地去撫摸她的臉頰。
北城,深秋,夜晚,有月。
是個適合相擁纏綿的好日子。
寧枝湊過去,親親他唇角,見他神色緩和,她又夠著再親一口。
她發現,這招對奚瀾譽真的很有用。
他嗓音幾乎一瞬變柔,輕笑聲,“美人計都用上了……說說,什麼理由?”
寧枝抿唇,不自覺地吞嚥。
她深知打一巴掌給顆甜棗的道理。
但是,她更知道,對於奚瀾譽這樣的餓狼,必須要是一顆足夠有吸引力的甜蜜桃才行。
視線對上,寧枝又看他一眼。
奚瀾譽眉眼實在深邃,像一望無際幽靜的海面,一輪月墜入其中,晃啊晃。
寧枝覺得自己就是那深深陷入的月。
她無力掙扎,難以逃離,自甘沉溺。
寧枝同他對視良久,直到窗外開始落雨,輕微的細雨澆在玻璃上,像那個夜晚,奚瀾譽的指尖在她的身.體上彈奏。
寧枝不由瑟縮。
不過僅僅只是一瞬間。
下一秒,她湊到他耳邊,故意掐著那甜到膩人的嗓音,軟聲說,“我想……留有一些儀式感……”
奚瀾譽垂眸,“嗯?”
很奇怪,他明明厭甜,明明討厭一切口感發膩的食物,但是唯獨她,僅僅對她,奚瀾譽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幾乎一霎那,他摩挲她臉頰的指腹微微重一些。
寧枝面板白而嫩,能掐出水似的,經這幾下,便隱約現出淡淡的紅痕。
寧枝未曾察覺,她舔下唇,有點緊張,怎麼可能不緊張,但還是想說。
她聲音好輕,像清晨推門家門的第一縷薄霧,“……畢竟、畢竟那是我們的第一個、第一個獨處的、夜晚。”
就好像第一次約會,第一次一起過生日。
所有所有的第一次,都非常非常的彌足珍貴。
包括……她的……他的……他們的……第一次……
一種固有的固執的近乎古板般的堅持。
寧枝其實仔細想過,比起望梅止渴,她更想試試的,是全身心的,毫無保留的,探索……
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想對彼此親近,實則是一種無法壓抑的,近乎原始的本能。
在他想的時候,她的內心又何嘗不是在共振?
偶有越界的情況下,兩人之間,需要捅.破的,便是橫亙的那一層薄薄的.月莫……
奚瀾譽近乎在一瞬間明白她的意思,他眼眸微動,盛在那其中的深海醞釀著暗流,深深的,湧動的,澎湃的,激盪的……
他看她一眼,喉結滾了滾,在她臉側的那隻手,微微下移,掐住她下頜,目光對上的那瞬間,奚瀾譽近乎帶些兇狠,像收起獠牙的狼,重重又剋制,懷著一種幾乎是矛盾般的心情,想吞吃又捨不得,只好混著夜色,呼吸沉沉,用力吻下去……
……
寧枝捧著的這顆蜜桃實在太具誘惑力。
結束後,奚瀾譽將她鬆開。
儘管呼吸仍舊亂,他依舊繃著臉,垂眸將掌.抽出,他整理好寧枝微皺的睡衣,溫柔地在她面上落下一個吻。
一開口,嗓音啞到讓寧枝滾燙的臉頰更熱了些。
他說,“晚安。”
奚瀾譽向來從不掩飾對她的渴望。
在他支起身子,懶懶散散下來的瞬間,撞入寧枝眼眸的,是那支撐著的,令人無法忽視的“賬.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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