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著迷[先婚後愛] 第1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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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枝:“……”
是想的,但不會承認,免得他又故意講些讓人臉紅的話。
奚瀾譽禁不住笑一聲,再次俯身,在她唇上啄了啄,緊接著,那目光若有似無地,淺淺掃了眼起伏的山丘。
什麼含義昭然若揭。
成年人之間僅需一個眼神暗示。
寧枝臉在同奚瀾譽目光對上的瞬間又難以自抑地燒起來。
他們彼此都很清楚,自己對對方的吸引力。
兩人還站在屋外,雪落在奚瀾譽肩頭,寧枝被他攏在懷裡,絲毫感受不到北城冬天初雪的寒冷。
奚瀾譽卻是真怕她凍著,這麼小一團,穿得又不多。
他攬著人進屋。
那門關上的瞬間,寧枝不由躍過他的肩,瞧見外面一輪碩大明亮的月。
聽說三年才得這一次。
因為罕見,她不由又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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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吃飯,其實兩人方才都吃過一點,不大餓。
何況這種時候,想吃的哪裡是食物。
最終是奚瀾譽起身去煮了點紅酒,那溫度被他控得剛剛好,寧枝窩在他懷裡,微仰頭抿一口。
似有點不敢相信,放下酒杯第一件事就是又去抱他。
兩臂圈過他勁瘦腰身,收緊,待感覺到身邊人一瞬緊繃的身體,寧枝才漸漸鬆開些,將頭抵在他身前。
她緩慢而悠長地撥出一口氣。
上一秒想念的人在下一秒出現,這是不是代表著,在她想念他的同時,他的思念亦不比她少?
寧枝仰頭這樣問。
奚瀾譽垂眸看她,忽輕笑聲,捉了她的手,不答,但要她親自去感受,他和他究竟有多麼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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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寧枝渾身疲憊,枕在奚瀾譽手臂上。
床頂那盞氛圍燈投射下,奚瀾譽的眉眼看著格外的深邃。
寧枝不由抬眼去看。
他其實有瘦一些,稜角愈加分明,月幾肉輪廓清晰,尤其是俯身看向她時,著力點觸之微微深凹。
忽然覺得離他還是太遠。
寧枝想了想,又一寸寸挪過去,直至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裡,距離慢慢變短,直至,再一次為負。
……
月光搖晃,眼前破碎,指尖近乎是下意識地抓緊靠背,輔以支撐。站著好累,索性坐著,跪著。最後視線相對,青提在口腔爆開,宇宙轟一聲爆炸,腦中閃過白光,而那炙熱的火山也隨之流淌出岩漿。
毫無停歇,近乎考驗寧枝極限。
說不清幾小時,但反正隱約是記得開了第二盒。
奚瀾譽一向這樣,少說多做,但那薄唇,總也有別的用途,可叫那山茶如被雨水濯洗過般徐徐綻開。
這便是他一遍又一遍表達想念的方式。
叫人難以招架,卻又極難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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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寧枝起床時,身旁空空蕩蕩,她心裡閃過一瞬的慌張,疑心奚瀾譽是不是昨晚又走了。
她匆忙下樓,見奚瀾譽不過是早起在弄早飯,寧枝立馬小跑過去,從背後抱緊他的腰。
她將臉貼上去,悶聲悶氣說,“老公,我還以為你走了。”
那聲音裡有些不易察覺的害怕與淺淺的忐忑。
還有點剛起床的無意識的嬌。
很軟,很好聽。
酥到人骨子裡。
除開她想提前休戰時,寧枝幾乎不怎麼喊老公,她覺得有些很難為情。
所以奚瀾譽一直都格外受用她這稱呼,他一手摟緊她的腰,一手在她臉側撫了下,開口時,嗓音還有點早起的啞,“我最近會空幾天,有沒有哪裡想去的?”
寧枝敏銳察覺到“空幾天”這層含義,她沒抬頭,依戀地在他身前蹭了蹭,懶得動腦,只問,“什麼意思啊?”
……
“所以這幾天,你就不算是北辰的奚總,而是我的限定男友奚瀾譽啦?”
聽完奚瀾譽的解釋,寧枝坐在小酒館內,歪著頭看向他。
她語氣調侃居多,但也有隱隱的期待。
昏暗燈光籠罩下,奚瀾譽回看她,淡淡應一聲。
沒什麼起伏,但寧枝聽出他心情還不錯。
大概忙得像陀螺一樣的奚總,也是熱愛休假的。
過往這麼多年,奚瀾譽幾乎在為北辰而活,毫不誇張地講,北辰恰如生出他的骨血,只有他在,這偌大的北辰才能照常運轉。
但現在,奚瀾譽撂挑子不幹了。
歐洲那些集團只認奚瀾譽,憑他是奚躍霆,還是職業經理人,都不管用。
奚瀾譽生意談到一半,直接回國,將這紛繁複雜,尋常人根本理不出頭緒的一切,通通交給奚躍霆。
這麼一來,饒是再完美的蛋糕也成一塊無人有能力收拾的爛攤子。
奚躍霆脫離公司管理太久,再加上他還是幾十年前的老一套,那商業思維哪裡跟得上現在瞬息萬變的時代。
想必他現在正對著這些爛攤子焦頭爛額呢。
寧枝不由笑了聲。
實在有種大快人心之感。
奚瀾譽伸手過來捏了捏她的臉,“就這麼高興?”
寧枝不假思索點頭,“當然。”片刻,她單手撐著頭,目光灼灼看向奚瀾譽。
奚瀾譽輕笑聲,“想做什麼?”
寧枝抿唇,朝他眨眨眼,就是不說話。
奚瀾譽瞟她一眼,意味深長,“……想回家?”
“什麼啊。”寧枝微微無語,“你腦子裡可不可以想點健康的?”
奚瀾譽答得理直氣壯,“老婆這麼好看,我不想別的,我還是不是男人?”
寧枝被他這突然的褒獎弄得哭笑不得,她微微坐正,身體向奚瀾譽那側傾斜,暫且不管旁的,那開口時的語氣實在難掩期待,“那既然你是我的限定男友,我作為女朋友,是不是可以要求你做一些別的男朋友都會做的事?”
奚瀾譽挑下眉,“比如?”
寧枝朝側前方努嘴,一臉期待,“比如那樣。”
奚瀾譽掃了眼,一愣頭青正抱著把吉他,和絃都掃不明白,他微微皺眉,雖沒說話,但很清晰表達出不理解。
寧枝笑一聲,索性將椅子一挪,坐到奚瀾譽身側,她輕輕跟他咬耳朵,大膽表達自己的訴求。
奚瀾譽聽罷,眼眸微深,在她後頸不輕不重捏了下,“從哪學的?又是你那個閨蜜教的?”
寧枝搖頭,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看小說的時候……”
奚瀾譽輕笑,“嗯?”
寧枝臉好燙,她伸手扇了扇,聲如蚊蚋,“就,很想很想你的時候……”
奚瀾譽還是笑,嗓音壓得很低,呼吸灼熱,“那時候做什麼了?”
他總是這樣,一定要逼著她講個明白,寧枝覺得自己的臉皮一定是被他鍛煉出來的,她索性兩手捂住臉,將頭一埋,聲音悶悶的,“就一次,失眠,想到受不了……”
奚瀾譽將人從自己腿上撈起來,他挪開她的手,看到一雙明亮如辰的眼。
比那晚的月色還要美。
這小姑娘就愛這樣,大膽表達,過後卻又害羞得要命,前後簡直判若兩人。
她大概不知自己這樣要給不給,欲拒還迎的,究竟會對男人有多大的衝擊力。
尤其是……她竟然還吹著氣,附在他耳邊,在他無法將她奈何的場合告訴她這種事。
說完偏還不肯罷休,非要問,你呢,你有沒有,禮尚往來嘛奚瀾譽,男朋友,你就告訴我嘛。
寧枝如今撒嬌實在很有一套,奚瀾譽拿她沒辦法,但他絕非會在公眾場合議論這些事的人。
音樂聲朦朦朧朧,那撥和絃的又換成另一個少年。
高層清吧,滋生曖昧的天然溫床。
奚瀾譽攬著寧枝向外走,待出門,他才神色不變“嗯”了聲。
寧枝看他,他反捂住寧枝的眼睛,附在她耳邊,嗓音混著夜晚的寒風,好聽得要命,讓寧枝心裡都忍不住墜了一下,“……你。”
閉眼,是你,都是你。
在極致的頂峰,感受一顆心臟的跳動。
她是,他亦如此。
愛情裡沒有例外。
只要相愛,就是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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