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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棗門外,楊志牽著鄒潤送與他的馬兒,與鄒潤拱手作別。

二人身邊是川流不息的人群,人們著錦衣,戴簪花,手持各色過年所需所用的物什,攜老扶幼,牽妻帶子,行走在熱鬧喧鬧的東京汴梁,面上一派喜色。

楊志身上所流露的情緒,與周圍眾人格格不入。之前行路途中他恍然不覺,臨別之際,內心深處陡然升起的那股依依不捨的眷戀之情,讓楊志自己都大為詫異。

楊志醞釀良久,面上偌大一搭青記,連皮帶肉不住地顫抖,喉頭幾度上下吞嚥,終究是開了口。

“鄒寨……大官人,一路行來,灑家知你胸有錦繡,腹懷韜略,乃是一等一的濟世之才,不為良將,便是良相。非是楊志討口舌之利,屈身綠林草莽,終非長久之計,不若投靠朝……”

鄒潤面上依舊帶笑,看著這個自顧不暇的男子,不由自主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將這個極度不符合他外表和年齡的舉動做得從心所欲,揮灑自如。

“制使,可住了。初時,鄒某無一次張口說要留制使下榻敝處。今日,也請制使莫要張口勸我踏足官場。數日相處,幾番暢談,現在想來,可謂交心。今日能得制使此言,足以證明此行不虛,此情不虛……如此便足矣。”

以楊志的性格來講,他能說出上面那番話,足見他已然將鄒潤視為了真正朋友,這一點當真難能可貴,千金難買。要知道原著中楊志沒落草前,可是一萬個看不起這些草莽好漢的。

即便是武藝出眾的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在得知他已落草為寇後,哪怕明知林沖是為高俅陷害,但楊志卻沒有絲毫的同情心,從頭到尾,連一絲面子上的安慰性的話語都沒說過,只是不斷地要求快點下山,唯恐同這夥賊寇搭上一丁點的關係。

與人之交,投桃報李,所以鄒潤忍不住告誡道:

“有此情誼,鄒某便逾越一回,說些不入耳之話——制使此去,結果若好,自然萬事干休,我等也衷心為制使感到高興,你我之間自當相忘於江湖。倘若真有一日,制使官路徹底斷送,萬不可輕生不忍之念,屆時不論梁山還是登雲山,都是兄長再起之東山,切記切記!”

言畢,不再多說,就欲轉身離去。

臨別的最後一句,稱呼終由制使變作兄長,楊志頓足人潮之中,品味再三,遲遲不動。

就在鄒潤整個人的身影即將沒入一條巷角之際,楊志突兀地開口了。

“大官人留步!請回身說話!”

鄒潤頓感意外,但還是依言回身,重回楊志身前。這位大漢眼瞅四下無人,猶不放心,示意鄒潤附耳過來,隨後說出來的話讓鄒潤震驚當場。

“一路之上,灑家屢次聽起寨主談起水軍海戰之事,楊志雖素不通水戰,但也知曉水軍者,首重戰船。灑家在江南押運花石綱時,知曉有一人名叫孟康,綽號玉幡竿,真定州人氏,他原是船匠出身,運送花石綱的諸般大船盡出自他手。”

“此人後來被江南提調官欺侮,一氣之下殺了提調官員,帶著一夥船匠逃到萊州左近的造船廠勾當。我在流落江湖,逃避官司時曾和他打過交道,此人雖被那廠主藏匿,但廠主待之苛刻,那孟康有私造船隻,駕海外走遼國之意。此次寨主待接了林娘子,自可去萊州尋此好漢,料想寨主的水軍,哦不,寨主的海軍成型之日,會大大提前。”

“此事本不該由楊志說出,只希望出得灑家之口,入得寨主之耳,這世間再無第二個人知曉。送君千里終須一別,酸棗門外,你我就此別過,祈願日後切勿於戰場相見,楊志告辭,珍重珍重!”

有道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原本飲馬川的三位好漢,火眼狻猊鄧飛已經收入麾下,鐵面孔目裴宣也有跡可尋,只需差人守著通往沙門島的必經之路等候便是。唯獨孟康這個能左右鄒潤髮展海上戰略的重要人物遲遲難覓蹤影,幾番差人尋找打探,甚至派嘍囉到遼國境內的飲馬川尋訪,也不見其人,未聞其聲,卻不想此人就在登州附近的萊州藏身!

細細消化完這個天大的好訊息,等鄒潤回過神來的時候,楊志一人一騎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鄒潤扼腕嘆息,悵然若失,卻也無可奈何。只得收拾好情緒,自牽著馬兒,直撲大相國寺的菜園子。

一路上少不得央告行人,求問路途,鄒潤一嘴的登州土話,自然招來京都群眾的無數白眼,少有人願意搭理他。但是在鄒潤祭出銀彈攻勢後,他立刻就享受到了宛如春天般的服務,好心的京都群眾打著燈籠一路指引,將其帶到了目的地。

“黑的眼,黃的金,白的銀——看來不管到哪,不管此刻還是後世,還是錢好使,真個有錢就是大爺。”

目送熱心群眾遠去,鄒潤笑著自嘲了一句,隨即便敲響了菜園外,廨宇旁的一處土坯房屋的柴門。

篤篤篤……

隨著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屋內頓起一陣悉悉索索響動,一盞油燈隨之點亮。不一會功夫,一位衣衫不整,頭巾歪戴,不修邊幅的混混潑皮模樣的男子一手護持著油燈,一面走將出來。

“敢問可是過街老鼠張三?”鄒潤客氣地拱手問訊。

那男子藉著微弱燈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見鄒潤一副官人打扮,身上不自覺地顯示出幾分貴氣,當即神色一動,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皮笑肉不笑地反問道:

“正是在下,這位官人何事尋俺?”

張三眼神古怪,話語不鹹不淡,隱隱間透露著幾分敵意。

鄒潤見怪不怪,只當是這東京城裡的潑皮混混都是這幅德行,再加上自己又是冒昧來訪,所以並沒有在意這些細節,而是壓低聲音說道:

“在下姓鄒,乃是受一位林姓故人來訪,從山東而來,為有一事相求,現有那位故人的親筆書信在此,不知可否進去說話?”

鄒潤說著,就將懷裡貼身藏著的一封書信拿將出來,在暗淡的油燈的照亮下,隱隱約約可見封皮上的落款是“林沖”二字。

張三見此,面色表情變得極度古怪。他夾住眼皮,皺起眉頭,莫名其妙地看了鄒潤半天,就在鄒潤著實受不了這副目光之際,那張三終於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側開半個身位,讓出了進門之路。

用一種詭異的語氣說道:

“哦?既然是林教頭所差之人,便就請入內說話。”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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