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六章 演戲的境界,水滸:從賣私鹽開始,希振,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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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鄒潤聞聲轉了上來,見此心中大定,樂呵呵的囑咐道:

“大師,打便打,只是莫要打臉,稍後還用得著這廝。”

可憐高鵬還指望樓下帶來的隨從救命,卻不想那廝們早就被桌上加了蒙汗藥的酒菜盡數撂倒,此時早已被張三李四幫著張教頭一發剝了個精光,只捆做一堆,丟在柴房裡,塞住口舌,管他生死。

大魚小魚全都落網,完美開局,鄒潤看了看日頭,見已過正午,正是動身的好時機,立刻叫眾人按原計劃行事。

鄒潤,魯智深,張三李四四人脫了原本服色,將那四個虞候的行頭盡數換上,張教頭做馬伕打扮,林娘子和錦兒各拿了一個小包袱。

張三從後院小門牽來一輛馬車,請兩位女眷入內坐了,順帶將被灌了一大碗蒙汗藥的高衙內也塞了進去。張教頭坐在車轅上揮鞭趕車,鄒潤四人在兩邊護定。

一行人結束妥當,徑自投城門而去。

到了城門口,此時人已稀少,由於今夜就是除夕,城門處加派了人手,有開封府衙役和禁軍軍士共同查驗來往人員。

前方的行人陸續接受盤查後出了城門,輪到鄒潤一行,一位禁軍軍校和一個都頭打扮的衙役一同上前,口中喝道:

“來者止步!車內何人?下車接受查驗!”

此時便輪到張三李四出場。

這二位大大咧咧地站出來,不約而同的斜挎腰刀,單手叉腰,活似個大路中間來了一對大螃蟹。張三慢慢悠悠,滿不在乎地從腰間摸出腰牌,只在這二人眼前虛虛一晃,就快速收回。

一副趾高氣昂的做派,操作正宗的東京土著口音說道:

“咄!看清楚了!我等是殿帥府虞候,奉高太尉鈞旨,出城公幹,快快放行!”

那開封府的都頭是慣守城門的老人,張三這等眼高於頂的模樣沒見過一千,也見過八百,越是這樣的他越不敢怠慢,連誒了幾聲便打算放行。可那禁軍軍校卻是頭一回得了這差事,見狀居然指著後邊的馬車道:

“你等出城公幹,那這馬車裡坐的卻是誰人?須是接受查驗後方才能夠出城。”

不等張三開口,李四大怒著跳將出來,直指著那小校的鼻子,兩眼一翻,超近距離噴了他一臉的唾沫星子。

“你端的長了一雙狗眼!偏不曉得看事?車內是誰?車內自是女眷!你這等的丘八赤佬,豈容看覷!”

那軍校先是一愣,繼而臉上怒氣升騰,手不由自主地摸到了刀柄之上。後邊的鄒潤和魯智深見狀暗道不好,這回李四兀的有些演過了,緊張之下,各自也不由自主的去摸腰間刀柄。

城門口的空氣陡然間凝重起來,那名開封府都頭察覺氣氛不對,也變了臉色,就在他正欲張口說話的時候。馬車內部,響起了林娘子那溫文爾雅,落落大方的聲音。

“兩位虞候休要恁地,太尉……咳嗯,我家叔父自吩咐了,不可蠻橫行事,為難底下辦事的人,既是守城的軍士要查驗便讓查驗吧,想來這位軍校的差事也是叔父吩咐下來的,莫叫叔父難做則個。”

好個林娘子!這番似軟實硬的話語說得真個及時!從表面上聽,看似是積極配合,實則話裡話外都是說這軍校是殿帥府轄下,你敢查驗高太尉家的女眷?

果然,此話一出,那軍校身上的氣勢立刻跌了泰半,原本挺直的脊樑差點直彎下了九十度,整個人滿臉堆笑,不停地朝馬車方向拱手賠罪。

“萬萬不敢!小的萬萬不敢!小的不知是太尉府上的女眷在此,多有冒犯,恕罪恕罪!小的這就放行,這就放行!”

說著還不停地往身後打手勢,“小的們!快!馬上搬開拒馬,速速清出道路!”

馬車內終於重歸平靜,張三李四則再度恢復了不可一世的桀驁模樣,從鼻腔裡重重擠出了一個“哼!”,這才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招呼車轅上的馬伕起行。

馬伕舞起馬鞭,挽了一個鞭花,催動馬車,一行人有驚無險地出了城門,繼而直奔東北方向而去。

八角驛是一座官驛。這座矗立在東京城外的驛站,此時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不過此時不同以往。往常這座驛站大多接待的是地方上來京公幹的官員,可眼下里邊住得滿滿當當的卻是大群大群的僕人。

這些僕人可不一般,他們雖然名義上是僕役,但是實則個個衣著鮮亮,打扮豪奢,個頂個的出手大方。這群人於此時群聚於此,都是肩負著重要使命,都是替自己在地方上的主子,來京給各位朝中大佬拜年的。

宋時習俗,“不能親至者每以束刺簽名於上,使一僕遍投之,俗以為常。”也就是說,尤其是外地官員,因為不能擅離地方,不能親自上門拜年,他們都會令僕人投名帖(類似於賀年卡)拜年。這無疑是聯絡感情的重要方式之一,同時也是行賄受賄的大好時機。

可張三不管那些,照例是那副飛揚跋扈,把誰都不放在眼裡的做派,直接堵在驛站大門口,大呼小叫地讓驛丞出來迎接。

待那驛丞匆匆忙忙跑出來後,直接亮出了高衙內從九品承信郎的告身。

嗯,承信郎,從九品……說實話,八角驛驛丞,雖是吏員而非官身,但是還真不將這個級別的官員看在眼裡,更何況這上邊只有階官,而無官員最重要的差遣。

就相當於空有品級,而無實職,若換了別個,驛丞哪怕脾氣再好,即便不叫人過來動手,也要當場給個下馬威,讓他知道東京城下甚麼叫做低調。

但是沒奈何,這從九品承信郎的背後,偏偏站著當今殿帥府太尉高俅這尊大佛,加上高衙內花花太歲的名頭已經享譽城外,那驛丞自然只得是笑臉相迎。

礙於程式,他只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請求張三出示驛券。

朝廷規定,官吏若需在驛館住宿,般要出示朝廷專門發行的“驛券”,若無驛券只能另尋他處。但為了優待士大夫和高官顯貴,同時也規定,“品官之家及未入官人員若校射,雖不清券,並聽入。”達到一定級別的官員,攜帶家屬出行時,雖無驛券,也可入內享受服務。

很明顯,倉促被綁來的高衙內,既無驛券,也非高品級。

這當然在鄒潤的計劃之中,自然難不倒張三。

只見他氣哼哼的撩起馬車簾子,露出了在兩位女眷服侍下“醉酒不醒”的高衙內的尊榮。

沒有驛券,高品級也不高,這些都不是問題,高衙內這種顯貴子弟,刷臉就是了。

那驛丞見果然是衙內本尊,而不是底下的辦事人員打著他的名頭辦事,自然是有話好說。

服務態度登時又上了好幾個臺階,立刻按張三的吩咐,提供了一輛馬車,四匹驛馬,供“衙內出城耍子”使用。

當然了,為什麼放著今天好好的除夕之夜不過,寒冬臘月,滴水成冰的天氣裡非要出城耍子,還要租馬車,不光這位驛丞瞭然,眾多目睹了這一幕的住客也心知肚明。

花花太歲麼……可不就好這口?沒見車上還有兩位風情萬種,氣質出眾的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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