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二章 投鼠忌器,水滸:從賣私鹽開始,希振,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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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家不才,也是個愚鈍之人,大事上無所計較,願於小事上與寨主分憂。”
原來剛剛魯智深座位距離鄒潤較近,將他感嘆飛鴿傳書之語聽了明白,所以這才站將出來,獻言獻策。
“灑家久在西軍,與涇原路鎮戎軍軍將曲渙同上戰陣,後曲渙不幸身死,留下一子名曰曲端。我曾受他父親囑託,教授他武藝,看覷與他。這飛鴿傳書之技,乃曲家自唐末傳承而下的密技,等閒不肯示人,因我與他有授業之恩,方自知之。今不忍見寨主兩地操勞,灑家願去一遭涇原,捨得原本情分,也要討得此技,也做投身之禮。”
自穿越以來,鄒潤到處打探,無一人知曉飛鴿傳書,都以為是什麼神話故事,不想今日一句無心之語,居然在魯智深這得到應驗。鄒潤大喜過望,只有他知道這門絕技到底蘊藏著怎樣的造化。
這其中隱藏的政治、軍事、商業價值何止千百萬計?
鄒潤慌忙走下臺來,緊緊握住魯智深蒲扇般的大手,無比認真地說道:
“大師休提甚麼投身之禮,我鄒潤此生以誠待人,向來不恥此陳規陋習。但飛鴿傳書之技,與我山寨有天大用處,鄒潤厚顏,還望大師休辭勞苦,千難萬難也要去那曲家走一遭,若能夠習得此技,鄒潤願以黃金千兩相酬!”
言訖,鄒潤既命堂下嘍囉取來千兩黃金奉上,這倒叫魯智深大吃一驚。
他萬萬沒想到鄒潤如此重視此事,當即重重點頭,在心中告誡自己,無論如何,哪怕舍下麵皮也要辦成此事,萬不可辜負了鄒潤的信任。
定下此事,鄒潤趁熱打鐵,他首先請眾位頭領坐下,開始做臨行前的吩咐。
“我今夜休整一夜,明日一早便動身趕往登州,好在此去有水路可行,稍減車馬顛簸之苦,說來也不礙事,我走前有幾件事務和諸位頭領吩咐。”
林沖第一個站出來表態,“尊請寨主示下!我等俯首聽命!”,阮小二杜遷宋萬等亦拱手附和。
鄒潤伸手向下壓了壓,示意眾人就坐,有條不紊地說道:
“第一件為人事任命,花和尚魯智深即日起為登雲山頭領,待魯大師自涇原路返程後,在梁山修整完畢,即乘水路速趕往登雲山大寨覆命,我要託以練兵之大事,只盼大師速歸。豹子頭林沖仍舊全權主持梁山分寨,不得有誤!”
魯智深精神一振,唱了聲喏,起身接令,從這一刻起,標誌著他正式投身鄒潤麾下,林沖同樣抱拳稱是。
答應之際,這對情義兄弟互視一遭,都發自內心地微笑起來。
“第二件事乃是接應過街鼠張三青草蛇李四等人,這幾位東京來的好漢,為我等吸引官府追兵,端的赤膽忠心。即命杜遷宋萬挑選精幹人手,喬裝打扮完畢後即可下山接應,休教有失!不得有誤!”
座位中杜遷宋萬接命後立即轉出聚義廳,前往關下營寨召集本部兵馬下山接應。
“第三件,乃是處置高衙內高鵬一事……”
鄒潤停住話頭,看了一眼林沖,堂上的魯智深阮小二朱貴也都望向林沖,林沖果然色變,鄒潤靜靜等他說話。
林沖劍眉倒豎,雙手攥拳,面色青白,魯智深見狀言又欲止,阮小二也自嘆氣,他不明白為何一貫英明神武的寨主做甚要將這個禍害帶回梁山,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
倒是坐在末位的朱貴鼓起勇氣說道:
“教頭,非是小弟膽小懦弱,高衙內這廝害你不淺,縱使碎屍萬段也不為過,可此時殺他不是時候……”
“夠了!”林沖陡然大喝,他怒而言道:“諸位何以這般看我?寨主待林沖恩義如山高海深,我雖不知寨主此舉深意,但林沖死不相疑,寨主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我等皆聽寨主處置即可,林沖斷不會因一己之私而廢山寨大事!”
原來林沖發怒,並不是怨恨鄒潤此舉,而是眾人還舊日眼光看待他。
此時的林沖,並非原著中家破人亡,前路盡失的絕望境遇,也不再是提起高家父子就歇斯底里,狀若瘋魔。如今先有鄒潤千里相尋,讓他得以愜意安身,再有鄒潤孤身入東京,費盡千辛萬苦,取來一家老小讓他得以團聚廝守,前路有光明,身旁有至親陪伴,林沖自然仍深恨高家父子,但相比較起來,他更相信鄒潤絕不會無的放矢。
果然,鄒潤聞言欣慰一笑,說出了他這麼做的道理。
“兄長果然知我,我取高衙內那廝所為兩般。一來嫂嫂住處看守嚴密,且魯大師容貌明顯,若不取得高衙內在手,等閒如何能夠混出城去?即便僥倖出了城,不管水路還是陸路,我等如此一大行人馬,還帶著兩名女眷和尚在病中的張教頭,如何逃得掉沿途官府追拿?只有取得高衙內在手,教高俅那廝有所顧忌,再施展金蟬脫殼之計策,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才能夠回得山來。”
“二來梁山武備缺乏,執得高衙內在手,可以好好和高俅這廝做筆交易,我要他以良馬百匹,弓弩五百具,盔甲一千套贖人。交易若不成,我等自將高衙內碎屍萬段則個。交易若成,我等得利,高俅用國家軍器換了自家兒子,此乃大忌,此事捏在我等手裡,等閒抖落出去便教他在朝堂上遭受政敵攻訐,也可稍作制衡拖延。”
這套法子說實話也是無奈之舉,但也著實廢了鄒潤不少腦細胞,是他絞盡腦汁方才思量出來的兩全之策。畢竟他眼下雖掩有兩寨,麾下兵馬數以千計,但其中並無一個正經的文人謀士,這種出謀劃策的活計除了他自己費心,無一人可以為他分憂。
廳中眾人聽完無不歎服,魯智深深深點頭,說出了剛才言又欲止的話語。
“兄弟休怪,此事寨主多曾和我商議,是我一力應承。蓋因成與不成,即便高俅身為殿帥府太尉,都可教他投鼠忌器,不敢妄動。如無此策,我等也難以順利脫身,此乃權宜之計,只看那高俅做何打算。他若不答應,我自替兄弟細細剮了這廝報仇。他若答應,兄弟也休要煩惱,且先放過這廝一遭。這對狗父子的性命都在灑家身上,灑家早晚也要結果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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