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十五章 摟草打兔子,水滸:從賣私鹽開始,希振,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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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路相逢勇者勝。
在遍佈桌椅的酒樓大堂,人多似乎並非優勢。
身為人數佔劣的一方,鄒潤反自率先發動進攻。
這只是一場尋常械鬥,並非軍陣之戰,地界狹窄,各自都沒有盔甲盾牌等防具,也沒有弓弩等遠端投射武器,那個人勇武就可以發揮得淋漓盡致。
鄒潤自穿越以來,可能受了某種莫名因素的影響,身體素質一直呈緩慢上升狀,最為直接的體現就是他的力氣越來越大。
當此之時,鄒潤單手挽著一個小號桌子,權且當做盾牌,將一干打來的斧頭錘子木棒等盡數抵擋,左手持刀,也用不著什麼精妙招式,直接大開大合地揮舞劈砍。
後方的嘍囉和孟康等人,或者手持利刃,或者掰斷欄杆桌腿充當武器,跟在鄒潤的身後,大呼酣戰。
那船廠來的眾人本就吃了一驚,又被先聲奪人,本來就是被自家主人驅趕而來,戰意並不甚高,再加上鄒潤髮揮得如此勇猛,一杆單刀在手,不光頂住了眾人集火攻勢,還接連劈倒了兩人,他們的頓時氣勢為之一奪,先頭部隊隱隱有潰散之狀。
可這酒樓狹窄,前邊的人頂不住了想退,後邊的人被東家驅趕著向前,兩撥人擠個正著,慌亂之中,好幾個漢子被擠倒在地,在遭受了同伴的踩踏後發出陣陣痛呼慘叫。
發覺敵人的亂象後鄒潤大喜,當即大喝一聲。
“兄弟們,敵人隊形亂了,跟著我,只顧衝!”
“衝啊!”孟康等人狂呼大叫,下手愈發地狠,堪稱是摟頭就打,狠狠發洩著心中積蓄已久的怨氣。
看著自家手下居然如此不濟事,酒店裡的那夥人不僅沒有被拿下,反而越戰越勇,後邊督戰的東家又急又氣,連連跳腳。
還是他身邊的管事眼睛毒,上前說道:
“主人,這廝們全靠著酒店狹窄,眾人施展不開,主人若真想拿下這夥,放一把火進去,便是燒不死這廝們,也叫他們吃一驚自會大亂,屆時咱們一擁而上,定能手到擒來!”
此人當真膽大加歹毒,居然攛掇自家東主在人煙密集的集鎮之上公然放火,這番做派比強盜也好不到哪去,可偏偏這船廠主人硬就敢同意,端的是背景深厚。
他當即從身邊奪過一根火把,大喊道:
“你們這幹廢物,只顧堵住門,休教那廝們衝出來,我自一把火燒死他們!”
聲音傳入酒店,孟康大驚,連呼不好,鄒潤也眉頭一皺,覺得事情變得有些棘手。
他正準備拿出真本事、不再剋制力道輕重,打算下死手時,只聽得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轟轟隆隆,動靜大的驚人。
有人高聲喊道:
“登雲山好漢來也!休傷我家寨主!”
呼喊聲此起彼伏,慢慢匯聚成一股巨大的聲音浪潮,不知何時,一隻小型騎兵隊居然從鎮外殺了進來。
那東主和船廠眾人都正站在街道中間圍攻酒樓,此時猝不及防。
人的血肉之軀豈能抵擋騎兵的高速衝殺?
說時遲,那時快,雖然只是十來匹馬組成的微型鋒矢陣,但是十來柄馬刀揮過,雪亮的刀光帶起一蓬蓬熱血,殘肢斷臂接連飛起,轉眼就有七八個人或被馬撞,或被刀劈,頓時撲倒於地,大隊的船廠人馬一觸即潰。
不等登雲山騎兵隊兜馬迴轉,準備再衝第二合,那剩餘之人已經哭爹喊娘,各自逃散,鄒潤趕忙大呼:
“先抓首惡!”
騎兵隊會意,朝著被幾人擁簇著逃向船廠的東主一行追去。
也合該這船廠東主該有此著,眼下已經黑夜,他若隨便鑽進民宅之中眾人到哪裡去尋他?可他偏偏被一夥人打著火把照耀路面,這豈不是手提燈籠進廁所——照屎(找死)?
提起馬速的騎兵真的恐怖,數百米的距離,轉瞬即到,正在悶頭逃跑的船廠主人只聽得身邊馬蹄聲響過,接著耳邊傳來幾聲悶哼,幾滴熱乎乎的液體便濺到了他的臉上,他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船廠東主身邊的心腹全部倒下,只餘他一人戰戰慄慄地站在空蕩蕩的街道中央,渾身控制不住地顫抖著。
“哼哧……”
一個碩大的馬頭靠了進來,猛地打了個響鼻,腥臭的黏液再度濺射到他臉上,可往常飛揚跋扈、耀武揚威的他此時動也不敢動。
“哼!原來就是這廝,居然膽敢放火燒我家寨主,且綁了,帶回去交由寨主他老人家發落。”
帶隊的騎軍什長既憤怒又不屑,撂下一句話後,將此人交給手下收拾,自己則去繼續追擊殘敵。
試問對於一名真正的騎兵來說,誰又能拒絕這種馳騁戰場、追亡逐北的快感呢?
這支剛剛見血的登雲山騎兵,初次嘗試到這種滋味就已入迷。
酒樓門口,玉幡竿孟康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切,有些不敢置信地對著鄒潤詢問道:
“鄒……鄒寨主,這……這便是貴寨的嘍囉?”
鄒潤欣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聞聲回過頭來,對著孟康笑道:
“不是貴寨,是我們山寨……”
孟康猛然醒悟,連連點頭,“對對對,是我們山寨,就是我們山寨。”,說著還忙不迭地拉著周圍一干工匠給鄒潤見禮。
鄒潤正逐個安撫,有後續趕來的步兵押解著被活捉的船廠主人走到跟前,請示該如何處理。
如果此人沒有後續要放火燒樓的行徑,鄒潤出於不想驚動萊州官府的初心,原本是不打算行殺人之事的。可此人實在是做事太過,要知道鄒潤所處的可是一處集鎮,是個有著上千人口的鬧市區。
這裡大多都是木質建築,不少貧民住的都是沾上一點火星就著的茅草房,但此人為了一己之憤慨,居然就要放火,端的是傷天害理之極。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鄒潤本準備一殺了之,但是張口之前還是轉過身詢問孟康的意見。
孟康可能想的有點多。
他並沒有接鄒潤的話茬,而是猛地將一柄解首刀搠進了此人的肚皮,隨後狠狠一攪,乾淨利落的結束了此人性命。
“寨主在上,玉幡竿孟康繳令!”
好傢伙,原來孟康以為鄒潤在索要投名狀,這才痛下殺手。
鄒潤哭笑不得,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解釋也是無用,只好傳令結束追擊,盡力抓活的,尤其是造船的工匠,抓住一個活的賞錢一貫。
望著眼前廠門大開、燈火通明的萊州造船廠,鄒潤被迫無奈地做了連人帶廠打包帶走的決定。
反正事已至此,也只能摟草打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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