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陰陽怪氣之絕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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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疑問沒有得到回答,因為老媼只知道這些。
下文中,楚慕清怕更衣時間長讓眾人起疑,給了那老媼一枚玉佩當信物,讓她若是有事,就去回春坊找她,那是她的地盤。
然後楚慕清去參加打馬球,貴族之間沒有什麼太大的秘密,大家都知道楚慕清小時候是在寺廟長大的,覺得她不會打馬球,所以他們此次的目的是戲耍她一番。
互相之間擠眉弄眼,算計之行不言而喻。
而楚慕清故意做出一番不太熟練的樣子,讓幾人更加篤定自己的猜測。
結果到了場上,楚慕清愣是靠著笨拙的操作,成功避開他們合夥襲擊,進了好幾次球。
偏偏她還一臉單純,驚喜地做出一副這遊戲原來這麼簡單,你們幾個怎麼這麼笨的樣子,讓幾人氣的吐血。
作者把這一段刻畫得非常精細,眾人的暗算,主角面臨的危機,關鍵時刻假裝隨意的操作扭轉局面,反敗為勝。輾轉騰挪間,彷彿讓眾人真的觀看了一場激烈的馬球比賽。
“這幾個蠢貨,不知道楚娘子跟她師父學的馬球,她師父可是個高手啊。”
“我平時打馬球的時候,贏也就贏了,怎麼看楚娘子打馬球的時候這麼興奮呢?”
“嘁,就你那爛了騎術,跟小孩兒一個隊還差不多。”
“哎,怎麼說話呢?你看書就看書,不要人身攻擊。”
最後楚慕清的隊伍大獲全勝,引得眾人刮目相看,而引起這場競爭的罪魁禍首楚慕雪,看著姐姐受歡迎的樣子,內心非常不忿,更疑惑楚慕清的騎術是從哪裡學來的。
於是趁著楚慕清下場的時候在偏僻的角落裡拽住她,質問她是不是作弊。楚慕清不耐煩應付她,將她的手撫開,那楚慕雪順勢倒地,做掩面哀泣狀。
“姐姐,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你也不能這麼傷害我呀。”
這聲音被前來找她的黎王聽見,對楚慕清的不滿和對楚慕雪的憐愛爆發,摟住倒地不起的楚慕雪,怒斥楚慕清心腸歹毒嫉賢妒能,連妹妹都容不下。
“這黎王真是被豬油蒙了心,好歹不分。他都不清楚事實的真相。憑什麼這麼說楚娘子?而且楚娘子才是他的王妃呀。”
“這妹妹也是真惡毒呀!她才是真正的嫉賢妒能,看不得姐姐比她優秀,受人追捧。”
“氣、氣、氣死我了。”這人喘著粗氣說,看樣子氣的不輕。
楚慕清被氣笑了,不願搭理他們,轉身就走。然後卻在轉角處看到跟著楚慕雪過來的嘉王。楚慕清知道這是她妹妹的愛慕者,故意引她和互訴衷腸的妹妹與黎王撞上。
那嘉王見黎王摟著他的心上人,哪能忍得住?和黎王起了爭端。黎王不肯退縮,與嘉王大打出手,楚慕清原本因為事情敗露而面色蒼白,這下更是嚇得魂飛魄散。
“你們別這樣,不要再打了,不要為了我破壞你們的兄弟情義。”她淚眼汪汪地。
然而被她這麼一說,兩人打得更起勁了。
而楚慕清在一邊拱火,說什麼她妹妹是燕京最優秀,只有最優秀的皇子才能配得上她,讓他們打出水平,打出風格,看誰最優秀。彷彿場上的其中一人不是她的丈夫。
一時間血肉與牙齒齊飛,場面相當精彩。
“哈哈哈哈哈痛快,這黎王不行啊,被嘉王壓著打。”
“楚娘子真是促狹,她顯然沒把黎王這個丈夫放在眼裡,不過都是黎王活該。”
後面兩人打的氣性上頭,俱是傷勢慘重。嘉王鼻青臉腫,扶著腰站不起身,黎王比他更慘,肋骨都斷了兩根,嘴裡掉了好幾顆牙,連門牙都掉了,說話漏風。
兩人被皇帝怒斥懲罰,楚慕雪也被楚父禁足。
而楚慕青猜測外祖一家獲罪定與楚父有關係,她欲徹查楚父這些年的利益關係。
至此第三冊完。
“唉,又看完了,我還沒看夠呢!”
“沒想到我還有一天這麼愛讀書啊!之前便是我家大人拿棍子打我,我都看不下去。”
“等等,這後面還有一頁呢!”
“什麼什麼,快讓我看看。”
三人迫不及待翻頁,只見後面並不是下文。而是:作者有話說。
“是作者想說的話的意思吧。”
上面大概內容是作者本人前段時間收到讀者來信,看到有讀者對句讀的形式發出疑問,特此說明。
首先說作者自己是不排斥句讀的,講了句讀的種種益處與作用,對解讀經典的意義。
隨後筆鋒一轉,又論述了標點符號對比句讀的好處,它雖不像句讀那樣具有特別的含義,不能彰顯文人身份,但對於奔波生計,沒有時間解讀文章,咬文嚼字的老百姓具有不可替代的便利性。
還舉例了一個例項來說明,就是那個經典的“天留人不留”的小故事。
講的是一個窮書生總是找藉口到富人朋友家中做客,蹭吃蹭喝。有個下雨天,那窮書生又來了,那個富朋友想來想去,就留一張紙條:下雨天留客天留人不留。本意為:下雨天留客/天留人不留。
沒想到那窮書生解讀為:下雨天留客天,留客不?留!
硬是厚著臉皮留下來。
句讀與標點,兩者並無高低貴賤之分,希望各位讀者辯證對待兩者的區別,根據自己的情況取用,而不是一味摒棄。
最後又詳細說明自己在文章中使用的標點符號的用法。
看完後,有人感慨,“月明大家真是憂國憂民吶,與那些高高在上的肉食者不一樣。”
“月明大家大度,被人罵了也不生氣,還好聲好氣地說理,與我們分享這標點符號的用法。”
“月明大家還挺促狹,留客不?留!哈哈哈哈樂死我了。”
“我從前沒注意過,現在看來這標點符號還真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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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們口中大度的月明大家,私下全然不像寫的文章那般溫和有禮。
她因為那封信氣的好幾天,半夜裡都會猛地坐起來罵上一句:“不是,他有病吧?”
終於措辭了好幾天,草稿打了好幾回,才氣勢洶洶謄抄一遍,讓人送到那信上的地址去。
這人還挺臉大的,專門在信上寫了自己的地址,像是期待她被罵地幡然醒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專門去他府上道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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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子無恥!!!爾敢如此!”
怒呵聲驟然響起,伴隨著書案被拍得砰砰作響。
侍立在一旁的小廝,嚇得噤若寒蟬,連忙低頭斂目,生怕引起主人的注意。
他剛才從看門的僕人那裡拿到這封信,回來呈給主人,主人原本還挺和氣,看完信就這樣了。
田夫子原先在書房看書,聽到小廝說有人送上一封信給他時,還挺愉悅,以為那叫月明的小子終於知道錯了,特地寫信懺悔。
高興地叫小廝將信呈上來,開啟一看卻發現全然不是那般。
那信上並不是道歉的措辭,也沒言語辱罵。
只是陰陽怪氣地說他這麼對主角挑刺,是不是也不喜歡他的妻子,對另外的表妹情有獨鍾,心悅已久,是不是也想把他女兒送出去聯姻。
許乘月深諳“槓”的精髓,沒有陷入自證的陷阱,不去說主角是因父親丈夫傷害在先,才進行反擊的。
手握“禮法”寶典的老頑固才不會聽這套,他們甚至會說“父要子死,子就得死”。
她直接攻擊挑刺的人,從對方身上找問題,使用“你在教我做事”“、陰陽怪氣”、“不會吧不會吧”以及“他急了”攻擊大法,力求對方直接破防。
咳,現實中她當然不會這麼做,會被人打的。
當然,要是能講道理她也絕不會說這些。
田夫子怒不可遏,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便是年輕時被教書的夫子訓斥,也沒有如此不客氣。
到後來上了年紀,當上夫子,學生皆是俯首帖耳,萬萬不敢這般,便是洛陽的官員都得給他幾分面子。
人養尊處優慣了,就當所有人對他都是這樣,沒想到今天來個不給他面子的。
火氣蹭蹭上漲,氣的鬍子一翹一翹,掌心拍得通紅。
內心閃過無數的罵人言辭,沒有一句能發洩他心中的憤怒。
“娘子,您來了。”門口的婢子掀起簾子,走進一個婦人。
打了許久哆嗦的小廝心絃一鬆,暗自慶幸娘子終於來了。
田夫子拍著桌子的手一頓,悄悄收回來。
那夫人手中端著盤點心,溫溫柔柔地坐下,輕輕將盤子放在案上,口中問,“郎君怎麼了,為何這般生氣?”
“多謝娘子關心,不過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足為懼。”田夫子口中說著,手指悄悄往案上挪,想藏起那團成紙團的信。
“這是封信嗎?讓妾看看。”婦人先行一步,拿走案上的紙團。
田夫子暗道不好,又不敢伸手去搶。
……
婦人看著看著,淚就落了下來,“怪道過年時郎君對前來拜訪的表妹格外在意,原來早已情愫暗生,妾終究是錯付了。”
“萬萬沒有,那小子胡說,為夫都沒有正眼看過表妹。”
天地良心,他表妹臉上的褶子都皺成菊花了。
“沒有正眼,那就是側眼看過了,好不讓妾察覺到,郎君真是城府極深!”夫人淚流得更兇。
田夫子連忙拿起帕子給她擦,“娘子莫要錯怪,為夫對娘子痴心一片,天地可鑑。”
“那女兒呢,郎君真的想要讓玲玲去聯姻?”那婦人看下去,繼續問。
“為夫怎敢,玲玲可是我的寶貝女兒,唯一的掌上明珠,大朗也比不過她,怎會讓她聯姻。”
玲玲嫁人十多年,孩子都念書識字了,吵架時拿著棒槌打得丈夫滿院跑,到哪兒去聯姻。
唉,家門不幸吶,幸好他夫人賢良淑德,原先還要給他納妾,被他一口拒絕了,心有志向的男兒怎會耽於美色!
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夫妻二人又重新甜蜜起來,溫聲軟語訴說情誼。
小廝一點一點挪著腳,悄無聲息地走出去,不打擾室內郎情妾意的兩人。
怎麼說呢,六十多歲的一對老夫妻說這些話,聽著還是很肉麻的。
誰能想到嘴裡都是三綱五常的田夫子在家裡是個“妻管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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