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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這次會議,劉浮生讓包括李和平在內的,遼鋼集團保衛部的所有幹部,都知道了現在到底是誰說了算!
只有儘快整合保衛部,才能讓他在集團內部,擁有更大的話語權,以及更加便利的行動條件。
劉浮生的真正目標,從來都不是與什麼人爭權奪利,而是尋找他的女朋友白若初。
任志遠和田濤這方面的路子開啟之後,劉浮生已經開始計劃著,去集團工會,見一見那個,曾經追求過白若初的劉遠征了!
……
這幾天他沒有行動,就是等著遼鋼集團總工會,與集團內部刊物《工人詩刊》雜誌,共同舉辦的聯誼活動!
參加這次活動的,不但有集團工會與《工人詩刊》雜誌的領導,還有一些喜歡文學詩詞的,集團內部領導,比如黨委組織部副部長任志遠等人。
憑著劉浮生和任志遠現在的關係,想要收到邀請是很簡單的事情,而這也是劉浮生給任志遠創造的一個機會!
畢竟,以任志遠的資歷和職位,肯定不合適袒露身份,直接邀請劉浮生進入安全域性的情報系統!那麼,執行這個任務的,就很有可能是劉遠征了。
……
活動舉行的時間是在傍晚,劉浮生來到這裡時,工會大禮堂中已經有幾百個人了。
人們都說,詩人有文藝特質和家國情懷,但劉浮生卻沒有從禮堂中,看到擁有這些美好特質的人,或許是有了集團各位大領導加入之後,想要透過興趣愛好,與大領導拉近關係的俗人太多了,真正的詩詞愛好者,反而沒有機會收到邀請吧。
於是乎,這個活動也就從詩人之間的談笑風雅,書寫風流,變成了一個附庸風雅的名利場合。
只不過,凡事都有例外,劉浮生在這裡,環視了片刻之後,卻發現了一個擁有詩人特質的女性。
對比腦海中的照片,劉浮生確認了,她正是遼鋼集團鋼鐵研究所的,主任研究員李芳華!
劉浮生知道,海外間諜集團近期的主要目標,很有可能就在鋼鐵研究所內,李芳華作為疑似國家安全域性的成員,出現在這裡,似乎也不奇怪。
既然看到了,當然不能錯過。
劉浮生笑呵呵的,走到李芳華的身邊。
李芳華三十歲左右,正是充滿成熟韻味的黃金時期,尤其她還從事科研工作,身上帶著一股科研工作者的自信與認真的知性特質,屬實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這樣的女人,不管在哪裡,都很容易成為焦點。
此刻也一樣,那些想要和領導拉關係的人,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領導身上,而李芳華所吸引的,無疑是為數眾多的男性群體,其中甚至有一些,職位較高的領導幹部。
劉浮生走過來時,李芳華身邊,已經圍了好幾個,不同年齡的男人,他們似乎都在討論著文學,眼睛卻總往李芳華的身上瞟來瞟去……
“李工,你上次在詩刊上發表的那首詩,簡直太美了!讓我至今都難以忘記!讀你的詩,彷彿是我走在了波光粼粼的河堤上,面前一陣暖風吹過,連我的心,都是暖的!”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滿眼傾慕的對李芳華說道。
周圍幾個男人也紛紛都點頭,言語之間,充滿了對李芳華的溢美之詞。
李芳華並沒有因為這些讚譽動容,只是微笑點頭,似乎很敷衍的樣子。
劉浮生走到她身邊,恰好聽到這句話,不禁笑著說道:“這位仁兄可以去寫小說了,如沐春風四個字,讓你延伸出這麼多臺詞,水字數這方面,你是專業的啊!”
此話一出,其餘人頓時全都一愣,他們不約而同的,面色不善的看向劉浮生!
這小子,明顯是來搗亂的啊!
李芳華看了劉浮生一眼,目光忽然變得有些複雜,劉浮生雲淡風輕的,對李芳華微微一笑。
對面那個戴眼鏡的年輕人,冷著臉說道:“你是誰啊?我們在討論李工的詩,和你有關係嗎?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如沐春風這個成語嗎?我就是想用另外一種方式,來表達一下我內心的感慨,有問題嗎?”
劉浮生聳了聳肩說:“沒問題,你繼續。”
說完之後,他對李芳華笑道:“你好,我叫劉浮生,來打招呼是因為覺得你很漂亮,這和詩歌無關,因為我沒讀過你的詩。”
唰的一下!
聽到劉浮生的自我介紹之後,周圍幾個人全都一懵!這小子說的話,也太直白了吧!你沒讀過李芳華的詩,過來湊什麼熱鬧啊!你還要不要臉啊!
顯然,周圍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劉浮生的身份,這並不是他們的訊息不夠靈通,而是遼鋼集團太大了,僅僅高層領導,就有好幾十人!
劉浮生這個保衛部的副部長,連高層都算不上,許多人沒聽說過他,也是很正常的。
他們更不可能聯想到,之前經常在遼南市新聞,以及奉遼省新聞中出現的,人民的好警察,國家的好乾部,會是眼前這個人。
就算他們聽說過劉浮生的名字,也會覺得那個政府官員,和眼前這個傢伙,最多就是重名而已。
眾人對劉浮生怒目而視,李芳華卻笑了起來,她伸出手和劉浮生握了握說:“謝謝你的讚美,我是李芳華,很高興認識你。”
什麼?這小子竟然得到了美人的青睞,甚至還握了手?
之前那個戴眼鏡的年輕人,不由得醋意大發,冷笑說道:“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沒讀過李工的詩,竟然還腆著臉過來打招呼?見過不要臉的,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呸,什麼東西!”
劉浮生本來不想搭理這傢伙的,可是人家都指著鼻子罵大街了,如果再不說話,倒是顯得自己心虛。
他看著眼鏡男說:“這位同志,你是在說我嗎?”
眼鏡男點頭說:“不然呢?你以為,這裡還有別人像你一樣不要臉嗎?
劉浮生微微一笑:“那麼請問,誰規定沒讀過李工的詩,就不能和李工打招呼的?想認識一個人,就必須要知道她的作品,或者光輝事蹟嗎?你的哪位老師,或者哪位父親,教過你這種做人的道理?”
“我……”眼鏡男剛想說話,突然意識到劉浮生這是在罵他,哪位老師倒說得過去,哪位父親可就太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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