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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時間已經不早,也該找個客棧住下,不然就要露宿街頭了。兩人卻誰也沒有找客棧睡覺的意思,仍在討論著剛才得到的情報。

“我問了那孩子。”金雪通道,“他說他其實從那次開始就有些害怕爬樹了,只是那時候,他也不知道為何,就像是被一股力量驅使了一樣,鬼使神差地爬了上去,又莫名其妙地腳底打了滑……”

“被某種力量驅使?難道是幕後之人所為?”元嫵聞言摸了摸下巴,思索道,“可是,這對那人有什麼好處?”

幕後之人的想法,她是越來越不懂了。又是搞花裡胡哨的東西,又是找小貓,讓人不理解她的腦回路。

金雪信這遲鈍的傢伙更是不懂了,只問她:“我們晚上怎麼辦?”

元嫵想了一下,打定主意:“繼續探查。”

她是不敢在這種鬼地方睡過去的,倒不如趁著夜晚無人搜查一下街巷。趙思量等人遇襲和她們遇襲都是在夜晚,這時候探查說不定能找到什麼和白天不一樣的線索呢。

說幹就幹。

太陽一點點沉入地平線下,黑暗席捲了小鎮的天空。時間雖不算太晚,但古代背景的百姓睡得都很早,加之習慣了有宵禁的存在,街上已經沒有行人了。

元嫵叫上金雪信,兩人先是探查了擺著那塊飽經風霜的牌坊的小鎮入口。兩人試著穿過去,卻發現入口處被一塊厚厚的空氣牆所擋住了。果不其然,幻象到底有限,無法具現出小鎮外其他地方的模樣,便索性將入口出口堵上了。

這層透明屏障不知道有多厚,元嫵本想試著攻擊,看是否能夠擊破它,但心念一轉,決定調查得差不多後再進行嘗試,免得打草驚蛇。

這麼一折騰,天際僅有的幾束日光也沉入地底,這個自成一體的幻象世界也迎來了黑夜。或許是因為有烏雲的緣故,這個夜晚也沒有明月,只有瑟瑟吹過的寒風輕撫衣袂。

“鐺!!!”

一道刺耳鑼鼓聲突兀響起,將寧靜夜晚劃出一道巨大裂痕,吵鬧的嗩吶聲緊隨其後,攻擊著人的耳膜。金雪信對聲音格外敏感,聽到這尖銳聲音,頓時眉頭一皺,似是有些不適,忙用靈力堵了耳朵。

元嫵在這方面沒那麼敏銳,雖然也覺得刺耳,反應卻沒那麼大。

“聲音是從那邊傳來的。好像是……婚禮?”元嫵側耳細聽,而後指著一牆之隔的街道,“我們爬上牆頭看一看。”

想到還要聽這麼難聽的聲音,金雪信有點不樂意,不過還是乖巧地跟著她一起攀上了牆頭。

甫一爬上去,便能感覺到視野開闊了許多彷彿世界都在眼前展開了。元嫵將額頭凌亂的碎髮捋了捋,凝神朝著下方的街道處望去。

“鐺!!!”

又是一聲銅鑼響。

在這震天鑼鼓中,一列由紙人組成的隊伍正在不慌不忙地在黑暗中行進著,像是在舉行某種儀式活動。

這些紙人均做尋常人打扮,不自然的豔色腮紅塗在扁平的臉蛋上,鮮血色的口紅同蒼白膚色形成了鮮明對比。他們身上穿著高飽和度的彩色紙衣,鮮豔中透著詭異,在夜色中猶如一道道危險的彩色影子。

最前方一紙人拿著個鏽跡斑斑的鑼,時不時“鐺”地來一下,身邊還有兩個紙人吹著嗩吶。

它身後兩個紙馬拉著個像是花轎的紅色花車,慢悠悠地走著,如同事先被設定好一般,從不多停留半步;而最後走著的一排紙人則是緊緊跟從。

看紙人及花車的打扮,這明顯是一隻送親隊伍。

走著走著,音樂忽地戛然而止了。

元嫵納罕望去。原來它們前進的路竟是被一些穿著弟子服的人擋住了。

是曜日的弟子!!元嫵眼力不錯,立即就認出了攔路這幾人正是消失弟子中的一部分。

只見紙人車馬正停在街道的正中央,它們黝黑如墨的眼光正死死盯著攔在車隊前的弟子們,彷彿下一刻就要撲上去了一般。

而弟子們此時也在看著它們。

雙方狹路相逢,誰也不肯退半步,眼看著就要打起來。

“怎麼回事?”金雪信見她神色不對,用口型問她。

元嫵比了個“曜日”的口型。只是她向來謹慎,此時也沒打算莽撞地衝下去救他們,只打算先在上面看看情況。

孰料,自從她進入幻象就再也沒吱過聲的兩個缺德系統竟趕在這時釋出了任務。

【紙人的新娘逃婚了,你決定:】

小白【婚禮暫停,我去結】

小黑【紙人?燒了!】

元嫵:???

你們這次,有點過分吧!!

還有那個“婚禮暫停,我去結”認真的嗎?這也算做好事?!

看了眼獎勵,是對她已經沒多大用的東西。元嫵正想把這兩個無厘頭的任務刷掉,忽地心念一轉,一個想法湧上心頭。

“你等我,我下去看看。”元嫵給金雪信比劃了個手勢,也沒管他懂沒懂,敏捷地從圍牆上跳下,正正好好降落在曜日弟子和花車面前。

“元師姐!!”曜日弟子們見一個人插過來,頓時警戒起來。在看到來者的臉後,又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師姐怎麼也被捲到這裡來了?”

“師姐小心身後!!”

“師姐知道怎麼出去嗎?”

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十分聒噪。

元嫵的目光從弟子們臉上一一掃過。這些內門弟子平時都把自己收拾得規規矩矩,如今卻是罕見地狼狽,蓬頭垢面的,眼底也有紅色血絲,看起來很久沒休息了。不過身上倒也沒什麼大的傷口,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她見到弟子們沒有露出什麼激動之色,反而冷冰冰凝練出一道魂牌,道:“核對身份。”

魂牌和玉牌不同,是曜日弟子們用靈氣凝練出的身份牌,就像是現代的指紋一樣,每人都各有不同,作假的可能性很小。

見她神情嚴肅,弟子們怔了怔,才終於想起什麼似的,一一拿出魂牌,確認無誤後才收起來。

這麼一會兒功夫,紙人的隊伍已經蠢蠢欲動了。

直面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還是有點瘮人的。幸好元嫵神經大條,只是眼皮跳了跳,從身側抽出劍。

紙人塗得血紅的唇部忽地裂出個黑黝黝的洞,發出令人不寒而慄的尖嘯。曜日的弟子們臉色都有些難看,卻紛紛抽出自己的武器。

但這點小事元嫵自己都能解決。

風刃密集,將紙人輕易刮破。這東西看著嚇人,實際攻擊力卻低,就是紙糊的一樣,沒幾下都被元嫵砍得稀巴爛。

但是任務沒有提示完成。

元嫵想了想,從懷裡掏出火摺子,又讓弟子們將紙人匯聚在一處,將其付之一炬。

火焰在紙人殘破的身體上蔓延,金紅色的火星飛舞在夜空中。火光中,元嫵如願聽到小黑任務完成的提示。

“師姐為何要多此一舉?”圍在她身邊,看著她類似焚屍洩憤的舉動,一個弟子不解地小聲問道。

“這是師姐要永絕後患!”另一個弟子侃侃而談,給元嫵想了個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動機,“這紙人萬一重生豈不是麻煩?當然是要一勞永逸了!”

哦!原來是這樣!師姐果然思慮周全!其他幾個弟子頓時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向元嫵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敬佩。

元嫵:勿Q,平平無奇的刷任務機器罷了。

紙人已被焚燒殆盡,只剩一攤黑灰。不過剛剛元嫵故意留了手,馬車和花轎倒完好無損地留在原地。

圍著紙馬和花車轉了兩圈,沒發現什麼異常,元嫵才謹慎地伸出劍,挑起花車紅色的門簾。

裡面的佈置一片血紅,不過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就如系統所說的那樣,“新娘逃婚了”。

沒有猶豫,元嫵上了馬車,又俯身鑽進了車廂。她的動作很快,弟子們甚至都來不及阻止,眼睜睜地看著她鑽了進去。

“元師姐!!”弟子們驚恐臉,“你這是要做什麼?”

“體驗一下。”元嫵一邊打量著狹小車廂內的裝飾一邊隨口道,“我想看看它要開往何方。”

可是馬車並不動彈,小白的任務也遲遲沒有完成。元嫵從車廂裡探出頭看外面的情況,忽見一個弟子一臉堅定地站了出來:“師姐!請讓我陪你一同前去吧!”

元嫵:?

其他弟子也不甘示弱:“師姐為了救出同門竟以身犯險,我等也不能置身事外!請讓我陪著師姐一同前去!”

元嫵:??

更有甚者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開始懺悔:“從前我等多有貶低師姐,師姐竟願意為我等奉獻至此……”

元嫵:???

什麼奉獻?什麼救出同門?怎麼忽然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不過人多些確實比她孤身前往要好。

元嫵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都過去了,我們走吧。”

弟子們自發按照紙人迎親隊伍擺出隊形。兩個人站在前面演奏,四個人跟在車隊後面走。

問題又來了。

敲鑼的打鼓的倒是好冒充,但隊伍裡沒人會吹嗩吶。而據瞭解情況的弟子們所說,這個馬車,需要基本配置齊全才會自動前進。

吹嗩吶……

如果元嫵沒記錯的話,這附近確實是有個人精通音律的。

她的目光不自覺地瞥向還在牆頭看戲的金雪信。這人別的不說,聽話是真聽話,她讓他等著,他就真守在牆頭上一動不動地等著。

“道友,幫個忙唄?”

見金雪信也在看著她,元嫵臉上綻放出一個如花燦爛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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