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商之大者 為國為民 第三十章 三年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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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和五年八月,金國開國皇帝完顏阿骨打在返回上京會寧府的路上駕崩。
大宋朝堂上下聞訊皆喜,這是位無敵於世的兇人,自白山黑水之間起家,以奴隸之身僅用十年便掀翻了天下霸主大遼帝國。
雖說這位兇人對大宋還算和善,但有如此猛獸臥於床榻之側,怎能叫人安心,死了就好,死了就好啊。
只是他們不知道,經過兩國同盟伐遼之戰後,大宋這隻弱雞早已被金人看透虛實,金國許多武將建議南下攻宋,都被完顏阿骨打阻止。
就是燕山七州很多金人也是不想給的,還是完顏阿骨打不為所動,堅持履行盟約。
連燕山後方大同府及所屬的四個州完顏阿骨打也同意了交給大宋,只是交割事宜還沒有辦完,這位絕世兇人就去世了。
同年次月,其弟完顏吳乞買即皇帝位。
大宋朝堂發出國書表賀,同時要求大同四州儘快交割,畢竟定金都已經交了。
只是可惜,那個親宋的完顏阿骨打已經死了。
新任金帝完顏吳乞買根本不買大宋的鳥賬,反而質問大宋為何背棄盟約,收納金國叛將?
原來啊,就在這宣和五年的五月,原遼國遼興軍節度副使,也就是現金國臨海軍節度使、平州知州張覺暗中攜營、平、灤三州歸降大宋,並把金國負責遷移燕京七州百姓的官吏殺害,還把百姓都給截留了下來,遣回了燕京諸地。。
這個操作可把金國上下給氣壞了,宋金兩國盟約上明明白白的寫著兩國不得接納對方叛將、叛軍、叛民,而且按照協議就算是有漏網的百姓逃到對方國界,也需要遣返。
這四月才剛剛交割燕京,五月你大宋就開始挖牆腳,還想要回大同府?想屁吃都沒門!
只是遼國天祚帝還沒抓到,張覺叛亂還未平定,金國暫時隱忍不發罷了。
就在宣和五年六月,金國初次對大宋試探動刀,金國西部元帥完顏粘罕,突襲大同府,擊敗河東大將李嗣本,搶走已經歸順大宋的朔、應、蔚三州,大宋朝堂得知後也不敢說話,連責問都沒有一個。
金國表示懂了,十一月,金國二太子完顏宗望親自領兵討伐張覺,張覺不敵,求援大宋,大宋不敢支援,致張覺敗逃燕山府。
完顏宗望以納叛為名指責北宋的燕山宣撫司,要他們交出張覺。
宣撫使王安中一開始想不承認,他把張覺藏在甲仗庫裡,跟完顏宗望說:我沒見過這個人,我不認識他。
在完顏宗望拿出大宋皇帝趙佶親筆寫給張覺封賞的任命書後,王安中徹底無言以對。
而後找了個長得像張覺的囚犯,一刀砍了,交給完顏宗望,可是有認識張覺的金國人,仔細一看,發現不是張覺,可把完顏宗望氣壞了,特娘居然跟老子玩這一套,既然你們不願意交,那老子自己帶兵來取!
王安中急忙請示趙佶:陛下您看怎麼辦?
趙佶說:還能怎麼辦,你打得過女真人嗎?打不過只好犧牲張覺了,反正他只不過是個降將。
接到聖旨後,王安中就把張覺從藏身的倉庫中抓了出來,而在這之前,給他定的“罪狀”早就準備好了,殺他之前,還得裝模作樣地宣讀一番,張覺破口大罵:如果說老子有什麼罪過的話,那就是相信了你們這些鼠輩!
王安中命人勒死張覺,砍下他的腦袋,綁了他的家人,送到圍困平州的金兵那裡,女真人把張覺的頭掛在營前,掛了很長一段時間。
張覺被宋人砍頭的訊息傳出,燕雲投降宋朝的將士和常勝軍不由流下眼淚,倒不是因為同情張覺,而是兔死狐悲,對於宋朝這種沒有辦法保護自己的朝廷的深切的失望,縱然燕雲原本是漢地又能如何?
常勝軍降將郭藥師甚至自言,“金若來索藥師,宋當奈何?”
自此,燕山府歸降士卒人心離散。
時間來到宣和六年三月,大宋在山西方向建立了另一支軍隊——義勝軍,是防金當然也是在防……燕山府。
不過若非大宋在北方被先遼後金給虐的抽不出手來,西北邊境的王二郎又哪能這般順風順水,只能說這世間之事一飲一啄皆有定數。
……
亞澤是一個生活在西夏的吐蕃族多彌部人,並且只是多彌部的一個細小分支,在往上推數輩,祖輩前因得罪族中大佬被趕出了族落,流落到了西夏。
西夏本就是一個多部族組成的國家,所以沒有那麼排外,能容他一族老小過活,但這也是個強者為尊的國家,自家族部若沒有在朝廷內留有一席之地,那自然是服最重的勞役,交最多的賦稅,吃最糙的薏米,裹最粗的麻布……
但亞澤也是幸運的,因為他的父母都還健在,弟弟妹妹也沒有夭折,一家人緊衣縮食靠著十幾頭牛羊產仔,也能勉強過活,這在亞澤生活的地方已經是潑天的幸運,不知道被多少人羨慕。
直到有一天,更加潑天的幸運降臨在這個這個小子頭上,他成功入選西夏商會護衛隊,成為一名人人羨慕敬仰的護衛隊員,自此他和他的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城裡的大官勾掉了他家的賦稅徭役,族長親自把疼愛的孫女送上了門,每日都有認識的不認識的人上門送禮,他從一個無人問津的窮小子一步登上了天。
此刻他手中捧著一套黑色勁裝,輕輕撫摸,神色比夜裡撫摸十五歲愛妻還要柔情,因為這是他的命,是他一家老小余生的依仗。
“阿澤,快一些,我們在前面等你。”
土木屋外傳來呼聲,他應了一聲,不再猶豫,把黑衣披在身上穿好,拿過架子上的腰刀,走出內屋。
一家老小的目光皆聚在他身上,他從愛妻手中接過高香,在歪歪扭扭寫著‘王智‘兩個字的長生牌位前叩了三首,唸叨了一些吐蕃土話,然後插在牌位前。
接著他拿出了一些錢財給到自己的父母,那是他的月俸,這些就足夠一家人溫飽一年了,他揉了揉弟弟妹妹的頭,叮囑了一些要聽父母的話,之後深情的看了妻子一眼,便在一家人不捨的目光中出門,跨上馬匹,向著前方等待他的一隊黑衣年輕人中走去。
“阿澤,你小子好福氣啊。”
一人看到了出門目送亞澤的一大家子,羨慕之情無以言表。
亞澤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回頭看向家人,有些不捨。
見此模樣小隊長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哈哈…走吧,去平夏城又不是去戰場,沒多久就會回來的。”
亞澤嗯了一聲,模樣有些期待,“隊長,您說咱們這次去平夏城能見到會長嗎?”
小隊長點頭道:“那是當然,咱們商會建立至今三年了,各大部族加入商會的合約都到期了,會長自然要出面主持會議。”
“既然商會合約都到期了,那商會會解散嗎?”
亞澤緊張詢問,隊裡其他年輕人也同樣滿含擔憂的望向這名小隊長。
“放心吧,上面說了,這次是商會全體會員的續約大會,商會的規則條例可能會有所變動,但商會不會解散的,把心放回肚子裡吧。”
聽著小隊長如此明確的解釋,一眾年輕人才如釋重負的笑了起來,一路的氛圍變得歡快了些。
“你小子不會還沒見過會長呢吧?”
見亞澤訕笑搖頭,小隊長這才想起來,“是了,你是去年底才加入商會的,之後咱們就沒回過平夏城了,你沒見過也正常。”
“聽說咱們會長是佛陀轉世,身高九尺,壯如鐵塔,可輕易舉起一頭成年水牛,能在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都是真的嗎?”亞澤再次追問,眼中露出崇拜之色。
小隊長呵呵一笑道:“等你明日見到不就知道了。”
一名隊員插話問道:“隊長,您是啥時候加入商會的啊?”
“我啊…”小隊長眼中露出自豪之色,“商會第一次組建護衛隊的時候我就加入了,才剛剛三千人的時候,嶽隊長就帶著我們衝了五萬敵軍大營,我這一身本事可都是嶽隊長親自教的。”
一眾隊員聽到嶽隊長時皆露出崇拜之色,這是護衛隊員心中永遠的神,不知多少次帶領護衛隊取得不可思議的大勝,是商會的定海神針。
護衛隊雖然如今已經發展成數萬之眾,但依舊只是‘護衛隊‘而已,岳飛依舊只是護衛隊隊長,照王二郎的話說就是:我們沒有招兵買馬私自募軍,我們只是普通商隊的護衛隊而已。
當護衛隊的真實實力被大宋朝堂得知之後趙佶差點氣死,十人叫隊,百人也叫隊,你千人、萬人、幾萬人也叫隊?
面對這個小小的護衛隊,朝廷上下統一認知就是不能動,動了恐有社稷顛覆之危,故三年來皆放之任之。
而王二郎也沒有得勢不饒人,依舊以宋臣相稱,該交的稅也是一分不少,著實給大宋國庫貢獻了不少力量,這也是大宋朝堂上下再三容忍的原因所在。
“對了,你們的拼音表都會背會寫了嗎?”
一路的歡聲笑語在小隊長驀得發出一聲詢問後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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