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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斑駁地灑在古老的修真廣場上,映照著每一塊被歷史磨礪過的漢白玉石。流雲山的巍峨之中,張默靜坐於幽靜一隅,內心的波瀾卻不亞於眼前這些氣勢磅礴的石壁。他的修為只是築基七重,但每到子午二時,他那體內的‘異種真氣’就如同被惡魔驅使的野馬在體內奔騰肆虐,若不透過打坐調息,便會被其撕扯得遍體鱗傷。
而瘦猴,這位同窗兄弟,此刻正對面臨的挑戰心懷忐忑。儘管前面一戰,算是令人刮目相看,但面前這道高逾三丈的石牆,仍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障礙。瘦猴躺臥片刻,心中的澎湃尚未平息,只得坐起,聚精會神,調勻呼吸,讓那些遊走在體內的氣流漸歸於順。
石牆前,瘦猴的身影顯得微小而堅毅。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心中那份得意已蕩然無存。不論是前面的勝利還是今晨的不安,都在這一刻消散得無影無蹤。眼前只有那道高牆,它彷彿一位嚴厲的考官,俯視著他的每一次躍起。
瘦猴測度了一番,確信自己的起跳點選得毫無瑕疵。“一二三!”他在心中默唸,凝聚著體內所有的力量。周圍的世界彷彿凝固,他的腳下蓄勢待發,瞬間,瘦猴如同離弦之箭,劃破寧靜,向著那彷彿通往雲端的石牆盡頭飛躍而去。心中的恐懼與不安,隨著這一躍,化作了後勁充沛的力量,將他向著高處推驅。
空中,他一個翻滾企圖攀越那道牆的頂峰,但“啪”地一聲,卻是落入了高牆的無情擁抱中。
瘦猴的身體無奈地與石牆親密接觸後,被無情地彈了回來,好在他的身手敏捷,空中幾個翻轉調整姿勢,然而落地之時仍是猝不及防,只得一個不雅的屁股蹲蹲坐在地上,塵土飛揚中,顯得有些狼狽。
四周的鬨笑聲宛如山間迴響,各式嘲諷如同不期而至的冷風,無情地掃過廣場。
“哈哈,專業呀,專業猴翻”一個戲謔的聲音在人群中爆發,引得一片附和的笑聲。
歐陽劍南勉強壓制住笑聲,但還是洩露出一絲戲謔的神情,東方緒的笑容裡夾雜著幾分不屑,搖頭間,眼中似乎透出一絲“就知道會這樣”的意味。
連平日嚴肅的劉老師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心知瘦猴築基未久,對於力量的掌控尚顯稚嫩,差之毫釐,笑之千里。
場中的氛圍雖被搞笑所充斥,但瘦猴心中的火焰卻未因此而熄滅。他搖搖頭,拍拍屁股上的塵土,那股子不服輸的勁頭,反而在逆境中愈發燃燒起來。畢竟在修真這條道上,哪有不跌跤的先例?只是沒想到,今日他竟在眾目睽睽之下,上演了一出不情願的“猴戲”。
張默已在一旁收功,見瘦猴狼狽,不禁蹙眉,卻也忍不住嘴角上揚。他迅速掠過人群,來到瘦猴身邊,一邊扶起他,一邊對著不遠處的劉老師高聲問道:“劉老師,這牆能不能借個力啊?”
劉老師斜了張默一眼,見其一臉期待,便點頭笑道:“這考核是看騰空本領,借力?哈,只要你不用繩索鉤子,可借力。”
張默聞言,抖擻精神,對瘦猴道:“看來天助你也!你到牆邊輕輕一點,輕鬆就過去了。我在對面等你,你行的!”
瘦猴聽罷,心中的石頭似乎落地,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笑容。這一次,他不再那麼緊張,心態也放鬆了許多。
他後退幾步,猶如弓箭離弦,迅猛地起跳,元氣在體內匯聚成一泓清流,使得他的身形輕盈了許多。接近石牆的瞬間,他伸出手來,巧妙地借了個力,整個人如靈猴般越過了牆頭。不過,下落之際仍是力道過猛。
“閃開!”他大喊一聲,張默閃避不及,兩人撞作一團,滾落草叢,猶如兩顆亂石滾下,砸平了一路的青草。
場下的學員們忍不住放聲大笑,其中一個胖學員更是笑得彎下了腰,喘不過氣來,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笑瘋了。”這本是一場緊張的考核,卻在這兩人的鬧劇中,變得輕鬆愉快。
即便一貫冷峻的東方緒也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他本想維持一貫的冷漠,但在這肆意的笑聲中,終是放鬆了面容。
“成功了!”張默與瘦猴不顧形象地從草叢中爬起,拍掉身上的綠意,相視而笑,擊掌慶祝。他們的笑聲中充滿了釋然和成就感,像是用力量打破了一個看不見的界限。
劉老師清了清嗓子,本想讓場面再恢復一絲嚴肅,但眾人早已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看到兩人的狼狽相,又是一陣鬨笑。
就在這輕鬆和熱鬧之中,紀小雨靜靜地站在人群中,掩著口輕笑,她的笑容如春日暖陽,那幾縷飛揚的秀髮更添了幾分俏皮與溫柔。
因為她的笑聲,彷彿連空氣都染上了幾分明媚,周遭的男子都不自覺地偷看幾眼,但唯有張默,無所顧忌,目光如炬般直勾勾地凝視著她,臉上寫滿了迷醉與愣怔。
紀小雨感覺到了那灼灼目光,俏臉生寒,心下慍怒,但是看到他頭上的草屑卻又噗嗤笑了出來。
劉老師也是忍俊不禁,笑道:“好了,都別笑了,透過,過了,很不錯,你要報哪門?”
瘦猴趕忙上前興奮的說道:“劉老師,我要報刀法門”
劉老師拿起本子來,翻了幾頁,填上瘦猴的名字:“刀法門駐地在太白峰,後天去那報道”,又抬頭看了看張默,道:“你小子不考嗎,我看你資質還行”
張默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難掩內心的澎湃,他轉向劉老師,帶著一絲孩子般的期待,聲音有些顫抖:“老師,我也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我雖然只是築基七重。”
劉老師聞言,神色似乎在這一刻變得淡漠,但又不失玩味,輕飄飄地指了指旁邊:“這裡嘛當然沒機會,但是你可以去那邊試試,說不定有機會。”他的手指指向一個角落,那裡矗立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流雲山輔助門招納弟子處”。
“輔助門?”張默心中閃過一抹疑惑,“這是哪個門?從未有耳聞。”
瘦猴同樣顯得困惑,忙問:“我們耳熟能詳的是武者、道法二門,這輔助門是何來歷?難道也在流雲山修真聖地下的?”
鄉下的孩子訊息閉塞呀,劉老師心裡想,臉上浮現出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如假包換,去問問吧,一切皆有可能。”
張默不甘示弱,向東方緒高聲問道:“輔助門的招納,也能算數吧?”
東方緒冷哼一聲,短促而有力地回答:“算!”
這時,歐陽劍南顯得有些急躁,“輔助門也能算?我們打賭時雖然沒有細說,但通常是指武者和道法。輔助門不挑人,什麼人都接受,我們豈不是吃虧?”
東方緒卻像是早有預料,面帶神秘的微笑,卻並不多言。
對張默來說,只要算數就好,他的心中泛起滔滔喜悅,臉上也露出了難以抑制的興奮之色。
“流雲山輔助門招納弟子處”的牌子旁邊,只有一位花白頭髮的老者,相貌清癯,甚有威嚴。張默二人過去時,老者正似醒似睡。
“師長您好!這還在招納弟子嗎?”張默小心翼翼的問道。
“招!”老者一看來人,睜開了半睜半閉的眼睛,眼睛倒是炯炯有神。今年合計招納弟子50個,可是現在已經是最後一天,而且過了晌午了,才招了十個人,而且都是從武者和道法那邊落榜來的,看來今年又是荒年。
“師長您怎麼稱呼?”張默笑容燦爛。
老者拿起筆來,笑道:“叫我紀老師就行,你姓名,籍貫,現在築基幾重?”
張默攝喏道:“張默,青蓮書院,築基,那個,築基七重”。
老者本本要提筆寫字,聽到築基七重,頓時一窒,慢慢的放下筆,輔助門招新,只是基礎境界夠9重即可,不需要考核木人巷和石牆,因為就這樣寬鬆,還是嚴重生源不足。
所以今年特批了5個特殊名額,條件很簡單,“基礎境界考評適當放鬆,根骨好,有潛力即可”,這條件等於沒條件,什麼叫根骨好,什麼叫潛力好,還不是納新老師說了算嘛,可是就這樣,連一個名額也沒用出去,因為,壓根就沒來應試的!
流雲山一脈,輔助門江河日下,人才凋零,越是如此,生源越少,幾百年來形成了惡性迴圈。
“可是生源少,就要妥協嗎?寧缺毋濫,還是寧濫勿缺?”老者看了看張默,又看了看正在西移的日頭,輔助門當年也輝煌過,如今沒落如斯啊!
來輔助門應試的很多學子,要不是落榜後被推薦到這邊,可能都不知道輔助門的存在。沒想到,如今連這種築基七重,資質平庸、如跳樑小醜般存在的學子也要考慮?
沒落如斯啊!
寧缺勿濫!
什麼特殊招納,就是湊人數的意思,真招進來又有什麼用?
老者下定了注意:“小夥子,我這裡有幾個特殊招納名額,可以不看基礎境界,這樣,你只要過了木人巷,就算透過。飛躍石牆,因你未九重不能騰空,就不考了。”
東方緒在歐陽劍南耳邊低語道:“輔助門雖然沒落,但是紀老師驕傲無比,今年他招弟子,不會特殊招納,放心。”
歐陽劍南恍然大悟。
武者系的劉老師,聽到紀姓老者如此說,訕笑道:“紀門主,這是輔助門最後的尊嚴了吧,這是明白著不要嘛,既然不要,還讓這小傢伙過那木人巷幹嘛,築基七重,過木人巷,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你築基七重時,能過的去?”
另外一個富態的老師聞言笑道:“老紀,你們輔助門啊,就是輔而助之的意思,起碼有人才能輔助,是吧,我門裡弟子老抱怨,外出歷練,連個輔助門的人毛都找不到,你今年招了幾個,夠十個嗎?”。
他深知紀琛,和他同一屆的佼佼者,修為極高,被譽為經文戰法千年一出的奇才,可惜門下弟子個個平庸,他所統領的輔助門經文脈,在江河日下的輔助門中又是更加江河日下的存在。
紀琛性子執拗,又傲氣,不懂宣傳,也不懂拉攏學子,他來招納弟子,能招到人才怪,這福泰老師腹誹不已。
“招到了又怎麼樣,能上戰場,能參見戰鬥嗎?輔助門的弟子上去也是送死,所以有自知之明也好,起碼不送人命,寧缺毋濫,我看也對。”一個臉龐黝黑,身材肥胖的老師嘿嘿笑道。
紀琛眼睛斜看著這兩人道:“劉俊,羅黑胖,我門下招納弟子,管爾等何事?
鹹吃蘿蔔淡操心!”這被叫做羅黑胖的,名叫羅寬,乃是道法門水行術的執事。
“不是我們瞎操心,紀大門主,這輔助門弟子呢,現在是迫切需要,你就把你最後的一點驕傲和尊嚴放下吧,我看這小傢伙也不算廢物,招進來打打雜總可以吧”,羅寬不滿道。
他這不說還好,這麼一說紀琛脾氣上來,啪的一拍桌子,喝道:“不算廢物那你怎麼不招過去?”
接著站起身子來,喝道:“今天九重以下,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過木人巷,你們武者、道法落下來的人,都來這了,輔助門他媽的不是雜物閣,老子撿拾兩天的廢物了,今天就硬氣一會。”
手指著張默道:“小子,你敢不敢過木人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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