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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似水,不知不覺間,寒氣襲來,雪花飛舞,天地間披上了銀裝。
流雲山上,萬木霜天競自由,一片皚皚白雪映照著這片仙家福地,寧靜而莊嚴。
張默的日子依舊簡單而有序:夜深人靜時,在安平居小苑的暖榻上沉沉睡去;晨曦初照時,靈霄閣中埋頭研習《玉清真經》的深奧;午後陽光明媚時,坐於靈露軒中細品美食。
在靈露軒中,他尤為喜愛的兩道菜——“霜葉翠羽”、“紫霧龍鱗”,每一道都是絕妙佳餚,香氣四溢,令人神清氣爽。
霜葉翠羽,以秋後初霜之葉裹著山雞之精肉而成,肉質細嫩,入口即化;
紫霧龍鱗,是用山間紫竹露與龍魚之薄鱗配製,口感獨特,令人回味無窮。
然而,這份安寧的背後,卻是年底大考核的緊張氛圍。
流雲山的青年學子們,個個如臨大敵,無論武者門還是道法門的學子,都是爭分奪秒地練習,輔助門這邊,也是一樣。
輔助門的十幾個人,最近常常圍坐一起,討論著各式各樣的戰法,怎麼書寫才能又好又快,而且穩定,效果好,力道強。
唯獨張默,依舊守著一腔孤勇,一字難成。
同窗中人,心中多了幾分憐憫。
安平居小苑,幾座精緻的茅屋零星地散佈在被新雪覆蓋的松林間。
午後的陽光穿透稀薄的雲層,斑駁地照在這片清幽之地,映得積雪反射出柔和的光彩,在這片寧靜的雪地上,喬玉的身影顯得尤為引人注目。
儘管冬日嚴寒,喬玉卻只著一襲淡青色長裙,裙襬在雪中拖曳,似乎在為這寂靜的小苑添上幾分生動。
修仙者的體質遠勝凡人,即便在冰天雪地中,她的肌膚依舊如同凝脂一般,透出一股不俗的靈氣。那裙上繡著幾朵淡雅的梅花,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彷彿與她身上自然散發出的淡淡幽香相互輝映。
她的到來似乎連空氣中的寒冷都變得不那麼刺骨。喬玉走到張默的居所外,輕輕敲了敲門。
門緩緩開啟,露出張默那樸實的臉龐。
“張默,我決定了。”喬玉的語氣平和卻充滿了堅決,“我要專攻經文,你呢?現在就我們兩個還沒有選擇主修課,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拜入紀琛前輩門下?”
張默微微一愣,隨即道:“我這幾天也是這麼想的,走,一起去。”
紀琛的居所名為“悟道軒”,軒前蒼松俊秀,簷下風鈴搖曳,顯得分外淡泊而清幽。
紀琛正在書房看書,看到二人登門,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書。
笑道:“么,你倆考慮清楚了?”
“紀老師”,二人一揖到地。
“弟子張默”
“弟子喬玉想拜入經文一脈之下,還請老師收納”。
紀琛看到喬玉,稍感吃驚,捋了捋鬍子,微笑道:“入學也有十個月了,對輔助門的四脈,也都有所瞭解了吧”。
張默點頭:“是的,經文一脈,都說是最難學和難出效果的一脈。”
紀琛目光灼灼的盯著喬玉,看了一會,又盯著張默,目光猶如實質,彷佛能洞穿他們的一切。
“你快要晉級了吧”,對著張默道。
張默覺得自己像被看穿了一樣,他確信這絕對是一種法術,他有點尷尬的撓頭道:“是的,感覺很快要晉級了。”
紀琛點點頭,道:“說說你對輔助門四脈的理解”。
張默道:“經過這段時間的學習瞭解,我明白了很多,四脈中,醫術一脈用來醫治血肉之軀,我不想捨本逐末去醫治身體這皮囊;丹道一脈扶搖子道長醉心於長生,我不想長生;神符一脈我覺得是純工具,不想一輩子當技工做神符;我想體悟天地之心,只有經文能行。”
“好,”,紀琛連聲較好,又嘆息道:“如今,很少有人能這樣想了,都一味追求力量,追求殺傷效果,武者門的三大頂級武技,道法門的兩大至高法術,都是追求殺傷力,這違背天地之心啊”
紀琛又看著喬玉問道:“那你呢?”
喬玉看了一眼張默,平靜的道:“我也想體悟天地之心。”
紀琛瞧著喬玉,道:“我幾年不收弟子了,今日高興,那就收下你倆。”
“好,那準備一下,明日辰時行拜師禮”。
翌日,二人收拾妥當,來到經文大殿。
紀琛身穿灰色道袍,高坐大殿正中的紅木長椅上,左右二男一女三個年輕人。
“這是範濤、蘭江、崔虹影,是我二十多年前收下的徒弟,從今以後就是你們師哥師姐了,經文一脈人丁單薄,你師祖心隱子,常年遠遊,一年回不來幾次,你還有一個師伯,三年前出去,到現在也沒回來”。
二人見禮,範濤、蘭江和崔虹影一一答禮。
蘭江憨厚的笑道:“恭喜師尊,這一屆收了兩個,師弟師妹一看就天賦過人。”
紀琛心中突然又湧出一絲悲哀,“現如今,只能將經文一脈的希望,寄託在了這些小傢伙身上了,但願,他們能帶來希望”,搖了搖頭,似乎要揮走這些念想,哈哈笑道:“是啊,不提武者與道法,單單輔助門內部四脈,我經文一脈人丁太過單薄,為師常感愧對師祖,但願你二人,努力修行,將來能廣大我經文一脈!”
範濤、蘭江和崔虹影開始著手準備拜師儀式。
範濤是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穿著一身深色長袍,他從一個房間裡取出幾塊石板,放在大廳的幾個角落,每一塊石板上都刻有複雜的陣法符文,他們被擺放成一種特殊的陣勢,似乎是為了引導和聚集天地之氣。
蘭江在陣中央擺放了一方小几,上面放著香爐、香、文房四寶等一系列拜師必需的物品。他的動作優雅,每一步都顯得莊重而不失輕盈,對待每一件道具都如同對待珍寶。
崔虹影的任務則是準備拜師時所用的茶,作為最後的禮節,也是封師與徒弟之間的羈絆。她的手法熟練,輕輕煎煮著香茗,煙氣騰騰中,茶香四溢。
一切準備就緒後,大廳的氛圍變得更加肅穆,三位門生退到一旁,他們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絲回憶,彷彿思緒穿越了時間的長河,回到了自己當年拜師的情景。
喬玉與張默按照禮節,依次在陣前焚香祭天,隨著香菸嫋嫋升起,兩人對著紀琛行了三跪九叩禮,表示將以弟子之禮,終身追隨。
紀琛面帶微笑,接了兩位新弟子遞上的拜師茶,輕啜一口。
至此拜師儀式的完成。
張默感覺冥冥之中,有個烙印印在自己身上,看來是那個陣法的緣故。
紀琛緩緩開口,聲音宛若晨鐘暮鼓,莊嚴而深遠:“喬玉、張默,從今以後,你們便是我悟道軒的弟子。記住,學文練武,皆為修心。經文戰法,乃是心法外顯,切莫只沉溺於表象。”
喬玉和張默一同恭敬地應聲:“弟子謹記師傅教誨。”
“喬玉,你先來展示一下你的戰法。”
喬玉心中微感緊張,但表面依舊平靜如水,她輕舒翠袖,凌空點出,只見一滴元氣凝聚不散,慢慢化為一個‘光’字。
它在空中跳躍,閃爍著點點光輝,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令在場的人都為之一亮。
紀琛滿意地點頭,指出了‘光’字在造型與內蘊上的幾處瑕疵,喬玉聆聽後豁然開朗,眉梢眼角都瀰漫著喜悅。
緊接著,紀琛面色一沉,看著張默,道:“聽說你現在是倒數第一,一個經文都未能寫出?”
張默坦然:“師傅,弟子的確有幾個大困惑,思而不解,故此確實一字未能習得。
但我更渴望理解經文的真諦,而非浮於表的技巧。太多的技法只會讓我迷失,我要的是尋根。”
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紀琛長嘆一聲,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很好,不沉迷於形式,求索於本源,這才是真正的學問,人啊,要有耐心,不能為了一時的考核,而放棄大道。”
紀琛又喝了一口茶,悠悠的說道:“為師修行到三百年時,方悟這道理。你有此覺悟,已領先無數人。”
他的目光深邃,“你的困惑我能理解,也能解答,
道即宇宙之本質,舉個例子吧,‘風’字無論百變千幻,終歸為氣之流動,理解了這點,技法便不再複雜。”
張默似有大悟,他撓頭道:“師傅,經文戰法,一定要手寫?”
紀琛不答,左手握拳,往前平伸,然後攤開手掌,一個‘風’字自空中凝聚而成!
四周煞那間微風飄蕩。
這一幕,不僅張默看呆了,喬玉、範濤、蘭江與崔虹影也看呆了。
崔虹影嬌嗔道:“師傅,你這可就不對了,為何之前從未顯露,從未教我們這一手?”
紀琛兩眼一翻:“你們有問過嗎?
你們死讀書,還怪我嘍?
道法自然,什麼叫道法自然?你們喜好學‘風’字的百種寫法,我肯定就教你百種寫法。
你們沒問這種‘意念成字’的方法,若我強行教你們這種,你們反而把正統的給搞混了,這反而不利於你們的修行。”
“而且,這種‘意念成字’,你們以為就簡單,其實更難。”
範濤三人又呆了,張了張嘴,一時無法辯駁。
“張默,可有所領悟?”
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張默內心感慨。
他已經模糊的領悟到了《玉清真經》中所說的道與道的千變萬化,但是具體這麼運用到經文戰法上,還有很模糊,可以,現在就是臨門一腳了,紀琛的幾句話猶如醍醐灌頂,讓他一下子明悟。
他閉上了雙眼,呼吸漸漸從急促轉為緩慢而深長,彷彿隨著每一次呼吸,他都在與周圍的自然界融為一體,腦海中,一個‘風’字漸漸成型,他也學著紀琛的模樣,攥拳,平伸,然後拳頭緩緩張開,在手張開的一剎那,腦海中的’風’字,浮現,元氣瞬間匯聚。
字成!
一股清風瞬間在室內生氣,盤旋環繞張默。
緊接著,他的呼吸又陡然一變,變得短促有力,掌心的風字突然燃起了火苗,轉瞬間變化成了‘火’字!
火焰包裹著’火’字,環繞跳躍,熱浪逼人。
“好厲害,念力成字,風火相變,竟然真能做到!”喬玉忍不住讚歎。
範濤目不轉睛,點了點頭,認可道:“天才啊,確實讓人刮目相看。”
蘭江和崔虹影也都是神色凝重,他們知道這樣的技巧並非一蹴而就,這表明張默在經文戰法上的悟性非同小可。
而張默自己,面色平靜,內心卻是波濤洶湧。他能感覺到自己與天地間的聯絡越發緊密,道韻流轉,千變萬化,任何技法都是皮毛,道才是根本。
紀琛臉上的笑容宛若春花綻放,大手一揮,宣佈道:“自此之後,不再收徒,喬玉、張默便是我悟道軒的關門弟子了。”
隨後幾天,紀琛讓張默和喬玉搬來悟道軒小住,這邊房間甚多,他開始手把手教授二人,築基九重突破後,要進入四大境界,分別是結丹、化神、還虛、合道,築基之後的境界,各家各派開始分化,經文一脈修習的是《流雲心經》,紀琛花了七天時間,傳授了二人《流雲心經》的築基篇,又傳授了許多經文的一些技法訣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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