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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陣凌厲的破風聲,衣袂獵獵作響,從空中落下一群人。
領頭之人的目光如利箭般掃過凌亂的戰場,當他的視線落在那八具冰冷的屍體上時,他的怒火瞬間燃遍整個身軀。
“韓彪竟然死了!”他咬牙切齒地怒吼,此人的面容像極了殭屍,一身火紅的長袍在陽光下顯得分外刺目,背上揹著一柄長劍,此時那劍上,還染著許些鮮血。
“這廢物!誰幹的?!”
“哎呦,玄武,發這麼大火幹嘛,消消氣,”一聲嬌笑傳來,竟是動人心魄,說話的是一名身著黑色裙子的女子,負手而立。
女子身材極為妖嬈,裙襬隨風飄蕩,但是依舊是難以遮掩那令得人怦然心動的魔鬼曲線,這美麗容貌,給人第一印象,便是一種近乎妖異般的妖豔之感。
殭屍般面容的男子冷哼一聲,冷冷道:“朱雀,不要對我用媚功”。
“哼,不解風情!看來你手下,死了近一半奧”,那個叫朱雀的女子掩口失笑道,“要不要我幫你追蹤啊。”
玄武立刻拒絕道:“不用,我玄武堂的事情,我自己處理!”
朱雀幽幽道:“那隨你好了,既然不需要我,那我走了,整天板著個殭屍臉,糟心死了,老孃看看能不能找到個俊俏的後生!”,說完,消失在原地。
看著朱雀離去,玄武暗暗舒了一口氣。
他剛剛殺了一批流雲山修士的喜悅,此時全部化為烏有,這才剛開始,玄武堂就損失近半,連副堂主都死了。
“鬼七,給我找出線索來,我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一道冰冷的目光從玄武眼中射出,剎那間附近的空氣彷彿都被凝結了。
話落,一個滿面陰沉,目光陰鷙的瘦削青年拿出一個羅盤樣式的東西,在現場不停提取氣息,羅盤上有光點閃現,不斷的震顫。
鬼七道:“堂主,殺手在東北方,但是尋龍盤氣息不定,殺手應該在移動中。”
“走!”
……
在幽深山谷的一個角落,古木參天,密葉如蓋,這裡樹木繁茂,遮蔽視線,很適合隱藏。
燕南、張默眾人眼睛一亮,趕緊從空中落下,眾人一落地,虎賁堂的四人便癱倒在地。
虎賁堂的四人身上個個帶傷。
燕南的左肩被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還有血水不停往外滲出。
馮照的後背一片血肉模糊,疼得他呲牙咧嘴。
馬良的右腿一片殷紅,章國豪頭上一片血汙,和頭髮粘連成了一片。
張默拖著疲憊的身子,挨著為幾人治療。
此時的張默,如同一位從古卷中走出的名醫。
他雙掌透出一抹淡淡的綠意,那是生命之息,帶著淡雅清新的草木之氣。當他的手掌輕輕按在創傷之上,便有如神仙點穴,那股生氣若有靈性般繚繞於傷口,彷彿春風拂面,帶來了細微的酥麻。
燕南感到手臂的傷口上有股溫和的力量在湧動,那劇烈的痛感被一股暖流替代,彷彿受到了春泥般的滋養。
馮照背上的傷口在綠色光華的沐浴下,痛楚開始消退,混亂的肉紋竟似有生命般悄悄蠕動,逐漸恢復本來面目。
馬良的腿傷在那抹綠氣覆蓋下,腫脹消退,原本僵硬的關節恢復了靈活。
章國豪的額頭傷口,也在那清涼的光輝中止住了血,開始透出肌膚原有的健康色澤。
燕南嘆道:“之前傳聞流雲醫術一脈多庸手,然而今日一見,方知流雲山上,還有張師弟這般大醫家。”
張默謙遜道:“這些皆是皮外之傷,幸而未傷及諸位師兄的內臟與經脈,這才得以快速施治。若真內傷嚴重,我可就束手無策了。”
馮照反手摸了摸後背癒合的傷口,感激道:“張師弟妙手回春之恩,我馮照終生難忘。”
“張師弟,還有那幾位小師弟,此番救命之恩,我等銘記在心。”章國豪說道。
馬良跳起來踢了幾下腿笑呵呵的道:“張師弟的情分我記下來,現在都是自家人,別謝來謝去的,抓緊時間休息,方是上策。”
眾人聞言,趕緊各自找地方打坐休息。
給眾人施治完後,張默已經是疲乏欲死。
他接連劇烈地施展經文,又給幾人療傷,不僅元氣消耗極大,精神也是疲憊不堪。坐在一株古樹旁,手掌輕放於膝上,目光內合,呼吸緩緩歸於綿長。
隨著每一次呼吸,他體內的異種真氣就如同潛伏在深淵的龍蛇,靜默而強勁地遊走於他的經脈之中。
‘異種真氣’這種先天生氣的確非同小可,它帶著一種先天之力,既狂野又神秘。在張默體內,它似乎與他的每一縷經脈,每一個穴道都有某種共鳴,細微的震動之中,帶來的不僅是肉體的復原,更有元氣的恢復與淨化。
隨著‘異種真氣’的迴圈,張默能感覺到,自己的疲憊如同晨霧遇見初升的陽光,開始漸漸散去。
那些戰鬥中積累的微小損傷,在‘異種真氣’的滋潤下,就像乾涸的河床遇見甘露,逐漸被修復,再次煥發出勃勃生機。
這種真氣,如同慈母的手,彷彿擁有自己的靈性,它知道在哪裡稍作停留,哪裡需要更深入的治療。它不僅修復了張默的肉體,也在某種程度上提升了他的內在潛能,使得他的元氣更加純淨,元氣更加充沛。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眾人身上,帶來難得的一絲溫暖和寧靜。
打坐了半個時辰,張默感覺不僅盡復舊覌,元氣和精神反而更加健旺,隱隱有著向‘結丹’境界進發的趨勢,欣喜了一會,他將一道由元氣與靈識凝結的“警”字經文緩緩打入自身的氣海深處。
這個由師傅紀琛傳授的一種高深的警覺法門,是躲避追蹤或者潛伏野外時的預警手段。
內視下,‘警’字經文懸浮在氣海穴中,晶瑩飽滿,呈現淡紅色,不斷地輕微震動,‘警’周身似乎是連線了無數無形的細絲,細絲綿延向四周的空氣,山石,與溪流。
這‘警’字是紀琛極為得意的佳作,它內蘊的法力能夠與天地萬物共鳴,感應到周邊的微弱變化,無論是細微的風吹草動,還是潛藏的敵意,都能在第一時間傳達給修煉者的心神。
紀琛在《經文玉策上》有寫,“萬物之靈,經文通焉。警覺之道,非言語可傳,需心靈以觸,氣海以感。”
張默在靜坐中不斷感慨,“經文法天緯地,奧妙無窮,師傅對‘天道經文’研究很深啊,居然想到這種巧妙法門”。
如今,坐在古樹旁的張默,心神寧靜,內觀自我,感受著體內“警”字經文發出的微弱波動,與天地間的萬物共振,他成了這片山林中最為敏感的存在。
這種與天地相連,融為一體的境界,無比的玄奇奧妙,張默完全沉醉於這種感覺中了。
突然,‘警’字劇烈震動,而引起震動的細絲來源於東南方,張默心中一驚,後背都有些發冷,他猛然看向東南方,但是啥也看不到,他站起來急忙喊道:“東南方,有人追來了!”
“有人追來?”
馬良霍的站起身來,突然他耳朵放大了四五倍,也朝著東南方,凝神側耳傾聽起來。
“不好,有12人,其中一人御空之時聲音若有若無,戰力非常高,絕對黃階八九重了,我們九人最高戰力也就7重,快走。”
“快走!”
九人迅速騰空逃遁。
可是敵人似乎定位了他們一樣,九人無論竄高、伏低、左突、右竄,都是剛剛停下一會,張默又感應到敵人追來,這種背後被盯上的感覺太不爽了,他覺得這次麻煩大了。
“不行,我們不能跑了,得想個辦法才行。”燕南道。
“必須要定個計策,否則,這樣逃下去,必死無疑!”張默喘息了一口緊張道,
“就九個人,還用什麼計策,直接開打就是,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馮照是急性子,早就不耐煩了這種逃跑。
清掃三堂的五人臉色發白,都是皺眉,這次不一樣了,敵人人數多,實力強,還有黃階巔峰的存在,弄不好真要全軍覆滅的,燕南、章國豪也憂心忡忡。
“蛇無頭不行,四位師兄,咱們必須先臨時選出一個總執事,擬定計劃,否則亂打,四位師兄還有戰力,我們清掃三堂,都是黃階初期,作用不大”,倪守開口道。
燕南思索了一下,道:“之前你們打得不錯,我們四人的命,算是你們救的,這執事,不以武力論,以謀略論,只要能打贏,誰來當都行,還是張默來當吧”。
張默深吸一口氣,緊張激動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下,死死地盯著眾人道:“我們要把自身的優勢,發揮到極致才行,我的醫療術,你們都看到了吧?”
馮照搶先開口道:“你想怎麼打,說就是”。
“諸位如果信得過我,那就以傷換傷,閃電出擊,最快速度近身,用爆炸符起爆,必須有與敵攜亡的決心,擒賊先擒王,先兩個速度最快之人,拼著重傷近身,爆炸!只要你躲開要害,別一下子炸死,我就能有把握救活”。
八人呼吸一下子沉重起來,靠,這計策簡直就是送死,燕南攝喏道:“重傷情況下,你這能救幾個?”
這倒真是個問題,“連續救3個,我的元氣基本就耗光了,但是不用擔心,我們繳獲有元氣丹13顆,足夠恢復了,再救3人都行,但是,只要炸死或者重傷了賊首,然後再拼死嚇唬其他人,我想沒人會不怕死吧。”
“好,四位師兄,誰速度最快?誰最耐打?誰最能潛藏隱身?”張默一連串問出三個問題。
燕南覺得這仗有點不靠譜,幽幽道:“我有木行術,善於偽裝,潛藏”
馮照道:“我最耐打,我學過鐵布衫之術,馬良也行”
章國豪覺得無論什麼戰術,實力懸殊太大,敵人這次來突襲,肯定有萬全之策,現在做什麼都是無用功,嘆氣道:“我速度最快。”
“好,我們的第一目標,就是擊殺賊首,任務交給章師兄、燕師兄、倪守你們三人,章師兄,你第一時間突破賊首防禦,無論爆炸還是你自己的技能,用什麼方法都行,重傷賊首”
“燕師兄,前面無論形勢如何,你都要偽裝隱藏,你唯一任務,只要見到機會,突襲擊殺賊首,倪守,你是第三重保險,確保擊殺!”
三人都點點頭。
“馮師兄、馬師兄,你二人吸引敵人火力,儘量製造混亂”
二人點頭。
“三組成員,還是老樣子,每次重點打擊一人,而我則負責救治”。
“這是大體分工,但是,戰鬥之時瞬息萬變,記住第一目標就行,這次力量懸殊,要抱著必死之心,才有一線希望!”
燕南吸口氣罵道:“如果那賊首,強而無備,那就最好,雖有百萬人,猶如一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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