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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默牽起紀小雨的手便往外走。
紀小雨本來想甩開他的手,但是甩了一下,卻沒甩開,再看張默時,他正警惕地觀察四周,似乎完全沒有注意抓著她的手。
紀小雨看著他,欲言又止,內心嘆息一聲,便沒再甩手,任由他牽著。
張默心中竊喜,暗道,想追女孩子,首先臉皮要厚!
還要裝作一本正經!
兩人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穿梭在峭壁與森林之間,找到了另一處更加隱秘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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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蒼翠的山崖上,疤面的白虎堂主,身披白色戰袍,目光如電,凝視著遠方的天空。天地異象的出現,讓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警惕之色。
他轉過身,對身後黑衣的弟子吩咐道:“帶幾個人過去,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敢在這等時刻引動天地異象。”
黑衣弟子領命而去,白虎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是誰?居然引起了天地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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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密林中,東方延平肩上的傷口透著隱隱作痛,他用力握著手中的劍,望向遠處閃電環繞的天象,不由得輕聲嘆息:“這等異象,非同小可。是誰?我流雲山之人引起的?還是邪教之人?可惜,現下我已陷入困境,無法分心他顧。”
身邊的七八個弟子看著東方延平,眾人雖然傷痕累累,但他們眼中的敬意絲毫未減,若不是東方延平拼死相救,這些人早就被殺了。
東方延平的目光掃過這些忠心耿耿的弟子,心中雖然擔憂,卻笑著說道:“掌教必定會派人來援救,估計現在救援的隊伍,快到黑風峪了,屆時我們再殺出去。”
正當他說話間,天空中的異象漸漸消散,彷彿一切都未曾發生。但所有見證了這一刻的人,心中都明白,有個天才,出世了!
但是不確定的是,他到底是哪一方的。
.......
一處山腰之中,一個山洞的洞口被幾株參天大樹的枝葉掩映,難以察覺。
洞內寬敞乾燥,空氣中混雜著泥土的芳香和岩石的冷澀。一道月光從洞頂的縫隙中投射而下,猶如一束細細的銀絲,將洞內的一角照亮,
張默拿著血刀,刀上的血跡在月光的映照下更加鮮豔,他冷冷地道:“小雨,你在洞裡好生待著,我去討那筆血債。”
紀小雨的眼中湧現出一絲慌張,她緊緊抓住張默的衣角,聲音帶著哭腔:“不要去,我們安全就好,別去找死……”
張默嘴角勾起了一抹自信的微笑,輕聲安慰道:“放心吧,我不會貿然行動的。那傢伙既然敢傷你,我總得讓他付出代價。”
說著,他掌心浮現一個經文,“警”字。
紀小雨一下被那“警”字吸引,“警”字懸浮在張默手掌上,晶瑩剔透,呈現淡淡的金色。
張默手掌一翻,“警”字已經植入紀小雨的氣海深處。
她頓時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敏銳感知,無數細小的觸鬚延伸出去,觸控到了周圍所有細微的變化,方圓10裡的一切風吹草動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一種難以言表的、異常奇妙的感受,她閉上了眼睛,心靈的感應比起平常更為靈敏,每一絲風的吹拂,每一片葉子的落下,都清晰地傳入她的心中。
紀小雨驚訝道:“這經文好生厲害”。
然後笑道:“我感覺自己成了一隻大蜘蛛,我就趴在蜘蛛網上呢。”
接著,一道淡淡的光芒從他掌心升起,張默又把一個“隱”字經文,注入紀小雨體內,幾乎瞬間,紀小雨的身影開始變得模糊,直至與洞穴內的陰影融為一體,彷彿消失了一般。
“這樣你在這裡就安全了。”
“你不用擔心,如果事不可為,我不會犯傻的,很快會回來。”
紀小雨知道無法勸阻,便點點頭:“若有危險,趕緊退回來,我....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張默笑了一下,點點頭,他掏出尋龍盤,精準提取了血刀上的氣息,身形一躍,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夜色中。
在幽深的夜幕下,張默如同一道幽影,巧妙地穿梭在黑風峪的密林之中。他手中的尋龍盤發出微弱的藍色光芒,指引著方向,而他體內的“警”字經文則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四周的風吹草動盡收感知之內。
他的行動極為謹慎。山林裡,隱匿的妖獸時而發出低沉的嘶吼,而空中飛掠的邪教徒也不時地探查每一處可能藏匿之地。
張默的“警”字經文不僅預警敵人的接近,更使他能夠感知到敵人的力量波動,這讓他能夠提前規避,或是選擇更加隱蔽的路徑前行。
張默如同一頭狡猾的獵豹,悄無聲息,以最小的風險穿越最危險的地帶。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來越接近那個臉上紋著青蛇的男人,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鋒利的寒光。
他知道,自己所承受的每一分風險,都是為了即將到來的那一刻——那股壓抑不住的怒火的釋放,紀小雨差點在他懷裡死去,所以那個青蛇男,必須要付出代價!
月色如水,銀輝灑滿了黑風峪的每一個角落。
張默手持尋龍盤,落到了一片混亂的戰場,地面散落著斷劍,一股血腥氣夾雜著山風,迎面撲來。
在一塊巨石的陰影下,歐陽劍南靜靜地躺著,圓睜著雙眼死不瞑目,他英俊的面龐上還殘留著一絲怒色與絕望,但已被死亡的灰白所覆蓋。
張默走上前,蹲下身,輕輕地閉上了他的眼睛,一股怒火騰地在他心裡升騰,歐陽劍南的耳朵被割掉了一隻!
張默知道,那些邪教徒割掉歐陽劍南的耳朵,是為了上報人頭領取功勞。
“兄弟,走好。”張默低語,想起第一次見面時,歐陽劍南的傲慢,心中一片悵然。
張默快速地挖了一個淺坑,將歐陽劍南掩埋好,又隆起一個小土丘,撿了一截斷劍,插在了他的墳頭。
清風拂過,捲起了塵土和落葉,張默站立片刻,回憶起與歐陽劍南的打賭,那份年輕的輕狂與銳氣如同昨日重現。
“劍南兄,那場賭約,你輸了,好想再和你賭一次。”
張默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苦澀。他想起了當初的自己,那時多麼渴望證明自己,應試入流雲山,而今,面對死亡,所有的賭注都顯得微不足道。
“願你在另一個世界,能拔劍笑天下。”
清風中,彷彿有歐陽劍南傲然的身影,帶著他特有的不屑一顧,笑對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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