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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連忙上前幫手。
沈亮見了紀小雨,眼睛發亮,他的法寶就是那柄摺扇,此時揮著摺扇,風度翩翩,信手拈來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一股不羈的風流,在兩個美女面前,沈亮又怎能不展示一番。
“亮子,你別在這裡賣弄了,趕緊用手段!現在可不是鬧著玩的時候!”
張默看到沈亮那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急忙喊道。
“一個毛猴子而已,看我的。”
沈亮說罷,瀟灑地一抖手,摺扇瞬間化為一道熾熱的火舌,這正是他引以為傲的火行法術。
火舌猶如一條紅色的長龍,咆哮著衝向猴子,氣勢如虹。沈亮嘴角微揚,得意地笑道:“三位,看我這招如何?”
那碧眼猴子靈活之極,就在沈亮的火舌即將觸碰到它的時候,身形一閃,悄無聲息地繞到了沈亮的身後,動作之迅速,令人目不暇接。
沈亮察覺到背後的有異,急忙轉身一拳,但已經來不及了。
碧眼猴子發出一聲吱吱聲,輕盈地躲開了他的拳頭。緊接著,風聲大作,一條鐵棍般的尾巴橫掃而來。
砰的一聲,沈亮被尾巴結結實實地掃中。
沈亮整個人在空中翻滾了一圈,“咚”的一聲,前俯後仰,毫無形象地重重落地。由於衝擊力過大,他一頭扎進了土裡,屁股卻是高高翹起,形成了一個十分滑稽的畫面。
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緊接著是一片沉默。
紀小雨輕掩紅唇,忍不住發出嬌笑聲,張默則是捧腹大笑:“讓你這斯耍酷!”
連平日裡總是冷峻的水子舒,此刻也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
這場景實在是太過搞笑,讓人忍俊不禁。
沈亮哎呦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摺扇已經不知去向。
原本潔白的衣衫此刻滿是塵土,髒亂不堪。
他的臉上也掛著幾絲泥漬,形象狼狽至極。
他滿是尷尬地拍打了一下身上的泥土,惡怒道:“死猴子,敢偷襲小爺,我一定要扒了你的皮!”
四人一猴又纏鬥了十幾回合,碧眼猴子那機警狡猾的本性愈發顯露無疑,而且它的身體猶如銅皮鐵骨,血刀砍上,連傷痕都沒有。
只見其身影閃爍,或高或低,或左或右,瞬息之間,便化作一道流光,在眾人視線中留下一片模糊的影子。
沈亮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對。四人的攻勢愈發急切,他們身影交錯,法術光芒閃爍,將一小片樹林打得枝葉紛飛。
然而,那碧眼猴子每一次都能巧妙地躲避四人的攻擊。它的動作飄忽不定,讓人難以捉摸。最讓人感到頭疼的是,每當四人以為已經將它逼入絕境時,它總能從某個看似不可能的角度跳出並且反擊四人。
這猴子的狡猾與敏捷讓四人感到深深的無力,四人施展法術的速度相對太慢,完全跟不上,每一次攻擊都打空,每一次都被它輕易躲避。
而那對碧眼中彷彿帶著幾分戲謔,在嘲笑他們的無能。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張默一聲厲喝。
“必須想個辦法,否則只會被它玩弄於股掌之間!”
紀小雨和水子舒也意識到情況的嚴峻,她們一邊施展法術,一邊思考著對策。
四人再次聯手發動攻擊,但這一次,他們不再盲目,開始觀察猴子的動作,試圖找出它的破綻。
而猴子也似乎察覺到了他們的變化,變得更加警惕。
尤其讓人牙癢癢的是,每當四人稍作停頓,那猴子就會跳到一棵大樹的高枝上,掛在樹梢,手舞足蹈,吱吱作響,那尖銳的猴叫聲裡充滿了明顯的嘲諷和挑釁。
水子舒忍不住仰頭,瞪著那隻得意揚揚的猴子,心中既氣又急:“這該死的猴子,真是太難纏了!”
紀小雨輕皺柳眉:“看來,不是我們包圍它,是我們被它纏住了。”
更讓張默擔憂的是,激鬥中發出的巨大聲響已經傳得很遠。
張默眉頭緊鎖,心中焦急萬分,暗暗道:“這樣下去,恐怕很快就會引來邪教的人,到那時,我們就真的麻煩了。”
看著猴子來去如風,在林中縱躍躲閃,張默一下子記起《玉清真經·萬物滋生篇》中的文字:
“修者之心,應寬廣如海,包容百川,洞悉萬物之靈。
心心相印,與天地共鳴,和諧之道成。心靜如水,映照天地,聽山川草木之音。
觀日月星辰,悟四時更替,參宇宙之秘。萬物有靈,皆可通之。靈犀一點,方悟生命之源。行於大道,與萬物共融,修行之至境也。”
這些文字如閃電一般在張默腦海中浮現,他感受到了《玉清真經》中玄奧的義理與他的‘玄丹’開始碰撞融合,往日不明白的地方,他現在一下子貫通了,張默的雙眼如同深淵般深邃,他的眼神穿透了夜色,直接觸及碧眼猴子的靈魂。
在這一刻,他的心靈彷彿與天地間的萬物產生了某種神秘的共鳴,能聽懂風的低語,能感知草木的情感。
‘玄丹’在丹田中發出玄奇的光芒,他內心湧現出一種明悟,他意識到這猴子並非普通的野獸,而是擁有著靈性的生物。或許,與其用武力對抗,不如換一種方式與它溝通。
“大家都停手!”他喊道。
紀小雨、沈亮和水子舒疑惑地看著他,但出於對張默的信任,他們還是停下了手,保持警惕地包圍著猴子。
他輕聲道:“猴子,能聽懂人言不?”
聲音中帶著一種和諧而平靜的力量,彷彿融入了大自然的旋律之中。
碧眼猴子眨著眼睛,彷彿被張默特殊的能力所吸引,它衝著張默吱吱叫了一聲,但是聽在張默耳朵中,猴子的吱吱聲中透露出一種奇妙的和諧,是在回應他的溝通。
張默的內心平靜而清明,他感到自己的意識彷彿和這片森林、這個世界發生了深刻的連線。他的‘玄丹’不僅是力量的象徵,更是與自然和諧共生的媒介。
這種能力使他能夠感知周圍的生命,甚至與它們進行溝通。
此時,張默的身上彷彿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他與碧眼猴子之間建立起了一種奇妙的聯絡。這不僅是武力上的超越,更是心靈和自然界深層次的交流。
“嘿,猴兄,咱們何必生死相搏呢?又無大仇”
張默嘴角掛著一抹微笑,開始嘗試和它溝通。
猴子撓了撓頭,顯然對於張默突然的善意感到困惑,吱吱而叫,聲音又尖又細。
但是張默卻是明白它的意思:猴子是困惑了,困惑他們為何釋放善意。
張默眨了眨眼,語氣輕鬆:“猴兄,我們本來就無仇怨,這黑風峪,窮山惡水,有什麼好玩,不如我們雙方化干戈為玉帛,你隨著我們回流雲山,那裡綠樹成蔭,有桃樹大片,讓你吃也吃不完,怎麼樣?”
猴子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似乎對這個提議頗感興趣,跳了起來,吱吱叫了兩聲,張默明白,他是說:“真的?”
但是猴子旋即眼中閃過懷疑,又拉長聲調吱吱吱吱叫了幾聲。
張默失笑:“人最是狡詐,不可信?”
猴子吱吱點頭。
張默立即道:“我可以對天發誓,絕不說謊。”
猴子吱吱搖頭,翻了幾個跟頭,又是一通吱吱。
張默道:“只有我們大王說了,你才信”
猴子又是吱吱點頭。
張默愣住了,其他三人是震驚。
紀小雨、沈亮和水子舒震驚的是張默現在展現出的能力,此時,張默的身上彷彿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已經遠超出他們的認知範疇,他已經步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那不僅僅是武技方面的。
再震驚的是,這個猴子也忒機靈,還要他們的大王親口許諾,三人又不禁啞然失笑。
他們哪裡有王,只有掌門。
張默旋即笑道:“我們的王在流雲山,但是這裡有個‘王子’”,說著指著沈亮,道:“他是王的兒子,說話一樣作數”。
沈亮是脈主的兒子,脈主也算是猴子口裡的小王吧。
沈亮輕輕一搖摺扇,展現出一副文雅的姿態,微笑道:“猴子,聽我說。你若是願意,我可以帶你去流雲山。那裡景色秀美,靈氣充裕,你儘可以逍遙自在地生活。相比之下,這黑風峪妖獸眾多,對你來說,不易混下去。而在流雲山,你將成為獨一無二的猴子,絕對是眾星捧月。”
猴子聽完沈亮的話,頓時高興得吱吱亂叫起來。它從樹上跳了下來,興奮地在地上蹦跳著,
一溜煙地跑了。
三人都傻眼了,怎麼跑了?
看張默時,張默也有點摸不著頭腦,畢竟猴子的腦袋和邏輯,和人還是不一樣的,難道高興瘋了?
沒過多久,遠處林間突然出現了兩隻猴子,它們攀援樹木而來,縱躍如飛。
張默看到這一幕,一愣之後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這猴子還捎帶了一隻過來,難道是母的嗎?”
說著,他便饒有興趣地繞著那隻猴子轉,試圖看清它的屁股。
那隻新猴子被張默的舉動激怒了,揮動著拳頭吱吱亂叫,彷彿在抗議。
張默見狀,忙舉起手來說道:“啊,不看了不看了,恕我無禮了。”
紀小雨和水子舒也忍不住皺眉掩口而笑,覺得這場面實在有些滑稽。
張默拍了拍手,正色道:“好了好了,你們願意跟隨我們,這就是緣分。那以後,你們就是流雲山的猴子了。”
然而,之前的那隻猴子卻突然攤開手,對著沈亮吱吱叫。
沈亮看向張默道:“它和我要啥?”
張默道:“憑證,給它個憑證,流雲山地盤的憑證。”
沈亮愕然,沒想到這動物的領地意識竟然如此強烈。他想了想,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又拿出一條絲帶繫住,打了一個漂亮的結,然後遞給猴子,笑道:“這就是你們的憑證,代表你們是流雲山的猴子了。”
猴子拿到令牌後,帶在了脖子上,還順帶轉了幾圈,高興得吱吱亂叫,一時間彷彿成了世界上最榮耀的猴子。
然後在張默等人身邊跳來跳去,彷彿在慶祝自己成為了流雲山的一員。
另一隻猴子眼巴巴地看著,毫不示弱地搶過來令牌,也迫不及待地帶在了自己脖子上。
這一幕讓人忍俊不禁,大家都被這猴子的舉動給逗樂了。
事情談妥之後,沈亮的心情大好,滿臉都是得意和欣喜。
他時不時走過去,試圖摸一下那隻碧眼猴子,似乎是想表達自己的親近和善意。
然而,碧眼猴子卻並不喜歡沈亮的這種舉動。每次沈亮靠近,它都警惕地跳開,露出不悅的表情,甚至發出警告性的吱吱聲。
沈亮依舊樂此不疲地去接近它,這更加引發了猴子的不滿。於是,倆猴子開始故意躲避沈亮,跳到了另一邊,用它那雙碧綠的眼睛警惕地盯著沈亮,彷彿在告訴他:“別再靠近了!”
沈亮碰了幾次壁,笑道:“哈哈,看來還不習慣人類的親近,罷了罷了。”
這一幕讓紀小雨和水子舒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們接下來去哪?”水子舒問道。
“跟我們走,去找3堂的人”張默道。
四人兩猴騰空而起,很快消失在了茂密的林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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