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夫人,魚已經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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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掌櫃這是打算認了夫人為主子了?”宋琬清笑了笑。
“小的不敢。”林宏盛面上毫無懼色,“小的也只是為大小姐考慮,您年紀還小,又無管理鋪子的經驗,何必一時任性,害人害己呢?”
其實,若是別人小姐,到了出嫁的年齡,家中早就找人教授了這些管家的事宜。
上輩子,宋琬清在侯府的時候,陳青蓮什麼都沒教,她只當陳青蓮是疼愛自己,卻不知這種溺愛,只是為了給宋知秋鋪路。
宋琬清嫁入楚王府之後,對賬目等依舊一問三不知,她手中無權、無財,自然也沒下人真正把她放在眼裡。
後來,宋知秋時常去楚王府看她,她甚至將一些賬目上的事兒交給宋知秋去處理。
這一世,宋琬清不會再犯傻。
林宏盛見宋琬清沒再開口,轉身就要走。
“站住!林掌櫃要走可以,留下掌櫃鑰匙。”
“……”林宏盛震驚的回頭看她,“大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林掌櫃不服從,那便換了人來好了。”宋琬清提了提嘴角,“我還是有這個權利吧?”
林宏盛恨得咬牙,卻也不敢再離開,乖乖的回到了原地,“小的不敢不服從。”
宋琬清又吩咐了一些事兒,便讓他們離開了。
林宏盛帶著人直奔落霞苑。
“夫人,這大小姐實在是太過分了,”他氣得不行,“年紀小小,什麼都不會,就想奪權了!”
陳青蓮冷笑一聲,“她要玩,你們就陪她玩嘛。”
“請夫人明示!”林宏盛沒聽明白,“我們幾個都是唯夫人馬首是瞻,夫人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
他身後幾人連連點頭。
“她要看賬,就給她看。”陳青蓮喝了一口茶,“做假賬不是你們的強項嗎?”
幾人尷尬的面面相覷。
林宏盛反應最快,“小的明白了,到時候,一定有一本真帳按時送到落霞苑,請夫人放心。”
幾人離開之後,陳青蓮問身側的紅梅,“我叫你辦的事兒,安排的怎麼樣了?”
“夫人放心,魚已經上鉤了。”
——
幾日後的晌午,宋琬清在研究給蕭九安的最後一方藥。
沉魚進來稟告,“小姐,廣生堂的薛掌櫃求見。”
“讓他去前廳等一下,我換身衣服就去。”
很快,宋琬清見到了薛長貴,“薛叔坐,今兒不忙嗎?你怎麼有時間過來……”
她話沒說完,就見薛長貴忽然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薛叔,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宋琬清幾步上前,去拉他,“發生什麼事兒了?”
“老頭子我對不起老國醫、對不起大小姐的信任。”沒想到薛長貴竟然哭了。
“薛叔,有什麼事兒你先起來,慢慢說,好不好?”
沉魚趕緊上前幫忙,兩人一起把薛長貴拉起來,讓他坐在了一邊。
“前幾天,廣生堂來了個病人,我是親自接診,”薛長貴擦了擦眼淚,“沒想到誤診了。”
他哆哆嗦嗦的看向宋琬清,“大小姐,是老頭子糊塗了,不敢連累大小姐,老頭子已經打包好東西,全家人就在侯府外的馬車上,我們這就回鄉。”
他顯然難受、自責至極,“這京城,我們一家也沒臉待了。”
“回鄉?”宋琬清十分意外,“薛叔,先不管您是不是真的誤診,您不能說走就走呀?”
“大小姐你放心,”薛長貴站起身,“夫人已經安排了接管的人,廣生堂不會受影響。”
“夫人?”宋琬清立刻察覺到不對勁,“薛叔,到底怎麼回事兒,你跟我詳細說說。”
原來幾日前,有個叫春生的人來廣生堂看病,薛長貴當時給他摸脈,發現他脈搏急促有力,伴有發熱、口渴的症狀,是血熱亢盛所致,便給他開了清血解毒降溫的藥。
可就在昨日,這人竟然被抬進了廣生堂,薛長貴再次摸脈,竟發現他脈搏滑澀無力,體寒體虛,竟與之前幾乎相反。
春生的家人大鬧廣生堂,說是薛長貴誤診,用錯了藥,差點害死人。
好巧不巧,當時陳青蓮就在廣生堂,當即收了薛長貴的掌櫃鑰匙,讓他立刻走人。
宋琬清覺得不可思議,“這兩種脈象,薛叔怎麼可能摸錯?”
“……”薛長貴自己也想不明白,可事實就是如此,他連連搖頭,“可能是年紀大了,真的糊塗了吧。”
“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宋琬清得先留住薛長貴,“薛叔,你聽我說,你不能走。”
“大小姐,我真是沒臉呆在這兒了。”
“薛叔,如果我連你都保不住,”宋琬清神色凝重,“那其他藥鋪、醫館的人,還怎麼信任我?怎麼心服口服的跟著我?”
“大小姐您放心,有老國醫……”
宋琬清打斷他的話,“我不能一輩子依靠外祖父,薛叔,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查清楚此事。”
薛長貴畢竟在廣生堂幹了半輩子,他也不捨得。
“薛叔,你先回去,我現在去找夫人。”宋琬清讓人送客,她帶著沉魚往落霞苑去。
進了門,陳青蓮便笑盈盈的招呼她,“清兒怎麼有時間來看母親了?快過來坐。”
“我說過,你不配做我母親。”宋琬清半點面子不給。
陳青蓮也不氣,“你這孩子還在生氣?等你做了母親,就會明白,換做你,你也會這麼做。”
宋琬清笑了笑,“我絕不會教自己女兒偷雞摸狗的事兒!”
陳青蓮臉色掛不住了。
“把廣生堂的鑰匙還給我。”宋琬清直接要東西。
“原來是為了薛長貴,”陳青蓮挑眉,“你可知道他看錯了病,差點鬧出人命?”
“把鑰匙還給我!”宋琬清不接她的話。
“清兒,我知道你與薛長貴有些感情,但是管理鋪子可不能感情用事,他差點醫死人,若是再坐鎮廣生堂,恐怕,廣生堂要成為京城的笑柄了。”
“陳青蓮,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警告?”宋琬清沉了沉臉,“我說過,嫁妝也好,鋪子也好,讓你以後離遠點!”
“只要契約上的主子還是我,廣生堂就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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